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想好怎么玩了?”楊老問了他一句。 “想好了?!绷胡Q蕭被自己腦中的惡劣想法逗笑了,他按著小奴隸的腦袋又快速抽插了一陣終于射了出來,“今天不是生日嗎,沒有生日蛋糕但蠟燭還是應該點的。就玩滴蠟吧?!?/br> 余音聽到這人的話身體抖了抖。這人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調教權交給他就直接說了滴蠟。余音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沒有出言反對。楊老既然吧調教權給這人,那他也就只有受著。他把嘴張開,露出舌頭給這人看。剛剛射在他嘴里的jingye沒得到允許還沒有往下咽。 梁鶴蕭看到余音艷紅的舌頭上全是自己的jingye,喉頭一緊,他感覺自己又有一點蠢蠢欲動,想再在這奴隸身上滿足自己的欲望??上Р荒躢ao,最多只能koujiao。 “咽了吧?!?/br> “謝謝先生?!眏ingye的味道并不好,不過他習慣了,就是咽下去的時候喉嚨有些痛。 余音安靜的跪著,背在身后的雙手暴露出他并沒有表面上表現的這么平靜。他接受滴蠟調教的次數很少,嚴大和楊老都不好這口,唯一接觸的幾次還是在他剛入圈沒多久的時候。那時候他的S是一個入圈有一段時間的老手,但是調教技術不怎么樣,鞭打SP都沒個輕重,那個S為了不暴露自己不怎么樣的調教技術,懲罰他時都選擇滴蠟調教。說只接觸幾次的緣故是余音被那個S調教可幾次以后發現這只是個沒技術的草包,就結束了調教關系。 誰年輕的時候沒遇到過幾個技術差只會裝逼的S呢。 “唔—??!”余音背在身后的胳膊連帶著身體抖了抖。他戴著眼罩,根本沒想到這人會沒有跟他講就直接滴蠟。這滴蠟滴在了他左胸膛,沒直接滴到rutou的位置,可很久沒接受過滴蠟調教的身體還是被刺激到了。這人又連著在他左胸膛滴了幾滴,每滴都避開了rutou,但余音還是有種rutou被滴到灼傷的錯覺。胸膛滴蠟的地方連成一片的火燒的疼,總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被燒到了。 “沒滴到你的rutou,抖什么。還是說,真是條母狗rufang這么敏感?” 那人話音還沒落余音就感覺有只手捏了他的右胸一把。捏完一把似乎還不過癮,那只手又開始大力的揉他的右胸,邊抓邊揉,每一下都用了很大的力氣,本身不大的胸被這樣揉捏讓余音恍惚間有種自己真的是女人的錯覺。那只手又開始捏他的rutou,狠狠的揪起然后松手,錯誤的性別認知加上這人玩弄他胸的手法,使得他感受到了一種難言的快感。這時左胸卻又被滴了蠟。 “啊——”余音此時也說不清到底是快感還是痛楚使得他發出這樣的呻吟?;蛟S是痛并快樂從而導致他快感疊加。M不就是這樣么,沉淪在痛中卻能找到快感。 一邊的胸被滴蠟,一邊的胸像女人那樣被揉。 余音不得不承認這個人的調教技術的確不錯??旄信c疼痛并行,這人對他的調教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那個實驗。他很快就會被這個人建立起條件反射,一經受到這個人給的疼痛就會激發快感?;蛘咭挥锌旄芯蜁释弁?。這個人......會讓他的奴性越來越強。余音有點不確定,若是被這個人調教一段時間,他會不會跪著求這個人收他為私奴。 太可怕了。余音用最后一絲理智警告自己,一定要離這個人遠點。不然這個人如果想毀掉自己,一定能立馬毀掉。 “啊—??!”突然而來的一滴蠟滴在了他的右rutou上。明明...明明一直在滴左胸。余音眼角泛出了些淚水打濕了眼罩。 “小奴隸不太專心啊?!?/br> “賤奴...賤奴知錯?!?/br> 余音聽到這人在他說完話以后輕笑了一聲,然后左邊的rutou便感受到了溫熱的觸感。 這人在舔他的左rutou。這人用舌頭在他的rutou上畫圈,舔法一如他舔這人的yinjing一般,舔了幾下又壞心眼的用牙齒對他的rutou碾來碾去,然后又開始吮吸他的rutou。 “啊——”余音感覺自己要壞掉了。這人在舔的同時還在給他的右rutou滴蠟。 巴普洛夫的狗。這人就是巴普洛夫,而他就是這人的狗。余音心里想到。 “啊...啊...唔......”太爽了。被舔rutou怎么會這么爽?被滴蠟怎么會這么爽?余音覺得自己快要射精了,“唔…賤狗快要射精了,求先生管管賤狗的jiba?!庇嘁糇约憾紱]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竟然帶了幾分哀求。 “快射了?” “是...是的...先生...先生求......?。。。?!”余音話沒說完便被疼的叫了出來,他說話帶上了哭腔,“嗚嗚嗚……先生...求您......” 這人滴蠟滴在了他的guitou上。如此敏感的部位被蠟滴到,余音的yinjing瞬間軟了。 “哭什么?這不就不用擔心射精的問題了?”梁鶴蕭又惡趣味的往小奴隸的柱身上滴了幾滴,然后聽到了小奴隸很好聽的帶著哭腔的喘息聲,“馬眼也幫你堵住了,這樣就不用擔心射出來了?!?/br> 梁鶴蕭安撫性的摸了摸余音的臉。余音下意識的蹭了蹭梁鶴蕭的手,疼痛過后S給予M的溫柔的撫摸永遠是打一鞭子過后最好的一顆糖。 如果這人...如果這人能給他一個吻...... 余音剛這么想著便感覺到額頭上溫潤的觸感——這人真的給了他一個吻。在所有人看不到的余音戴的眼罩下,余音緊閉的眼皮跳了跳,睫毛染上了些許水光。 “咳?!?/br> 楊老的這聲咳嗽才使梁鶴蕭清醒過來。他越界了。只是楊老給他一次調教權而已,他沒權去親吻這個奴隸。他攥緊了手里握著的低溫蠟燭,轉頭去看楊老和嚴大,嚴大沒注意這邊的情景,還在轉型的玩那個服務生。楊老則和隔在他面具后的眼睛對上,楊老深深看了他一眼,輕微的點了點頭:“繼續吧?!?/br> 梁鶴蕭松了口氣,楊老沒有追究他剛剛那個過界的舉動。 余音聽到了楊老和梁鶴蕭之間的互動,知道這人的舉動似乎惹楊老不滿了。他不知為何有點失落,但很快他失落的情緒就被身體上的疼痛拽了回來。余音感覺到自己的兩邊胸膛都被滴滿了蠟,剛剛被舔過的左rutou也未能幸免,剛被舔過凸起來的rutou被蠟滴到看不出原本的顏色。yinjing上也被滴了很多蠟,只能軟塌塌的耷拉在兩腿之間。 “轉過去跪趴著?!?/br> 余音聽話的轉過去。他的yinnang被這人從后面拿在手上,然后他的yinnang就被滴了蠟。余音支撐身體的胳膊抖了抖。他的yinnang從未被滴過蠟。滴完以后這人還把玩了一會,像是在把玩文玩核桃。 “唔......先生......” “別發sao?!?/br> 這人拍了下他的屁股:“自己把屁股掰開?!?/br> 余音沒想到這人竟然想滴自己的xue,或者說屁眼。會痛死吧,他這么想著,還是他屁股掰開了。 當蠟滴到他肛口時,他突然發不出聲了。太痛了。這人還在接著滴,他感覺自己的屁眼被這人封了個死。 “現在不止射不出精了?!绷胡Q蕭對自己的惡趣味很滿意。他讓小奴隸再轉過身來,看著小奴隸身上被他滴蠟滴出的痕跡。 小奴隸身體很白,他故意選了一個艷俗的紅色蠟燭,滴在小奴隸身上十分好看,像是在白色的畫布上畫了一朵又一朵鮮紅的花。艷麗而又色情。梁鶴蕭用手捧住小奴隸的臉,又往剛剛被扇了許多個巴掌的臉上滴了幾滴。他感覺到小奴隸的臉抖了抖,似乎想往后躲,便狠狠用手捏住小奴隸的臉,捏的臉上的rou都嘟了起來。 然后他又滴了幾滴。放下蠟燭以后雙手摸了摸小奴隸的臉,感覺到靠近眼角部位的皮膚有些濕潤。 “哭了?”梁鶴蕭用手捧著小奴隸的臉替他擦了擦眼淚,“別哭啊小狗,你哭的我都心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