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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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啟星對于這個一定要送自己回家的男人多少有點無奈,但是自己又是個死顏控,對著這樣一張臉真的很難說出拒絕的話來。所以只能伸手打了個車和他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 到了自己家樓下之后,麥啟星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問到,“我到家了,可以了嗎?” “嗯?”俞白林眼鏡背后的眼睛看起來清明,其實腦子里早就攪成了一團漿糊,連聽對方說話都仿佛蒙著一層霧氣。 麥啟星看他這個樣子,無奈的點著了煙深深吸了一口,結果下一秒就被人搶了下去。 “別抽煙?!庇岚琢终苏Q?,“死的早?!?/br> “我可謝謝你?!丙渾⑿且а狼旋X道,結果就看著眼前這個人四處看了一圈,好像不知道怎么處理還在燃著的煙頭,最后竟然伸出另一只手打算把它按滅,麥啟星連忙拉住他,把煙搶過來往地上一扔直接踩滅,“你丫兒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俞白林看著干凈的路面上突兀的煙頭,強迫癥突然發走彎腰就要去撿。麥啟星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把人架起來,連拖帶拽的帶回了家。 麥啟星看起來玩的挺花的,但是一直也沒有真的和誰有過穩定的關系,更別說把人帶回自己家來。今天純粹是看不下去這個有著漂亮臉蛋的笨蛋才腦子一抽把他帶回了家。 “洗澡?!丙渾⑿怯^丟了一條浴巾在俞白林的頭上,指了下浴室門,他自己責大馬金刀的攤在沙發上又掏了根煙出來,但是莫名的又想到了剛剛這人說抽煙死得早,又咬牙切齒的放了回去。 浴室里很快傳來了水聲,麥啟星聽著這種白噪音一樣的聲音,沒一會兒意識就開始有點模糊。但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咚’的一聲響聲。他嚇得一個激靈從沙發上爬起來敲了敲浴室的門,“你還好吧?” 屋里的人沒有回應,但是淋浴的水聲也沒有停下來。 麥啟星怕自己好心收留這個人一晚上結果還搞出點人命來,只能咬牙打開了浴室的門。 氤氳的水汽散去一點之后,他才看到那個人捂著額頭蹲在淋浴間的地上,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抬起頭來,眼神中有點委屈。 確認人還活著并且也沒缺胳膊少腿之后,麥啟星深深的嘆了口氣,“你特么今天就是來搞我的是吧?!?/br> 也許是過高的溫度終于讓酒精開始作用,俞白林只覺得一切都霧蒙蒙的,呼吸都略微有些困難。這會兒聽到門口的人說話,他慢慢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還是赤身裸體,只是想走出來聽的更真切一些。 麥啟星這會兒才意識到面前這個人是裸著身子的,看到他朝自己走過來,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但是作為男人的本能,尤其是一個同性戀的本能,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向下瞟了一眼,嗯,發育的還不錯。 所以當后來兩個人搞到床上去的時候,麥啟星的腦子還有一點發蒙,覺得自己這一晚上簡直就是鬼迷心竅。先是把一個不認識的人帶回了家,然后現在居然還要跟他上床。 但是這人長得有點好看的過頭,一雙丹鳳眼藏在金邊眼睛后面,嘴唇很薄,不笑的時候唇角也是向上揚著的,再加上自己確實很久沒開過葷了,所以麥啟星在俞白林主動湊過來的時候并沒有推開他。 而俞白林更是摸不著頭腦,他只是想湊近聽聽對方在講什么,但是在腳下一滑撲到對方身上之后,兩人四目相對了幾秒之后就莫名其妙的開始接吻。也許是酒精上頭,也許是對方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太過迷人,俞白林覺得好像這樣也不錯。 但是在躺倒在床上之后,他腦中突然回想起了陳晨震驚又不知所措的表情,整個人便愣在了原地。 “嗯?”正被吻的迷迷糊糊的麥啟星發覺對方停下了動作,有點迷茫的皺起了眉毛。 “我……”俞白林坐直了身子,眼神中有點迷茫,沉默了一下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開口,“我是第三性別?!?/br> 麥啟星本以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箭在弦上都能停下來,沒想到聽到的卻是這個,他無奈的笑了一聲,“那怎么辦,我可不做1的?!?/br> 這次輪到俞白林愣住了,“你…你不介意?” “???”麥啟星也坐起身攏了攏自己的頭發,“第三性別耽誤你前面這玩意好使了嗎?” “沒有?!庇岚琢终A苏Q?。 “那你還廢什么話?!丙渾⑿侵鲃庸醋∷牟弊游橇松先?。 柔軟的唇舌相交發出嘖嘖的水聲,半晌俞白林才反應過來,伸手攬住對方的腰側把他放倒在床上。 麥啟星是個非常喜歡接吻的人,但是之前有過那幾個炮友似乎都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他們更喜歡上來直奔主題。雖然他也不厭煩,但是每次總覺得缺了點什么。而俞白林卻是在自己未曾表露出任何喜惡的情況下滿足了他這一點小小的愛好。 他這會兒已經硬了,yinjing緊貼著小腹,麥啟星伸手把兩人的分身握在一處來回磨蹭著,發出一點按捺不住的細碎呻吟聲。他的后xue開發的還不錯,但是因為太久沒跟別人上過床,他平常也嫌少會用按摩棒自慰,所以他估摸了一下手中俞白林的大小,如果這樣插進去他接下來三天可能就得癱瘓在床了。但是家里這會兒也沒準備潤滑油和安全套,只能把床頭那罐價值不菲的身體乳扒拉過來將就用了。 俞白林活這么大別說當1了,連跟別人上床都是第一次,還在犯難的時候就被塞了一罐身體乳在手里。 沒吃過豬rou倒確實也見過豬跑,他立刻領悟了,旋開蓋子挖了一點,拉過麥啟星的腿架在他腰上便直接往里戳。 “你他媽的?!丙渾⑿潜緛砜此p車熟路的樣子還稍稍有點放心,沒想到這一下直接給他弄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連一直硬著的分身都軟了下去。 俞白林可能也覺得自己太粗暴了一點,自己的手指被緊緊地夾著再推不進去分毫,只能先退出來。他又俯下身去捏著麥啟星的下巴接吻,一只手安撫著他因為疼痛所以有點軟下去的分身。 “唔……”只是因為接吻就可以硬起來的某些人這會兒自然是爽的云里霧里,他手上也沒閑著,既然這個傻子不會做潤滑那干脆自己來。 冰涼的身體乳被涂在xue口,麥啟星突然有了一種當著別人的面自慰的羞恥感,兩根手指慢慢的擠進柔軟的后xue,來回旋轉按壓著試圖讓自己習慣。他這點小動作卻是被俞白林看了個真切。 俞白林有些壞心眼的捏了捏他的guitou,然后用指腹在頂端的小孔上不住地摩擦。 “啊哈,別,別這么弄?!丙渾⑿堑钠恋奶一ㄑ凵厦缮狭艘粚铀F,這會兒也顧不得潤滑的事兒了,連忙去抓俞白林的手腕。 趁著這個功夫,俞白林直接抵住了他的xue口,慢慢的擠了進去。 “你他媽的,王八蛋……”麥啟星抓著他的腰,努力放松自己,不過其實俞白林的動作很溫柔,都是等他適應了一點才繼續往里插,所以他并沒有覺得痛,只是這種被填滿的感覺一時間讓他有點不太適應。 俞白林的動作很慢,自己的分身被層層軟rou包裹著吮吸著的感覺就格外的強烈,好不容易整根沒入之后,他也不得不停下來喘了口氣。身下的人眼角帶著些紅暈,看起來又委屈又誘人,他親了親麥啟星的眼角,然后接下來毫不留情的動了起來。 “嗯唔……”麥啟星忍不住仰起頭,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席卷而來,他纖長的雙腿纏在俞白林的腰上,想讓他頂得更深一點,“好舒服……” “看我?!庇岚琢钟檬持溉嗔巳嗨鹓uitou背面連接處鼓起的rou筋,果不其然他后xue猛地縮緊,連呻吟聲都拔高了一個聲調。 “不行,唔,別,別玩了?!毙「箓鱽硭崧榈母杏X,麥啟星知道他再這樣揉兩下自己一定就會高潮了,但是他貪心的想讓這一刻更久一點。 俞白林看著他的yinjing一抽一抽的,知道他這是快射了,于是更加用力的搗進他的花xue。就在一次用力的頂撞的時候,他猛然擦過一片突起的地方。只見麥啟星猛地弓起腰,大口地喘息著,腸壁也一陣陣縮緊。 “就是這,cao我,啊哈,快點……”麥啟星抓著俞白林的肩膀索吻,yinjing漲的發疼,后xue深處傳來的快感讓他一陣陣眩暈。 “要射了嗎?”俞白林從善如流的俯下身吻住他的唇,身下每次都用力頂在他最敏感的那塊軟rou上,沒插幾下就感覺他后xue猛地一縮,繼而是腸壁不規則的痙攣,貼在小腹上的yinjing沒人撫慰卻顫抖著射出了jingye。 “哈……”麥啟星脫力般大口喘息著,他很久沒有爽到大腦空白過了,平時偶爾的自慰和這會兒的快感完全沒辦法比。高潮過后他像只滿足的貓一樣咬著俞白林的嘴唇,卻沒想到在他還在享受高潮余韻的時候,俞白林絲毫不停歇地頂開他還在抽縮地腸壁,每次都重重的頂在他前列腺的位置。麥啟星覺得眼前一陣發黑,想推開身上的人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不要了,唔,啊啊……不行,求你了……” 俞白林此刻將將在高潮邊緣,對于身下人的求饒置若罔聞。但是誰知麥啟星此刻突然伸手在越過了二人交合的位置按了一把俞白林的花xue。 其實活了這么久,俞白林早已經習慣自己的身體,每次自慰的時候射精就可以爽到,所以他基本除了日常清潔沒有主動去探索過自己的女性器官。而在zuoai的時候,他的動作無可避免的會牽動平日里藏在暗處的器官,尤其是每次陰蒂蹭過麥啟星的皮膚的時候,他都會被一種異樣的快感沖的手腳發麻,本能的想要逃避,但是又想要更多。此刻他的花xue早就濕的一塌糊涂,被麥啟星這么一按,他差點當場就射出來。 “嘶……”俞白林不得不在高潮的邊緣停下動作,有點不滿的用鼻子蹭了蹭麥啟星的頸側。 “我摸到那里你會shuangma?”麥啟星終于得了喘息的機會,臉上露出了一個天真的笑容,帶著半邊酒窩都露了出來,但是手卻一點也不老實的往下摸。 俞白林一把抓住他蠢蠢欲動的手,慢慢從他身體里退了出來,剛剛作為潤滑的身體乳和腸液一起混合著緩緩地從還不能閉合的花xue中流了出來。麥啟星有點羞恥,所以自覺握住了俞白林還沒有射過的yinjing開始上下擼動了起來。 他的手活不錯,而且俞白林本來就在高潮邊緣,沒一會兒就喘息著射了出來。 “真的不能讓我玩一下嘛?”麥啟星狀似天真的眨著眼問。 俞白林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然后重新把他壓在床上,兩根手指輕松地捅進了他的后xue在里面摸索著剛剛那塊軟rou,找到之后無情的屈起手指戳了兩下。 “啊哈,不要了,不玩了不玩了,唔,饒了我吧?!丙渾⑿切闹俑阆氯z人明天都得交代在床上,于是及時止損,停止了這場荒唐的運動。 草草收拾了一下換了新的床單之后,兩人就如相愛多年的情侶一樣,不帶色情意味的接吻然后相擁著睡著了。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麥啟星醒來發現另一半的床早已經冷了下來的時候,心里居然莫名生出了一點空虛感。 看來是太久沒開葷了,連一個一夜情對象都能讓自己這樣心生留戀,麥啟星自嘲的想到。 爬起來扶著酸痛的腰,慢慢把一片狼藉的臥室收拾好,衣服都扔進臟衣簍里,這時他才發現地上有一條不屬于自己的一絲不茍的西裝褲。 麥啟星盯著地上那條就算放了一夜褲線也依然板板正正的褲子,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