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處純情舍友/黑絲足交/開襠插xue/蛋純情舍友聞用過的黑絲自慰
當然,蔣馳目前還是個純爺們,這是就算他長出一對奶子也無法改變的鐵一般的事實。但是換個角度想,他一覺醒來就長了一對大奶,某天突然下邊多了條縫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是吧?? 那個部位對他來說并不陌生,至少不知道在屏幕里或者春夢里見到過多少次了。要是真的長在自己身上的話會是什么感覺?蔣馳想象了起來,光是奶子就帶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快樂,要是真的能再長一個逼的話…… 兩個洞同時被插滿,再來個人吸他的小jiba或者sao陰蒂,怕是要舒服得化成一灘水了吧…… 不對,要真這樣的話,那他成什么了?那不是成了雙性人了嗎?扶她動漫他沒少看,但扶她都是萌妹的外表,那樣的身體放在他一個鐵血真漢子身上未免也太違和了。 蔣馳試著說服自己不再去想,但已經被想象撩撥得心癢。是的,他沒有逼,但他還是迫切需要被插,因為后面那個sao浪的菊xue正在等待著jiba的插入。 處男舍友還在認真地舔著他的乳溝,不時將臉埋到乳rou之中癡迷地嗅著那里的奶香。這對奶子把處男舍友迷得神魂顛倒,大概蔣馳讓他趴在地上給自己舔腳他也會心甘情愿地照辦。 這樣一想蔣馳還真想試試??赡苁潜凰螕P這種惡霸壓榨得狠了,在處男舍友面前蔣馳擁有了掌控權,像是有了一個不會反抗、只會讓他爽到的性玩具。 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他的屁眼比腳更需要撫慰,這樣的機會只能留給以后了。 蔣馳有點遺憾地用腳蹭了蹭處男舍友的襠部,處男舍友抬起臉,啊的一聲捂住了那里。 “捂著干什么?又不是沒見過?!笔Y馳覺得他這話說得可真像個閱rou無數的sao婊子,可事已至此,他的確是在扮演這樣的角色。 又是引導人吃奶,又是去蹭人褲襠…… 唉,真sao。要是上帝看不下去,別懲罰他,懲罰他這個沒有jiba不行的sao洞就可以……不行,sao洞也不能罰,要怪就怪那個傻逼宋揚,是他一步一步把他玩成這樣的…… 鍋都甩給宋揚,蔣馳心里那點勾引處男的負罪感瞬間消散。他用腳撥開處男舍友的手,用大腳趾去挑逗那鼓鼓囊囊的一包。 唔……真不小,沒有宋揚那么恐怖,但也是他不能企及的長度和粗度了…… 煩死了,這世上好像是個男人就比我的rou大。蔣馳有點惱火,腳上也有點沒輕沒重的。不過這樣似乎還挺舒服,處男舍友的jiba越來越硬,guitou凸出來,甚至都能用腳趾縫夾住。 “蔣馳……我……” 處男舍友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半天才后退了半步,憋出一句:“我們……都是男的?!?/br> “所以呢?” “所以……不應該繼續……”處男舍友感覺每一個字都說得很艱難。 “奶都給你吃完了,你跟我說這個?!笔Y馳晃了晃還濕著的奶子,“你剛才吸我奶水不是吸得挺開心,那時怎么不說男男有別了?你看你jiba硬得跟什么一樣……難道你要自己去打飛機打出來?” “不、不然呢?”處男舍友訥訥道。硬了,就去默默打飛機,這不是單身處男的日常嘛…… 看他這慫樣,真是直男病犯了。 蔣馳又去碰了一下他的jiba,處男舍友紅著臉叫了一聲,搖了搖頭,但也沒閃躲。被大奶舍友玩jiba的確很荒誕,可是……太舒服了……處男舍友心想,完全不想躲開,怎么辦? 蔣馳看處男舍友滿臉糾結,心里門清。其實這家伙喜歡這種感覺,就是顧著直男的自尊心,還想掙扎著立個牌坊。 罷了。 俗話說得好,直男何苦為難直男,給個臺階下吧。 蔣馳想了想,在他的衣柜里翻找了一會兒,從最底下抽出一團黑乎乎軟趴趴的東西來。 處男舍友看了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條薄薄的黑絲,襠部有一條細長的開口。對于成年人來講,這樣的設計顯然是方便隨時被插入的。這種東西他也只在片子里見過,怎么都不會想到親舍友的衣柜底下居然藏著一條。 “你怎么會有這個??” 不僅有這個,還有情趣奶罩、漁網襪和高跟鞋丁字褲呢……當然都是宋揚那變態硬塞過來的。不過蔣馳沒必要跟處男舍友解釋,將黑絲往舍友身上一扔,坐回桌上,抬起一條腿。 “幫我穿上?!?/br> 處男舍友握著那條黑絲,喉結明顯劃動了一下。 他沒有拒絕,只是有些顫抖地給蔣馳套上那條黑絲。蔣馳的腿在男人里算細的,經常被嘲笑像雞仔,可這黑絲一套上,大腿根的rou被勒得突出來,顯得極為豐滿。 這黑絲是高腰款,蔣馳網上拉了拉,正好能拉到他垂著的奶子下面。顏色最深的地方在他的襠部,完美地遮蓋掉了他黑黑的萎靡小jiba。 現在的蔣馳,打眼看去,儼然一個豐乳肥臀的性感少婦。 蔣馳這身打扮,讓處男舍友的jiba很誠實地翹了起來,于是在那雙黑絲腳夾住了自己的jiba時,處男舍友低吼一聲,宣布投降。 蔣馳很少運動,加上長了大奶后身上脂肪增多,連腳都是軟軟嫩嫩的。他不時用腳趾去撓柱身,不時用腳心去輕踩guitou,處男舍友臉漲得像個西紅柿,羞憤欲死,卻全然沒有停下的意思。 只這樣把玩了幾下,處男舍友的馬眼就往外冒了不少水,蔣馳覺得腳上的黑絲都濕得跟腳底黏在了一起。 “舒服嗎?”蔣馳問道。 “舒服……” “還想不想更舒服?” “什么意思?”處男舍友喘息道,“還、還有更舒服的嗎?……” “當然?!?/br> 蔣馳收回黑絲腳,轉過身去,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用屁股對著舍友。 蔣馳本來干癟的屁股長了很多rou,刻意翹起來已經是橢圓形的一大團。臀中間的黑絲被撐得顏色變淡,隱約可見里面雪白的臀rou。 他看到蔣馳用手找到黑絲襠部的那個開口,將它扯得更大,然后輕輕掰著臀瓣,露出隱藏在兩塊臀rou中間,已經水光泛濫的菊xue。 “插進來,會更舒服的……” 蔣馳的聲音傳了過來。 蔣馳的菊xue看起來很緊致,底色是粉的,由于常年摩擦染著一層淡淡的黑。最讓他受不了的是xue口正吐著yin液,到了邊緣后滴了下來,拉出一條細細的白絲,在黑絲yinchun一樣狹長開口下,真的如同一個sao逼。 里面肯定很緊,很濕,還很熱…… 想到被這sao洞包裹住jiba,處男舍友那點僅存的羞恥心煙消云散。他一把將褲子脫下來,拿起硬得發疼的jiba就對準洞口插了進去。 蔣馳的sao洞被yin水和jingye泡了一晚,早就軟成一灘爛泥,馬上就連根吞下了舍友的jiba,只有兩顆卵蛋在外面。 進去的過程恰巧磨到了蔣馳的sao點,讓他sao浪地夾了夾xue。 “會……會動嗎?”sao點被磨到,蔣馳腰軟得不行,無力地趴在了桌上。 這事刻在男人的DNA里,向來都是無師自通的。不用蔣馳再說,處男舍友便打樁一樣地在他的xue里cao了起來。舍友的jiba夾起來沒有宋揚的充實,可也足夠把他cao得意識模糊了。處男舍友雖然不會找角度專門去干他的sao點,但速度很快,每一次抽插都帶得他腸道一陣顫抖。 “jiba好舒服……sao逼shuangsi了……” “屁眼……要被cao出來了……啊……” “哥哥太會cao了,第一次cao逼就這么猛……sao逼被插得好多水……要高潮了……” 蔣馳叫得yin蕩,根本不是處男舍友能招架得住的。他的jiba被蔣馳即將高潮的xuerou一吮,jingye不受控地從馬眼噴了出來,交出了他的第一次。 處男舍友大學不是白讀的,有那么點生理常識在身上,他想要拔出來避免內射,但蔣馳的sao逼卻咬著他的jiba不松口,無奈之下所有的jingye都盡數灑在了蔣馳的xue里。 蔣馳被燙得一抽一抽的,整個下腹都被射得發麻。他們最近準備考試估計都沒怎么擼過,昨晚上看過AV后插起他的xue來,射得又多又濃。 不管如何在里面射精肯定要比拔出來爽得多,蔣馳也很喜歡這種sao逼被男人的jingye填滿的感覺。 如果可以的話,不僅xue里,臉上,奶子上,嘴里……也想要。 “蔣馳,那個,不好意思,我射里面了……” 處男舍友喘了一會兒,有點抱歉地把jiba抽了出來,高潮后的xuerou被帶得微微外翻,發出“?!钡囊宦?,又慢慢地收縮了回去,幾秒后涌出了一股濃厚處男jingye。 “沒事,我又不會懷孕?!笔Y馳控制著屁眼收縮,將剩下的jingye一點一點地排出來。乳白的jingye沾在他臀部和大腿的黑絲上,很快就干涸成了白色的痕跡。 處男舍友剛射過,感覺又要硬了,眼睛釘在了那黑絲肥臀上移不開。蔣馳排完jingye之后,脫下了那條斑駁的黑絲,塞到了處男舍友的懷里。 “這個送你了?!笔Y馳往浴室走去,“記得保密,知道嗎?” “……知道?!?/br> 處男舍友傻愣愣地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