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覆蓋標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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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掐著周祺的大腿根,神色莫測地看著兩腿間的xiaoxue,yinchun粉粉嫩嫩的,似乎下一秒會滲透出甜甜的蜜桃汁液,小口幽深的小口緊閉著,不能看見里面的光彩。 周祺臉頰紅透了,耳根正在發熱,他迷迷糊糊想到,明天一定要去預約私密處保養。 堆著rourou的手指輕柔地分開yinchun,姚安毫不客氣地掂起陰蒂,圓球狀的陰蒂很小,姚安幾乎捏不住。 周祺細細地抽氣,xiaoxue泛出黏液,粘在姚安的手指上,黏液潤滑著rou壁,姚安試探性伸進去一個手指,立馬被絞得動彈不得。 即使姚安在這之前不通情事,也能明白這是難見的名器,仿佛活過來的rou壁一圈圈的,從xue道口到不知名的深處都彈性十足,夾著手指不能動彈。 姚安還沒怎么樣,周祺先破防了。雖然他從小為了雄蟲積極接受性知識教育,卻從沒有實地經歷過。 現實總是和想象有著比人和藍藻細胞還要大的差別。 在周祺以前的構想中,他和某一個陌生的雄蟲的zuoai應該是這樣,插入,射精,然后乞求雄主能讓他保留體內的jingye,希望雄主允許他擁有一個蟲崽。 在雄主對他揮鞭子的時候,他應該一聲不吭,這樣才不會敗壞他在雄主心中的耐cao的形象。即使是正常的zuoai,周祺也不能表現出沉迷,他必須時時刻刻cao縱屁股往roubang上撞,突破生殖腔口,插進生殖腔。 但是現在,周祺低下頭可以看見姚安似乎發現寶藏的表情,手指輕柔地劃過xiaoxue,臉上都是溫柔體貼的表情。 姚安不知道周祺心里翻來覆去想到什么,只是敏銳地察覺到絞著手指的rouxue更加緊致。 “屁眼一收一縮的,這里也想試試?” 周祺心里期待又害怕,雄蟲很少會注意后xue口的存在,在雄蟲看來,后xue是污穢骯臟的,不配被觸碰,但是稍微了解過早前的蟲族歷史,都知道雌蟲的后xue相較于前面更加敏感。 姚安為難地盯著rouxue,rouxue經過昨晚的cao弄,變得紅腫高溫,姚安有些擔心,所把目光投向了下面的小嘴。 剮蹭掉rouxue流出的黏液,全部涂抹在后xue口,姚安的手指已經抵在褶皺處,還象征性地詢問一下。 周祺哆哆嗦嗦地回答:“安喜歡就好?!毙睦锟窈饋y叫:快cao進來! 姚安俯下身,親昵觸碰雌蟲的嘴唇,柔聲細語地說:“你也得喜歡才行?!?/br> “喜歡?!?/br> 姚安不再問了,一手掐著雌蟲的大腿根往下壓,一手按在后xue口蠢蠢欲動,修剪得干干凈凈的手指鉆進去,與rouxue完全不同的觸感立刻吸引住姚安的全部心思。 等三根手指進去后,姚安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roubang,像鵝蛋一樣大的guitou抵著后xue口,周祺扒拉著大腿,讓自己光滑細膩的大腿根部幾乎形成一條直線。 guitou一點一點地陷進屁股里,才開苞的后xue緊得寸步難行,一不留神,roubang直接滑出來。 “嘖?!币Π舶杨~頭上的碎發摸向后面,再次捏著roubang根部往前捅,一抬頭就看見周祺扭著腰往后使勁靠。 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roubang滑溜地進去一半,最粗的地方捅進去了,姚安一拜腰,粗硬黑色的陰毛扎在yinchun上,周祺抑制不住地慘叫。 “??!唔,裂開了,裂開了?!?/br> 嚇得姚安不敢動彈,低頭仔細觀察,沒有紅色的血絲流出來。想著可能被堵著流不出來,姚安想要抽出來。 周祺纏上姚安的腰,用力把姚安壓向自己,緩過神來的他不好意思說:“沒問題?!?/br> 姚安早就忍不住了,淺淺抽出roubang,又立刻捅進去,分神尋找里面的敏感點。 周祺抓著床單低泣,手背青筋暴起,手指關節泛白。后面劇烈的疼痛像是一把刀劈開他,血rou模糊的。 姚安沒有發現,全部心神都在連接處,這里碰碰那里點點,突然周祺腰肢猛地往上彈,瞪大眼睛驚叫:“那里,好奇怪?!?/br> 姚安專心致志攻擊那一點,周祺的臉色漸漸好轉起來,甚至開始配合著扭腰,發出從未有過的呻吟。 這感覺奇怪極了,周祺心里覺得羞恥不堪,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腸道深處變得越來越發癢,饑渴難耐想要東西搗進去。 抬眼看著上方的姚安,周祺喏喏地說:“雄主,能不能再進去一點?!?/br> “這樣?” 姚安猛地挺腰,飽滿的囊袋打在挺翹渾圓的屁股尖,guitou重重地撞在深處的一個小口前。 “??!” 接下來的發展不受周祺的控制了,姚安慢慢失去理智,眼睛發紅地盯著交接處,恨不得捅破那個小口,撞進去,灌滿白色的jingye,狠狠地烙印上自己的獨屬標記。 雄蟲基因在沸騰,在發狂。 無力周祺怎么乞求哭泣,尖叫地讓姚安慢一點。姚安都選擇性地忽略了。 生殖腔不堪負重地松開一道小口,roubang見縫插針地鉆進去,入侵生殖腔的劇烈痛苦讓周祺泛著白眼流著眼淚口水。 雙手無意識地蟲化,堅硬如鐵的蟲甲若隱若現的。周祺疼得幾乎昏厥,卻能分出一絲心思抑制住自己的蟲化。 他不想讓雄主看見自己的蟲子模樣,如果被看見了,他覺得一定會被拋棄的。 guitou卡著生殖腔口,柔軟又暖和的腔壁按摩guitou,分泌液潤滑空隙,讓roubang更好的來去自如,更好地入侵。 姚安忍不住了,在周祺昏厥的前一秒,馬眼張開射出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白中泛黃的jingye重重地打在生殖腔里,guntang的jingye黏在腔壁上,標志著這只雌蟲有雄蟲了。 姚安很累,渾身難受地趴在周祺身上,他不想睜開眼睛,和雌蟲一起疲憊地入睡了。 在睡夢中,姚安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他看見一只小小的雄蟲,姚安心里產生一個念頭,這是他和周祺的蟲崽。 蟲崽有著海藻般的頭發,烏黑濃密的,圓溜溜的眼睛里是黝黑的瞳孔,唯一像周祺的,只有略大的粉紅色鼻子,脖子上的黑痣。 還沒有等夢中的姚安做什么說什么,夢境突然坍塌。周祺的呻吟似乎從天邊外傳來。 “雄主,雄主?!?/br> 姚安不舍得從夢境中醒來,看見周祺焦急地趴在床邊看著自己。 “我睡了很久?”雖然是問句,但是姚安清楚,他大概真的睡了很久,臥室窗外一片漆黑。 周祺心驚未定地回答:“雄主,你睡了二十四個小時,醫生也束手無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br> 姚安倒沒有后怕,興致勃勃地和周祺提起夢中見過的小蟲崽。周祺隨口而出:“該不會是胎夢?!?/br> “胎夢?” 周祺解釋:“蟲崽形成的那一刻會和雄父形成精神鏈接,雄蟲有一定概率可以感知到蟲崽的存在?!?/br> “呃,那這次應該,大概,可能不是胎夢吧?!?/br> 姚安不懷好意地笑,周祺突然反應過來,喏喏地不說話了,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