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無rou劇情章:逃跑進行時(蛋:本世界結局)
硯池很輕易的翻找到鑰匙,將手上的鏈子打開,那是男人定做的定位器。 鏈子被拆下來隨意地丟在角落,由于脫離青年,這個定位器感受不到生物體征,在角落里閃著紅燈。 男人在開會,突然誰的手機響了一聲。 大家沉默著不敢說話,這節骨眼誰這么不知死活…… 于是,不知死活的顧某人低頭看了眼浮在通知欄的警報,絲毫不受影響的將手機按滅。 “繼續?!?/br> 會議照常進行著,逃跑也是。 攝像頭癱瘓著,追蹤行跡的定位器也被拆下丟在不知名的角落里。做完這一切的青年由于昨晚的歡愛整個腰還是軟的,不得不說,男人在取悅伴侶上真的是本錢雄厚。 硯池腿根部的白濁已經干涸,將準備工作做完后他并不急著走。雖然一共相處的時間對于為了完成任務而穿行了許多世界的他來說并不算長,但作為最初的世界,他對這位兄長大人的了解還是十分透徹的。 “傻子?!?/br> 青年泡在浴缸里,喃喃道。手指伸進后xue將男人留在體內已經有些結塊的精斑挖出,即便被男人做過很多次,這動作由自己做來也還是不那么熟練。 將自己洗干凈的青年穿上衣服,其實衣柜里他的衣服占了大多數,卻很少被男人允許穿上。 而對于他的這位兄長,不管是對方生活中的行為,還是zuoai時的愛好,在這幾個月中他已經完全回憶了起來。 他明白對方的不安,即便他因為不知道什么原因回來了,即便他已經乖乖的在那棟他們曾經有著無數次歡愛的建筑中被關了好幾個月,但看到他逐漸失去求生意志的模樣的男人一定會在認出他后選擇退讓。 青年穿著一身寬松而舒適的外衣,在一個陽光普照的中午離開,沒有人阻攔,亦沒有留下蹤影。 外面的世界很自由,風是自由的,硯池從來都覺得自己是風,而不是活該被困在囹圄中的籠中鳥。自己明明是留不住的一縷風,卻在一次次的與這些人的相遇中被強迫著停留。但他知道,這一次退讓猶豫的男人,已經沒有了當初寧愿斬斷他、折碎他,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他身邊用鐵鏈將他留在身邊的魄力。 這是第十天,是自硯池在自己明知的情況下逃離的第十天。他知道對方在哪,要將一切事物掌握在手心的該死的控制欲使顧澤即便默許了青年的離開,卻依然會時刻掌握對方的行蹤。 那是他的軟肋,也是他親自挑選的愛人。是的,愛人。他在深夜中無數次的在床上趁著青年昏迷,湊近細細親吻的他的愛人。 顧澤自知自己是個控制狂,他無法忍受那種無法掌控的感覺,甚至他可以承認他就是個變態。 他享受著每一次青年的身體被開發到極致的快樂,甚至是由他為青年帶來的痛苦。那是他自己選的妻,是背離大眾觀念的他名義上的弟弟。但,那又怎么樣?曾經的他認為他能夠護住他的軟肋,以一種正常人都無法接受的方式將心愛的人擁入懷中,啃噬他的痛苦,掌控他的歡愉。 不知道是否有掌控者和被掌控者之間的愛情,但自己的愛人,他用這種方法擁有他的時候,玩的盡興,卻也無比珍惜,他從不用那些會真正為青年帶來不可逆轉的傷害的手段。掌控者的欲望催使他如同圈地的獸類,滿心所有物沒在領地內的不安和狂躁。 但現在,他猶豫了。因為他的不正常的愛欲,他的弟弟已經身死了一次。而這一次是他求來的,對于青年的死,他已經犯了神經性的PTSD。想到他的整只右手不自覺地抖動,那是他當初給青年打電話威脅的手……也是接收警方對于青年沖破欄桿摔成爛泥的電話通知的手。這種失去過的恐懼讓他無法忽視對方的日漸消沉,他只是想要個愛人。 第十天,如果今天青年還未被“抓到”,那么他將永不去干涉對方,放棄他曾經在愛人身死后千萬次的請求。該死的控制欲在內心嘶吼著要將青年抓回來,將對方的脖頸套上項圈,讓他永遠無法逃離…… 但,他不能。 于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按捺著內心欲望的作祟,他喜歡的主奴游戲還有十分鐘便會完全崩塌。 原本調教室被用來計時的鐘表轉著表針,男人閉眼,一切結束了。 他沒有去找青年,再暴虐的控制狂,如果是發自內心的愛,又歷經失去,可能都會跟他一樣做出相同的選擇。 男人從地上坐起,行將就木一般,他要放棄他的愿望了。即便不甘心,但他歷來是個信守承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