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威脅不成反被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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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城某酒店的海景套房里,一個青年渾身赤裸地躺在煙灰色的床單上,雙手被領帶捆綁著,神色痛苦地撫摸著自己的陽具。堵住青年的嘴的布料已經被他的唾液濡濕,無法看清原來的樣子。青年隱約發出的嗚咽在靜謐的房間里顯得更加色情。 青年的性器尺寸一般,卻頗為好看,淺色的莖身高高翹起,guitou流出的yin液與青年腿間部位的yin水沾濕了他的大腿。 還差一點就能解放了,只要自己能射出來,與房里的另一位青年的打賭就能取勝??墒乔嗄旰翢o章法的動作沒有發揮作用,青年的性器沒有半點軟下來的跡象,腿間的部位越來越癢,青年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厭惡自己多出來的某個部位。 青年收斂心神,決定忽視身下那異樣的感覺,他不自覺地張開了雙腿,想要更加方便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他忘記了自己與其他的男性不同,沒有睪丸的阻擋,他腿間的部位在昏暗的燈光下被另一位青年一覽無遺。青年的性器之下居然是一條細小的rou縫,貝rou微微張開,在水光的濕潤下更加可愛。 “需要我幫忙嗎?”之前一直默默看著的另一位青年走了過去,握住了青年的性器,他的手很溫暖,比起青年的手更大,力度更強,技巧也更好。 青年一點也不想被那個人幫忙,可是他的弱點被人掌握,反抗的話語也被布料堵住了,只流露出青年不忿的呼吸聲。 “忘了許大少爺的嘴被自己的內褲堵住了,這就把它給你弄出來?!闭f話青年的語氣恭敬,他眼里的戲謔沒有半點隱藏地落入許嘉杭的眼中。 許嘉杭想拂開另一個人的手,可是另一個人緊緊握住他的性器,他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性器解救出來,而且他現在特別想射,如果自己在齊硯手里射了,這場賭約他就會輸給齊硯。輸給齊硯的后果,許嘉杭不敢想,他只能放軟態度?!褒R硯,把你的手放開?!?/br> “許大少爺,求人就是這樣的態度嗎?”齊硯哪里看不出許嘉杭打的什么算盤,他當然不會讓許嘉杭如愿,他下意識地加大手里的力度一掐,齊硯本來以為許嘉杭會被自己掐軟,可是許嘉杭的性器突然抖動,齊硯想縮手已經來不及了,伴隨著許嘉杭動情的呻吟,許嘉杭的jingye射到了齊硯的手上,弄臟了齊硯的襯衫。 “不要!嗚——” 巨大的快感襲卷許嘉杭的全身,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因為射精的快感不停顫抖。等許嘉杭的意識回籠,他覺得自己要完了,他不僅輸掉了賭約,還射到了齊硯身上,齊硯可是有潔癖的,這一次他說不定真的會被齊硯弄死。 許嘉杭輕輕轉過頭,果然看到齊硯神色不太對勁,可是高潮過后發軟的身子不允許許嘉杭逃離。 齊硯沒想到許嘉杭叫得那么sao,就跟他那不知廉恥還在一張一合等待有什么東西插進去的xiaoxue一樣sao,齊硯只能控制住自己不立馬把自己的roubang插進許嘉杭的秘洞里,把那張誘人的小嘴cao爛,只裝得下自己的jiba,讓許嘉杭一輩子都躺在自己的床上,沒有時間再去找自己的麻煩。 齊硯收斂內心骯臟的想法,知道不能那么簡單地就放過許嘉杭,他想看到許嘉杭更加恐懼的表情,就像小時候把許嘉杭扔進泳池所露出的神情,光是想到當時許嘉杭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死對頭目前落淚的神態,齊硯就能把許嘉杭cao到下不來床。齊硯把手上的jingye抹到許嘉杭的腹肌上,有點驚訝于手下細膩的質感,沒忍住多摸了幾下。 齊硯反常的舉動讓許嘉杭越發心驚,他知道齊硯從小就看不起自己,根本就不愿意跟自己有多余的接觸,可是現在齊硯卻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來摸去,高潮之后酸軟的身體根本經不起他人如此溫柔的撫摸,許嘉杭的性器有了再次抬頭的跡象。 齊硯沉默地看著床上的青年,自然留意到許嘉杭的的窘況。不得不說,許嘉杭有一副好的身體,由于體質,許嘉杭勻稱的身體經過大量的鍛煉后也只有薄薄的肌rou,四肢修長,腰卻很細,其下是雪白渾圓的屁股和不為人知的可愛xiaoxue。怪不得許嘉杭一直不愛與人來往,這么色情的身體,如果不是自己幸運能夠第一個發現,許嘉杭說不定早就已經被別的男人拐上了床,懷上了別人的孩子。 許嘉杭見齊硯沒有別的舉動,回復了一點力氣就想要逃,他微微側過身,想要往床頭那邊靠,離齊硯遠一點,把這個屁股都暴露在齊硯的眼下。 “啪”的一聲響起,許嘉杭覺得屁股出現強烈的疼痛,身子就被齊硯翻了回去,捆綁住的雙手被放在頭頂,齊硯欺身而上,左腿卡在許嘉杭的大腿中間,右手的兩根手指直接就插進了許嘉杭的花xue,不停搗動的手指讓花xue泛起動情的水聲。許嘉杭在花xue被人侵犯的疼痛之余,感覺到一絲絲的癢,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異樣的感受,像是有無數的小蟲在噬咬著他,他想要有什么又粗又硬的東西插進去把他止癢。許嘉杭被自己的想法嚇得臉都白了,他一向厭惡自己這副異于常人的身體,他害怕如果自己那個部位一旦被人侵犯,他苦守二十八年作為男人的自尊就會蕩然無存。這個后果他不敢承受,他只能選擇向齊硯求饒。 “齊硯,不要!我求你,不管什么我都答應你?!痹S嘉杭以為自己難得的服軟會讓齊硯住手,但是床上的求饒只會讓齊硯更想狠狠地侵犯他,從他嘴里聽到更多乞求的話語。 齊硯把手指從許嘉杭的花xue里抽了出來,給了許嘉杭得逞的錯覺,但他的噩夢接下來才正式開始。 齊硯手指還帶著許嘉杭洞里的水絲,他把手指放到許嘉杭的嘴邊,水滴進了許嘉杭的口中,弄濕了許嘉杭的臉。 “你看,你的水都把我的手指弄濕了,許大少爺那么sao,怎么可能不想要呢?”說完,齊硯把褲鏈拉下,露出他猙獰的性器,直接插進許嘉杭不經人事的蜜xue。 齊硯的性器十分粗長,顏色雖不深卻尤為恐怖,與許嘉杭秀氣的性器相比長了一大截。許嘉杭只覺得身下要被炙熱的鐵棒捅開兩半,強烈的疼痛讓他無暇留意侵犯他的物件到底長什么樣子,生理性的淚水沾濕了許嘉杭的臉,似乎有人溫柔地幫他拭去。 許嘉杭后悔了,他不應該打算威脅齊硯,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他希望他可以重新選擇一次航班,就不會誤以為齊硯不喜歡女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