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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藥

    這臭小子,竟還想玩囚禁那套?

    他都在這了,自己還能逃到哪兒去呢?

    記憶中那陽光開朗的傻小子怎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占有欲這般強,說話沒個分寸,脾氣又很暴躁,非求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可。也不知這三年他是怎么過來的。

    不過終歸還是個小孩子。嘴上惡狠狠的,假意冷笑著,眼神卻明晃晃地透出期盼與慌亂,似是不敢聽他回答,生怕他開口便是拒絕。不似逼問,倒像個虛張聲勢的小狼狗,惡狠狠地沖你放狠話,實際上心里想的卻是要你夸要你笑,要你應答說歡喜。

    路衍清垂眼望向鎖鏈。鐵鏈瞧著有些駭人,自己的腳腕則被鐐銬鎖住,但當中塞了軟墊與絨毛,并未覺著硌得疼。鏈條不短,一頭卡著他的腳腕,一頭則拴在床尾,那么一長串盤在床腳,長度約莫足以他走到門口。想必阿閏也不想全然縛住他的自由,像是只走個形式,不愿讓他拋頭露面接客罷了。

    雖說要被困在這屋內,可若是能擺脫那些難纏的客人,他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不愿??粗伦映幯壑邢<缴裆?,路衍清竟不自禁有些想笑。

    想笑他的天真,又想笑他的真心。

    就算是將他困在原地又有何意義呢?不過是將他藏起來,再沒人能瞧見罷了??膳匀硕贾浪莻€什么貨色,拋頭露面的事他沒少做,臉也沒少丟,怕是早就百毒不侵了。遮遮掩掩又有何意義呢,總不可能躲一輩子。

    但果然,阿閏還是阿閏。仔細想來,他說著要將自己鎖起來困住,實際上卻是真心實意想待他好。不想讓他被人瞧見,不想讓他被人糟踐,不想讓人背后說他閑話。哪怕是用些不光彩、不好聽的手段,也要暗地里讓他好過些,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其實路衍清不在意的。他聽過很多話,見過很多人,那些個說法他早就聽膩了,也早就聽煩了。除了真正在意的人,再沒什么話、什么人能傷到他。

    除了真正在意的人,除了穆子硯。

    路衍清很樂意將自己困在這小院中,再無需與他人周旋。只需與阿閏相處,只需與他一人交歡的日子,他怎會不愿?甚至歡喜還來不及。

    可他不想讓阿閏遭人話柄。若他當真將自己包下,整日混跡鴛樓小院,與他魚水交歡、混沌度日,還不知外人會如何言語。他自己早已沒什么好名聲,早就不怕那些閑言碎語??伤幌脒B累了他,將他一道拖下水。穆子硯清白無辜,何必來趟他這趟渾水。

    說起來,穆家怎會應允他如此胡鬧?混跡妓樓,如今竟還想著包下妓倌,與他廝混。簡直不可思議。他曾與穆家人見過面,他可不認為他們會認可穆子硯這番作為。想必他是胡鬧,瞞著家里人自己偷跑出來的。

    在鴛樓中名聲大噪解了足禁時,他得以在眾人看守下外出。起初他嘗試逃跑,但沒能成功。

    放棄了這不切實際的念頭后,他便去拜訪了穆家。他想與穆子硯見一面,哪怕只是一面也好。其實這并不算個好想法。因為他是抱著了卻一切的念頭去的。了卻這么一樁心愿,他或許就會想著放棄,放棄往后的日子,放棄生存的希望。但可惜,他沒能見到阿閏。

    那時來應門的是個小廝,開門瞧見他穿著一身風塵的鴛樓衣衫,便滿臉都是不屑與嫌棄。路衍清倒沒覺著如何,畢竟別說小廝了,連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他本也不想穿著這身的,但奈何他手上積蓄不多,外出時間限制又緊,實在沒機會置辦新衣裳。其實這身衣服倒也沒多敗俗,只是有些妖艷花哨,男子穿起來顯得怪異罷了。但至少這還能瞧出是男人的款式,不似鴛樓中的其他衣裳,多半都是輕紗薄衣,根本沒眼看。只不過,能穿這種衣裳的,多半都能猜到來處,嫌棄也是應該的。

    他尷尬地笑笑,說明來意。那小廝聽他竟曾救過自家少爺,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半信半疑地進門通報去了,不多時便請他入了廳堂。

    他見到了阿閏的父母。

    當年撿到阿閏時他便想,這么漂亮的小公子,學識又不差,應當家境不錯,竟卻流落在外,實在可惜。如今一瞧,果真是出身世家。二位穿著得體大方,氣度不凡,不似他,簡樸低俗,顯得更是卑賤。不過他沒那閑工夫自棄。雖然他心底的的確確瞧不起自己,可他沒那么多時間浪費。

    他迫不及待地想見阿閏。

    可穆老爺聽了他的請求,竟當場變了臉色,怒聲斥責要他離開。穆夫人較之雖要冷靜些,卻也是面色為難。路衍清一滯,下意識揪緊了袖口衣衫,不敢做聲。想來,他們也知道自己是個什么貨色了。

    也是,這么明顯的衣著打扮,他們允許他進來已是給足了面子。他也知自己的請求實在可笑。畢竟他們曾給過自己一大筆錢,希望他未來過得安生清白。雖然他沒拿到那筆錢,可他們的的確確是拿出了誠意,但他卻壞了他們的好意。雖然并非自愿,卻也是淪落到了這番境地,自甘墮落。

    他本想解釋,但穆老爺沒給他開口的機會。那時的情形不大好看,他也記得不太清了,只清楚地記得穆老爺對他破口大罵的那幾句,言辭傷人。

    “你當真不知廉恥!我們曾給你那么多錢,還想著要報答,可你呢?有好路不走,非要動歪心思。錢當真那么重要?你若是想要錢,我們給你便是,你想要多少我們都肯給,可你又何必自甘墮落去那種地方?

    你可知阿閏待你有多好?你怎能對他動歪心思?你當初救他,難不成就是為了你那些齷齪念頭?你就當真那么喜歡男人?委身男人身下,你不覺得愧對父母,不覺得羞恥嗎?”

    路衍清一怔?!褒}齪念頭?我……”

    “怎么?是嫌當初給你的錢還不夠嗎?受不了妓院的苦日子,終于回過頭來想找阿閏了?或者,是錢花光了反悔了,想讓阿閏救你?還是想讓他為你那糟糕不堪的一生負責?你想得美!”

    他那么一通話直接將路衍清給罵懵了,什么喜歡男人自甘墮落,什么齷齪心思歪念頭,他實在是沒聽懂??伤緵]來得及辯解,便被趕了出去。

    如此一遭,他再無顏拜訪了??上菚r穆子硯外出,他沒能遇上。不然好歹見上一面,也算是圓了他的念想,哪怕被趕出去也無妨了。

    穆老爺那般厭棄他,橫眉怒目的模樣到現在他都仿佛歷歷在目。又怎會允許穆子硯如此胡鬧呢?想必他們并不知情。

    見他沉默那么久,穆子硯有些沉不住氣了。

    “哥哥為何不說話?莫非哥哥不愿意?”穆子硯拖著長音單膝跪在他面前,湊近他的臉,扣著他的下頜,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個吻,隨即笑道:“可惜,哥哥不愿,也必須得愿?!?/br>
    不論如何,他都逃不掉了。

    唇上的溫度一瞬便褪去,重歸溫涼。

    路衍清垂眼看他笑,不自禁也笑了。

    原來他早已與鴇母定好了此事,詢問也不過只是隨口問問罷了,哪有真想征求他意見的意思。也是,他都與鴇母串通好給他下軟骨散了,這事自然也是早就定下了。

    “哥哥,我記得他們叫你慕卿,慕卿……這個名字倒有意思?!蹦伦映庂N坐在他身旁,一手搭著他的肩,揉捏他的耳垂,湊近輕聲問道:“怎么?難道哥哥在這妓樓里有了相好?哥哥慕的,是哪位卿???”

    路衍清身子向來敏感,又因他是心愛之人,熱氣盡數噴灑在他耳尖、面頰,低沉的嗓音更是誘得他燥熱。不多時耳垂便染上了一絲粉艷,身下竟也蠢蠢欲動起來。他盡力遮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息,道:“沒有?!?/br>
    心中慕之卿自然存在,可不正是眼前的穆子硯?慕卿這名字也是由他而取。但他哪敢說出口。

    穆子硯沒得到想要的回答,冷哼一聲,起身走回那小桌。

    “即便是有,你也休想再與他交好了。從今往后,你只能有我一人?!?/br>
    他拿起那罐軟膏,又走回路衍清面前,一把將他拽起翻了個身。鎖鏈驟然挪動,長鏈被牽扯,極響一陣。路衍清猝不及防,待反應過來時已成了背對他的姿勢。穆子硯按著他的肩,他便只能無力地趴著,任他動作。

    “哥哥可知……方才,你的xiaoxue裝滿了我的jingye,滿滿當當的??上О?,若哥哥是個姑娘,說不定能給我生一窩小崽子呢。不過我也不喜歡小孩子就是了,哥哥有我就夠了,你說是不是?”穆子硯笑道。

    他的確只是說說而已。若當真要路衍清給他生孩子,他自是不舍不愿的。要讓哥哥受苦,讓哥哥為小崽子分心分情,他可不愿。

    路衍清默不作聲。他知道穆子硯這是有氣沒處撒,胡言亂語一通罷了。他沒覺得身下有什么不適,只隱隱作痛,想必自己昏睡時他已為自己清理干凈了??此@架勢,應是要為自己上藥。

    方才那么胡鬧,現在倒想著要收拾爛攤子給他上藥了,一開始怎不溫柔些。不過這上藥的主意,指不定還是鴇母說給他聽的。就他這傻小子,估計還想不到這點。不過所幸他還肯為自己處理,不必他自己一人忍痛收拾。

    身下一陣寒涼涌來,原是穆子硯將被褥給掀了起來。他沒幫自己穿衣,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著實有些涼意,叫他一陣戰栗。

    “跪起來?!蹦伦映幝曇舻统?,語氣不大好,似命令一般,但手下動作卻是輕柔的。他托著路衍清的腹部,見路衍清順從地跪坐起來,將臀部翹高,便小心翼翼地撫了幾下先前被拍打發紅的臀rou,心想所幸并未留下傷痕。

    穆子硯低頭瞧了瞧,果真如那老鴇所說,xue口被cao弄得發紅發腫了。他從罐中挖出軟膏,極輕極慢地給他上起藥來。手指細長,輕而易舉地就將軟膏送進了xue內。軟膏溫涼,手指被濕熱的xuerou包裹,固體登時化成了液體,融在里頭,叫他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些歪心思。

    不過還是得念著正事。他也知道,若這時候再胡鬧,底下怕會傷得更厲害,恐怕幾日都好不了了。雖然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但終歸還是認真地給他上好了藥,仔細將所有地方都涂上了藥膏,沒做什么多余動作。

    不過這對他而言沒什么困難,對路衍清來說卻是有些煎熬。穆子硯虎頭虎腦地將手指探來探去,好幾次觸到了他的敏感點,竟還不自覺戳弄了幾下。若非他咬牙忍住,怕是當場便要呻吟出口叫他笑話了。本身前頭就躁動,如此一來更是狂亂了,直挺挺地杵在身前。所幸穆子硯被擋住瞧不見,不然指不定他怎么笑呢。

    穆子硯給他上好藥后,他便急忙縮成一團躲進了被子里,沒敢讓他瞧見自己身前的物件。穆子硯哪知他這些想法,只當他是嫌冷,還笑話了一句:“哥哥這么怕冷?那當初還穿著輕紗瞎晃蕩與男人喝酒?”

    路衍清沒回答,心想當真是醋味四溢。

    不過時候不早,穆子硯已是一夜未歸,終究還是要離別。他仔仔細細給路衍清掖好了被子,猶豫片刻,本想給他留下個親吻,但終究還是什么都沒做,攥緊了拳頭,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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