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商輅X蕭白羽(當朝權臣X丞相之子,H
那日從玄元殿與皇帝議完事后的商首輔,乘轎回到了皇城南墻根的內閣辦公處,進到里屋內,就看見蕭白羽仍舊一本正經得跪坐在塌上抄錄奏折,嘴角不禁微微勾起。 “聽外邊的人說,剛剛淮王來過了?” 蕭白羽見到來人,頓了頓手中筆,隨即還是放下,但是并未下塌,只是微微轉過身子躬身道:“學生見過老師?!?/br> 古人云,天地君親師,師長的地位不言而喻。顯少有人知道商輅與蕭白羽還有這層關系,而商輅私下無人時才會讓蕭白羽這般稱呼他。(至于大家好奇蕭白羽為啥會拜商輅為老師,這里就懶得講了,反正都是商狐貍設的套~) “真是越發沒有禮數了,你蕭家家傳的尊師之道便是如此嗎?” 蕭白羽微微皺眉,隨即跪直了身子,極為標準得行了個叩首禮。 商輅走到蕭白羽身后,微微撩起他的下擺,“咬得真緊,翰林院那幫蕭家的士族子弟估計怎么也想不到他們崇拜的麒麟子竟是這副德行吧?” 原來蕭白羽身下褻褲已經被褪到了膝下,后xue被一根粗大玉勢塞得滿滿當當,只余底部一小節兒露在外面,xue口隱隱泛著水光。 跪在塌上的蕭白羽,感覺到后擺被人撩起,身后一涼,聽到商輅言語之中的侮辱,只覺得無盡得羞恥悔恨涌上心頭。 倘若一個月前,他沒有一時意氣與那幫舉子在千金閣醉酒斗詩百篇,也不會讓商輅抓到把柄,更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蕭白羽此時滿臉隱忍之色,但身體卻抑制不住得顫抖,他抬手緊緊按上一旁的案角,才讓他此時慌亂的內心稍微鎮定了一些。 “老師,有話直說!莫在使這些卑劣的法子來激我?!?/br> 商輅輕笑一聲,放下了衣擺,“我讓你在此抄了三日奏疏,就是想磨磨你的耐心與定力,如今看來,還是不夠有成效??!” “既然你如此直接了,為師也便直接些,淮王此來是與你傳消息的?” “他……” “別拿什么斷交之類的話來糊弄我,你們這點小伎倆在我眼里還是太拙劣了?!?/br> 蕭白羽頓時臉色一僵,隨即微微含笑道:“老師可真是……深諳辨別忠jian真偽之道?!?/br> “哦~你這是在影射我大jian似忠,大偽似真?” 商輅微微挑眉,隨即坐到蕭白羽對面,語氣肅然道:“淮王此舉必敗無疑,你若是想蕭家獨善其身,便不要摻和進去?!?/br> “陛下知道了?”蕭白羽神情頗為緊張得問道。 “陛下他給了我一道密……”商輅說到這里微微頓了頓,別有深意得看了蕭白羽一眼。 “總之,這幾日你給我乖乖待在內閣,蕭府暫時也不要回去了?!?/br> 蕭白羽哂然一笑,“淮王他本就沒打算讓我攪進去,反而想方設法得把我撇出去,虧我蕭白羽還自詡是他的至交好友,如今卻還只想著獨善其身,真是可笑!” “淮王能夠有如此心胸,可見他本質還是純良溫厚之人,當真是可惜了………” 蕭白羽聞得此言,神情懇切道:“既然如此,老師,你可否能幫幫他!” 商輅思慮片刻,微微皺眉道:“只要你到時候照他的話做,我只能說,盡力而為。至于,最后能不能保他一命,還得看陛下的意思?!?/br> 蕭白羽暗自搖了搖頭,“我……我做不到,蕭家獨善其身也就罷了,如果還要我拿他當墊腳石,成全以后的仕途,我做不到!” “那你打算如何?” “君子不茍求,求必有義!我到時候定會站出來支持他,無論何種后果,我都認了!” 商輅氣得瞬間將面前案臺掀翻,“豎子不可教也!蕭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不顧后果的蠢才?!?/br> 商輅站起身來,怒其不爭得將蕭白羽按倒在塌上。 “同樣的才華,你可知寒門子弟要付出何等代價,才能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嗎?你如此年輕便入得內閣,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出身世族的你倒還不知珍惜,要自毀前程!” 蕭白羽隱忍壓抑許久的內心終是被激出了點不忿之意,出言譏諷道:“我差點忘了,寒門出身的老師僅是而立之年便當上了首輔之位,真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說成是平步青云也不足以形容您的仕途,就是不知其間有多少陰謀詭計,或者是突破底線的不擇手段呢?當年東林壁上,陛下疑父親結朋黨的那首詩,想必就是出自你商少府之手吧?如今逼得我父親致仕辭官,商少府便可一手遮天了吧!” 商輅微微勾起嘴角,手漸漸撫上蕭白羽的下身,沉聲道:“那是你不知道我付出了何種代價,才走到如今這個位極人臣的位置。一手遮天?呵,我告訴你,歷朝歷代權臣的下場都是無比凄慘的,我讓蕭丞相止步于此是幫你蕭家,倘若讓你蕭家再繼續樹大根深下去,明日王家的下場就是你蕭家的前車之鑒!至于陰詭之謀,我向來是不屑的,我商某行事從來都是問心無愧!” 商輅說到最后,重重得捏了下蕭白羽下身的陽物,隨即將隱匿在大腿根部的兩顆玉囊握在手里把玩。 “??!啊啊………??!快拿出…拿出去!”蕭白羽忍不住呻吟出聲來,兩腿自然得夾緊了商輅探進去的手臂。 “什么拿出去?后面的還是前面的,嗯?”商輅一把將蕭白羽攬在懷里,頂了頂蕭白羽身后的玉勢。 “嗯啊……”蕭白羽臉色羞得通紅,情欲之態立現,但隨即他馬上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低聲慌忙得說道:“不行,不能在這里……外邊還有人?!?/br> 商輅在蕭白羽耳邊低聲笑道:“剛剛已經喊了許久才想起來外邊有人嗎?放心,我進來時,都打發回去了。小白魚,現在可以開葷了嗎?” 蕭白羽無力得搖了搖頭,只覺得下身的脆弱在那人手里越來越炙熱,渾身的熱流都向下涌去。 商輅從后面含住蕭白羽的耳垂,細細含舐舔弄。 “嗯……嗯啊…后面的…想拿出來??!”蕭白羽不禁扭動著脖子,細細喘息著。 商輅隨即將蕭白羽放倒在塌上,長長的官服下擺被撩到了肩上,下身的褻褲已經被完全脫去,修長的雙腿被迫曲起,下身大敞。 商輅將堵在后庭的玉勢微微轉動著往外抽出,但后xue的腸rou卻咬得更緊了些,隨即拍了下臀瓣,“放松些,你下面這張嘴也太貪吃了些?!?/br> 蕭白羽被這話羞得纖細的睫毛微微一顫,隨即緊緊抿住了雙唇,將口里的呻吟聲硬生生抑制住了。 “??!” 商輅見狀,將手中已經抽出一半的玉勢猛地又頂回去了半寸,指尖sao刮著rouxue周圍的軟rou,頓時讓蕭白羽痛出了聲,差點咬到嘴唇。 “啊哈……不要…不行了…” 蕭白羽下身yinjing已經高高挺立,鈴口隱隱已經有白色液體溢出。 商輅隨即將玉勢全部抽出,停止了身前的挑逗,拇指緊緊按住出精口,頓時失去刺激的蕭白羽不安得扭動著身子,“求你……” “你方才說君子不茍求,求必有什么來著?”商輅一臉玩味得看著此刻苦苦掙扎在欲望邊緣的蕭白羽。 “嗯啊……不知…啊……”蕭白羽此刻腦子遲鈍得厲害,嘴里已然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商輅拍了下蕭白羽不自覺抬高的臀部,“老師在這里都不知道請教的嗎?” 蕭白羽此時眼中蘊滿了朦朧水汽,神情恍惚道:“老師,老師,求你cao進來吧!” “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你既有所求,我必盡心教授你便是?!?/br> 商輅將蕭白羽翹臀挪至塌邊,讓他自己把彎曲的雙腿抱住,隨即撩起下擺,掏出已然硬得guntang的陽物,拍打到蕭白羽白皙的臀上。 蕭白羽下身的粉嫩xue口受到刺激,猛地一陣噏合,看得商輅忍不住一入到底,瞬間將空虛的后xue填滿,溫熱的甬道夾得陽物舒爽不已,商輅恨不得捅得再深些,將囊袋狠狠得擊打在了rouxue口處發出啪啪的聲響。 “啊…嗚嗚…嗯哈……” 蕭白羽羞于發出這種聲音,隨即將雙手堵于嘴上,試圖抑制住這羞愧欲死的呻吟聲,可發現這該死的yin叫聲根本不可控得從指縫中溜出。 商輅高頻率得挺動了幾十下后,開始揉弄起蕭白羽身下那被他抑制過一次射精的陽物和卵蛋。 “啊啊??!不行??!要射了!” 蕭白羽的聲音拔高了些許,玉莖在商輅手中抖動了幾下,竟射了出來,后xue也輪番絞著,商輅只覺得精關一松,隨即又猛得在rouxue內沖刺了幾十下,盡數泄在蕭白羽體內。 蕭白羽此刻躺在塌上,渾身沒了力氣,感覺到商輅射在了里面時,渾身一僵,隨即掙扎得想起身。 商輅見狀抽出了yinjing,捏了把大腿內側的軟rou,弄得蕭白羽下身一軟,他隨即拿起一旁的玉勢塞了進去,將剛剛射進去的那股熱精通通堵在了里面。 “你……你!” 蕭白羽手指微微顫抖得指著商輅,氣得想罵人,但卻半天說不出話來,最主要的還是從小出身書香世家的他根本就不會出口成臟。 商輅根本懶得理會蕭白羽此時的羞憤之情,拿起一旁從蕭白羽身上褪下的褻褲擦了擦手,“這個為師幫你帶走了,正好這兩日你也不需要離開內閣?!?/br> 商輅隨即整了整衣冠,推門正欲跨出門檻。 剛剛回過神來的蕭白羽頓時腦內一懵,這人是要他光著下身在內閣呆兩天,而且后面還要被塞著那等yin穢之物過夜?! “不可以!” 蕭白羽想起身去追前腳離去的商輅,但追出去幾步就猛然意識到自己下身空蕩蕩的,下擺輕微擺動就能從側面看見赤條條的腿rou,這要是被人看見還得了,不禁猛然停住了腳步。 蕭白羽憤然甩袖,緩緩踱回來塌上,用塌上的絨毯牢牢將下身蓋住,隨即陷入了沉思。他方才已然試探出了皇帝給商輅的底牌,而此時的他正在發愁要如何將消息傳遞給洛懷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