06 三人欲望交織的夜與電話另一頭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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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初吻”是何意義,鐘晴是知道的,還挺期待的。 只是他從不敢想,自己的初吻會被養父奪走。 那個男人于他而言,是“父親”,是恩人,是自己要仰仗的先生。 可就在那股熱流伴隨著吻沖破心臟流遍全身的那一刻,他迷茫了。 那晚他在鐘慕光粘膩的愛撫里一直嬌喘著釋放到電影結束,整個人渾身癱軟,連走路都腿發顫,最終被鐘慕光抱回了床上。 他幾乎是立刻進入了夢鄉,感覺從來沒有睡得這么沉過。 早晨睜開眼睛,是熱浪涌上臉頰,他捂著臉瘋狂打滾,偏偏那一幕幕仿佛蒙上旖旎的光暈,讓他幾乎懷疑是不是自己在做春夢。 即使鐘慕光說這對于男人來說就像吃飯一樣正常,可他回想起鐘慕光那紅嫩的舌頭,凌厲的薄唇和黯啞迷人的嗓音,他就感到害臊像成堆的火藥,炸光他的思緒。 可是就在這情欲的一夜后的第二天早上,一切如常。 鐘晴在門口躊躇了許久,來來回回,可就是不知道該怎么下樓面對養父。明明只要像平常一樣就好了,可他就是覺得,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什么不同了,即便他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但是他依舊有些尷尬,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 當他終于鼓起勇氣,帶著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羞怯走進餐廳時,卻見鐘慕光穿著全套整整齊齊的羊絨暗紅色西服褲和馬甲在餐桌上喝著黑咖啡敲著電腦,深灰色的襯衫開了幾個扣子露出一段鎖骨,不遠處的衣架上已經掛上了呢子大衣,儼然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即使平常這樣的休息日,鐘慕光也是常常要出門的,可是鐘晴瞬間就有些失落,昨晚明明做了那樣親密的事情,他該待在家陪自己才對…… 本來就含著羞,這下更不知道該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了,鐘晴站在不遠處腳畫圈圈,發愁該怎么打招呼。就在這時,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的鐘慕光從電腦中抬了起了頭,一如既往地露出一個淺笑打了聲招呼:“早啊,小晴?!?/br> 仿佛是被鐘慕光的聲音驚了一下,還在扭捏的的鐘晴身體抖了一下,只得尷尬地像往常一樣假笑了聲:“爸爸早?!?/br> 打完招呼的鐘慕光立刻把目光轉回了電腦上,敲擊鍵盤的手就沒停過,嘴里說著:“來吃飯吧?!?/br> 話音剛落,管家洛叔便帶著推著餐車的傭人從走了進來, 在桌子另一邊將早餐布好后便頷首低眉地站在一旁。 洛叔是鐘慕光從曾經的大家族里提出來到自家別墅做管家的,只是鐘慕光不喜歡家里有人,大部分時間洛叔都帶著傭人們住在別墅不遠的屋內。 鐘晴喝著香噴噴的小米粥,時不時抬眼偷看正在跟管家吩咐日程的鐘慕光。 他今日的發型不像工作狀態時那樣一絲不茍,反而在精致中帶著一絲休閑,讓他看起來非常年輕,合身的馬甲襯著一向厚實溫暖的胸膛更加挺拔,沒有一絲贅rou的腰線隨著交叉疊起的長腿連綿起伏將那種魅惑延伸到腳尖。 注意到小家伙帶著一臉求關注的神情時不時地偷瞄他,鐘慕光心里早就盛滿了得意,可他偏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一本正經地看著電腦。 他也是故意挑在今天出門的。昨晚才小小地出手了一下,今天若是還在家里,肯定會忍不住索取更多毀了全盤計劃,而且也得晾晾這個剛被挑起興致的小朋友,欲拒還迎才能讓他的心一點點地對自己渴求更多。他便一本正經地,又站回了“父親”的這個圈里。 洛叔匆匆退下了以后,鐘慕光像是才注意到鐘晴一樣,嘴里說著話,眼睛卻始終盯在屏幕上:“爸爸今天有工作需要出去,明天才能回來,學習計劃已經交給洛叔了,你今天必須完成才可以玩游戲,知道了嗎?我會打電話監督你的?!?/br> 鐘晴一聽,整個人一下子蔫了,原本滿心期許周末而充盈的光芒,因為鐘慕光不在的消息瞬間黯淡了。 沒有聽到回復,鐘慕光抬眼看了一下,只見男孩沒精打采地戳著盤子里的小菜嘴里哼唧著應下了,像只因為沒人陪他玩而沮喪的奶貓。這樣可愛的神情像是小貓爪一樣在鐘慕光的心上撓了一下,連帶他自己都有點耐不住想留下??伤厝套×?,養成才剛剛開始,綻放就在眼前,若是這點誘惑都熬不住,怎么能品嘗到最甜美的果實。 看著車窗外裹著件毛衣就跑出來送他的鐘晴,鐘慕光還是沒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一頭軟毛,露出一個他自己都沒能察覺的溫柔的笑:“快回去吧,別凍著,爸爸爭取早點回家?!辩娗绨欀粡埿∧?,勉強地點了點頭。 汽車駛動,開向熟悉的地點。 望著窗外繁華熱鬧的街道,路過的行人幾乎都是情侶或者親子,他們笑得一團幸福,緊緊與彼此相擁。這樣的場景經常像是水,滴在鐘慕光冰冷的心湖里泛起漣漪。他有一些固定的床伴,還會將比較喜歡的約到自己名下的一些住所,只是他從不像身邊許多朋友那樣,長期包養幾個伺候起居。 那種無論多晚,都有個人在家等自己的感覺,從前他不稀罕。如今,因為那個孩子,他好像隱隱的心里開始有了念想。 大概是因為是從來有過的玩具吧,新鮮,好玩,刺激,所以他才這樣老想著。 這樣的情緒翻騰,想起那張開朗可愛的笑臉,他不耐地扯了扯領帶,好在這一切,都隨著眼簾富麗堂皇的會所消散了。 剛一下車,便看見從后面車里走下的熟悉的高大身影,正是也精心打扮后人模狗樣的紀齡祉。 鐘慕光還沒站穩,紀齡祉邁著長腿幾步就走了過來皺著眉頭挑笑:“怎么回事你,老子跟了你一路車,發了那么多微信,你怎么都不回?跟哪個野男人忙活呢給我介紹一下?!闭f完還夸張地把頭往鐘慕光車里探。 鐘慕光立刻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直接大步往會所里走去,把嗷嗷挑理的紀少甩在了身后。 一進大廳他就注意到了早就等在那里的Anthony,他一身與在酒吧制服截然不同的優雅簡約裝束,那輕薄柔軟的面料仿佛貼著那曼妙的身軀長出來,讓他與在大廳內流竄的諸多小雞小鴨儼然不可相提并論。 Anthony早就看到了無論在哪里都是目光焦點的鐘慕光和紀齡祉,只是像是不在意一般劃著手機,等二人走到跟前了才裝作才發現的樣子款款起身笑臉相迎。 他媚笑著順著紀齡祉的手自然地靠進了懷中,并適時地伸手輕撫了一下鐘慕光的胸膛。三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就這樣邊說邊笑著消失在了電梯之中。 安靜的大房子里,傭人們早早地退了出去。 因為鐘慕光說會來電話監督他,鐘晴故意做題做得非常慢,只為了養父來電話的時候能苛責他幾句順帶擔心一下他,為此還被管家洛叔笑瞇瞇地教育了許久??墒墙裉斓酿B父卻一改從前的嚴格,直到晚餐結束也沒有來一個電話。 這份期待從一開始的熱烈,到失落,再到放棄,整個過程是漫長又無趣的。聰慧如他,早早就完成了鐘慕光布置的學習計劃。以前的他會迫不及待地跑去游戲房里抓起手柄,喊上老鐵們組隊一起開始打怪??善裉?,直到死黨吳妄一個電話打過來喊他入隊,他才在書桌前恍然醒神。 他一邊晃悠悠地下樓往游戲房走,一邊百無聊賴地跟吳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頻頻走神。吳妄立刻察覺了好友的不對勁,便用他一如既往溫柔的聲音問道;“鐘晴,今天是怎么了,平常不都是第一個在群里喊么?” 鐘晴正走神著,沒精打采地隨口一說:“唉,我就覺得,也沒什么意思?!?/br> 吳妄:“……”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吳妄那溫潤的聲音突然帶上一絲不尋常的急切:“鐘晴,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喜歡“這個詞一出來,鐘晴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他忙帶著一腦空白矢口否認:“瞎說什么呢,沒有的事兒,我說的是這個游戲沒什么意思,你別瞎想?!?/br> 對面像是松了一口氣一樣,發出了欣慰的笑聲:“原來是這樣,沒事,我今天正好想跟你說一個新游戲,那個玩法……” 因為出身的原因,鐘晴刻意地在學校里不怎么跟同學來往。 還小的時候他也忍不住隨大流出去玩了幾次,都被鐘慕光教育了,那時候他就明白了以自己的長相和家庭太容易惹上麻煩, 所以之后即使無數人涌上邀約,他也不參加活動,不參加社團,放學就回家,成績保持中等偏上,很努力地在人群中不要太顯眼。 如今他只希望在這個城市里茍住直到找到父母。也只有在鐘慕光面前,鐘晴才能放心地顯露出少年人愛玩愛鬧的本性。 但只有一個人是例外的,自從兩個人被分到同桌后,穩重溫柔的吳妄就一直陪伴他。平時他就格外喜歡吳妄清亮又溫暖的聲音,兩個人興趣相投,總有說不完的話,可今天即便吳妄已經開始聊起了新游戲,鐘晴這邊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腦海中來回碰撞著那幾個字“喜歡,喜歡,喜歡?!?/br> 他喜歡鐘慕光嗎?自己的養父?待自己如親子的養父? 那問題的答案好像水球中的水,一旦捅破了,那其中的汪洋就會將一切幸福沖毀。 那層薄膜,既是不可觸碰的倫理,又是不想辜負的恩情,即便二人沒有血緣關系,即便他們相比一般父子親密,但是他們依舊是父子,未來他甚至還可能會有一位養母,在別人這樣信任他將他接納進自己的家庭的時候,他怎么起這樣的念頭? 草草地掛了電話之后,鐘晴像是泄憤似地沖進游戲房,試圖用游戲來忘卻剛剛那個大逆不道的想法??杉幢阋惠嗇喌腒O,一關一關地贏下去,他都覺得腦袋里像是被雷轟過一樣,還噼里啪啦地冒著火花。 夜深了,屏幕上,勇者戰勝了怪物,帶著戰利品回村,與等待著自己歸來的父母大笑相擁,那樣子讓鐘晴如夢初醒。 沒錯,自己只是誤會了。從小到大,他都沒喜歡過什么人,更別說是喜歡男人了,一定是他誤會了什么是“喜歡”。他在那樣危險的環境里長大,是鐘慕光為他開了一扇溫暖的門,所以那份感情是“憧憬”,是“仰慕”,絕對不會是“喜歡”。 在腦海里一番天人交戰后,鐘晴跌回沙發,深深地出了一口氣,感覺為自己紛雜的情緒找到了答案,瞬間整顆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這樣就對了,是這樣的。 冷靜下來后,他瞥見了不離身的手機,隨手劃開了屏幕。除了吳妄日常地給他發發有意思的游戲主播和圖,他就開始盯著鐘慕光的頭像發呆。 他心里頓生一個想法,鐘慕光不給他打電話,他可以打過去啊,就說,匯報一下學習進度,再請教幾道拓展題,就說洛叔也說不會就好了,再順便催催他快點回來給自己烤點心,嗯,完美! 他的行動力立刻讓他從沙發上彈起,手不經大腦地開始了撥號。 手機響的時候,正好輪到鐘慕光將Anthony的腿高舉在肩上從側面深深地插入,然后Anthony用嘴和手伺候紀齡祉。 鈴聲是他專門為鐘晴設的,所以一響他就知道是鐘晴來電話了。若是放在以前,無外乎都是些噓寒問暖問什么時候回來,他是絕對懶得接的??善裉?,那個甜蜜的初吻讓他一想起鐘晴心就開始柔軟,但身下正爽著又不想拔出來,他便伸手拍拍紀齡祉,喘息著指著桌上的電話說:“去,給我拿來?!?/br> 紀齡祉也正精蟲上腦著呢,抬起頭想懟回去,一抬頭對上了鐘慕光瞇著眼凌厲的目光,可謂秒慫,戀戀不舍地將roubang從Anthony的嘴里抽了出來,甩著roubang屁顛顛地下床幫鐘慕光拿了手機過來,邊把roubang往回插,嘴里還邊調侃著:“喲,老鐘,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在玩的時候接電話?” 鐘慕光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是堅定地用一個白眼堵住了紀齡祉的笑話,還警告兩人都閉好嘴以后,按下了接聽。 電話那頭,是鐘晴熱烘烘的聲音:“爸爸,那個,額,作業里,我有道題……額不是,是我已經全做完了,我厲害吧嘻嘻?!?/br> 本來身下就沒停止抽插的鐘慕光,一聽到熟悉的鐘晴的聲音,像是一股熱流匯去了下身,一個深挺,插得更猛了,這一下可好,刺激得Anthony捂住嘴才沒喊出聲來,可還是有一絲呻吟沒有捂住。 這一聲被鐘晴立刻捕捉到了,可是他并不知道對面在干什么,只以為是養父身邊有同事,忙小心翼翼地說:“啊,爸爸不會在忙吧……不好意思啊我很快就說完, 我其實有幾道題不太懂,周一就要交了,爸爸什么時候回來啊?!?/br> 鐘慕光也是第一次在zuoai的時候接電話,他強壓著快感,前言不搭后語地回道:“快了,快了,明天爸爸就回去了,你在家里乖乖的,爸爸明天就回去?!?/br> 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可那飽含欲望的聲線在清醒的人耳中還是格外不同。 這樣的聲音,讓鐘晴一下子沉默了。他也算是,閱片無數了,這樣的聲音,立刻讓他無限遐想??伤桓夷菢酉?,一瞬間有些磕磕巴巴地問道:“爸爸,你在健身房嗎?感覺聲音好喘啊……” 鐘慕光心里莫名地緊張了一下,可下一秒他立刻調整過來,他知道必須趕快掛掉這個電話了。他不自然地飛速說道:“對,我們正在開會呢,還在忙,你早點休息,掛了?!闭f完就扔掉了手機。 紀齡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算讓他逮到機會嘲笑友人了:“噗哈哈,明明是出來玩還說在開會,老鐘,你這是怎么了?乖兒子查崗嗎哈哈哈,瞧你說的前言不搭后語的,接個屁電話啊?!?/br>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接這個電話,只是他此刻,非常想聽聽鐘晴的聲音。 可他不想這樣回答,自己曾經嘲笑過被查崗的朋友不知道有多少,現在要是被紀齡祉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估計得嘲笑他好一陣。 他一鼓作氣將Anthony的腿舉得更高,進入得也更深了,臉上擺著姿態嘴里不屑地說:“狗屁查崗,這小子你不接電話他就得老打過來問這問那的特別煩,告訴他一聲怎么了,一勞永逸?!?/br> 沒有了限制以后,Anthony終于可以不捂著嘴肆意地大聲呻吟了,他一邊享受著鐘慕光的狂風暴雨,一邊忍不住八卦了起來:“怎么?鐘少這么年輕就有兒子了?” 鐘慕光冷笑一聲,伸手“啪”的一聲在Anthony的蜜桃臀上來了一下,下身頂得更兇了:“不該問的別問?!?/br> 房間又再一次淹沒在Anthony的yin聲浪叫和鐘慕光的喘息聲中了。 直到夜已深,Anthony早已經被玩到什么都射不出來,直接昏睡在了紀齡祉胯下,怎么頂都不醒,三個人的游戲這才結束。 依舊是紀齡祉負責抱著Anthony去次臥清洗,已經洗好澡的鐘慕光穿著浴衣坐在沒有被波及到的沙發上喝著氣泡水休息。一晚上的放縱之后是周身的倦怠,他愣了一會兒神,才想刷刷手機。去已經一片狼藉的床上翻找了半天才在床縫里找到,畫面還停留在之前跟鐘晴的通話記錄上。 本來他想隨意地打開一個??吹腶pp玩一會兒,結果他瞬間被驚醒了。 他的記憶里,他們好像只通話了不到一分鐘,可如今手機上,赫然顯示著,通話時長15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