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yin戲/媚態/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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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喜歡游戲? 即便是成年人,骨子里也渴望徹底放開自我,變為幼稚又瘋狂的狀態。只是張佑玩得更特別一些,他迷戀和自家獵犬做些又壞又yin蕩的把戲,野莓汁液被兩具緊緊糾纏的身體涂抹到更多地方,空氣里的甜膩已經太充足,好像連彼此交換的津液也都是這種純粹甜蜜的味道。 張佑的臉頰也沾上不少深紅,隨手擦拭,沒關系,反而顯出了越發誘惑的色澤。 “啊……輕點……”他趴在濕潤的地板上,絲毫不顧一灘灘的野莓子痕跡,僅僅全神貫注于身后的變化,輕聲細語。 獵犬克制住橫沖直撞的渴求,一點點,cao縱著粗碩的rou莖向已經放松、柔軟下來的xue口進發,仿佛用什么工具打磨寶石,害怕弄壞了如此珍貴的東西,卻又希望看到它變得更為美麗。因此它繼續挺動身軀,將微尖的rou莖頭整個埋進去,里面又熱又軟,好像要把它完全吞下去一般??色C犬不能沖動,低吼著,用這根百分百匹配度的粗長rou具慢慢“琢磨”,要熟知對方身體里的每一個秘密,清楚緊致的甬道中每一處褶皺,才能得到最澎湃的快感。 今天是后背位,最接近野獸交配的姿勢,可以長驅直入。 張佑下意識發出了略顯痛苦的呻吟,不是由于對方粗魯,而是生理上覺得cao進來的器官太大了、太長了,一時間不能適應。不過他經歷過太多次,很快就放緩了節奏,也迎合對方的侵犯,使rou莖的頂入可以更順暢?!安灰薄」彼矒嶂行┰陝硬话驳墨C犬,“才下午呢……” 是啊,外面還是白天,雖然有些陰沉下來,似乎要下雨,但沒有入夜,他們已經在做這些yin浪的事情。張佑反而覺得很刺激,呼出一口氣,手指抓了抓對方的前爪,示意再進來一些。 獵犬便如他所愿,身體一沉,將大半莖身插了進來,又緩了緩,繼續頂入、搖晃的動作,直到全部沒入。等張佑略微放松,它伏低身子,開始以頂弄、沖刺的方式品嘗這具令它腦子發熱的身體。每一下深入,對,深入,進到讓張佑喉頭發緊的深度,獵犬下腹有些粗硬的細毛摩擦著他的臀部,留下紅痕,也沾染上了一些體液和野莓子汁的混合物,攪出些許渾濁的泡沫。 ——在一地狼藉里,他們興高采烈地融為一體。 張佑暢快地喘息了幾口,太棒了,親身體驗獵犬的肌rou、力度和仿佛要將他捕食的氣勢,果然就像他這段時間以來想的那么厲害,比從前更令他癡迷。也真是奇怪,他怎么能一天比一天更愛這頭黑黢黢的大家伙? 覺出身下人的呻吟愈發纏綿,獵犬呼吸粗重,狠狠地cao、狠狠地愛,用行動回應對方。它的情緒比張佑來得直接,如同確認領地,每次都要吞吃殆盡,在對方身體留下幾天都消不去的痕跡。那根猙獰的rou莖就是它的權杖,它是領主,對這片領地有著最高的占有權和開發權,它幾乎要把張佑捅穿,緊緊釘在它的身下。 這是何等充沛的野心和欲望…… 身為被統治的對象,張佑沒有絲毫不愉,相反地,他樂意被占領,被開發到難以置信的位置。當他品嘗過深愛的滋味,就再也放不下了,甘愿配合,腰背以及臀部都擺到最合適的弧度,由著獵犬猛烈抽送,頂端一次次重重撞上他的敏感帶,使他尖叫,使他全身都止不住戰栗和guntang,令他明白這是一場只屬于他們之間的yin蕩游戲——他們都是勝利者——又都是被對方控制住心智的輸家。 張佑很快射了,盡管他不愿承認,但在持久力方面,他確實不如一頭年輕氣盛的獵犬。他有些失神,嘴唇無意識地張開,吐出一股股熱息,幾滴眼淚順著鼻梁滑落,落在蜷縮著的、散發出野莓子香味的手指上。但隨即,快意繼續上涌,他只好抓緊掌心,露出一副實打實淹沒在欲望中的模樣。 獵犬輕咬了眼前人的后頸,除了rou莖被緊緊絞住的快樂,它也享受著對方無比的柔順,尾巴愉快地搖動。見張佑好像吃不住勁了,它急忙壓低身體,把前爪遞上,算是交給對方一處小小的發泄途徑,下身再理直氣壯地兇猛沖撞。 張佑果然抓得它爪子發癢,可不重,就像被撓了一下而已,獵犬心底的喜愛更盛,想把對方cao到高潮無數次,流露出叫它失去冷靜的媚態。 “乖寶……太猛了……”張佑小聲求饒,“我不行了……” 他已經堅持不住最初的姿勢,腰軟塌塌的,被身后的獵犬帶動著晃動,只是憑手肘抵住地面,沒有完全倒下來。因為rou體碰撞的力度,地上的野莓子汁液比最初打鬧時更亂了,濕濕滑滑的,好幾次張佑都整個人趴下去了,卻被獵犬的兇猛撞擊頂得難受,不得已使力撐起來。如今他又被cao到性器半硬,渾身潮紅且敏感,如同野莓子一碰就要冒出水,不自知地呈現出一種會讓獵犬陷入瘋狂的可憐。 唯獨被插到爛熟的后xue最為坦蕩,老老實實縮著、咬著,不允許rou莖輕易退抽出,不斷渴望被沖撞到敏感點。獵犬只覺得這人太會吸了,恨不得把儲存jingye的囊袋也塞進去,迫使軟xue更加貪婪地吞吃,這才叫真正的密不可分。 “啊……乖寶……”張佑再次發出哭腔。 能把一個成年男人cao到流露出脆弱又色情的模樣,并且是身為主人的對方自愿暴露出這樣的不堪,多么值得驕傲啊,獵犬既心疼又亢奮,身體很誠實地折騰,粗長的rou莖仿佛要在張佑的小腹顯露出微微凸起的形狀,爽到他抽泣不已,滿面潮紅。 窗外雷雨忽至。 客廳的窗戶沒有關牢,含著雨絲的風掃進來,張佑的皮膚很快起了一層細小疙瘩,察覺到這些,獵犬趕忙用身體罩住對方。它卻沒料到此時的張佑敏感到了極致,只是這樣的小動作,已經牽扯到了他的神經,由上到下激烈地顫抖起來。 但獵犬被夾得舒服,沒有生出多少體諒的想法,反倒變本加厲,在保證張佑不會被冷到的情況下cao得又深又重,仿佛要和逐漸猛烈的雨水比賽,看誰能更快地使自己的領地徹底濕潤……雷雨的動靜很大,掩蓋了屋里的曖昧,張佑卻感覺窗外的完全比不上屋內的來得激烈,獵犬的愛意正鋪天蓋地落下來,裹著他,叫他無處求饒。 原本臟污的地板上,又加上了一人一狗的汗水、津液和更多不可言說的體液。 獵犬本就是野獸,只在張佑面前表現出重欲的一面,平日撒嬌賣萌,也完全沒有妨礙它的貪心和執拗,令張佑驚心動魄。尤其是他意識到了,在雷雨最聲勢浩大的一刻,身后的大家伙也快到了極限,rou莖不容拒絕地抵住深處,緩慢成結。等張佑被對方的jingye澆透,已經只剩下幾口氣息,胸膛無力起伏,連被翻過來了也沒反應到,眼神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嗚嗚?!鲍C犬叫囂著還不夠,再次傾身而上,用能夠看清主人神情變化的體位,重新調動對方的情緒。 …… 后來,張佑打開被鎖住了的浴室門,看向躲在角落裝乖的一大團黑:“過來?!?/br> 獵犬苦不堪言,剛做完那會張佑就已經逮住它狠狠沖洗過一遍,可不知道是不是懷恨在心,今天對方又要給它洗澡,據說還要剪毛??上奶?,不敢拒絕,只得郁悶地被按在墻邊沖水,原本蓬松的毛發耷拉下來。 “實心的大黑耗子?!睆堄幼焐喜涣羟?,一邊洗一邊嘀咕,“平時把你喂太飽了,吃這么大只,做的時候還是我自己吃虧?!?/br> 聞言,獵犬忍不住犟嘴:“嗚嗚!嗚——”明明主人也很快樂。 “不準叫。我說兩句怎么了?我都讓你cao了個爽,累到癱在床上兩天都起不來?!睂Ψ脚乃X殼,沒怎么用力,“我叫你停下來的時候,你就只顧著悶頭做做做,現在不是很聽得懂人話嗎?” 獵犬眼神略顯游移,這倒是,當時它玩得太昏頭昏腦,就算張佑受不住了讓它緩一緩,它都假裝外面雨太大沒聽清,一個勁狠沖。最后張佑又是被它cao暈了,它才回過神來,事后各種乖巧,試圖補救。 好不容易把獵犬從頭到尾洗了干凈,張佑趁沒有太擦干,拿出木梳一點點整理毛發,順便剪掉多余的。這會“大黑耗子”完全不敢造次,臉上神態頗為清純無害,兩條后腿不露痕跡地夾緊,生怕主人一發怒,要把它那什么附近的毛也剪光。 張佑瞥了它一眼,繼續手里的動作,卻趁獵犬繃緊神經之際,冷不丁親了對方:“現在我不生氣了。下次你聽話一點,最,最起碼等我緩過勁了再做,不要一直弄……” 獵犬:“嗚嗚!”知道了! 可誰知道它下次會不會再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