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嗚......”一個從未被插入過的地方,現在被梁鶴蕭拿著金屬棒一點一點的插了進去。馬眼被插入的痛感讓余音的yinjing軟了一些。 “變軟了可不行啊?!绷胡Q蕭說著又擼了擼余音的yinjing。 “啊......啊......??!”余音的聲音逐漸變了調。 “主人!” “怎么?” 余音沒有回答。他把腦袋抵在梁鶴蕭懷里,大口地喘著氣。馬眼被插入的痛感以及被擼動yinjing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成為了最好的催情劑,以至于他覺得自己下一刻就要射出來了。他將手搭在梁鶴蕭的膝蓋上,身體輕微的抖動——他就快要達到高潮,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 “小狗,抬頭?!?/br> 余音直起身子,抬起頭的時候梁鶴蕭立刻吻上了他的唇。面具有一點阻礙兩個人的親吻的動作,但卻沒能阻止掉這個吻。 梁鶴蕭很早就想親吻余音現在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余音情動的樣子讓他著迷,讓他癡狂。紅暈染上過分白皙的身體,連耳垂都泛著似乎要滴血的顏色。更何況這具身體因為他,因為他的撫摸而顫抖,而顯示出這一份脆弱感。 梁鶴蕭吸吮著余音的嘴唇,舌頭伸進余音的嘴里與他的舌頭交纏,與此同時他將金屬棒整根插進了余音的尿道里,余音來不及發出疼痛的叫喊就被卡在喉嚨反咽回肚子里。 兩人分開。唇齒間的唾液拉成了一條銀絲看起來曖昧又yin蕩。梁鶴蕭復舔上余音的嘴唇,邊舔邊說道:“小狗的嘴唇越來越甜了?!?/br> 金屬棒是類似釘子的形狀,在頂端有一個大的金屬圓片包裹住了guitou。而金屬圓片上貼著兩個電極片,連著梁鶴蕭手里的黑盒子。 “試一下?!绷胡Q蕭打開了開關。 “?。。。。?!”余音猝不及防被電到,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跪在地上。不是第一次被電擊了。但是這次遠遠比上次電擊痛了太多。上次僅僅是貼了電極片在yinnang和yinjing外部,這次卻是連著金屬棒讓電流直通到了身體內部,感覺要被玩壞了。 梁鶴蕭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余音的頭:“我說過的,要用的東西是你的老朋友了?!彼炷_踢了踢跪著的余音,“起來?!?/br> “嗚......主人......” “撒嬌是沒有用的?!绷胡Q蕭拽住余音的頭發迫使余音直起了身子,然后又將余音按在他的腿上。 “雖然我很喜歡你對著我撒嬌但是要分清楚場合情況。嗯?”他拍了拍余音的臉。 “奴隸知道了,主人?!?/br> “很好。接下來我會使用戒尺打你的屁股,插在你尿道里的那根連著電的金屬棒和上次一樣,定時電擊?!?/br> “啪!” “報數吧?!?/br> “一?!?/br> “二?!?/br> “三?!?/br> “四?!?/br> ...... 余音的腦袋里一片漿糊,他機械性的報著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屁股的疼痛和yinjing里的疼痛連成一體,仿佛將他的身體打穿了。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早已分不清臉上濕漉漉的液體到底是眼淚還是不知何時留下來的鼻涕。 太狼狽了。 這的確是一場沒有快感的責罰。 幸好面具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臉龐。 梁鶴蕭打到余音的屁股布滿紅痕甚至有些腫了才停手。他知道余音哭了,最后幾聲的抱住已經帶著明顯的哭腔,身體也在止不住的顫抖。但是他還是打到了自己滿意才停手。我可真是個變態,他想。梁鶴蕭放下戒尺,摸了摸余音的腦袋。然后雙手將趴在他腿上的余音扶了起來,變成了跪直的姿勢。他關掉電源,小心的把插在余音馬眼里的金屬棒拔了出來,被電擊了太久的yinjing看起來可憐兮兮的,早就軟了下來。梁鶴蕭捏了捏手感還挺好。他抽了張紙巾撥開包皮擦了擦馬眼里流出來的前列腺液。 “嗚......”剛被電擊完的yinjing格外的敏感,哪怕是被柔軟的紙巾擦拭也使得余音的背后起了雞皮疙瘩。 梁鶴蕭把紙團丟進垃圾桶,又將手伸到余音的身后去提余音的內褲。 “??!主人!”余音用手按住了梁鶴蕭的胳膊。 “嗯?” “痛......”余音剛哭完還帶著幾分鼻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梁鶴蕭一下心軟了。小奴隸不自覺流露出的撒嬌的樣子實在太可愛。 他雖然心軟,卻還是說道:“懲罰能不痛嗎?”接著將提到一半卡在余音屁股中間的內褲提了上去。提上去以后,他的手也沒閑著,隔著內褲撫摸起余音的屁股。 “啊......” 剛被打完腫起來的屁股表面溫度摸起來比其他地方熱很多,梁鶴蕭摸了會感覺還不夠,又大力的揉捏起來。 余音渾身抖得像篩子。 滿足了惡趣味,他提起余音的外褲。外褲是修身的版型,本身穿起來剛剛好的型號,現在卻因為被打的腫起來的像面團一樣的屁股有點提不上去了。梁鶴蕭皺了皺眉頭,使勁兒往上一提。 “?。。?!痛......主人......求您......輕點......”余音吸了吸鼻子。 “那你自己來吧?!?/br> 余音提褲子的過程宛如自虐。但總歸還是將屁股塞進了褲子里。 他和梁鶴蕭起身離開了俱樂部。 余音摘下面具放到收納的地方時梁鶴蕭走了過來。 他捧起余音的臉:“讓我看看我的小奴隸。剛剛哭的我都心疼了?!?/br> 余音垂下眼眸,沒有說話。 “生我氣了嗎?”梁鶴蕭伸手擦拭余音眼角殘留的淚滴。 “沒有......奴隸沒有生氣?!庇嘁羧斡闪胡Q蕭在自己臉上撫摸,抬眼說道:“奴隸不會生您的氣的?!?/br> “那就好?!?/br> “奴隸犯了錯本就該由您責罰。痛是應該的?!?/br> “好孩子?!绷胡Q蕭親了一下余音的嘴唇,“有什么想要的嗎?” “有?!庇嘁舴攀幍匦α?,眼角沾了一份魅意,他雙手攬住梁鶴蕭的脖子。 “想您cao我。賜我高潮?!?/br> 他舔了舔嘴角。 梁鶴蕭眼神暗了暗。 余音家離俱樂部比較近,兩人迅速開車回家。 車上余音坐的很不踏實,屁股實在是太痛了,他完全坐不穩。盡管如此,他還是渴望能和梁鶴蕭zuoai,哪怕他的屁股現在已經痛到坐都坐不住,zuoai過程中每一下抽插對屁股所帶來的沖撞都會成為他的負擔。 哪怕他可能明天會下不了床。 他還是渴望,渴望梁鶴蕭能夠在今晚占有他,填滿他。 他看著坐在駕駛座上專心開車的梁鶴蕭心里想著:我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歡你。 從停車場往家走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并排走著,像是有什么默契。 進了電梯。梁鶴蕭去按了電梯按鍵,余音安靜地低著頭站在角落。 電梯門開了,余音剛走出去抬頭發現樓層不對。 “嗯?還有兩層呢?!彼D身又要回電梯。 “對的?!绷胡Q蕭從身后推著他向安全通道的樓梯那邊走。 進安全通道以后梁鶴蕭關上了門。 “我想在這兒cao你?!?/br> 余音聽到這句話幾乎立刻勃起了。他咽了口口水:“您說,在這兒嗎?” “在這兒?!绷胡Q蕭說完將余音按在墻上親吻。就算余音不提想要他今晚cao他的要求,他今晚也不會放過余音。余音趴在他腿上挨打只能邊報數邊哭卻不能還手不能反抗的樣子讓他的yinjing硬的都疼了。余音滿足了他施虐的癖好以及內心所有陰暗的欲望。余音對他百依百順,讓他更想狠狠的欺負余音,他的施虐欲遇到名為余音的這顆火星后瞬間蔓延成漫天大火。不是這樣的,梁鶴蕭想到。面對別人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的。他銜住余音的嘴唇撕咬,像是要把余音吞咽進肚。他明明是一個懂得克制的S,是一個很難被吸引到的S,是一個多少M求他調教他都不肯看一眼的S。他明明已經不是一個初入茅廬的新手S,明明已經有過好幾個M,為什么還會被這樣一個M吸引,在他面前丟盔棄甲。 梁鶴蕭將手伸進余音的衣服里搓揉那兩顆小小的rutou,腿抵在余音腿間不停地摩擦。他一路上沉默都是因為余音的那句想自己cao他,他一直在腦內腦補,到底要怎樣cao弄余音,才能填滿他內心的欲望。 余音真的任他予取予求,他感覺到余音已經勃起了。 太合拍了,合拍到仿佛余音生下來,就該是挨他cao的。 余音的腦袋里蒸騰一片,梁鶴蕭在不停的親吻著他的脖子,手也開始解他的皮帶。 “安全通道......安全通道里沒有監控嗎?” “沒有?!绷胡Q蕭答道,他沒有停下手里的動作,反而更加迅速,“抬腳?!?/br> “唔?唔?!庇嘁繇槒牡靥鹉_。 “另一邊?!?/br> “嗯......” 等余音反應過來的時候梁鶴蕭已經將他的下身扒光了。深更半夜的有點冷,他打了個寒顫。 “冷......” “冷嗎?”梁鶴蕭搓了搓余音的胳膊:“沒事。等等cao著cao著就熱了?!彼皆谟嘁舻亩呎f完舔了舔余音的耳廓。 “上邊?!?/br> “上邊......也要嗎?”余音迷迷糊糊地問。 “當然。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樣子。哪里有母狗穿著衣服挨cao的?!?/br> “嗯......” 余音脫掉的衣服被梁鶴蕭隨手扔在地上。 “不是想要我cao你嗎?”梁鶴蕭拍了拍余音的臉,“拿出求人的態度?!?/br> “嗯......求您......”余音說著握住梁鶴蕭的手放到嘴邊討好的用舌頭舔舐梁鶴蕭的手指,將梁鶴蕭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吮吸做出色情的抽插動作。他知道這樣還不夠。他用另一只手解開了梁鶴蕭的褲子拉鏈,然后跪了下去給梁鶴蕭koujiao。他討好的吸吮著梁鶴蕭的yinjing,舌頭在梁鶴蕭的guitou上不停的打圈,接著又將yinjing完全吞進口里做深喉。 確認主奴關系的這段時間里,他為梁鶴蕭koujiao了太多次,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需要梁鶴蕭幫忙才能將其yinjing完全吞下去的余音了。他熟悉梁鶴蕭的身體,就像是梁鶴蕭熟悉他的。 余音在去俱樂部之前就已經灌了腸。他邊給梁鶴蕭koujiao邊用一只手擴張自己的屁眼。沒有潤滑劑,他有點不確定梁鶴蕭會不會cao傷到自己,于是只能盡可能的擴張。 將梁鶴蕭的yinjing在口里來回抽送了很多次以后,余音站了起來,他背對著梁鶴蕭,一只手抵住墻壁,腰下塌到一個諂媚的弧度,屁股高高翹起,另一只手掰開了他一半的屁股,露出藏在被打的過于豐滿的臀rou里的xue口。 “求您cao母狗?!?/br> 梁鶴蕭看到這再也忍不住,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潤滑劑,倒在了余音的股間:“是不是該慶幸一下我拿了潤滑劑?小狗。不然你的sao屁眼就得被cao爛了?!闭f完一個挺身將yinjing直插到底。 “啊......”余音發出聲音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雖然已經是深夜,但保不齊會有人像他和梁鶴蕭一樣晚歸。安全通道的門只是關上了沒辦法鎖,萬一......萬一有人聽見了他的叫聲過來,就會看見他像母狗一樣不著寸縷的被梁鶴蕭cao。而身后的梁鶴蕭穿戴整齊。 襯的他就像是一個站街的娼妓。 一個婊子。 這樣的認知使得余音更快活,更為享受這場粗暴的性愛。梁鶴蕭每一下抽插都頂在他被打腫的屁股上,帶來的疼痛與屁眼里梁鶴蕭的yinjing正好抵在他前列腺上摩擦的快感交織。 太爽了。 梁鶴蕭太知道,怎樣才能滿足他這一副yin蕩的身體。 梁鶴蕭cao了一會,又讓余音站直,抵著墻壁cao他。梁鶴蕭每一次抽插都會讓余音的yinjing蹭到冰冷的墻面,敏感的guitou蹭到粗糙的墻面有些疼。 “唔......”余音只敢捂住嘴發出小聲的喘息。 爽感與痛感讓他幾乎站立不穩,只能全身靠著冰冷的墻面。 “小狗別貼墻那么緊啊。你狗jiba流出來的sao水把強賣弄臟了怎么辦?!?/br> “嗚......我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