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發燒還能發sao(睡jian/指jian/koujiao/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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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一次又一次響起,終于將傅寒星從昏沉的睡眠中喚醒。 他費力地撐開眼皮,視線遲緩地打量四周,看清自己身上被汗水浸濕的深藍色睡衣,以及臥室里的熟悉擺設,這才確認他現在躺在自己家里。 太陽xue突突直跳,腦仁仿佛被人用力扭搓拉扯,每次呼吸都會帶動酸痛的肌rou一抽一抽地疼,腰椎像是被人從中間斬斷…… 這些痛苦讓他像個廢人一樣,不想挪動半分。 默認的手機鈴聲沒消停幾秒,又一次響起,一遍遍重復唱著。 傅寒星循著聲音偏過頭,看到手機被放在貼墻的床頭柜上,旁邊還放了一杯白開水,眼里閃過一抹說不清的情緒。 他勉力抬起右手去摸索手機,露出手腕處被麻繩捆束留下的紅痕,一不小心把放在桌邊的杯子碰翻在地,細長的圓柱形玻璃杯隨著清脆的碎裂聲摔成幾瓣。 傅寒星無奈地嘆氣,稍微挪了挪身體卻拉扯到身下撕裂紅腫的后庭,“嘶”地倒吸一口氣,緩了緩呼吸才夠到手機。 拿近手機,看清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任光燦,滑動按鈕接聽了電話。 聽著助理心急如焚地詢問情況,怔愣了一下,他想起先前約好今天去周翊所在的翔威集團開會,意識清明了幾分。 乍一開口,喑啞難聽的聲音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輕咳一聲,跟助理簡單交待幾句便掛了電話。 他把手機放在枕側,緩緩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的盡是昨晚發生的事情——他一個一米八出頭的男人竟然毫無還手能力地被另一個比他略高幾公分的男人綁在床上強jian侵犯。 零碎的畫面化成他身體上的一道道傷痕,鮮明地印刻在被衣服包住的四肢、前胸、還有無法啟齒的后庭,令他不得不面對。 “都過去了?!?/br> 不愿再讓自己沉淪在痛苦的回憶里,傅寒星兀自開口,沙啞清冷的聲音仿佛是在自我催眠,又像是娓娓道來的無奈。 他睜開眼睛,看到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恰好落在寫字臺上他學生時期與母親的合照上,露出疲憊的笑容。 為了母親,他凡事可以忍耐。 昨晚發生的事情,已成為過去式,至于那個對他施暴的男人,以后除工作外,謹慎避開敬而遠之。 困意襲來,傅寒星向上裹了裹夏涼被,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撐不住重新闔上。 這天早上九點五十,周翊帶著助理秦睎和項目經理孫碩推門走進自己公司的3號會議室,習慣性地掃了一圈在場眾人,看到傅寒星慣常坐的位置沒有搬動過的痕跡,心中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 “周總早!”任光燦率先問好。 “早啊任助,你們傅總還沒到?”周翊掩藏好自己心里的小算盤,面色如常地跟傅寒星的助理任光燦打招呼。 “我們傅總這陣子加班太多病倒了,無法如約出席今天的會議,特地讓我代他跟您道歉,囑咐我務必盯緊項目進度,確保按時交付?!比喂鉅N滴水不漏回答道。 “喔?傅總生病了?要緊嗎?麻煩您回頭給我發下地址,我今天去慰問他?!敝荞大@訝道,一口氣問完所有問題,不給對方打斷自己的機會。 “不用麻煩了,周總……”任光燦婉拒。 話還沒說完,周翊接過話微笑著繼續說,“不麻煩,傅總可是我們的重要合作伙伴,我代表公司去看望他,也是應該的?!?/br> “那就麻煩周總了?!比喂鉅N眼見無法拒絕,禮貌回應。 回想起十分鐘前,他才撥通傅總電話。 對方說自己身體有恙,今天無法按時參會,讓他代為主持,并讓他替自己請一位家庭醫生,不要告訴其他人。 帶著重鼻音的嘶啞聲線,突然生病了不去醫院就診,卻私下請家庭醫生上門…… 捕捉到種種異常,任光燦迅速判斷出傅總遇到了不方便開口的麻煩。 眼下項目匯報即將開始,他沒辦法親自去傅總家去確認,又不敢讓其他人代勞,只能等會議結束再說。 “那我們開始吧?!焙堰^后,周翊在圓桌頂弧位置坐下,淡淡發話。 任光燦收起心思,開始認真講解事先整理好的PPT。 半天過去,中午周翊邀請眾人去樓下公司食堂吃了工作餐,集體休整半小時后繼續開會,一直到下午五點才結束。 任光燦收拾好電腦和文件,跟著公司同事起身打算離開,周翊跟秦睎交待一句追了上去,笑著開口,“任助,留步?!?/br> “周總有何吩咐?”任光燦停步望向對方,禮貌問道。 “傅總住在哪家醫院???我想去看他?!敝荞促N在任光燦耳邊低聲開口。 任光燦不自然地皺了皺眉,沉默幾秒,才沉聲開口,“傅總在家休養?!?/br> “可否把傅總的住址告訴我?”周翊追問。 任光燦熟練地報出一串地址,“那周總我還有事,先走了?!?/br> “好,回見?!敝荞葱臐M意足地把人送走,回辦公室拿了鑰匙乘電梯下到負三層,開車回家。 他昨天剛送傅寒星回家,自然知道傅寒星家住哪里,當眾詢問地址,是表明對合作伙伴的關心,也是不想這么早把自己調查傅寒星的事情公之于眾。 這會兒任光燦著急離開,很可能是去看望傅寒星,他后腳出現在傅寒星家里顯然不合時宜。 目前時機尚未成熟,周翊不想這么快戳破自己和傅寒星的關系,所以刻意避開了。 另一邊,任光燦匆匆離開翔威大廈后,開車接上事先約好的宋醫生,直奔傅寒星家。 他幾次敲門無人回應,輸入密碼開門走進去,輕聲喊了一句“傅總”,依舊沒人應答,帶著宋醫生去了傅寒星的臥室,就見他側身背對著房門,緊裹著被子蜷在床上,睡得極不踏實。 幾步走到床前,任光燦推了推傅寒星的肩膀,低聲喊了幾聲“傅總”,對方才微微有了反應。 傅寒星睜了睜眼睛,回過身體,艱難地抬起視線,過了好一會才看清來人,啞著嗓子說,“光燦?” “是我?!比喂鉅N回道,看著男人慘白的臉上染上不正常的緋紅,試探地問,“你發燒了?” 他下意識地把手伸向傅寒星的額頭,卻被對方偏頭躲開,剛好露出左側脖子上一排整齊的暗紅色牙印。 “你……”任光燦眼神一暗,不自然地收回右手,拇指和中指向上推了一下鏡架兩端,忍住好奇。 輕咳一聲,傅寒星淡然說道:“我沒事,昨晚喝多了,在陽臺的躺椅上睡著了,今早你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發燒了?!?/br> 夏末秋出,北方的夜晚有些涼意,這個理由勉強說得過去。 感受到對方熾熱的視線,傅寒星想起昨晚周翊發瘋似的咬上自己的脖頸,不著痕跡地向上拉了拉睡衣領口。 知道自己失態,任光燦連忙收回視線,強壓下心中疑慮,對此不置可否,熟練地轉了話題:“我幫你請了醫生,接下來讓他幫你診治,我去給你煮粥?!?/br> 他走去廚房做飯,腦海里仔細回想昨晚傅寒星的行程,只是行業協會定期組織的同行聚會,方便溝通感情交換資源,并無異常。 腦海里快速把傅寒星近期的表現都回顧一遍,沒有談戀愛,亦沒有和他人傳出緋聞,任光燦手里淘米切菜的動作沒有停歇,熟練地煲好一鍋蔬菜粥,盛到瓷碗里端回臥室。 檢查過后,宋醫生給傅寒星掛了吊水,垂頭守在床前一角沉默陪著。 “你先出去吧?!?/br> “是?!?/br> 任光燦把瓷碗放到一邊,想把傅寒星扶起來,給他喂粥,卻被拒絕了。 “沒事,我自己來?!?/br> 傅寒星努力藏起自己緩慢笨拙的動作,雙手撐起身體靠坐在床頭,接過助理手里的碗,舀起一勺粥吹涼,慢吞吞地喝著。 熱粥下肚,接近24小時沒吃沒喝的傅寒星感覺自己緩過來一些,雖然人還在發燒,整個人看著比之前精神了些許。 “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小文還有幾個月就該生產了,你有空多陪陪她?!备岛钦f,隨手把吃完地空碗放到床頭柜上。 “沒關系,我跟她說了今天晚點回去?!比喂鉅N說。 “我沒事了,有醫生陪著就行。這兩天公司的事你盯好,有問題打給我?!备岛菆猿窒轮鹂土畹?。 “那好,有需要你隨時叫我?!比喂鉅N拿著空碗去廚房洗凈,把剩下的粥封裝好放進冰箱里,跟宋醫生叮囑一句就離開了。 送走任光燦,傅寒星長吁一口氣,他這助理哪里都好,就是太敏感,很多事情都無法瞞過他。 他和周翊的事,還是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為妙。 不知是不是藥勁起效,延綿的困意再次襲來,傅寒星撐著身體躺回床上又一次睡去。 守在客廳的宋醫生焦急地等了一會兒,估摸藥物應該起效了,才起身湊到臥室門口貼著房門聽屋里的動靜。 他也看到男人脖子上的牙印,立馬知道這是跟他人zuoai時被咬出的痕跡,只不過當時他的視線被人擋住,才能躲在后面肆意意yin。 出診遇到這樣的美人不出手,自然不是他的風格,于是宋醫生在點滴里增加了鎮定類藥物劑量,方便他后續展開行動。 貼著房門聽了片刻,確認里面沒有聲音,他微微推開門縫,看到男人睡著的容顏,大著膽子側身走進屋內,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邊,仔細打量著自己今晚的目標。 這男人五官挺括,略顯病態的蒼白肌膚少了血色,襯得男人自帶的易碎感更加突出,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一番。 宋醫生上前試探了一下男人的情況,確認他還在熟睡,這才彎腰替男人解開睡衣上的第二顆扣子,將他若隱若現的鎖骨展露出來,興奮地瞇起眼睛,想要親上男人脖頸上的血紅牙印,全然沒聽到大門口電子鎖開啟成功的“咔噠”聲,只感覺白大褂的后領被人扯住,整個身體被摜翻在地,緊接著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臉上身上,根本招架不住。 周翊本就刻意延后兩小時才來看傅寒星,期間特地讓柳叔給他做了一份病號飯,興致勃勃地提著餐盒和藥物開車來到傅寒星家。 結果剛進門,他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陌生男人要親傅寒星,心里火氣蹭蹭暴漲,放下東西,沒控制住脾氣把人揍得鼻青臉腫,隨手抽出傅寒星衣柜里掛的兩條領帶綁住男人手腳,掏出手機打給手下,讓他們來把人接走。 關上家門,周翊走回臥室,看到躺在床上的傅寒星,想起他病成這樣還能招惹其他男人,強壓下的火氣又從胸腔里躥升,越燒越旺,他三步并兩步走到床邊,余光掃到另一側地上被打碎的杯子,神色一暗。 他伸手壓平傅寒星緊蹙的眉峰,指腹順著男人挺翹的鼻梁緩慢向下,落在男人干裂的薄唇上徐徐摩挲,低沉磁性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哀怨:“寶貝,你怎么時時刻刻都在勾引別人???是我昨天沒有伺候好你嗎?嗯?” “唔……”傅寒星被弄得無意識嗚咽出聲,偏開頭卻怎也擺脫不掉如影隨形的玩弄搓磨,敞開的衣領可見微微起伏的胸口。 看著男人毫無章法的躲避,周翊心情好了不少,“寶貝,下次再讓我抓到你這樣,那我只好把你徹底藏起來了?!?/br> 手指下滑掐住傅寒星的喉嚨,周翊毫無征兆地貼身吻上去,舌尖抵開男人微張的齒縫靈活鉆入口中,與男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深深吸嗦磨蹭柔軟的舌根。 舌頭被人咬得發麻,傅寒星不知怎么緩解,不由張開嘴,鼻翼翕動,努力吸入更多空氣。 兩人唇舌交錯,口腔里的津液早已分不清彼此,周翊用牙齒輕輕囁咬著男人的舌頭,來回廝磨,腥甜的味道很快在兩人嘴里蔓延開。 受限制的呼吸逐漸急促,傅寒星含混不清地夢囈一聲,扭著身子想要避開男人的侵襲。 抬膝壓住傅寒星的身體,傾身把人禁錮在懷里,周翊低著頭親了又親,深深地嘬了一口男人舌尖上的傷口,戀戀不舍地放開他,看著傅寒星大口喘息的樣子,舌尖輕盈地舔過牙齒,滿意地笑了。 他牽起傅寒星正在輸液的手放入自己手心里,冰冷的觸感讓他皺了皺眉說:“寶貝,你手怎么這么涼?不如我們一起做運動吧,那樣你就不冷了?!?/br> 周翊把傅寒星的手放回床上,起身去拿裝藥的紙袋,走回床邊,把東西一股腦地倒在床上,這其中有幫傅寒星處理各處傷口的藥膏,也有醫用乳膠手套、潤滑劑和一些情趣玩具。 脫掉鞋爬上床,周翊掀開薄被丟到一邊,順手把傅寒星的兩腿長腿蜷起,兩手捏住睡褲兩側褲腰,稍微用力就將睡褲連著黑色內褲一并脫到男人的膝彎,對他的雙腿形成桎梏。 疲軟筆直的yinjing突兀地暴露在微冷的室溫下,傅寒星身體不由得一激,肌膚上凝起細密的雞皮疙瘩,兩條曲起的長腿下意識并攏在一起,好似這樣就能留住急速消逝的體溫。 帶好手套,周翊拿過潤滑劑,掰開傅寒星的雙腿,淋在他撕裂紅腫的菊花上,涼爽濕滑的觸感激得男人身子一縮。 周翊食指上沾滿了潤滑劑,順著男人xue口微張露出粉rou的后xue來回撫弄涂勻,指腹回旋著緩慢向內轉去,指甲稍稍用力揩弄著腫起的肌膚,激得傅寒星的后xue微微收縮。 他耐著性子一點點地移向xue口中央,指腹用力,食指捅進男人的后xue,緩緩抽送起來,指尖不時地摳挖頂弄四周的腸壁,另一只手握住對方的yinnang撫弄揉搓,搞得傅寒星忍不住收緊腸壁,吸裹住細長的手指。 “我家寶貝的小嘴,總是這么如饑似渴啊?!?/br> 享受著熾熱腸壁的包夾,周翊送入整根手指又迅速抽出,沒幾下就cao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昏睡中的傅寒星似乎感受到后xue又一次被人入侵,側過頭,汗濕的劉海遮住凹陷的眼窩,強自咬住下唇,無聲地隱忍著。 很快,周翊又添了一根手指,立馬被傅寒星的xue口夾住,立馬調笑道,“寶貝,你真緊!” 他把睡衣推高到男人突出迷人的鎖骨間,拿起精致迷你跳蛋打開最大震動等級,貼著男人的左側rutou打轉,右手食指中指一起撤出xue道又全部兇狠地cao了進去。 rutou和后庭齊齊被玩弄,讓傅寒星忍不住哼唧出聲,xuerou不停地收縮吸弄著兩根手指,一直安分趴伏在胯間的yinjing漸漸有了抬頭的跡象。 周翊手里的迷你跳蛋沿著傅寒星緊實的胸膛平滑向另一側rutou,持續的震動激得乳粒迅速充血凸起,cao弄后xue的手指也在這時增加到第三根。 后xue充脹得難受,逼得他腰身微微弓起,傅寒星不安地掙扎扭動著身子,怎么也無法從昏沉沉的睡眠中清醒過來。 看到男人身體的本能回應,周翊加快了手指cao弄速度,指甲隔著乳膠手套用力刮擦著腸壁四周,另一只手握著跳蛋盤旋著往下滑,貼著男人半硬的yinjing,上下慢慢滑動。 受到刺激的yinjing突地粗脹一圈,傅寒星呼吸加粗,赤裸緊繃的胴體上蒙了一層薄薄的水汽,腰身隨著男人的cao弄微微挺動,就像是一條被迫離開水面的游魚,兀自在瀕死邊緣掙扎。 強忍住自己想要拔roucaoxue的沖動,周翊三根手指在男人后xue里猛cao,混雜著“嗡嗡”的震動聲和“啪啪”的yin蕩水聲,cao得格外賣力。 敏感的身體不斷受到刺激,胯間的yinjing徹底站了起來,傅寒星難耐地挺起腰,兩只手用力地絞緊床單,青筋暴起,還在輸液的左手背上殷紅的鮮血因壓力過強倒流進輸液管內。 “寶貝,你真敏感?!笨粗腥说姆磻?,周翊知道傅寒星即將爆發,上下其手地加快cao弄,成功把人送上高潮。 低沉嗚咽出聲,奶白色濃精從guitou頂端噴出,散落在傅寒星的小腹間,全身繃起的肌rou停不下來地痙攣著,一直昏睡的他突兀地睜開雙眼,失神地望著白茫茫的天花板,腦子里一片空白。 感受到腸道急速張合吸弄手指,周翊停下了抽插的活塞運動,享受著熾熱腸壁的包裹侍弄,等傅寒星高潮徹底過去,才抽出手指摘下手套,半撐起身體,兩手按壓在傅寒星的膝蓋上,居高臨下地欣賞著男人此刻yin蕩而迷茫的神情。 鼻翼扇動,傅寒星不住地低喘著,心臟躍動過速,渾身持續抽搐十幾秒才漸漸平緩,一時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夢是醒。 發現輸液管回血,周翊抬頭望了一眼基本見底的藥瓶,俯身幫傅寒星拔掉礙事的針頭,用力地摁住他已經紫青的手背,過了一會才松開手。 單手解開運動褲的紐扣,周翊掏出自己半硬的jiba,湊到傅寒星身邊,牽起他的右手握住guntang的柱身,上上下下地擼動起來。 迷迷糊糊的傅寒星,茫然不知地滿足著男人的要求,握在手里脆弱敏感的巨物逐漸粗脹。 跪坐在床上的周翊舒服地發出一聲低吟,他起身靠坐在床頭,敞開雙腿,伸手摟住傅寒星的身體,把男人翻身壓在自己的胯下,有一下沒一下地捋順男人后腦勺的黑發,好整以暇地說:“寶貝,剛才我讓你舒服了,現在該你幫我了吧?” 說著,他把傅寒星的頭往自己胯間又壓低幾分:“只要你幫我口舒服了,我這周都不玩你下面的小嘴了?!?/br> 傅寒星似乎有所感應,下意識地避開,卻被周翊強扣住后腦勺,臉頰貼上了男人熾熱的巨龍上。 “乖,快點舔吧?!敝荞纯壑岛堑念^,用他側臉來回磨蹭著自己高聳翹起的yinjing。 單單這樣,他勃起的yinjing便又硬了些許。 臉頰被燙得難受,傅寒星偏頭躲閃的動作,徹底激怒了周翊。 周翊一手捏住男人的下巴,一手握著莖根,頂開牙關送入他的口中。 喉嚨被熱物頂弄,含糊不清地悶哼出聲,傅寒星被迫撐大嘴巴,含住男人的分身,進退兩難。 單手扣住傅寒星的后腦勺,周翊握著yinjing根部緩慢將jiba全部推入他的口中,碩大的guitou頂著男人的喉嚨旋轉cao插。 臉部緊緊貼在男人的胯間,彎曲堅硬的陰毛頂入鼻腔,搔弄得傅寒星有些難受,抗拒地用舌頭頂弄粗長的yinjing,牙齒有意無意地刮蹭著火熱的欲望,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享受著溫熱口腔內壁的包裹,周翊強按住傅寒星的手松了松,抓著他的后腦勺小幅度地抽插起來。 抵抗著周翊按壓的力道,傅寒星努力想要擺脫男人的控制,結果因為發燒,渾身綿軟無力,根本就掙不開,只能發出咿咿呀呀地音節。 所有的逃脫和躲避,在周翊看來更像是種情趣,他十分享受自己yinjing被男人的口腔完全包裹,“既然你下面的小嘴不能用,那我只能充分利用上面這張嘴了?!?/br> 他笑著用力控制著傅寒星的后腦勺,腰身配合地快速挺送,兇狠地cao插著他的口腔,每次抽出都帶出不少津液,落在男人的鎖骨間。 火熱的jiba在傅寒星的嘴里粗大到極限,脹得有些發痛,汩汩冒出些許液體,都被男人無意識吞咽了下去。 看著傅寒星趴跪在身前乖巧吞吐yinjing的樣子,周翊得到極大滿足,加快cao進cao出的速度,完全勃起的yinjing不再忍耐,將積蓄的jingye全都噴射進男人的喉嚨里。 毫無防備的傅寒星,劇烈地嗆咳起來,生理性淚水順著眼角不斷落下,慌忙中咽下了大部分奶白液體。 周翊按壓著男人的后腦勺,強力用yinjing堵住傅寒星的嘴巴,不給他掙扎的機會。 等他咽下自己所有的精華才撤出自己的jiba,看著慘兮兮跪坐在身前的傅寒星,周翊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寶貝真乖!如果你以后都像今天這么聽話就好了?!?/br> 傅寒星的嘴巴微麻,茫然地低垂著視線,根本還未反應過來自己經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