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露天情事/雨夜老公抱著睡覺/醒來開心吃老公大唧唧)
車不知行駛了多久,司機說了句快到了,季緹遠遠就看見一座綠色植被環繞的米白色的歐式建筑,被管家領著走進莊園大門,入目就是一處噴泉,繼續往里走,他的住處要經過后花園。 花園的草木郁郁蔥蔥,上百個品種的花朵也都爭相開放,花紅柳綠,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這個花園很明顯是經過人精心培養的,僅僅只是路過,也讓人覺得心情舒暢。 “你住在小少爺的隔壁房間,小少爺的飲食起居有專人照顧,你要每天跟在身邊保護小少爺的安全,出門更要寸步不離?!惫芗掖笫逶谇斑呎f著這里的規矩,季緹沒出聲默默聽著,他生性寡言木訥,卻因為近一米九幾的塊頭和打架不要命的狠勁,高中畢業后被賀哥相中干起了保鏢這一行,如今也干了好幾年。 前幾日賀哥的老朋友托他為兒子找個保鏢,他便被指派過來保護這位小少爺。 正聽著,季緹耳邊忽的傳來很奇怪的喘息聲,那聲音動情放縱毫不收斂,盡管是未經人事的季緹也聽出是什么了。前面的管家大叔似乎也聽到了,腳步頓了一下,接著像是習以為常般繼續講。 他目光循聲望去,在左前方大片紫藤花架下的長椅上,有兩個赤裸交纏的身軀。下面的人坐著靠著椅背背對著季緹的方向看不到臉,而他身上坐著個藍發少年,能在這個莊園毫無顧忌的zuoai,想必除了那位小少爺江洛也沒誰了。 少年雙手撐著椅背上下律動,每一下都因為性器深深進入而爽得仰起脖子呻吟,優美的脖頸線條使他看起來猶如優雅的白天鵝,季緹第一次見這么好看的男生,也懂了為什么會有人用漂亮來形容男的。即使他被干到失智,淚水和涎水流了滿臉,也能讓人移不開眼。 少年似乎也看到了他,竟還有心情歪頭對著他瞇眼燦爛的笑起來,季緹只是看著,那表情跟看一抔土一汪水沒什么區別。少年被身下的人發現不專心,狠狠頂弄,都快受不住了,但還是帶著笑意打趣兒的看著遠處的男人。 回到季緹住的房間放好行李后,他又跟著管家大叔把整棟建筑內部熟悉一遍,吃了飯回來收拾行李洗漱完已經天黑了,他沒把白天的插曲放在心上,賀哥曾說他最適合這一行的一點,就是眼中只有自己分內的事兒,不該他聽的看的他也會自動屏蔽。 管家大叔讓他八點去見過小少爺,他按照記憶來到書房,敲門后聽到里面應了便推門進去,江洛正在書桌前練毛筆字,少年人清瘦的身姿站的挺拔,從季緹的角度看去,能看到挺翹的鼻尖和白凈的下巴,藍色的發絲乖順的趴著。 “少爺”季緹叫了一聲。面前的人沒有應,更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他一眼,季緹也沒繼續喊,安靜等著。不知過了多久,江洛才問:“你就是老頭子派來監視我的狗?”季緹無言?!袄项^子可真煞費苦心,上一個才走多久又忙不迭的送來,誒,對了,你知道上一個是怎么走的嗎?” 江洛抬頭看他,目光在看清他的臉后有一瞬間的凝滯,而后神色如常,“他大腿被燙得沒一塊兒好皮,痛的表情可猙獰了,胳膊都骨折扭成不正常的弧度,好可怕,”嘴上說著害怕,可季緹明顯看出他的笑意。 “他傷好后怎么說也不回來,我對他這么好,可真的很傷我的心呢?!币琅f沒有半分傷心的表情。說著,江洛拿起一支煙放進嘴里,而后看了季緹一眼,季緹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燃香煙,江洛哼笑了聲。 “是條不錯的狗,可惜是別人狗,” 季緹開口道:“我的職責就是保護您,任何情況下都會第一時間保護你的安全,您盡管可以放心?!?/br> 江洛緩緩走近,抬頭發現自己才到季緹下巴,而且季緹大了自己一圈,體型相差太大,仿佛輕輕環手就能將他圍得嚴嚴實實,這讓他很不爽。 煙霧在季緹面上繚繞,他低垂著眼眸像一尊雕塑,江洛吸了口煙,火星亮起來,他兩指拿下煙頭按在季緹心口的位置,夏天薄薄的黑西裝和襯衫被燒開,火燒皮rou的焦臭蔓延開來,江洛抬頭看季緹,他依舊是毫無反應,像是沒有感官的木頭,不同的是他終于肯正視他的視線,卻仍如沒有波瀾的古井般。 江洛突然覺得很沒意思,退后倚坐在書桌上玩筆,漫不經心問道:“姓名年齡?” “季緹,24歲?!被卮鸷啙嵏蓛?,很符合他的性格。 “從今以后你得離我超過四米遠,我不叫你不許走近,更不許多管我的閑事兒,”他皺眉,“老頭子恐怕也讓你每周匯報我的情況吧,你盡管報,最好把我被男人干的細節一五一十上報,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想想不能看到還有些遺憾呢!”他說這些話里滿滿的惡意,很難想象這是兒子對父親的態度。 似乎是煩了季緹那張面癱臉,他不耐煩的趕他走了。 季緹一向睡得早,睡到半夜窗外電閃雷鳴將他吵醒,他起身倒了杯水,同時仿佛聽到人驚恐的叫喊聲,他耳力很好,不會聽錯。 他立刻來到聲音發出的房間門口,門沒關嚴,他直接進去,房間里很黑,只有靠里的大床上旁邊有一盞臺燈勉強能看清床上,只見被子拱起一個小山包,小山包抖如篩糠,轟隆一聲雷響,里面的人沒忍住叫出聲。 季緹忙拉開被子,江洛正屈膝抱著縮成一團,同時一條閃電伴隨著雷聲轟然而至,沒了被子躲藏的江洛嚇得縮更緊了。 季緹拍了拍江洛的肩膀,“少爺你怎么了?”此時的江洛應該是意識不清,感覺到觸碰立刻應激的拳打腳踢往后退,季緹看他的情緒太激動了,無視向自己招呼的拳頭一把將他撈起按進懷里,江洛拼命仍然掙扎,“少爺,是我季緹,冷靜!” 懷里的人像一只橫沖直撞的小獸,他收緊了力氣不讓他動,江洛一口咬在季緹的肩頭,季緹悶哼一聲,大掌在他背上由上而下順著,動作很輕柔。季緹記得鄰居大姐就是這么哄哭鬧的嬰兒,照貓畫虎跟著學,沒想到江洛竟真的漸漸平靜下來,松了口。 似乎是感到這是個安全的地方,江洛不再緊繃,整個人軟軟伏在季緹懷里,又一陣雷,他使勁兒往季緹懷里鉆,季緹捂住他的耳朵,指尖沒入毛茸茸發間。季緹是坐在床上的,拿起被子將他圍在懷里,狹窄的空間使江洛有安全感,他頭蹭了蹭,像小貓壓平整了毯子才安心睡下。 天微微亮時,季緹動了動完全麻木的胳膊,他就這么坐了一晚上,主要是他一想放下,江洛立刻抓的更緊。 他本想等懷里的人醒,可現在江洛卻扭來扭去找舒服的角度想繼續睡,這一動季緹腿間的物什可被喚醒了,那東西大得硌人,懷里的人不動了。發現江洛似有察覺,季緹忙想把人放下走,卻猛的一把被抓住下身的roubang,只見懷里的少年一臉人畜無害道:“季緹,你因為我硬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盡管是鎮定如季緹,此刻也忍不住想落荒而逃,可江洛怎么可能給他機會,他鉆進被窩里露出腦袋,壓住季緹的雙腿趴在他的腿間,笑容狡黠,“就當是昨晚的事給你的謝禮吧?!?/br> 解開西褲皮帶,紐扣,隔著內褲都能看出這東西大小十分可觀,當勾開內褲邊緣往下拉后,江洛還是被那大的嚇人的jiba彈在臉上嚇了一跳,rou紅色的柱身青筋虬結,又硬又熱。這東西可真對的起他主人的大塊頭,江洛不禁暗自吐槽,又頭皮發麻的想,這么大的東西怎么放進逼里,插進去會死人的吧,或者會被shuangsi嗎? 想著,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輕彈頂端的柱頭,這東西rou眼可見的漲大幾分,頭上傳來男人有些難堪的聲音,“少爺,不可以?!闭f著還想抽身,下身驟然有痛感襲來,江洛握緊了小季緹,“別動,你敢走?”赤裸裸的威脅,要害在別人手上,他也不敢試探這位任性的小少爺能做到什么程度,只得任其擺布。 看季緹老實下來,江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貝齒輕啟小巧的舌頭舔過嘴唇,色情滿滿的伸向季緹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