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余音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調整自己的坐姿了。被梁鶴蕭打的紅腫的屁股隔著褲子與冰冷的椅面不斷擠壓摩擦,痛的他完全沒辦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但心里卻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鼓鼓漲漲的。 明明和梁鶴蕭確定關系才沒多久,卻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定制的項圈和鎖還沒有到,余音難免有些期待,不知道梁鶴蕭會不會......給自己......穿環呢...... 一想到這余音的yinjing就有要勃起的勢頭。穿環會很痛吧,梁鶴蕭會不會給自己的rutou穿環呢。他胡思亂想著,課也就很快結束了。 梁鶴蕭將車停在離余音校區兩個路口的地方站在車旁等余音。因為他和余音身份的關系,他沒辦法在校門口等余音,所以就挑在這個位置,會經過這條路的人很少,比較偏僻。他沒有給余音發信息告訴余音自己有來學校等他。今天是突發奇想,工作結束以后就開車來了這邊。他今天開會時想到自己和余音確定關系以后調教一直都在自己家和俱樂部的調教室,他還一次都沒去過余音的家,難免有些好奇。他知道余音不在寢室住,這個尷尬的性向和尷尬的性癖不愿在寢室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他就是好奇余音的家是什么樣的風格。這條路又恰好是余音回家的必經之路,他只要回家就一定會經過這里。除非他......不回。梁鶴蕭瞇了瞇眼睛,抽了口煙。明明只是一個學生,但是余音的穿著打扮卻一點不像是沒錢的樣子,名牌傍身,住的地方也算得上是離他學校最近的寸土寸金的位置,看起來應該是家里非富即貴,但梁鶴蕭卻一點兒沒在京圈聽過余音的名號,無論是拼爹的圈兒還是拼能力的創業圈。 當你想要了解一個人,對一個人的一切充滿探知欲的時候,這可能是一個驚喜時刻,也往往是一個逢魔時刻。你好奇,你妄圖窺探,因為你的愛或恨,而得到的結果......有時卻會超出你的想象,不在你的承受范圍之內。 這個時候......你會選擇努力承擔......還是......放棄呢? 梁鶴蕭跺了跺腳,他等的有點冷。嘴里呼出來的氣變成一縷白煙向上飄散。他看了眼表,距離余音最后一節課下課已經過了半個小時,而余音還沒有出來。難道自己真的這么好運蹲到了余音不回家的一天? 昨天剛被自己教訓完今天就要出去浪嗎?梁鶴蕭扯了扯嘴角,余音什么事都會跟他報備,今天沒有說就應該是沒事,怎么這么久還沒出來。 他放棄了在車外等,坐回了車里。 梁鶴蕭覺得自己像一個等小朋友放學的家長。 不過沖余音在床上喊他爸爸這一點,他倒好像也坐實了家長的名頭。 梁鶴蕭坐在車里搓了搓手,抬頭就看到余音走了過來。 余音在夜晚路燈的照射下白的有點反光。他面無表情,眼睛專注的看著地磚,戴著耳機似乎在聽著不知名的歌曲。 各個角度意義上的生人勿近。 誰能想到一個外表上看起來這么高冷的男生其實是一個sao婊子呢? 余音無聊的在腦子里數自己的步數,卻突然在自己熟悉的路口看見了自己熟悉的車型。 他停下腳步。梁鶴蕭沒說過今天會來接他,他困惑的摸了摸鼻尖,走到車前看了眼車牌號,驚喜的發現的確是梁鶴蕭的車,小跑了幾步打開了副駕門。 “主人?!庇嘁糇M車里關上車門。 “怎么這么久?”梁鶴蕭邊啟動車子邊問到。 “被教授留堂問了問題?!庇嘁羯焓窒瞪习踩珟?,“您怎么今天沒發信息給我就來了?” “來捉jian啊?!绷胡Q蕭笑了。 “我哪有什么jian情被您抓?!庇嘁舫读顺蹲旖?,“您提前告訴我就不用這么干等我等這么久了?!?/br> “對了,今天您打算帶奴隸去哪???”余音打開車載CD放歌。 “你家?!?/br> “我......家?” “怎么?不讓去?” “沒有......沒想到您會想......去奴隸的家里?!庇嘁粜奶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緊張,他腦袋里亂哄哄的,開始想自己的臟衣服有沒有放進洗衣機里...前兩天在家里睡完被子有沒有疊...茶幾上有沒有擺亂七八糟的東西...... “怎么?緊張?” “是......有點?!?/br> “調教這么多次了你的什么我沒見過?還怕什么?” “奴也不知道......可能是......怕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余音轉頭望向車外的景象。 “我不僅得了解你的性癖等等,也得了解你的生活習慣啊。不然以后同居在了解會不會太遲了?” “您說同居???!”余音身體猛地坐直,轉頭看向梁鶴蕭。 “調教關系到后期,同居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梁鶴蕭猛打方向盤倒車進停車位,“到了?!?/br> 兩人下車向前走。 余音沒想到梁鶴蕭有跟他同居的打算。雖然他也曾想過自己和梁鶴蕭會不會有一天同居,但他想到梁鶴蕭的身份地位,覺得這是一件異想天開做夢的事情,卻沒想到今天梁鶴蕭提了出來。 同居。 這基本是向所有認識的人公布了他們倆之間的關系。 余音的耳朵里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像是拿著鼓槌一下又一下敲擊著自己的耳膜。 “回神了?!绷胡Q蕭停下來伸手在他面前拍了個巴掌?!芭d奮?激動?還是害怕?”他低頭湊近余音。 “興奮又......激動?!庇嘁舻穆曇粢灿辛艘唤z顫抖,他伸手撫上梁鶴蕭的臉,手里全是汗。 梁鶴蕭沒有嫌棄余音手上的汗,反而抬手握住余音的手在他臉上蹭了蹭:“不要總是這么容易緊張?!彼H了親余音的手掌,“我研究了好幾天你住的這個小區了,也踩了好幾次點。接下來這段路沒有攝像頭,這么晚了也很少有人經過?!?/br> “所以你是不是可以脫衣服了?”梁鶴蕭雙眼凝視著余音。 “賤狗知道了?!庇嘁粞柿丝诳谒?。 他覺得梁鶴蕭漆黑的眼眸要將他整個人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