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新婚之夜,xue口邊緣被攝政王cao出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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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元曜在朝堂雷厲風行,斬貪官,殺反賊,黑閻王的名號越傳越響,短短三個月,高林被打的屁滾尿流,灰溜溜從邊關退了兵,主動送上求和書。 元曜忙著前朝的事,脫不開身,雪嶠在府中閑得無聊,自己找巫師選好良辰吉日,忙活了月余,婚期定在了三日后。 朝堂臣子對元曜要娶前朝寵妃的事多有意見,其中以殷奕軒那個老賊為首叫的最歡。 雪嶠覺得殷奕軒這人跟他有仇,從前皇帝在的時候就說他是妖妃,現在又不讓元曜娶他,到底什么意思嘛! “你不許理他,他是壞人?!毖斠贡愦嫡磉咃L,讓元曜冷落殷奕軒。 元曜在被子里夾住了雪嶠的腿,“你這樣真像個妖妃了?!?/br> “我怎么是妖妃呢,妖妃得是妃,你又不是皇帝?!?/br> “王妃也是妃?!?/br> 雪嶠一想好像也是,窩在元曜懷里嘿嘿一笑,“若我真是妖妃,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打屁股吧?!?/br> 雪嶠眼神瞬間變了,看著元曜就像在看什么負心漢,“陳世美,你居然要因為謠言打我板子!” 元曜伸手在雪嶠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用手打?!?/br> 腦中浮現一些黃色畫面,雪嶠臉頰迅速飛上一抹莫名的緋紅,掀開被子從被窩里爬出來,“你滿腦子都想什么啊,不理你了,我...我去隔壁睡?!?/br> 元曜跟著坐起來,“回來?!?/br> “巫師說,新郎新娘成婚前三日不能見面,不吉利,就快子時了,我得走?!?/br> “你信他還是信我?” 雪嶠非常果斷:“我信他?!?/br> “......”元曜無語凝噎。 “那人家就是干這個的嘛,靠這個為生的,在這方面肯定比咱們厲害?!?/br> “回來?!?/br> 雪嶠沒耐心了,“我都說的這么清楚了,你怎么還——” “天冷,我去隔壁?!痹捉o他披上衣服,“你這小身板再凍病了?!?/br> 入冬后天氣是越來越冷,但這不是元曜說自己小身板的理由!雪嶠伸手指著元曜,瞪大眼睛警告他:“說話就說話,別人身攻擊??!” 元曜笑著將他手指握回去,“三日后見,小相公?!?/br> “不要什么都加個??!” “小夫君~” 元曜像撓小貓兒那般輕輕撓了撓雪嶠的下巴,笑著出門了。 雪嶠在原地站了半晌,用力揉亂自己的頭發,赤紅著臉蛋爬進了被窩里。 跟元曜同床共枕了幾個月,乍一自己睡,還真是不習慣。 * 成親當日,陰沉了許久的天空乍然放晴,金燦燦的大太陽撇開層層濃云,散發著溫柔的暖熱。 雪嶠從宮里出嫁,八抬大轎,鳳冠霞帔。 路上百姓聽聞攝政王要娶前朝寵妃,還是個男寵妃,紛紛出來看熱鬧。 街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 朝中臣子們對此婚事雖有諸多不滿,但攝政王堅持,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依舊來吃了酒席,就連新帝都特意出宮賀禮。 兩人拜天地,三跪,九叩首,六升拜,喝交杯酒,同心結發。 一整天每一刻鐘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等好不容易完成一系列繁瑣的流程之后,雪嶠已經累癱了,呈大字型躺在棗紅色的床榻上,懨懨地閉著眼睛,“你們漢人成個親可真麻煩,我再也不要成親了,累死我了......” 元曜拽掉腰帶,丟開外袍,赤著上身壓到雪嶠身上,“小相公,更累的還在后面?!?/br> 元曜同友人吃了不少酒,因為微醺的關系,體溫guntang,呼吸噴灑在身上,如同劃過細小的電流,激起一片片綿軟與酥麻。 雪嶠躺在床上,衣服被元曜粗暴的扒去,隨手丟到床下。 男人手指抓住少年纖細的腳腕,用力抬高,順勢架在肩上,雪嶠的臀貼在元曜小腹處,下面就是已經如鋼鐵般僵硬的rou莖。 “別...別著急......”有過前幾回的經驗,雪嶠特別害怕元曜又硬來,伸手擋在自己赤裸的陰戶上,“你慢慢的,不然會疼的......” “不讓你疼,乖?!痹壮堕_他的手。 聽到元曜的保證,雪嶠松了一口氣,身上也跟著松了力氣。 元曜身上醉人的酒香熏得雪嶠有些頭暈,如同任意擺布的小玩具一樣躺在床上,全身都泛起輕熟的蜜桃色,讓人看著特想張嘴咬一口,嘗嘗這玉體是不是真如水蜜桃般香甜。 元曜垂著眼眸與雪嶠對視,雪嶠是杏眼,眼白清澈,瞳仁黝黑,因為長相的原因,睜大眼睛看人時總是帶著幾分純潔的懵懂,讓人不舍得傷害,覺得輕碰一下都是褻瀆。 可元曜知道少年在這幅模樣下隱藏的是怎樣一具yin蕩的軀體,接個吻就水流不止,摸一摸腰就敏感的酥了身子,若是和他玩什么純愛游戲,他怕是還會覺得不滿足。 雪嶠見元曜一直在看著自己發呆,小手輕輕捏住元曜的衣角,“快點......想要......” 元曜掀開自己的外袍,單手解開褲子的系帶,掏出里面碩大猩紅的jiba,對準陰戶,隨意用guitou在上面上下滑動,等整根rou莖都沾滿了雪嶠的sao水,才輕輕捅入一個guitou。 雪嶠身體空虛,guitou進來后,立刻感受到莫大的滿足,濕噠噠的xue口一開一合,熱情地邀請著莖身的進入,熟悉的快感逐漸充溢全身,從手指到腳尖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元曜能感覺到少年緊窄的yindao正在被自己撐開,rou莖將軟rou擠壓成薄薄一片,緊貼著rou壁。 窒息的緊致包裹著莖身,將男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夾得死緊,yindao里xuerou蠕動,仿佛一個靈活的小型吸盤,xuerou一下一下如水母那般收縮,才張開身體,又立刻合緊,讓人欲罷不能,只能在賣力cao干時,不可自控地發出聲聲低喘。 元曜密集地cao干著xiaoxue,掌心捏著雪嶠細嫩的玉莖,一邊cao一邊替他擼動。 “啊......嗯啊......好舒服......” 男人粗糲的掌心揉捏著細嫩的玉莖,弄的上面有些微微的刺痛,但xiaoxue被cao的實在太舒服,前面那點痛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快點......啊啊......太用力了......元曜......xiaoxue好舒服......唔......” 元曜壓下身去,寬厚的肩膀將少年整個擋在床上,“嶠兒,我想聽你叫夫君?!?/br> 雪嶠眉眼濕潤,“夫君......好爽......” 他抬起手攀住元曜的脖子,閉著眼睛送上一個帶著輕甜香氣的吻。元曜眼底猩紅,腰腹快速聳動,將rou莖一下又一下搗蒜一樣往xue里插,一進一出帶出許多yin水,流到棗紅色的床單上,印下一朵朵yin靡的小花。 欲生欲死間,雪嶠半睜開眼睛看著賣力頂弄的元曜。 元曜額頭出了汗,碎發落在額間,摁在床榻上的小臂上暴起明顯的青筋,落在耳邊的低喘聲更是性感低磁。 雪嶠這聲音被弄的耳根微癢,xiaoxue里的水越流越多,仿佛一汪流不盡的暖泉。 床榻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男人每一下cao干,都能聽到少年口中發出的呻吟。 “我要到了......嗯啊......唔嗚嗚......” “別......不要......嗯啊啊......” 雪嶠身體敏感,高潮來的很快,但元曜正在興頭上,不可能放過他,不知道又cao了多久,雪嶠頭發亂了,也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高潮了,元曜終于在雪嶠xue中釋放,一股一股nongnong的白濁盡數射進xue里。 白濁射出來后,元曜動作不停,依舊用力cao干,xue口邊緣已經被cao出白沫,粉色陰戶也已經變成誘人的熟紅。 雪嶠爽的腳趾蜷縮,被這樣的元曜深深吸引,主動坐到了元曜腿上,用顫抖的雙腿撐起臀部,含著男人的rou莖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 可惜他先前被cao了太久,沒一會就沒力氣了,xiaoxue含著rou莖,他軟軟地趴在了元曜懷里,被元曜寵溺的摟住。 “元曜,你會永遠對我好嗎?” 元曜撥開黏在他臉上的發絲,手指輕輕捏住他消瘦的下巴,“你覺得呢?” 雪嶠扭了扭腰,將rou莖吃的更深,杏眼低垂,“我問你呢,怎么又反問我,能不能改改你這個臭毛病......” 元曜無奈失笑,“永遠,我永遠對你好?!?/br> “真的嗎?”雪嶠靠在元曜懷里傻乎乎的笑出聲,笑完,忽然眉頭一皺,鄭重其事道,“我也會對你好,你瞧著吧?!?/br> 元曜盯著雪嶠的眼睛看了兩秒,忽然低頭吻住雪嶠的唇,接著兩人位置轉換,rou莖順勢滑出來,雪嶠再一次躺在了床上。 被子被元曜單手掀起,蓋住雪嶠的腦袋。 “你干什么......”雪嶠拉下臉上的被子,疑惑地看向元曜。 元曜已經再度扶起rou莖,對準花xue,“做點夫君夜里該做的事?!?/br> 男人一個重重的挺身,床榻重新開始搖晃。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