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5
44 那年容敘庭離開后沒幾天,容絨就收到了一張銀行卡。 密碼是分別的日期。 當時的容絨不想去思考這里面代表什么,索性將它束之高閣。 在柜子里摸了一圈,倉惶躲進房間的容絨終于找到了那張銀行卡,卡后還貼著一張便簽,紙張已經有些泛黃發潮。 是十八歲的自己,想在重逢后對容敘庭說的話。 物歸原主。 容絨將卡推到容敘庭面前,一氣呵成地說完:“這個還給你,以后我們只做逢年過節簡單祝好的普通親戚就行?!?/br> 容敘庭的神色隱沒在垂下的眼簾中,他沒看那張卡,只是冷冷地將杯子放在茶幾上,瓷器與玻璃相碰,清脆的一聲響過。 容敘庭對容絨道:“可以,你想怎么做都行?!?/br> 得到回答后,容絨很低地“嗯”了一聲,慶幸著少年時那段荒誕的夢境終于不會再出現時,卻在突然間被拉住左手腕,旋即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扯過,右手在慌亂間撐在容敘庭肩膀上才勉強穩住身形。 容敘庭感受到掌下那截白皙細瘦的手腕微幅地顫,當然,同樣顫抖的還有容融的嗓音,他無意識地囁嚅著一個長久未用的稱呼:“哥哥……” 這個詞將讓一切理智都在須臾間被吞沒。 容敘庭掌住容融的后頸幾乎是用了全力來吻,口腔中殘存咖啡的苦澀就那樣突然鋪天蓋地圍涌而來,順著唇舌渡進另一個人的四肢百骸。 真的太苦了,苦得容絨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45 墜著流蘇的深藍色窗簾,把僅有的一點白日光擋在外面。 這是自己生活了兩年的家,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但容融卻生出一種割裂感。 兩只纖細的手腕,容敘庭一手便能游刃有余地鉗制住,隨后他用扯下的領帶綁住身下人掙扎的動作,低下頭,鼻息流連在容絨裸露的柔軟胸膛,含弄品嘗雪白中的細蕊。 容絨能清晰地感受到微涼唇瓣的貼近和舌面的掃摩,嫩紅的乳尖被卷入濕熱的口腔,一陣陣的酥麻,與他的無措交戰:“不要……” 容敘庭逐漸停下動作,直起身,看向容絨面上濕潤的淚痕,指腹擦拭過泣珠:“不要什么?” 容絨哽咽著:“不要這樣對我?!?/br> 容敘庭的指尖繼續捻住嬌柔紅櫻,拉扯、松開、按碾,循環不斷,容絨立刻被作弄得戰栗起來。 這是容敘庭再熟悉不過的身體反應,他垂眼問著容絨:“為什么?以前不是很喜歡嗎?” 容絨仰長了脖子,壓抑著呼吸里被激出的喘,他的眼角濕紅滑膩,視線朦朧模糊,眼淚還未流出來就被容敘庭抹開,如同一朵透明色的花開在緋紅的臉頰上,他極力否認自己的曾經:“我不喜歡……我不喜歡這樣!” 容絨用積攢的一點力氣想要推開壓在自己的人:“別碰我!” 容敘庭扼住容絨的下巴,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冷硬:“再說一遍?!?/br> 容絨很害怕,喉嚨都發緊,可他還是一字一句說完:“我、不要和你做?!?/br> 容敘庭將容絨欲合上的腿掰開,毫無預兆地將手掌覆上滑膩的花xue,兩指夾著xue瓣揉捏,他緊緊盯著容絨的眼睛:“只喜歡和周越堂做是嗎?” 身下的指節擦著蒂珠殘忍地往上一頂,容絨嗚咽一聲,他死死并攏腿,咬緊牙關直言道:“……是!” “可惜了,” 皮帶被解開,容敘庭將勃起的yinjing用力插進容絨的腿間,毫不留情地碾過脆弱的xue口,平淡地敘述事實:“你只能被我干?!?/br> 比記憶中更加猙獰的性器在腿間連根cao進又抽出,容絨很快夾不緊腿,大腿哆嗦著倒向兩側,身下精巧秀氣的yinjing和漂亮的花xue因此毫無遮擋,袒露在容敘庭的眼前。碩大的物件布著的青筋跳動地更甚剛剛,肆無忌憚地昭示著存在感。 容絨的兩處性器和他本人一樣,敏感得要命,碰一碰就是一片濕滑。 容敘庭便聳動腰身,抵著容絨的xue蹭,頂端從陰蒂碾過,將花xue流出的蜜液全都沾染到莖身上去。 領帶布料細滑,加上容敘庭綁住時沒用什么力氣,眼下它被容絨掙脫開,得到一瞬間自由的人抓住機會扭過身想要下床,卻被容敘庭扣住肩膀按進床里。 容敘庭肌rou緊實的左臂撐在容絨身側,造就單方面的牢籠。他近乎溫柔地撫摸著容絨的小腹,逗弄般揉著腹間可愛的肚臍。 容絨被這樣的動作嚇得拼命縮著身軀,緊張的聲線里含著哭腔,他徒勞地乞求著:“你別傷害他……” 硬挺的性器在哭求中脹得越發guntang,戳在潔白的臀rou抵出凹陷,容絨想躲,可無論怎么挪動身軀,那根東西都牢牢貼著他,滲出的腺液蹭得臀縫水亮yin靡。 容敘庭細細親吻著容絨濕潤的眉眼,潮熱的呼吸靠得很近:“那你就專心一點?!?/br> 容絨的雙腿被架在容敘庭的肩頭,腿根在猛烈的拍擊中通紅顫抖,秀巧的yinjing被撞得東倒西歪,不停張合的xue口水液飛濺,被一次次強制性送上失控的高潮,白皙的身軀被各種情欲的痕跡糟蹋得一塌糊涂。 容敘庭俯身吻住哭泣的容絨:“跟我走吧?!?/br> 在一場徹底由對方主導性事里,容絨被撞得顛簸搖曳,顫抖著出了一身細汗,張嘴盡是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他胡亂搖頭,不肯再回去荒誕的曾經。 容敘庭撫上容絨濕黏的臉頰,下身抵著被cao熟的腿心重重深碾,聽到容絨被磨得不斷嗚咽,含著濕潤的床叫聲泄出。 “你知不知道容歧當年是這么說服我離開的——他對我說,如果我不順著他,你就會沒命?!?/br> 容絨已經被弄得意識不清了,可容敘庭知道他聽得見。 “容絨,不跟我走的話,你的朋友許秋怡,還有你所謂的男朋友周越堂,都會沒命?!?/br> 容絨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眩暈,他發著抖睜開眼睛,艱難地拼湊出一句話:“你瘋了……” 容敘庭一邊壓著容絨放肆攻占,將濃稠的jingye射在他身上;一邊低頭在他眼角眉梢落下一個輕吻: “但你只能跟我這個瘋子走?!?/br> “因為你是一個心軟的小善人,肯定舍不得他們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