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厭梅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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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起,兩人極為默契地達成了新的共識。盛世安仍會翻墻進周君戎的院子,鉆進他的被窩,但這又與以往不同,因為他會順著周君戎衣襟的空隙把手探進去,揉捏他柔軟滑膩的乳苞。他一向不知輕重,且慣會得寸進尺。光是揉捏還不夠,他還要扯開褻衣去吮去咬,好像一個還未斷奶的孩子,而周君戎是他的母親。他想,哥哥就是母親,也是妻子,這并不沖突,也不矛盾,他把這想法告訴周君戎,周君戎露出他一貫熟悉的,充滿愛憐的笑,摸了摸他的臉,說,對。 周君戎是哥哥,所以他們無話不談;周君戎是妻子,所以他們共赴巫山;周君戎是母親,所以他是他的一部分,他永遠都離不開他。 盛世安總會在吸奶的過程中迅速地硬起來,對于他而言,周君戎的乳總是能極快地挑起他的性欲,而他所能做出的反應就是掰開周君戎的腿,cao進那對于他而言還有些緊致狹小的花道。濕潤溫熱的花道纏綿地涌上來吸嘬他的性器,使他總有種回歸故鄉的感覺。這里的“故鄉”是指他還未出生時所待過的“家”,盡管他對此并沒有清晰而深刻的印象。 平日里乖巧聽話的好孩子,一到床上就瘋得像條發情的狗。盛世安總是執著于cao開他的宮口,擠進他的zigong,在他平坦的肚腹上頂出形狀。這個時候盛世安會以一種天真且惡劣的語氣說:“哥哥,你要被我cao爛了?!?/br> 周君戎幾乎要瘋了,快感一浪一浪打過來,他拼命呼吸,卻被名為欲望的海水捂到窒息。繞是他再怎樣溺愛盛世安,都要帶著哭腔求道:“慢,慢一點……??!停下來,停,?!舶病笔⑹腊材睦锟下犓脑?,他只有在這種時候才不聽他的話。他的忤逆只存在于床笫之間。 “哥哥,你以后會不會有奶?”瘋狂性愛結束后的溫存時刻,盛世安總會這樣問他。 “會?!敝芫滞χ匕哑G紅熟爛的rutou送到他的唇邊,看著盛世安張口將其含入口中吮吸,不由莞爾,“會有的?!?/br> “到時候都喂給你喝?!?/br> 肖大公子新買的莊子叫厭梅山莊,但莊子里卻專門辟出一個梅苑。他一向如此,對喜愛之物流露不加掩飾的厭惡,對厭惡之事不屑一顧,旁人對此不甚理解,都道他性格古怪。 周君戎雖然與他無甚私交,卻對此行徑頗為欣賞。大約他們同為古怪之人罷。 去厭梅山莊之前,周君戎曾同周太尉請示過。周太尉聽說里頭有九皇子,眉頭一皺,卻到底沒有不允,只是讓他注意分寸。分寸這個詞太過模糊,沒有一個精確的度,周君戎太容易為此給兩人開脫了。 出城前,兩人并不同行,等周君戎出了城,早在城外等候的盛世安便鉆進他的馬車。 “唔……” 周君戎上半身還算齊整,下半身卻不著一物。盛世安埋首于他腿間,含吃他的爛熟的rouxue。周君戎的臉色潮紅,下意識地合腿,像是欲拒還迎,邀盛世安來品嘗他的一切。 大股大股的愛液自rou道流出,高潮的來臨仿若滅頂之災。周君戎在無數次的“災難”中意識到,哪怕再怎樣被清醒的理智拉扯,都會被洶涌的快感沖得七零八落,碎成煙花綻放后殘留的余燼。 偏他還甘愿。 他如將死之魚般大口喘息,祈求天降甘霖滋潤他的干涸。盛世安抬起頭,盛了一臉他的yin水,周君戎羞得偏過頭去,上衣滑落,露出白玉似的肩頭,上面還殘留著未褪去的愛痕。半遮半掩之所以稱之為美,便是因其道不盡,說不透,叫人心癢,叫人欲生,盛世安太懂了,半遮半掩的周君戎美得像是妖精,他除了為其奉上自身的魂魄精血,別無他法。 他甘愿為其生,為其死,為其做那烽火戲諸侯的昏君。色令智昏,色字頭上的那把刀已經落下來,他任由自己被五馬分尸。 他將怒漲的性器一寸寸埋進還在抽搐高潮的熱xue中,yin糜的rou壁纏繞吮吸,爽得他頭皮發麻,不知所措。 “哥哥……”他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情欲,“你怎么這么纏人……” 尚在高潮中的rouxue被突然插入,快感被強制拉長,使周君戎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他并不是作為一個人而生,而是因欲而存。他的眼角被逼出了眼淚,快意染紅了他上挑的眼尾,仿若胭脂色的云停歇此處。腿間的陰xue含著粗大的性器,他大敞著腿,任由侵犯,在粗暴的性愛中溢出似愉似痛的呻吟。他早已抽不出精力去回應盛世安,只在快感的中畫地為牢,獨享這一份酣暢淋漓的性,欲,愛。他只能憑借著本能,拽住最后一絲理智,稍稍壓住呻吟,不愿叫車外的人聽去這一場白日宣yin。 雖然走的是官道,但路仍有些不平。每當馬車車轆碾過石塊,都會帶動體內的yinjing往前更近一寸,內壁的褶皺也會多被撫平一寸。周君戎的大腿抖得不成樣子,他試圖抽身,但按在大腿上的手卻將他緊緊摁住,不叫他退去半分,他只好抖著聲,放輕音,低低哀求:“不要……” 不要這個詞太過模糊,沒有一個精確的度,周君戎犯了與周太尉一樣的錯,盛世安自有理由為自己開脫。 下車時,周君戎的腿都是抖的。他的臉色艷紅,眼角帶媚,幾位好南風的公子哥兒多看了他一眼,不由在心底羨慕太子的艷福。 不過太子哪里懂得男子的美呢?就好比一幅意境深遠的古畫落入只愛錢帛的商賈手中,一曲高山流水的聽眾是一頭牛,一朵鮮花落入淤泥,還要被碾幾腳,實在是可惜。 再艷的花,又能被磋磨幾時呢?不過是零落成泥碾作塵,即便香如故,又有何人在意? 他們又朝那還未碾作塵的花看去,隱晦的一眼,卻撞上了一雙陰鷙不悅的眸。大概是護食的猛獸才會有這樣一雙眸吧,恨不得將試圖搶奪其所有物的外來者撕個粉碎。 這幾人打了個寒顫,收回了目光。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再怎么像狗一樣護著,還不是得不到。 安王之于周二公子的心意,旁人看不出,他們還能看不出么?那雙落在周君戎身上的貪婪之眼,仿若一條垂涎的鬣狗,直白而裸露,叫人惡心又膽顫。 他們惡劣地想,若是周二公子知曉了這樣一份可怖的愛,還能否以平常心與其相交呢? 東道主肖大公子名肖子皙,字如玄,自他買了厭梅山莊,旁人便稱呼他為“肖厭梅”,他慣會自我調侃,索性自號“厭梅先生”,還頗為得意。 “陶潛所居之處只有五柳,我卻有一山莊的梅,這樣看來,我竟是比其略勝一籌?!?/br> 這略勝的哪一籌,便在不言中了。 ……倒是一狂徒。 厭梅先生所攢的局,總少不了吟詩作賦,更少不了梅。眾人聚于水榭,吃著軟糯綿香的梅花糕,品著香味悠遠的梅花茶,眺望著隔岸的數梅,詩意如同此刻連綿的雪,未若柳絮因風起。 周君戎并未參與他們的詩會,只坐著吃茶,盛世安也只乖乖地坐于他的身側。 真像一條狗。 一條聽話的狗。 周君戎拿起一塊梅花糕,咬了一口,些微津液沾于其上。他極為順手、旁若無人地將這塊殘缺的梅花糕喂進了盛世安的嘴里。 盛世安受寵若驚地含進嘴里,忘了咀嚼,也忘了吞咽。他呆呆地看著周君戎,眼里的情意化為癲狂只在須臾。 周君戎勾起唇角,牽出一個能使冰消雪化的笑,低聲道:“我的?!?/br> 即便是狗,那也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