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船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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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祺第一時間告訴洛伊,洛伊嬉笑:“你真的找了一個很好的雄主哎,我也為你高興?!?/br> 周祺沒有說話,回想當時雄主的表情,雄主臉上都是心不在焉悵然若失的感覺,勉強維持笑容鼓勵他。 正好那天是周六,A大例行放假。 兩只蟲度過了極其荒yin無度的一周,這七天里,周祺身上始終一絲不掛的,兩顆rutou破皮紅腫。 姚安暗搓搓地網購乳環,學習相關技術。 雄蟲駕駛飛船送周祺去軍部。周祺:“雄主,你開飛船好穩?!?/br> 姚安上班需要代步工具,不可能總是坐地鐵或者公交飛船,于是去A大附近的駕??既×碎_飛船的證書。 “穩一點心安,我不太喜歡開快了,呵呵,但是挺喜歡坐其他蟲的快車?!?/br> 姚安在小時候也喜歡槍戰賽車之類的刺激游戲,穿越時空來到蟲族世界,有機會體驗真實的游戲,姚安又失去興趣了。 周祺坐立不安,吞吞吐吐地說道:“雄主不用親自送我的,軍部到處都是大老粗,我怕雄主會不接受?!?/br> 姚安:“我覺得自己的承受范圍還是挺寬松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多看其他的雌蟲,即使有雌蟲和我搭話,我也不理他們?!?/br> 姚安說這話沒有太在意,他假扮亞雌太久了。 如果周祺的雌蟲朋友誤以為他是亞雌,姚安卻不打算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周祺不是孤身一蟲了,雄主的寵愛對于他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飛船很快到達目的地,姚安尷尬地發現來早了,“要不你帶我去軍部轉轉,我還不知道你在幾層工作?!?/br> 周祺面紅耳赤地拉住姚安的衣角,一手解開整整齊齊的上衣領子?!拔矣X得,我們可以再,咳,溫存一番?!?/br> 姚安咽氣張嘴,顯然被雌蟲的態度驚到了,一向端正莊重的周祺會主動求歡,超出姚安的意料之外。 周祺騎虎難下,他腦子空白地求歡,回過神來羞恥不已。但是一想到起碼三個月不能見到心愛的雄主,雌蟲向來冷硬的心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姚安拉過雌蟲,雌蟲會意地放松身體,輕輕地跨坐在雄主大腿上。 姚安炯炯有神地端詳周祺的面部表情,把周祺看得臉“騰”地一下變紅。 “小逼還痛嗎?” 周祺被逗得支支吾吾的,“不痛,早好了?!?/br> 姚安想起看過的,從按下車頂的一個紅色按鈕,一條順滑的繩索呲溜掉下來,在空中搖搖晃晃的。 把雌蟲的兩只手并攏捆綁,姚安用力捻住右邊胸肌上的rutou,小果子早早地挺立硬起,像一個石子一樣硬。 rutou經過前一周的褻玩,變得紅腫破皮,姚安毫不憐惜地再次玩弄,周祺又痛又爽,低低叫喚,喊著雄主的名字。 “安,嗯唔!雄主?!眗ouxue拼命蠕動流水,渴望有東西插進去,狠狠地磨蹭不知羞恥的xuerou。 姚安的yuhuo被挑起,內褲束縛了roubang,前列腺液把內褲弄得濕漉漉的。 周祺被捆綁住雙手,不能主動掏出最喜歡的roubang,拼命地下沉身體,用火熱的雙腿間夾著鼓包磨蹭。 泛淚的眼睛更明亮一些了,欲語還休地述說自己的急不可耐。 姚安也忍不住了,自己動手拉下褲子,只露出一根堅挺guntang的roubang,扶著guitou抵在rouxue口。 周祺急出哭腔,“雄主,插進去,我好難受啊?!?/br> 姚安抑制住自己想要不管不顧沖進去的想法,rouxue經過昨晚的交合,已經松軟濕透了,完全可以毫不費力地捅進去,插進最深處。 “想要什么?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br> 周祺扭屁股擺腰,sao的姚安眼睛泛紅,幾乎控制不住想要囚禁雌蟲的野心,不想讓他出去拋頭露面。 周祺早拋棄羞恥心了,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被雄主cao壞,被灌滿jingye受孕。 “roubang,把roubang插進我的rouxue里?!敝莒魇懿蛔×?,因為姚安試探性地放出雄蟲信息素。 對于已經受到標記的雌蟲來說,雄蟲信息素是天然發情劑。 周祺哭叫著,乞求雄蟲滿足他,像一個下賤的婊子。 姚安沒想到效果怎么強烈,連忙收回信息素,roubang噗嗤一聲沖進rouxue里,黏液被撞得四處飛散,yinchun可憐巴巴地張開嘴含著粗大的roubang。 如姚安想象的那樣,rouxue里面火熱緊致,舒服得不想出去,roubang上的青筋暴起,不留情地剮蹭嬌嫩的xuerou。 敏感點離xue口只有兩個指節遠,姚安的roubang粗得離譜,不費力地把rou壁撐得滿滿當當,敏感點時時刻刻都在被磨蹭到。 周祺渾身沒勁發熱,像沒有骨頭一樣癱在姚安懷里,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撞擊。 溫情同樣在兩只蟲之間蔓延,姚安激烈地熱吻周祺,兩個菜雞互啄著,姚安憑借雄蟲本能,很快掌握精髓,吻得周祺呼吸不暢。 周祺嗚嗚亂叫,掙扎往后靠,他快呼吸不過來了。 下面同樣激烈得讓蟲無法自拔,歡愉快感像沼澤一樣,兩只蟲深陷沼澤無法自拔,只能相互交纏著,叫喚彼此的唾液黏液。 姚安用力撞擊生殖腔口,卻不進去,只在外面徘徊不前,即使生殖腔放松警惕地露出一條縫,姚安也不進去。 周祺沒辦法說話,也不知道姚安內心的顧慮。 雖然雌蟲天生強健壯實,擁有不能及的力量。但是在孕期也會出現不定時的力量衰退。 現在不是能夠安心揣崽崽的時候,所以姚安克制著雄蟲強大濃烈的占有欲,不讓自己進入生殖腔。 座椅早被周祺流出的液體打濕,滑溜溜的感覺,姚安不好使力,只能匆匆忙忙地抵著xue口射精。 周祺上翻白眼流口水,腦子一片空白,心里卻滿是委屈。 他想問雄主為什么不射進生殖腔,卻又不敢開口。 姚安撥開雌蟲汗濕的頭發,低低地說:“我可不想小崽子會讓你受傷?!?/br> 周祺急急解釋:“我不會......” 還沒說完,鬧鈴叮叮當當地響了幾聲,溫存的時間到了。 姚安不舍得抽出roubang,在暗處抽出幾張干凈的紙巾,輕柔地擦拭干凈污穢。 一路上所有雌蟲都看過來,驚奇的目光反復橫掃兩只蟲。 周祺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他現在身上明晃晃的雄蟲信息素,仿佛在指著其他雌蟲的鼻子說:我才從雄主的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