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固定木板上,輪流cao干,猜進來的是誰
年輕的alpha赤裸著身體雙腿大開,身上欲望的痕跡遍布,并因為剛剛沒有在床上做使背上沾了一些地上的塵埃。明明只是兩個人的情事,此刻卻好像被輪流光顧的某些從事特殊職業的Omega一樣,瞳孔散開,大開的孔洞汩汩的流出白濁的液體。 緊閉的xue口龕闔著,原本應當安穩呆在內里的xuerou被帶出后竟是難以蠕動回去,紅rou帶著白色的汁液,好不可憐。 剛剛說著憐惜的人早已換成了另一位知道如何正確玩弄alpha身體的正主——顧深本人。違背自然規律的交合讓同為alpha的硯池剛剛不住的掙扎著想要爬走逃離,卻由于股間卡住的已經在被捅開的生殖腔內肆意成結的yinjing而只能安心等待交配結束。 在退化卻被重新開發的腔隙嫩rou被guntang的jingye燙的全身抽搐的同時,青年甚至奉上了自己的脖頸。于是,剛剛如同野獸一般的交媾使青年敞開著門戶被迫不斷抬起臀部迎合,卻又在‘標記’中失去了神智。 汩汩液體,白色而又混雜著內里流出的透明質的sao水,即便身體是alpha,但在這樣的激烈交合中,還是體會到了云雨之樂,甚至由內而外的由下身的yinjing和后方的孔洞發射了代表快樂的液體。 這種液體顧深自然是熟悉的,甚至連對方的味道他都一清二楚。但,里面不只是他射入的,還有身體里的另外兩個人的。因此,只要一想,就一點舔舐干凈的欲望都沒有。 甚至,在被迫注入信息素后,如同母狗一般跪趴姿勢的青年被更加強壯的男人一把扛起帶入了浴室。 “啊啊啊??!”失去理智的身體自然的對于溫熱的水流表示了最直接的不歡迎,說是溫熱,可對于剛剛又被拍打,又被揉搓的帶著一些rou眼難見的小傷口的紅腫臀rou來講,可謂guntang了。 兩片白花花的臀瓣更是顫抖著臀rou想要逃離。而這樣的逃離自然是被同樣在浴室內的男人制止的。 明明有浴缸,但男人卻選擇了一種更有些折辱人的姿勢固定住青年進行清洗。 男人搬來椅子,而青年則如同稚子一般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臀部高高翹著,兩瓣臀rou間的孔洞若隱若現。浴室里熱氣彌漫著,水霧繚繞間,趴在男人腿上的青年被分開大腿,撅著屁股,連接著出水管道的花灑不斷用水沖擊著慘遭蹂躪的屁股和周遭的肌膚。 這樣當然不能完全清理干凈,畢竟alpha可沒有Omega那般可以在容納jingye后還能不鬧肚子的能耐。于是,顧深將外面沖洗的差不多、渾身泛著血氣的紅潤顏色的青年挪了挪,膝蓋頂在對方的小腹上,將屁股擺成更加上翹的形狀。 由此,青年的整個身體就像一座rou體做的拱橋,門戶大開著,剛剛帶出的xuerou依然毫不羞澀的在門戶外逗留。 “啊啊啊啊,退出去!好燙嗚嗚……”這下,里面也干凈了。 被錮住的青年身體抽搐著狂亂扭動,卻逃不開男人施加禁錮的手和膝蓋,只能無助的在迎接過jingye后,又迎接了被拆下花灑噴頭的水管。 一番清洗過后,男人抱著已經癱軟昏迷的青年回到了床上。 “你們到底想怎么樣?!卑仓煤没杳缘某幊睾?,顧深在跟身體內同樣聲稱自己是阿池伴侶的意識交談。他不知道對方是怎么進入他的身體的,但現在很顯然,第一個來到這具身體的男人力量更強。如果不是對方松手,他根本出不來。 當一味與這種不知名的力量對抗失敗后,明智的審判長決定談判。 而這時,腦內的那第一位鄰居發話了:“你們應當知道,如果我不退讓,你們根本出不來吧?” 不等其他兩位回答,顧澤便自顧自道:“不過,我累了的時候可以把他分給你們?!?/br> “我為什么要跟你們共享?那是我的愛人?!鳖櫳畈荒偷谋硎痉磳?。 “可他也是我的,先來后到?!边@是顧衍顧老師。 “哼…先來后到?你們也配?” 外表恢復嚴肅的男人卻正光裸著胸膛坐在床邊,腦內不停打架。甚至幾個意識都開始搶奪身體的主動權。這些爭斗硯池自然是不知道的……但爭斗下來的結果他已經正在體驗了。 現下,硯池的整個身體都被安裝在一塊木板上,而這塊木板的模樣,與前些日子顧深帶他去的那間場所內放置的迎客壁尻類似,但與之更相似的是一種名為鐐銬的刑具。 那是一塊帶有五個孔洞的木板,四個較小的,還有一個可以供存放頭的較大洞口,這些洞口的周圍都包裹著軟質的膠狀軟條,想來是避免劃破‘物品’。當這樣一面立著的木板上安裝上一位全身赤裸的青年,甚至是一位優于大多同類的優質alpha時,它本身,就已經成為了一件可以用來宣泄性欲的藝術品。 硯池的頭穿過那個最大的孔洞,手腳則束縛在那四個較小的孔洞中,這樣的安裝方式讓他有些吃力,卻并不十分痛。赤裸的青年你被全身洗干凈,卡在木板上,頭部伸出后無法看到身后的情景……但想來應該也不十分好看。 清瘦的脊背和被掐的帶著青紫的白花臀rou有木板的另一面毫無防備的展露著,并由于接觸到冷的空氣而不安的扭動。這樣的姿勢讓硬著的yinjing在扭動間偶爾會戳到板面,又由于遭受木板的冷遇而有些疼痛。 發覺了青年的窘境的男人并沒有將其放下,僅僅是將青年yinjing能夠接觸到的板面與其腰腹間放了一個抱枕,至此,青年徹底得不到安慰了。屁股內不斷流出的是三區那幫家伙制作的alpha發情劑,此時卻只能無助的吐口水。 硯池無助的扭動著屁股,微微閉上了眼,任由后方的大手觸摸白軟臀rou。木板對面的腳趾也在不斷絞緊摩挲,理智與欲望交織。 “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們……”他盡力平穩自己的語氣,這只會顯得他流水的后xue更加yin蕩,“但我真的只是想要回家?!?/br> 男人撫摸著,腦子里面的另外兩道意識從來沒玩過這種玩法,只緘默的觀望,沒人會介意學習能讓愛人變得更加鮮嫩多汁的方法。 發話的是顧澤,“我當然知道啊,寶貝?!彼麚崦?,心情很好。而就在這時,他高高揚起手臂,然后狠狠揮了下去。 “啪.” “啊……” 重重的巴掌落在白花花的臀瓣,打的臀rou四顫。青年的身體由于懸空卻驟然受到擊打而繃緊身體,忍不住叫出了聲。 在男人眼里,面前的這個屁股渾圓白皙,就等著自己進行裝點,不禁又重重拍了幾下,使臀rou瞬間疊上了紅腫印記。 “我們都知道?!蹦腥速潎@的看著眼前的作品,揮動帶來的風讓臀瓣皮膚不住瑟縮,迎來的不再是巴掌,而是撫摸。 在這樣的撫摸下,可憐的安慰讓本就硬著的jiba更加堅硬,卻由于腰腹間的墊子連磨蹭都做不到,空蕩蕩的隨著臀rou晃動的余韻甩動著yin液。 “既然你并不知道家在哪……”手指陷入臀縫,逗弄臀眼附近的嫩rou,“我們玩個游戲吧?!?/br> “我們三個輪流cao你,如果你認出來我們都是誰。就給你個回家的提示?!?/br> 這樣的游戲,青年當前的情狀自然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抗拒的。他只能卡在一面木板上,任由對方玩弄。 “啊啊啊??!進來了……”青年叫著,口水四溢,透過木板的手腳不斷掙動著,想要抓取什么。 “猜猜我是誰呀?!蹦腥溯p笑著撞擊,力道很重,兩只大手緊緊掐著對方的腰,囊袋將臀縫附近的皮膚撞得發紅。 “嗚嗚嗚嗚哥、哥哥……”硯池胡亂講著。 三個不同的魂靈共用著一個身體,一樣的長度,上面的筋脈分布是一樣的,力道也是恨不得整個人cao進他身體的用力,聲音、吐息都一樣,怎么可能分辨得出來…… “啪” 一巴掌打上臀側,男人不斷沖擊著:“答錯了哦?!?/br> “嗚嗚嗚嗚,顧衍,顧老師……”青年抖著臀rou,腿被打的一晃,根據對方說話的語氣亂猜。 當然,猜對了,只要不承認,當然就是錯的了。對于玩弄愛人這件事上,無論是哪個自己,男人都不遺余力。 于是,當被卸下來時,渾身癱軟的青年已經毫無理智,只會在三個稱呼中混亂的亂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