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森】占有欲(上)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被槍擊重傷昏迷。因為某人有預謀的刻意透露,幾乎橫濱地下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地下不少不安分的小組織,都趁此機會蠢蠢欲動了起來。畢竟誰都想趁港口黑手黨群龍無首的時候,狠狠地咬下一塊肥rou。首領重傷昏迷,而港黑主戰力Alpha中原中也干部還身在海外,無法及時返回。所以作為干部兼首領徒弟的Beta太宰治,暫時接管港口黑手黨。所幸在他的手段和計謀下,那些不安分的組織很快就接連覆滅了。 殺雞儆猴,有了出頭鳥,其他有小心思的組織也都紛紛退卻了。 純白的病房內,此時的太宰治,正坐在昏迷的首領旁邊。 他低著頭湊近,現在兩人幾乎臉對臉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森鷗外殺害先代首領上位后,他們就再也沒有靠的這么近過了。太宰治想起在小診所的日子,晚上因為噩夢迷迷糊糊醒來后,看到淡淡的燈光下穿著白襯衣的青年坐在桌前看書,書頁輕柔的翻動聲曾是他習慣的助眠曲。如果是冬天,他大概還會突然把冰涼涼的手捂在他的脖子上,看森鷗外怎么驚跳起來,失去他的脖子。而后來他再也沒能有這樣的經歷,在首領辦公室里,愛麗絲一刻不離地待在他身邊玩耍,任何靠近的人都必須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子彈、手術刀和針管能達到的距離。森鷗外不算什么典型意義的好人,那個金發小女孩也并不算是真正的人類,但他們的的確確曾承擔起了他家人的責任。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重新把眼前的一切看清,嘴角微微勾起。 鳶色的眸子目不轉睛又意味深長的盯著躺在床上昏迷的首領。 森鷗外的面容慘白看上去十分虛弱,似乎一碰就碎。他身上穿著被換好的松垮垮病服,胸前隱隱可以看到染著血的繃帶。 雖然昏迷著,但是眉毛還緊緊地皺著,似乎在昏睡中還在憂慮不得安寧。 他擔心的還能是什么呢,只能是橫濱和港口黑手黨吧…… 太宰治在心里這么想著,同時將心底的一絲不高興壓下,繼而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唇上,薄唇有些干裂,顯然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喝水了。 太宰治彎了彎眼睛,拿起旁邊的水杯。 溫水進入口腔,卻并未向下吞咽,濕潤的唇瓣湊近那人干裂的嘴唇,輕輕覆了上去,然后舌頭撬開毫無防備的牙關將水渡了過去。少年人顯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在對方毫無配合的情況下,有不少水都從兩人唇邊不慎流了出去,打濕了枕頭和森鷗外的碎發。 收回剛才的話吧,親人這個定義,在他不再專注于欣賞惡作劇后森鷗外的或狼狽或頭疼的反應,而逐漸分心于手掌下皮膚觸感的那一刻,就已經被打上紅叉了。 太宰治沒有起身,殷紅的舌尖沿著水跡舔過他的頸側和臉頰,停留在嘴唇,掠過因干裂產生的細小傷口,卷走微微的一點血跡,讓嘴唇保持濕潤。 恰巧此時森鷗外的睫毛和手指似乎動了動,有些要醒來的征兆。 太宰治也注意到了,停下動作,直直的注視著,空蕩蕩的瞳孔幾乎要淹沒了他。 可惜似乎是錯覺,或者肢體的反射性動作,森鷗外并沒有醒來,似乎槍傷帶動了過去的某些舊傷,才會讓他昏迷到現在。 好可惜,太宰治看著身下被自己為所欲為的首領,忍不住惡劣的想著,如果森鷗外現在醒了會有多有趣,讓這個不知道是裝傻還是遲鈍的人好好感受一下這么久以來都發生了什么。 說不定能看到一點他驚愕無措的表情,臉色蒼白的掙開他,直到他把手按在他的傷口上,他會咬住牙,會發抖,然后不得不停止,和自己對視。腦子里不停的過著走馬燈,手攀上了他的脖頸,腦子里的刺激讓他一時竟要失了分寸。啊真希望森先生現在就醒來,看到現在的我,一定會諷刺或反抗我吧,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下去。 監控傳來的微弱警報拉回了他飄飛上極樂的思緒,太宰治起身調出發出警報的監控畫面。啊,果然,是自己特意請來的專業醫生,計劃前秘密聯系的與謝野晶子。 其他不相干的人已經都調開了。 不過說起來,武裝偵探社的那個與謝野醫生,居然會這么爽快地答應自己的邀請,還真是讓人意外。原本之前還為此做了幾個預案,沒想到一提到森先生的名字,她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哦,當時電話對面似乎還傳來了磨刀的聲音。 不過想到調查出來的森先生與她之間的糾葛,又立刻了然了,看來她真的很想趁機報復森先生呢…… 雖然嘴巴上說,森鷗外死了會很麻煩,武裝偵探社和社長此前的一些安排計劃也會受到干擾之類的…… 太宰治露出了嘲諷的表情,然后似乎有點憐憫的伸出手摸了摸森鷗外的臉。 “真是沒辦法呢,森先生你恐怕得忍著點了……這可都是為了盡快讓你的傷好,醒過來?!?/br> 他很虛偽的說出了這句話,明明森鷗外的傷和昏迷不醒都是太宰治本人的設計的,槍擊選擇的位置都精準的可以。 至于他為什么這么做?為了篡位獲得港黑這個龐然大物?不不,雖然他的確是想要篡位才特地設計的,但最終目的不是為了權力和野心,向來悠閑的太宰治對這種東西一向沒興趣,這些頂多是附贈的。 真正促使他這么做的其實正是森鷗外本人。 如外人所見,他們的關系可以被定位為養父子、師徒、上下屬、同盟,可能是在黑夜中同行了太久,太宰治不知何時居然將他也拉入了自己迷亂的夢境和瘋狂的幻想。 不自覺地摩挲他的手指、皮膚,看他疲憊睡去眼下的烏青和暴露在外的脖頸,觀察對方做出的各種反應。 這個教導自己察言觀色的人絕對不可能沒有發現,他不作回應的唯一理由,就是他不想回應。 他只想把他推到某個合適而安全的位置,還想繼續以監護人和共同體的身份粉飾太平,維持某種微妙的平衡,不想理會太宰治或者說是任何人對他的越軌感情。 甚至還特意將中原中也調了過來,用年輕孩子之間的摩擦打鬧來分散太宰治的注意力。 的確有效果,直到太宰治感受到了中原中也與自己相同的目光。沒有狩獵者愿意分享自己的領地和獵物。理智與邏輯化身的森鷗外終究還是小瞧了情感的沖動,倘若中原中也沒有這種想法還好,突如其來的對手總會刺激雄性生物的占有欲,超然看破如太宰治也不能幸免,沒有東西被他人白白拿走的道理,太宰治不擇手段的想要掠奪,這種情感已經打破了森鷗外想要維持的平衡。 恐怕等森鷗外醒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殺了太宰治,最好的情況也就是把他趕走。太宰治已經對他動手了,給他造成了嚴重的威脅,斷然不能再留他。 這樣岌岌可危表面的平和,也已經沒有了維持的必要…… 第一場的博弈,是太宰治贏了。 他已經占盡了先機,森鷗外就算早點醒來恐怕也很難扳回局勢。 ——呯——— 突然一聲開門的聲響,是首領辦公室的暗門通道打開了。 來人正是太宰治等待已久的與謝野醫生,手上還拿著把很危險的柴刀。勾起嘴角,露出與醫者身份不符的可怕笑容看著他,眼睛總是在騙人,恰恰她才是真正以救人為己任的天使。與謝野并不與他做什么虛偽的寒暄,開口說道。 “那個男人在哪里?” 太宰治臉上掛著虛偽的假笑,開口先表達一番官方的謝意,而后才慢悠悠的回應。 “正在床上……與謝野醫生,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趁機報復某人呢?!?/br> 與謝野晶子看著他那張假笑的臉,下意識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這種虛偽的假笑和森鷗外太像了,讓她對太宰治的好感已經到了負數。 她已經不想再和他廢話了,直接開口讓他離開,好讓她給森鷗外治療。 太宰治也識趣地沒說什么,看向她的眼神陰云密布,卻還是笑著離開在外面等待了。 “那么礙事的人都不在了……該到治療的時間了?!?/br> 與謝野晶子拖著柴刀走到床邊,露出了危險又可怕的笑容,用穿過狙擊鏡的眼神盯著床上的森鷗外,盡管她的腿還在微微的發抖,即便那個人如今毫無威脅的倒在她面前。那片陰影無聲的靠近了,噩夢中死去的人還在低低地嘆息,她舉起了刀。 ——以下太過血腥,詳細可見番外—— 沒有報復成功后的快感。 Alpha感官的愉悅給神經帶來沖刷的快感。 看著再次昏睡過去的森鷗外,與謝野用力揉捏著那人的衣領,她甚至用了當年覺得最惡心最屈辱的方式,換來的感覺卻還是那么糟糕,仿佛是殺了一個早已準備好了解一切的人。更可惡的是這個男人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殺死他,所以面對自己也是一片坦然無謂。他想著最后森鷗外看過來的那個眼神,比那時從門縫間窺視到的還要淡漠。她好像成了當年那些瘋子的共犯,沒有惡心的感覺,她只記得感官上的興奮。 我干了什么。 真是瘋了。 該死,她的臉燒紅了。不知是羞惱還是慍怒,或是別的什么。 與謝野走的匆匆,沒有告知太宰治。而在高層處理戰后瑣事的太宰治花了一些時間才回來查看與謝野的治療成果,而此前負責通道監視的看守告知他與謝野已經離開了。 太宰治才踏進病房,撲面而來的Alpha極具攻擊性的信息素向炮火一樣轟炸開來。引狼入室了。難以言喻的諷刺和荒謬感涌上來,快步走到病床前,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人脖子上的紅痕和被咬破的嘴唇。 真是難以置信啊……依蘭的味道還圍繞著他們,能撩撥人情緒的依蘭香花,要不是森先生已經沒有信息素了的話,估計她到現在還沒有結束吧。 病房里的監控里估計已經記錄了全過程了,到時候該先給誰欣賞一下呢。死死的捏住森鷗外的手腕幾乎留下淤青,太宰治壓下心底的怒火,本來打算再多做些準備的,沒想到趁虛而入的人有那么多,啊…中也搭乘的專程飛機好像也已經快安排好了,看來計劃可能要提前了。 至于醫生多收的報酬,就之后讓武裝偵探社代為付清吧。 森鷗外醒來時,入眼的是從未見過的封閉房間。 事實證明太宰治的行動力非???,已經做好了他的假死,和偽造的繼任證明。 現在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是太宰治了。 森鷗外在見到與謝野的時候就已經將可能的情況套出了個大概。 當然太宰治還是相當慷慨地告知了和確認了他想知道的所有事。 為了讓他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這是馴服的第一鞭子,雖然太宰治自己也知道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在囚禁一只清醒的,被折斷了翅膀的鷹隼,當然,那是不可能馴服的,從親手打斷他翅膀的那一刻開始就是不可能的了,無論再對他多好都沒有用了。 “嗡~嗡~殉情啊,一個人是不行的~但是,但是兩個人就可以~殉情~” 太宰治脖子上掛著紅色圍巾,哼著自己編的歌,來到了囚禁著森鷗外的安全屋。 “呀~森先生,我來看你了,有沒有想我???” 他打開了門,然后湊到被他注射帶有肌rou松弛成分的藥物,渾身無力躺在床上的森鷗外身邊說道。 效果很好啊,不愧是森先生自制的高純度品種藥物。 森鷗外失去了反抗力只能軟軟的躺著,但頭腦還是清醒的。 于是他臉上掛著一如往常的笑容,平靜地開口說道:“太宰君,你覺得我有沒有想你呢?” 太宰治歪了歪頭,用著肯定的口氣說到。 “當然——森先生,一定很想我~” 森鷗外沒忍住,向另一邊偏過臉笑了一下,是氣笑的,仍然是太宰治熟悉的大人面對無力狡辯的小孩子的態度,無奈又滿不在乎。 被嘲笑了呢…… 太宰治在心里想到同時眼神壓下了來,目光暗澀的看著他。 森鷗外已經換掉了病服,穿著的是熟悉的白襯衣和黑色西裝褲,本來是正式嚴肅的著裝,卻因為暴露出脖頸和鎖骨上未消的青紫紅痕而平添了凌虐和欲望的氣息。白色的燈光打在他身上。Omega腕骨看似蒼白又脆弱,卻也是殺過人的,不久后上面就會覆蓋上特制的鎖鏈和鐐銬。側頭的姿勢暴露出了可能會致命的喉嚨,身上的每一處命門悉數暴露,他身體的每一寸都呈現著,他正處于極少有的,任人擺布的弱勢。但有一瞬間,太宰治感覺到他們還拿著手牌坐在賭桌的兩端對峙,而他的直覺一項準確,博弈時他們從來不會輕易在對方面前放松。 “那么——我也差不多,該不客氣了?!钡@并不耽誤他先享用一點報酬。 沉默已經夠久了,狐貍率先露出了獠牙。 太宰治直接俯身將他無力的身體環抱住,解開白襯,拉開衣領,張口咬住游移的喉結。身下的rou體明顯僵住了。太宰治滿意的感受著對方的錯愕,欲望高漲,他甚至想在這里咬破他的喉管,吸干他的血液,然后真正的,永遠的擁有他,不過他還是更喜歡活生生的,有溫度的森先生。 嘴唇順著脖頸,一點一點留下吻痕,遇上之前的痕跡就施力啃咬,把所有別人的痕跡都覆蓋。手掌從胸口向下摸索他的身體,冰涼、瘦削、柔韌而充滿彈性,Omega的身體是與生俱來的漂亮,令人享受,比起那些刻意引誘別人的暴露衣物,這樣的身體更適合那些正裝和制服,妥帖的下擺勾勒出肖想的體型弧度,一絲不茍的袖子領口在動作不經意間露出一小塊引人遐想的白皙,有些人根本不需要信息素去勾引,就能讓其他人拜倒在自己腳下。 森鷗外是早就切除腺體的omega,太宰治也只是不具有標記能力的Betta,自然不會有被標記的威脅。盡管有了最底線的保障和此前的心理建設,但被太宰治下口咬住的那一刻森鷗外內心還是極度無措,雖然在太宰治之前他已經有過多次可以被稱為噩夢的糟糕經歷,只是沒想到在步入中年,踏上首領之位之后,他還要費心思去應對這種麻煩。掉以輕心,他從未想過那孩子尚未成熟的感情認知居然有朝一日會扭曲成如此。 森鷗外想起尾崎紅葉之前對他說過的話,“鷗外大人不要以為自己很了解孩子哦,他們長得很快的,一眨眼就長大了?!惫嫒绱税 ?/br> “唔…” 這種事無論之前有過怎樣的經歷都還是不適應,他皺了皺眉,下意識掙扎了一下想要反抗,可是效果甚微,在太宰治眼里跟調情沒什么兩樣。注射的藥物里估計是審訊的用品,身體就像海綿一樣軟軟的,敏感度卻提高了幾倍不止。 扯開的襯衣已然失去了防護的作用,半遮半掩,十足的挑逗。太宰治擠進森鷗外的雙腿間,手探入森鷗外的襯衫,按上rutou,揉捏、擠壓、拉扯一下一下的玩弄,看著指尖的rou粒逐漸充血紅腫,挺立起來。 手掌滑向另一邊,太宰治低下頭將瑟瑟發抖的紅腫乳珠含入口中,舔弄敏感的乳暈,舌尖勾過乳粒,惡趣味的吸吮起來,發出的水漬聲像是吸奶的小動物。 渾身無力的狀態讓森鷗外避無可避,胸前又痛又癢,下身感受到的熱燙的威脅,額頭上隱隱冒出冷汗,極度羞恥卻也只能繼續隱忍住呻吟和喘息。而太宰治很顯然想要繼續折磨他,手惡劣將另一只rutou揉搓捏扁,百般玩弄,嘴里玩夠一邊就換另一邊,時不時用牙齒輕咬帶來疼痛的刺激。 “……太宰君就只會這么玩了嗎?果然還只是青澀的小孩子啊…” 森鷗外強行保持著平靜和若無其事,的確,一瞬的慌張過后,冷靜的來看以他之前的經驗,太宰治這點還是不夠看。博弈的開局絕不能示弱,即便太宰治真的占盡先機,即便他現在真的已經陷入脫離的昏沉感,森鷗外嘴上還是能冷靜又冷淡的去調侃對方。 “森先生………我是不是青澀的小孩子,你馬上就能知道了?!?/br> 太宰治停下了在他胸前的忙活,然后頗有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幽幽的盯著他,他的眼睛里浸滿的是森鷗外并不熟悉的情欲,脫離掌控的未知感還是讓森鷗外在心里打了個寒戰。 然而下一秒他就什么都看不見了。 手上的繃帶脫落,一層層纏在森鷗外眼睛上,就連眼睛里都是虛假,既然看不到眼睛里的情欲,就干脆讓他的身體更誠實敏感一些。 森鷗外突然被剝奪了視覺,感受到了眼睛上的繃帶,一時難以判斷對方的下一步動作,裝作困惑的問道。 “太宰君……?” “森先生~我們來玩點有趣的吧?!?/br> 太宰治意味深長的說道,然后將自己脖子上原本屬于森鷗外的紅圍巾拿了下來,捆住了他的雙手順便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雖然其實用不著這個,畢竟森先生沒辦法反抗,不過這樣可以來點情趣py~” 藥物影響,雙手被捆住,眼睛也看不見,前后全是禁錮,森鷗外逐漸感覺不妙了起來。而事實證明也是如此,太宰治意味不明地微笑起來開口說道。 “窒息而死的方法我還沒有試過,森先生來陪我一起玩玩吧~” “太宰……唔!” 森鷗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嘴就被堵住了。 太宰治的舌頭肆意入侵他的口腔,兇狠的四處掃蕩,單方面的強行侵占。森鷗外本能的想咬斷對方的舌頭,卻被蠻橫地鉗住下巴制止了咬合,被侵占的更加深入,來不及吞咽的津液滑下。太宰治將舌深入喉嚨重舔,激烈的親吻幾乎抑制住身下那人的呼吸,卡住下頷的手充滿了濃厚的占有欲。 另一只手直接扣住了他的后背,兩人緊緊貼在一起深吻糾纏。他們吻了很長一段時間,森鷗外已經感覺呼吸不上來了。 而太宰治即使自己都感覺缺氧頭暈暈了,也還是不肯離開。 這樣下去兩人似乎真的快要窒息而死了。 在最后關頭太宰治終于還是松開了,雖然他覺得就這樣一起殉情也不錯,但是都還沒有真正的吃到,就這樣死去未免也太可惜了。 森鷗外疲憊劇烈的喘息著,嘴角掛著的水滴,也滴落到了床上。 太宰治低下頭舔過他的嘴角,吻上耳朵,舌尖探向耳道模仿抽插的動作,而后輕聲說道?!吧壬憧次疫@不就挺會玩的嗎?” 森鷗外像是顫抖了一下,脖子不經意地蹭了下枕頭,微妙的沉默了,不予回應。 太宰治也沒有多在意他的沉默,而是興致滿滿的開始觸碰他的下身。 森鷗外的褲子被脫到一只腳裸處松松垮垮的掛著,太宰治強行分開他的雙腿,伸手握住那半硬的性器,“嗚啊——”森鷗外的身體彈了起來,雙腿勉強掙動了一下,又在太宰治施力的威脅下停了下來。太宰治的手法生澀,只是憑感覺來摩擦和擼動,卻也讓禁欲多年的森鷗外難以招架。欲望已經完全挺立高昂起來了,綁著繃帶的手指揉弄著鈴口,沾上了冒出來的液體。 快感推上了頂峰,森鷗外攥緊了手指,快到了……..眼前一片漆黑,身體已經敏感到被碰觸就想要驚叫的程度了,好熱,快點…… “哈??!”拇指狠狠封住了頂端,太宰治手上的繃帶趁機勒緊了性器,生生掐斷了高潮?!翱?,快住手……哈……” 森鷗外蒼白的臉上泛起潮紅,開口就是壓制不住的喘息,身體克制不住的發抖,前端只溢出了一點透明液體。 太糟糕了,被推到欲望的頂峰又被強制阻斷,被吊在半空中掙扎。這大概就是太宰治想要的,他讓這個理智的人清醒地感覺自己是怎樣被拉入情欲的漩渦,然后不得不向自己求饒,完完全全的征服。 “哈啊……太宰君…快……” “不行~森先生想要出來,至少得等我進入之后才可以哦?!?/br> 太宰治口氣惡劣,帶著故意折騰森鷗外的意味說道。 兩根手指帶著潤滑進入森鷗外的后xue,經過剛才的前戲,他的手指伸進去就感受到了里面的濕潤和粘稠,幾乎是貪婪的吸著他的手指。太宰治看著森鷗外的臉,不斷摸索著,果然摁到某個地方的時候,森鷗外的腿抽搐了一下,而后立刻夾住了他的腰,這是森鷗外唯一一次主動的行為,手指就著那一點瘋狂進攻,耳邊的呼吸逐漸趨于紊亂,喘息和呻吟再難以控制?!爸皇莿觿邮种?,森先生就這樣了嗎?”明明我還沒做什么呢?!肮背槌鍪种笭砍鲆豢|銀絲,軟rou的依依不舍的吮吸著手指。 太宰治鳶色的眼眸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 他摩擦了一下手上的液體,突然將手指塞到森鷗外的嘴里,一邊說道。 “森先生,嘗嘗自己的味道如何?” “唔唔!”森鷗外完全沒辦法反抗或者吐出來,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口腔攪拌著,發出清晰可見令人羞恥的水漬聲。 太宰治玩兒了一會兒,玩膩了才將手指拿出。 “要開始嘍?!鄙焓职醋∷碾p腿,釋放出自己的性器抵在他的xue口,而后便是不管不顧的狠狠進入,撞擊前列腺,破開rouxue,大力開合擦過他的敏感點。森鷗外終于痛呼出聲。下身的xue口經過擴展卻還是承受不住太宰治的欲望,仍然是完全抗拒的姿態。太宰治大概也失去了耐心,伸手再度用力撐開xue口,直接插入最深處。 撕裂的疼痛逼出了森鷗外的嗚咽和眼淚,眼睛纏著的繃帶上映出了水漬,恍惚間他幾乎忘了自己身在哪里,仿佛垂死的天鵝一般仰起頭,暴露出了布滿痕跡的要害。后xue還在抵抗著異物的入侵,雙手被縛只能抵在胸口同他隔開些距離。太宰治伸出手勾掉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繃帶,就著傾斜的姿勢緩緩抽出自己的性器,脆弱的壁rou一邊在推拒進入,一邊又在依依不舍的挽留,等到性器毫不猶豫地離開,在xue口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再重新一插到底。森鷗外死死咬住嘴唇,一絲血紅蜿蜒而下。太宰治再次猛力頂入最深處,湊近森鷗外親吻他通紅的眼角。 “森先生你哭了呢?!?/br> 森鷗外已經聽不清太宰治再說什么了,疼痛和無力感折磨著他,大概是受傷了,后xue撕裂流出的血液讓粗暴的交合順暢了一些。太宰治緩下動作,開始在xue內緩緩研磨,尋找之前的那一點。 “恩……啊……呃啊……” 瞬間的絞緊吮吸讓太宰治爽到了極致,野獸見血一般的興奮感徹底點燃了他的情欲,他一次次撞擊那一點,蹭過它頂入更深處,原本緊繃的身體逐漸軟化,甚至開始順從迎合他。不過比起rou體上的快感,太宰治更享受精神上的征服帶來的快感。森鷗外仰著頭喉嚨發出了沙啞的呻吟聲,紫紅色散發著水光寶石一樣漂亮的眼睛,微張的嘴唇和濕紅的舌尖,禁欲的眉眼和陷入迷亂的眼神,帶來了遠超于身體的享受。 “森先生要好好休養,不然以后很難滿足我啊?!?/br> 進行到最后一步,太宰治完全打亂節奏,速度越來越快,數十下之后,直接抱緊他頂入最深處釋放出來,兩人的胯間都是粘稠的jingye。 “唔——唔,嗚,咳——”森鷗外被眼淚或是口水嗆到,咳到近乎干嘔,太宰治將捆住他性器的繃帶解開,然后握住擼動幾下幫助他釋放了出來。 被折騰完了之后森鷗外疲憊的半閉著眼睛,累的不想再說一句話了。 太宰治不太想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把綁住他雙手的圍巾解開。 然后將人扒光打橫抱起到浴室去清洗,中間自然少不了一些故意折騰。 將森鷗外里里外外一絲不漏的清洗折騰了一遍,才勉強放過了他。 太宰治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已經幾乎完全蓋住了他身上之前留下的痕跡。 小心安頓好昏睡過去的森鷗外,太宰治再次給他注射了藥物。 下次或許可以換一些新的藥了。 畢竟某個討厭的家伙也快回來了…… 房門鎖上,新建的房間里,一絲熟悉的消毒水氣味不經意間泄露了出來。 太宰治回到港黑總部大樓,沉著臉瞇著眼睛,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如果可以不被蛞蝓察覺到就好了,雖然想瞞過他的狗鼻子不太可能。 真的是完全不想和他分享呢……果然那只蛞蝓最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