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迷]路人森微中森
[1]—— “森學長真好看啊……” 某個早就不知不覺進化成癡漢的金毛學弟,不止一次這么感嘆道。 東大醫學院今年的一名有點特別的新生,總喜歡在圖書館拿著一本書放在桌子上豎起來半遮住自己的臉,假裝若無其事的坐在椅子上看書,實則一直偷偷看著自己前方認真看著醫學書,大自己兩屆的黑發學長露出來的小半邊側臉,發散思維。 森學長的眼睛很漂亮,像是世上獨一無二珍貴的紫紅色水晶。 平常的狀態,學長的瞳孔比較偏紫色,很深邃平靜,像是有魔力一般要把人給吸進去。 同時在陰影下,思考著什么,或心情又不太好,他的瞳孔不知道是光線還是什么原因顯得猩紅,又深又艷,就像是一位優雅的吸血鬼貴族。 森學長那張俊美的臉沾染上某些不懷好意人的鮮血一定會更好看…… 啊,如果可以擺出冷漠不屑的樣子,更加令人心動了。當然笑起來也很棒,就像是…在誘惑人,主動走入他的陷阱,然后被無知無覺吃掉一樣。 不過……要是森學長被一些懷有惡意的人抓起來的話…會被怎樣對待呢。 啊啊…一定會被折磨的很慘吧? 比如被踩著后背,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又卸掉一只手臂,關節已經扭曲到了反方向,骨骼和肌rou發出令人頭皮發麻即將崩潰的哀鳴。 被打的頭破血流,粘稠的血液,打濕了黑色的發絲,濕漉漉令人不舒服的頭發胡亂粘在臉頰上。 那張俊美的臉上沾滿了血污,神情也非常疲憊不堪,精神卻是堅韌的,即使落到這種處境,也從來沒有低下頭求饒。 不要說是求饒了,他看那群人的目光非常的不屑,就像在看垃圾一樣。顯然這樣會更加激怒施暴者,身體又受到了毆打,衣服破破爛爛,渾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令人遐想的傷痕。 模樣可以說是凄慘可憐,但光是想象出那個畫面……怎么會這么讓人興奮呢? 腎上素不停飆升。 咚——咚——— 心臟在胸膛瘋狂的跳動著,臉上帶著藏在書后面不易察覺的淡淡的粉紅色。 真好啊,若可以親眼看到就太棒了…… 暗中看向那位森學長的目光充滿了癡迷,大概是他的目光太過刺人了。 讓森鷗外不由得放下書,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得到的卻是一張抬起頭傻笑著的臉,配著他那一頭金發,看起來非常的陽光,但是很蠢,就像白癡一樣,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好事才能笑成這樣。 不過出乎意料,這家伙好像一直都這樣……是本性使然的樂天派嗎?還是說……非常擅長偽裝自己。 森鷗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選擇沒有搭理他,畢竟不管怎么樣,都和自己沒什么關系,也不打算結交。 只是等畢業以后大概率都再也不會相見的陌生人罷了。 這么想著,森鷗外繼續埋頭沉浸在書海里,忽略掉背后隱隱約約有些刺人的視線。 不過沒過多久,那道刺人的視線就暫時消失了,因為其主人去廁所解決生理問題了。 [2]—— 森學長要畢業了,并且早在畢業之前因為自身的優秀被軍隊邀請,畢業之后就會去當軍醫,大概率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對于某位心思不軌的金毛學弟是一個天大的壞消息。 他并沒有辦法阻止,也沒有辦法跟上去,就算是自愿參軍也不行,他家里的情況不容他這么任性,支撐家里特殊生意的唯一的頂梁柱不能夠就這么甩開手離開。 但是沒關系,還有時間,等完全掌控生意獲得了足夠的支持,不管花多少年,他一定都會找到他親愛的學長的。死亡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外,畢竟那位森學長怎么會輕易的死呢。 唯一可惜的是,看不到穿著軍裝的森學長,將不中用的家伙們踩在腳底,表情凌厲的罵一聲廢物東西。 下一次相見是多少年后呢…… [3]—— 能夠再一次遇見大學時期那位學長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以后了,都已經步入中年,卻仍然容光煥發,曾經的那位學長看起來更加耀眼了,以現在的立場叫他學長已經不太合適了。 畢竟這可是掌管橫濱黑夜的Port Mafia首領,森株式會社的總裁。 那位森首領笑著在酒會上游刃有余的談話交際,兵不血刃,化解了那些前來試探不懷好意的其他組織,并且成功的與某些可以利用的人交好。 穿著西裝配套的大衣,脖子上戴著紅圍巾,靴子蹭亮的黑發男人,不像十九,二十幾歲那么鋒芒畢露,身上有著磨不去的傲氣,像是一把沒有刀鞘的寶劍,肆意的散發銳利。 現在的他變得圓滑了不少,好像找到了劍鞘,將鋒芒收了回去,只在必要的時候拿出來,一擊必殺。 同時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韻味,如老酒般,味純香濃,愈品愈香……也讓許多人飛蛾撲火。 不管是男是女,總有一些若隱若現曖昧異常的眼神悄悄的注視著他。 大概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歲月也似乎格外優待他,臉上除了多了幾條皺紋,沒有什么多大的變化。 那雙紫紅色的眼睛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吸引人,被他認真注視的時候,不知不覺會產生想要被他一直注視著的念頭,最好眼里只有自己…… 作為曾經學弟的金發男人沒有上去搭話,畢竟…在大學期間只是自己單方面的熟悉,如今過了這么久,他也不可能會記得自己的臉了。 沒關系…這樣更加方便cao作,長久以來的妄想可以實現了,過不了多久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觸碰你了……親愛的森學長。 金發男人在角落里無聲的笑了起來,琥珀色的瞳孔中,喜悅與瘋狂交織在一起,形成了風暴。 而在中心的森鷗外正與一位相對比較眼熟的人,碰杯將紅酒一飲而下。 一臉若無其事,實際上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隱隱約約有視線不懷好意的注視著他,人多眼雜分不清到底是哪個方向,好像是被誰盯上了,不過盯上他的人一向都不少,并不奇怪。 無非是見招拆招……或者將敵人連根拔起徹底的擊潰,達成論理最優解。 他表面帶著笑容,卻在心里下了決斷,并且打算觀察試探一下,到底是哪些人……畢竟心里有個數會方便不少。 然而他并沒有料到,有個人會這么膽大妄為,不計后果的埋伏,利用方便的異能力和藥物手段強行綁架他,絲毫不顧會迎來Port Mafia怎么樣的瘋狂報復。 [4]—— 森鷗外在小巷子里不慎吸入幾口,滾到腳下的球爆開來散落的煙霧,明顯的察覺到不對勁了,未知的危險在來臨。 因為他的異能力,愛麗絲消失了…… 這種特殊的煙霧,似乎只要吸入可以讓異能力無法使用,而且身體也逐漸麻痹,使不上勁來。 即使迅速的離開了這片地方,效果仍然還在,森鷗外靠著墻壁,眼神狠厲,殺意滿滿得看著走過來戴著黑色防毒面具的金發男人。 顯然這就是幕后黑手。 在他靠近自己的時候,森鷗外用最后的力氣狠狠的扔出了三枚手術刀目標喉嚨,心臟腦袋致命之處。 很遺憾沒有效果,手術刀居然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是的,字面意義上的穿過,對方就好像是一個沒有實體的幽靈。 這到底是什么異能力…… 森鷗外在腦子里思索著,同時心不停的往下沉,這樣受限制的處境真是太不妙了,部下也不會那么快的趕到。 那么就只能盡量的拖延時間了… 森鷗外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可是話還沒說到一半,那個金發男人就迅速的過來,對著他的肚子狠狠來了一拳。 "……………" 痛的五臟六腑仿佛要移位,森鷗外忍不住猛的咳了出來,慘白的嘴角也流下血絲,滑落到下巴。 但是他也沒有放過任何一絲一毫近距離干掉對方的機會,把袖子里藏著的最后一枚手術刀,向著脖子劃過去。 被躲過了,但是也刺到了肩膀上,看來在對方攻擊觸碰的時候是沒有辦法變得可以穿透物體的。 森鷗外在腦袋又挨了一拳,失去意識之前這么想到。 [5]—— 在某間房子的地下室里,黑發男人在黑暗中躺在冰冷混泥土硬制的地面上。 雙手帶著鐐銬,纖細的手腕先前粗暴的對待被磨破了皮,原本的白大褂變得灰塵樸樸,襯衫衣領還染上了一些骯臟的黑紅色血污,從額頭傷口上流下的血液已經干了。 森鷗外閉著雙眼,似乎還沒醒,直到地下室的門打開,刺眼的燈光照了進來。 緊接著他被強行抓起頭發拎了起來,頭皮的刺痛感讓他睜開了眼睛。 對上了一頭金發,臉只能算是普通水準的男人,那個男人笑得開心,渾身上下散發著愉悅的氣息。 一邊肆無忌憚的摸起了他的臉,親密的咬著他的耳朵曖昧的對他說:“你還認識我嗎?啊啊啊,我知道,你應該不記得了,不過那也沒關系,你會重新認識的……我親愛的森…先生?!?/br> 森鷗外凌亂的發絲遮住了半邊臉,垂下紫紅色的眼眸,乍看非常的安靜乖巧,可平靜中藏著暗涌的殺意與危險。 可惜現在他并沒有辦法反擊身體還是使不上勁,估計昏迷的時候又使用了藥物…… 對于這個金發男人自言自語一樣奇怪的問題,森鷗外察覺到了,他應該和這個男人見過面,而且應該在很久以前。 但是記憶太過久遠,他所見過的金發人物也很多,一時半會兒根本想不起來。只是隱隱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森鷗外皺起眉頭,暗中思索著,這樣看的話,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過在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森鷗外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思考…… 他肆無忌憚的將人推倒在地,趴在身上,撕開了森鷗外的襯衫,拉開半邊在光滑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像草原上的rou食動物一樣,撕咬著獵物的血rou,伸出溫熱的舌頭將血液卷了進去,舔舔嘴角似乎意猶未盡,于是偏了偏頭從脖子開始舔,舐,一路啃,咬到胸前的茱萸…… 無論是從肩膀上傳來被撕咬的疼痛,還是胸前皮膚上傳來的溫熱吐息,舌頭滑膩惡心的觸感。 都證實了現在到底要發生什么事…… 森鷗外瞳孔微微收縮,逐漸意識到他把自己抓過來就是要干這種茍且之事后,只感覺頭皮發麻,以及一種作嘔的厭惡感… 像這種被欲,望所侵蝕,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個洞就能進的人,他以前見過不少,因為臉對他抱有骯臟想法想要動手動腳的也有很多。 不過像這種垃圾,在他還是地下醫生的時期就解決了一大堆,久而久之來找死的人少了許多。 當上首領之后,除了剛開始比較艱難,隱忍了一段時間,后來完全掌控立威,就輕松了不少,幾乎沒有人敢明目張膽把想法暴露出來…… 可現在的處境,毫無疑問要被得逞…還無計可施。 但是機會一定會到來的,需要再等等…只要忍過去…逆風翻盤的機會…將這個男人變成一具尸體的機會。 會來的。 他在心里這么想到,紫紅色的瞳孔幽深,將厭惡和一些羞恥的情緒壓到最底層。 也不浪費口舌說一句話,只專心思考該如何破局,怎么樣才是最優解,雖然身體上傳來的疼痛和古怪又舒服的感覺,無時不刻在影響他。 在他半閉著眼睛,隱忍著微微喘氣的時候,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被強硬的拉了過來,柔軟的嘴唇被咬破皮,撬開侵入了口腔的地盤。 令人想吐的濃烈的血腥味融入到了口舌里,分開的時候,還帶著幾條淡淡的血絲,滑落到胸膛的肌膚,又被卷落到金發男人的舌頭,順帶著又在他身體上多留下了幾個曖昧的紅印。 森鷗外因為先前挨了重重的一拳,青紫了一大片的腹部,一碰就疼,更別說是被男人惡意的啃咬,額頭邊的墨色頭發已經被冷汗浸濕,下意識咬著破皮的嘴唇。 滑膩的舌頭還在赤,裸誘人的肌膚上游走,就像是一條蛇,賴在這里不肯走,還時不時的咬上幾口。 沒過多久金發男人停了下來大概像是玩膩了上面,準備開始向下面更加深的位置進攻。 森鷗外的褲子和鞋子被隨意的扔到一邊,露出常年包裹在褲子下不見光,手感細膩的大腿,和正在沉睡的那東西。 緊接著那東西被人把玩掌控著,直到逐漸蘇醒,想要釋放出來的時候卻又被強行鎮壓,一根金屬制的細長棒子,慢慢地輕輕的插入尿,道…… 在釋放發泄的中途,被突然阻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黑發男人臉頰潮紅紫紅色的瞳孔放大,尿道**,入異物的時候,浮現出痛苦的表情,但還是咬著牙不想不由自主的發出令自己難堪聲音。 抹了加料潤滑的幾根手指探,入后面的洞xue,脆弱的花蕾被攪動著。 身體的溫度逐漸上升,臉上的潮紅隨之加深。 剛開始還能忍耐,到后面逐漸無法思考,即將被拉入欲的深淵,理智像是在被來自地獄的業火焚燒,發出斷斷續續沙啞的聲音。 庫吡——庫吡——庫吡—— 那糟糕的聲音還在持續著,里面的花心不斷痙攣,被攪動體內的那點,逐漸潮,濕麻木的"奇妙感"完全入侵了身體。 乳白色的特殊液體像是打開了水龍頭不斷的流出,弄得到處都是。 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戰斗的森鷗外,渾身上下疲憊不堪"破破爛爛"臉上還沾著腥臭白色的液體。 這一場戰斗算是勉強結束了,然而后續還有更多的"戰斗"甚至有可能更多人…… 好在在他獨自一人迎接更多的"戰斗"前,他忠誠的部下趕了過來。 花了不少時間找到位置趕到的橘發矮個子青年,打穿了墻壁,看向綁架自家首領敵人的眼神恐怖,像野獸一樣噬人,在對方發動穿透異能力攻擊過來之前,用著rou眼看不清的速度沖了過去,狠狠地打爆了對方的頭,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倒在地上的金發男人瞬間腦袋七竅流血,變成了一具不會動的尸體。 然而這樣氣勢可怕的橘發青年在面對自家衣衫不整的首領的時候,表情卻慌張又青澀,從脖子紅到臉頰。 只能手足無措的把自己的大衣脫下,衣服的布料勉強將疲憊沒辦法動彈的首領蓋住,他低下身說一聲,失禮了將人打橫抱起來,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