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純欲美人不經意間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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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譚總,以后我們兩家可就是親家了?!?/br> 一中年男人在餐桌上十分諂媚的笑著,將自己的酒杯敬向了餐桌另一端的人。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就這樣跟了上去。 宴會璀璨的燈光也掩蓋不了那男人身上的片刻光華,他高鼻深目,輪廓刀削斧鑿一樣俊美,淺色的薄唇緊緊抿著,顯得人看起來有些冰冷孤傲的意味。 聽到那中年男人明顯向他拉攏的搭話,譚靳言低笑一聲,去看了看那男人旁邊坐著的今晚的主角,他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來:“是,今天我們兩家人這樣聚在一起,也主要是給兩個小輩商量一下后天婚禮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項,以免到時候出現什么差錯?!?/br> 聽到差錯那兩個字時,宋景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那兩個字被譚靳言咬得格外重。 譚靳言執起高腳杯,拇指上的一個玉扳指在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澤,他對著那中年人直接一飲而盡。 他們公司領導居然對自己這么客氣,中年男人心下頓時一陣激動,他也把自己杯中的酒直接一口干了。等落了座,中年人胳膊一碰旁邊的宋景深,眼神看向他,意思不言而喻:還不起來給譚總敬酒。 宋景深只好站起來,拿起自己前面的高腳杯,對著譚靳言說道:“叔叔,我也敬您一杯?!?/br> 他清冽的聲音響起來,像是一淙流過山澗之間的泉水,極為好聽,讓譚靳言的心里開始發癢。 青年優越的身形包裹在淺色羊毛衫和牛仔褲里,顯得腰肢空蕩,臀部渾圓,宋景深將杯中的酒液仰頭飲下,這樣的動作讓他半長的頭發都垂落到肩膀后面,雪白修長的頸上喉結性感的上下滾動。 譚靳言的眸色看著這樣的動作有剎那間暗了下去,他不禁想著如果自己把那瓶酒就這樣全都灌進他的嘴里,澆到他的身上,青年會因此而爆發出來怎樣的艷色。 宋景深飲盡自己杯中的酒液,對著譚靳言溫和禮貌的笑了笑,然后自己就又重新坐了回去。 譚雅看了看自己父親的臉色,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在旁邊環住了宋景深的胳膊。 “哥哥,今天別喝太多?!?/br> 宋景深看著她擔憂的神色,伸出手來輕輕撫了撫她細膩的臉頰,說道:“雅雅,別擔心,我沒事的?!?/br> 那一瞬間譚雅看著他精致完美的臉龐,聽到他安慰自己的話,心內就不由得漫上了一絲無比甜膩的喜悅。 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后天就真的只會屬于她一個人了。 等他們這場家宴進行完畢,宋景深扶起自己喝的爛醉的父親,把他就這么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往外走去。 宋景深是譚氏集團旗下一個科研所里的研究員,他今年剛本科畢業,憑借著自己優秀的課業成績和履歷就早早進來這所公司,說起來還是他運氣太好,居然在入職的當天就在這所公司里碰到了自己的大學同學譚雅,和她談戀愛之后,他才知道譚雅原來是他頂頭上司的女兒,如今抱得美人歸,這一系列狗血的劇情讓他不知道自己是幸還是不幸。 “今天晚上別回去了,來我家吧?!?/br> 宋景深正欲也陪著自己的父親坐進車里,結果不知道譚靳言多會兒到了他身后,直接抓著他的肩膀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宋景深有點兒為難,他的父親卻樂的如此,居然就直接把他這樣推了出去,說:“去吧,去吧,譚總都這么邀請你了?!?/br> 都這樣說了,宋景深再不去,就顯得有點兒不給譚靳言面子。 于是他跟著興奮的譚雅,步出來就直接進了譚靳言的車。 他坐在譚靳言身邊,譚雅被趕在了副駕駛位上。 “今天晚上去我書房里,確認一下你們婚禮上的賓客名單?!弊T靳言手里握著一份合同,交疊起自己的一雙長腿,就這樣對著他旁邊的宋景深說道。 譚雅回頭對著他倆眨了眨眼睛,看上去有點不滿,但又不能對著自己的父親說什么,她只能對著宋景深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宋景深看著她這樣可愛的動作,不由得就輕輕的笑了一聲。 等回到譚宅,宋景深被譚雅拉著進去,還沒等她對著宋景深介紹什么呢,她父親就已經直接把宋景深叫進了書房里。 “雅雅,去睡覺?!弊T靳言進了書房坐到電腦前,就直接毫不客氣地把譚雅趕了出去。 宋景深有點無奈地看看他未婚妻,攤了攤手。 等譚雅有些氣鼓鼓地跑了出去,給他們關上門,譚靳言才對著他說道:“去那邊的沙發上坐吧,我把賓客名單給你找出來?!?/br> 宋景深依言坐進沙發里,過了一會兒,譚靳言給他把名單拿過來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回去了電腦前。 宋景深拿起那份名單確認起來。 他認真時神情很專注,修長的指尖捏著紙張,清瘦的手腕和腳腕露出來。他這些關節的骨頭都很突出,被雪白的肌膚映襯,無端的就有種極為吸引人眼球的欲色,讓人很想上去捏一捏看他到底會是什么感覺。 細碎的發絲從他的耳后泄出,他用指尖又把它就這樣捋了回去,但那發絲今天卻像是要跟他徹底作對似的,一直就那樣從后面滑出來,于是他只好把自己手里的名單放下,把自己的衣袖撫了上去。 譚靳言工作間隙眼睛有些吃不消,于是抬頭想去看看宋景深正在做什么,他的視線瞟過去,結果卻被青年接下來的動作狠狠的震了一下。 宋景深咬著自己手腕上的頭繩把它輕輕拽出來,雪白的一截腕子在書房昏黃的燈光下像是白瓷一樣瑩潤無暇,他的薄唇微微分開,貝齒間輕輕拖著那根紅色的頭繩往下捋。 此時宋景深低垂著一雙平時看起來會有些冷淡疏離的眼睛,顯得整個人有些慵懶迷離,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扯拽頭繩的動作被他做出來,也那樣rou欲的像是在邀請一個男人來上他,譚靳言的呼吸瞬間變得無比粗重,他想著如果此時宋景深咬著的不是頭繩,而是他性器上的避孕套…… 宋景深終于把那頭繩從自己的手腕上拽出來,他把頭繩輕咬到嘴里,粗糲的繩子磨著他軟嫩的唇,他雙手順著自己的頭發將它們攏成一股,想要把這些頭發就這樣梳成一個小揪。 殊不知他這樣抬胳膊塌腰的舉動看起來有多么誘惑。 還沒等他把頭繩吐出,譚靳言就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指,想要把那個皮筋從他的嘴里直接拽出來。 譚靳言故意碰上了他柔軟的唇,指尖甚至深入到了他的齒間,順著牙關中間的縫隙輕輕打開,頭繩就這樣落到了他的手中。 宋景深抬起頭驚訝的看著他,譚靳言的這一行為情色意味十足,他不是感覺不到。 “沒事,你一個人綁不太方便,我幫你?!?/br> 譚靳言走到他身后,只字未提自己剛剛做了多么曖昧的一件事,他把頭發從宋景深的手里解放出來安置到自己的掌心,然后又順著他的后頸把散落出的發絲也捋上來。 那一瞬間白皙的后頸皮膚暴露在他眼前,中間一顆細小的痣,譚靳言的指尖有剎那的停頓,他從未想到一個男孩子的后頸就能這樣激發起他深深藏在心里的無窮的暴虐欲,他真的很想就這樣用自己的牙齒狠狠地咬上去。 宋景深被他碰過的地方一陣陣發癢,他只能出聲提醒: “叔叔,好了嗎?” 譚靳言的思想正越來越危險,卻冷不丁的被這樣一道清冽的聲音喚回了理智。 他又貪戀的裝作不經意的輕碰了碰那滑膩膩的皮膚,說了一聲: “好了”。 不急于一時,畢竟這人早晚就要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