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怪胎(迷jian/舌jian)
直到黏黏糊糊地把段超抱到了浴室,喬予慈仍舊沒法平復自己過速的心跳,這倒不是因為累的,主要是抱人下樓的過程中他順勢吃了段超不少的豆腐。 起先還只是裝著不小心地拿臉偷蹭了段超幾回,等蹭起癮來他也就仗著人家無意識,而大起膽子將人壓在樓梯扶手上啃了會兒嘴。 段超的嘴唇厚厚的,看著是挺土氣,但吃起來卻格外舒服。一開始喬予慈也只是想著隨便親親就好了,可一啃起來就啃了個沒完,咬在嘴里的感覺像是在嚼兩塊不會融化的棉花糖。 “唔……唔嗯……”喬予慈閉著眼,有些陶醉地猥褻著昏迷的段超,他像只乞食的小狗舔咬段超的嘴唇,間或發出些讓人臉紅的聲響來,手倒是規規矩矩地環著段超的脖子,意外地沒作出什么下流舉動來。 等暫時啃了個差不多飽,喬予慈才終于想起自己一開始的目的——他要給段超洗澡換褲子的。 喬予慈向來自詡心地善良,認為他的為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像段超這樣在別人家里隨意小便的壞家伙,要是一般人的話鐵定管都不會管的。如果遇到些性格脾氣暴躁的人,沒準兒還會因為嫌他沒禮貌而揍他一頓。也就只有自己才會像個濫好人,明知段超是個兩面三刀的人渣敗類,還不計前嫌地替他善后。 喬予慈一邊為自己這傻乎乎的善良性格憂愁嘆氣,一邊隨手將段超放進浴缸里,他松手時松得隨心所欲,害得段超跟著往下倒,后腦勺不幸磕在浴缸沿上發出“咚”的清脆聲響,可喬予慈卻絲毫沒注意,他頭也沒回,心情很好地輕輕哼著歌,取下蓮蓬頭對準段超濡濕的下身,按下了最大檔的水流開關。 強有力的水柱毫不留情地沖刷著段超的脆弱部位,即使正處于昏迷狀態,他也仍舊因為這樣的痛苦而無意識地皺起眉頭,發出間斷的悶哼。 喬予慈坐在浴缸上,他打開音樂系統放起了自己最近喜歡的新番的op,一邊盡職盡責地給段超洗澡,一邊搖頭晃腦地跟著節拍晃動身體,自言自語地唱著歌。等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大發善心地關了水,給段超的生殖器留下一條活路。 洗好了澡就得換褲子了。喬予慈可不是什么骯臟惡心的變態同性戀,如果不是因為好心,他才不會去扒一個同性的褲衩呢! 咬著下嘴唇,壓下到嘴角的張揚笑意,喬予慈眼睛彎彎地將手伸向了段超的皮帶,像拆生日禮物一樣,喬予慈小心、仔細地將段超剝了個精光。直到看見對方萎靡不振的yinjing時,他終究是沒能忍得住,愉悅地笑出了聲。 喬予慈也沒有想到,段超看著人高馬大、陽光帥氣、男人味兒十足,可他的yinjing卻軟趴趴的小小一只,甚至透出些與成熟男性完全不搭邊的Q軟可愛來,大大激發了喬予慈的童心。 “怎么這么小一團的呀?”喬予慈柔聲細語地同段超說著話,手上卻毫不客氣地肆意把玩著人家的陽物,清麗純善的臉蛋上盡是遮掩不住的興味盎然。 只不過離得近了,他才發現段超的下身似乎長得有些同他的不太一樣。 “咦——這是什么?”喬予慈撩起段超軟小的性器,喃喃自語地湊近了過去好奇地觀察著。 段超的下身光潔無毛,因而掀起yinjing便能輕而易舉地發現潛藏在底下的一條細長rou縫。那rou縫兩邊鼓鼓的,透著粉嫩的淡紅,看上去分外惹人憐愛。 喬予慈突兀地咽了口唾液,他試探著伸出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撫了上去。那兩片rou的觸感非常奇妙,像是細嫩的豆腐,可又摻著股柔韌勁。喬予慈不自覺地稍微施了點力,按著搓揉了兩下,沒想這一揉卻把那飽滿的rou縫給撥了開,露出里頭的一顆小小rou珠和藏在更里的一個幽深的暗紅小洞。 雖然說喬予慈還沒有過性經驗,可他也是玩過不少小黃油的,得益于豐富的理論知識,他很快便判斷出了段超身上的這條漂亮又美好的rou縫是一個xiaoxue。 喬予慈俯下身子埋下腦袋,挺翹的鼻尖幾乎快要伸進段超的小屄里,他聳動鼻子嗅了嗅,或許是因為之前已經給段超洗過了澡,所以xiaoxue里倒沒什么異味,反而有股奇異的幽香。這香味勾得他入迷地湊得更近,甚至還伸出了小舌往上舔舔,舌尖像是按在了一塊回彈的布丁上,這種奇異的口感迫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掰開了兩瓣豐潤的蚌rou,有些猴急地更為兇狠地舔了上去。 “唔姆……”喬予慈掰著段超的小屄,神態癡迷地閉著眼吃著人家的rouxue,看上去似乎已經在極短的時間內完全沉溺進了這項新鮮有趣的活動中。直到段超被他舔得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才喚回了喬予慈的幾分神智。 身下的roubang充血腫脹,硬得都有些發痛了,喬予慈心不在焉地揉了兩把自己的jiba,他現在腦子亂得跟一鍋粥似的,對于自己剛剛的猥褻行為他沒什么實感,只是盯著段超那個被他吃得水光淋漓的小rou屄發著呆,像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段超明明是個男人,卻長著一個只有女人才能有的xiaoxue。 直想了好一小會兒,喬予慈才終于想通了:因為段超是個怪物! 遲遲意識到段超是個長著rouxue的怪物這一事實的喬予慈不僅感到一陣空前的憤怒,更是有種一直悶在鼓里被人欺騙的委屈。他的臉漲得通紅,下身guntang的roubang更是被氣得連頂端都滲出了晶瑩的液體。 他萬萬沒有想到段超竟敢這樣折辱自己……是啊,段超這種男不男女不女、令人作嘔的變態怪胎竟敢不知廉恥地喜歡他,實在、實在……實在是太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