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余音用嘴拉開梁鶴蕭的褲子拉鏈,埋頭進去舔弄他的yinjing。這次沒有戴眼罩,他將頭埋在梁鶴蕭腿間時一眼就見到了這個大家伙。梁鶴蕭的yinjing不止粗,而且長,不是直挺挺的一根,而是略微有些上翹。被這樣的yinjingcao會很爽,這樣的yinjing很容易在cao弄時頂到前列腺。余音還沒有被梁鶴蕭插入過,面對這樣一根只見過沒吃過的yinjing他興奮不已,想象著這根yinjingcao弄自己時的模樣。 在圈子里待久了,性遠比愛重要。余音忍不住對著這樣一根yinjing頂禮膜拜,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伺候梁鶴蕭舒服一點。他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一定很下賤,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的yinjing頂禮膜拜,聽上去有些好笑,但這的確就是他的真實寫照。余音舔了一會,梁鶴蕭的yinjing完全勃起了,他的吞咽開始有些困難。他記得前天梁鶴蕭教他的方法上身挺直,努力將整根yinjing都吃了下去。算得上是一回生二回熟。 “小狗的學習能力不錯啊?!绷胡Q蕭這么說著卻把余音的頭拽開來,“我只是說獎勵讓你吃yinjing,沒有說讓你吃我的jingye?!?/br> “就當嘗個鮮吧?!绷胡Q蕭說完臉就冷了下來,“走吧,進入正題?!彼麤]顧裸露在外的yinjing,從沙發上站起來牽著余音推來了調教室的門。 酒吧這層自帶的調教室余音來過很多次,每次都有不一樣的感受。他跟過新手來過這兒,沒輕沒重被調教的很慘,也跟老手來過這兒,調教到最后哭著求其允許自己射精。 但都和今天不同。這是他第一次,被現實中知道自己是誰的人牽入調教室。 “躺到床上去?!绷胡Q蕭站在柜子前選道具,他松開了手中牽著余音的鏈子,讓余音自己爬了過去。 調教室里的床是一張類似婦產手術的床。但功能更多樣化,有許多的手銬和鎖鏈,隨時都能將M徹底的禁錮在上面。 梁鶴蕭選好道具以后來到余音身邊,將余音脖子上戴的項圈和床固定住,手則用手銬禁錮在了其肩膀兩側,腿成M字分開銬住。這樣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讓梁鶴蕭心情大好。他邊走邊用手撫摸過余音的胸膛,劃過余音的脖子,來到余音的臉頰。他在余音頭的方向站定,羞辱似的拍了拍余音的臉,又用yinjing彈了彈余音的臉。用yinjing彈余音的臉時落點沒有規律,時而彈在余音的臉頰上,時而又彈到余音的嘴。 余音伸出舌頭妄圖去舔梁鶴蕭的yinjing。 “怎么這么賤?”梁鶴蕭說著拍了余音的胸膛一巴掌,然后將整根yinjing插入余音的嘴里不停的抽送。這個姿勢對于余音來說有點艱難。他是仰面躺著的,梁鶴蕭這樣把yinjing插入他的嘴里使得他的整個腦袋完全埋在梁鶴蕭腿間。臉頰和眼睛正好對著梁鶴蕭的yinnang,狹小的空間讓他有些難以呼吸,嘴巴又被完全堵死,只能在梁鶴蕭抽出yinjing的瞬間靠鼻子努力呼吸才能吸得帶有一點麝香味的空氣。他對這種氣味著迷。這種輕微窒息的感覺讓余音有些難受又有些爽,他因為窒息而下意識的把手攥緊,腰不停的向前挺動,卻無可奈何。 梁鶴蕭顯然是誤會了余音的意思。他把yinjing從余音嘴里抽出來,抽打了余音的臉幾下:“怎么?賤狗想日空氣?” 梁鶴蕭的話讓余音腦內不受控制的想起那種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狗——泰迪。他漲紅了臉:“賤狗......賤狗不是泰迪?!?/br> “哦?不是泰迪是什么?” “是......是先生的小母狗。只能挨cao不能cao別人的那種?!庇嘁粽f著吐出舌頭學狗喘氣。 “是嗎?但是狗不應該只能被狗cao嗎?前天賤狗就發情了,我是不是該給賤狗找幾條公狗配種?”梁鶴蕭說著走過去擼動余音的yinjing。 “啊......啊......都聽......都聽先生的......唔......賤狗的狗jiba......好爽......” 梁鶴蕭笑了一聲:“都說是母狗了怎么還有jiba呢?賤狗想要被什么狗cao?阿拉斯加?金毛?還是......泰迪?” “先生給賤狗配什么狗,賤狗就給什么狗cao。啊......?。?!那里......”余音從沒想過被別人擼yinjing會有這么快樂。原來的調教大多是他替S擼yinjing的多,很少有S替他擼yinjing,就算有S擼yinjing也不過是上下擼動沒任何技巧。梁鶴蕭很明顯是深諳此道,他的手甚至沒有去擼動柱身,只是單手握住整個guitou在手心搓弄,可這樣帶給余音的快感,是任何擼動柱身都給不了的。 “啊......先生......賤狗......賤狗不行了......賤狗要射了......唔......”余音呼吸急促,幾乎到達射精的邊緣。 “哦?”梁鶴蕭瞬間用力握緊了余音的guitou。 “啊啊啊?。?!” “還想射嗎?” “不......不想了......”余音的聲音里帶了一份哭腔。剛剛還爽的不行一下子就體會到滅頂的疼痛讓他一下子哭了出來。 “賤狗有些太敏感了,早泄可不行哦?!?/br> 梁鶴蕭說著拿了一個yinnang環套住了余音的yinnang:“這樣就射不出來了?!彼帜昧艘桓賧injing遞到余音嘴邊,“舔濕,我要用它cao你的sao屁眼?!?/br> 余音聽話的深處舌頭舔假yinjing的柱身。舔完以后梁鶴蕭擠了點潤滑液在余音股間,直接一用力將假yinjing塞進了余音的屁眼里。 “啊啊啊?。。?!” “放松?!绷胡Q蕭拍了一把余音的屁股,“沒有多大。這都吃不進去以后怎么吃我的jiba?” 梁鶴蕭拿著假yinjing在余音屁眼里抽插了一會,余音很快便得了趣,開始低聲呻吟。 梁鶴蕭又猛地拍了余音屁股好幾下。 “唔......” “小狗,你的屁股上怎么有紅痕?我記得前天調教我打的是你上面的屁股沒打你下面的屁股吧?” “啊......是的先生......啊...!頂到了!”余音滿腦子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屁眼里,被頂到前列腺實在是太爽了。 “所以是你昨天自己打自己屁股了嗎?”梁鶴蕭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余音的屁股上,“回答!” “?。?!”疼痛把余音的思緒扯了回來,梁鶴蕭的這個問題讓他羞恥萬分。他的臉、耳朵、脖子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說話?!绷胡Q蕭又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唔......是......是賤狗昨天自己打的?!?/br> “為什么打自己的屁股?”梁鶴蕭每問一個問題就打余音的狠扇余音的屁股一巴掌,現在余音的屁股已經整個變成了粉紅色。 “因為......”余音看著梁鶴蕭的眼睛突然失了聲,他昨天性幻想的對象如今就站在他面前,他有些開不了口。 “說!”梁鶴蕭突然發狠伸出手使勁的扇余音的yinjing,不僅僅是柱身,連yinnang也沒放過。 “啊...!?。。?!我說!我說!”余音哭著說道,“因為......因為......”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因為賤狗昨天......臆想您......調教奴......”余音羞恥的閉上眼睛。被自己性幻想的對象逼自己說出自己幻想他cao自己,余音立馬完全進入了奴隸的角色。 “呵?!彼犚娏胡Q蕭笑了一聲。 “臆想我的婊子?!绷胡Q蕭說道。 余音恍惚間以為自己在夢中,一切都是不真實的。梁鶴蕭說的話和他幻想中梁鶴蕭會說的話重合在了一起。他睜開眼睛看著梁鶴蕭,卻又感覺那么的不真實。這真的不是自己的一個春夢嗎?這個梁鶴蕭真的不是他幻想出來的嗎?他想抬手去摸梁鶴蕭確定是現實,但是手被銬住動不了。 “怎么?傻了?”梁鶴蕭又拍了拍他的屁股。 “奴......”余音看著梁鶴蕭的眼神中帶著些許迷茫,“奴昨天臆想您調教奴時,也對奴說了剛剛您說的那句話?!?/br> “臆想我的婊子?”梁鶴蕭挑了挑眉重復道。 余音點點頭。 “所以不確定這到底是現實還是你的幻想了是吧?”梁鶴蕭低笑了一聲,“其實很好確認的?!彼槌霾逶谟嘁羝ㄑ劾锏募賧injing,然后瞬間把自己的yinjing插了進去。 “啊啊啊啊?。?!” “在你的幻想中,我這么cao過你嗎?賤狗?!绷胡Q蕭沒有理會余音的尖叫,他用手扶住余音的雙腿,用力的在余音屁眼里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