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扎舌釘/Blow job/表里不一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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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哥哥的渴望和占有欲,是在一個寧謐安詳的午后。 那天自己剛吃完午飯去找哥哥,等步下臺階的時候,他看著遠處草坪里的動靜,徹底愣住了。 楚祁安趴在父親胯部,下身不著寸縷,衣服勉強掛在他的臂彎間,正給父親做著yin穢下流的blow job。 粗壯的性器撐開了喉嚨,他吞的很辛苦,口水從嘴角溢出來流滿了下巴。 他一張精致貴氣的臉充滿婊氣,略有些尖的眼尾向上翹起,高挺的鼻梁上汗水充盈,嫣紅的嘴被撐到發白,男人被他口的很爽,后來按著他的后腦逼著他把東西整個吞了進去。 楚祁安的嘴碰到男人的囊袋,柔軟干凈的唇臟了。 分開時男人的性器跳出來,軟絲糾纏在一起,打在他臉上,楚祁安舌頭伸出,粘稠的jingye被他吐在外面。 男人用兩根手指把他的下巴挑起來,揪出他的舌頭,然后將一只小小的舌釘,故意折磨他一樣,緩緩地、不容拒絕的扎進他的舌尖。 楚祁安面色不變,只帶著些笑意看著男人,那刺骨一樣的疼痛仿佛不曾出現在他身上。 鮮紅的血很快就從他的嘴里流了出來,那么觸目驚心,抱著小熊的云廷狠狠攪緊了手指。 男人心情很好,抓起楚祁安的頭發,嘴唇碰著嘴唇,舌頭頂著他被刺穿的那處,進行了一場猛烈至極的舌吻,讓云廷為他痛的不忍直視。 過后他把楚祁安壓在露天的草坪上,以一個俯撐的姿勢。楚祁安的腳踝掛在他的肩膀處,顯得那雙腿那么長、那么玉白,粗長的yinjing埋入他的股間,脖子仰起一個十分漂亮的弧度。 如野獸交合的水聲激烈響起,楚祁安的呻吟誘人至極,他肌rou流暢勁瘦的身體不斷摩擦過草坪。 “哈啊……爸爸……好重……太深了……您要把我頂穿了” 他向著自己看了過來。 華麗的一張臉,掛滿了奢侈的yin欲。 后來,楚祁安的味覺就消失了。 —— 楚祁安冰冷的看著他,用腳踹上了他的胸口。 只可惜哥哥被藥物的作用逼到全身沒什么力氣,這一腳沒有對云廷造成任何傷害。 反倒是讓他抓在了手里,然后一只手順著腳踝摸上了楚祁安光滑緊致的小腿。 楚祁安咬著牙,欲把自己的腿往后退,但卻被云廷更加用力的握住。 “哥哥,你小時候給我講的那個故事,你還記得嗎?” 他親吻著手中楚祁安小腿上的皮膚,極致溫柔,“我心中的白雪公主,就是哥哥?!?/br> “哥哥這么漂亮,那么多人都想得到你?!啊?/br> “可是怎么辦啊,我太想cao死哥哥了?!?/br> “讓哥哥的xiaoxue含著我的大roubang,被捅的死去活來,向我求饒?!?/br> “我要讓哥哥,徹底成為我的人?!?/br> 他抓住楚祁安的大腿用力分開,手扶著自己燙熱的足有嬰兒小臂大小的roubang,抵著那被他玩弄的流水的花唇,撐開緊閉的細縫,然后一挺自己的腰撞了進去! “啊——!”楚祁安修長的頸項仰到極致,雙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單,痙攣著發著抖,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云廷居然不顧他的意愿,就這樣把這根東西插進了他的身體里。 云廷在進入的一瞬間就爽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哥哥的xue里溫熱又緊致,rou嘴被自己的尺寸撐開到極限。 “哥哥,你的里面真舒服?!彼麤]有急著動,看著躺在暗紅色床單上的哥哥,那張精致的清俊面龐此時充滿著不可置信和痛苦,他就覺得自己僅憑這樣就可以輕易高潮。 哥哥的身體被他肆意侵犯,但卻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世間再沒有這樣令他感到如此快活的事。 花xue的褶皺層層展開接納著巨物,上面的陰蒂也因為他的進入被揉出來。 他xue太小,又緊,被云廷這樣插進來,還沒有進去整根,就覺得自己的下體已經再難承受,填滿的沒有一絲縫隙。 以往zuoai,云廷從未這樣強硬的對待他過。 云廷將他的兩條腿扛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roubang依然劇烈的往楚祁安的花xue里開鑿,楚祁安的肚子都被他可怖的大roubang撐出了一個圓鼓的形狀。 “祁安,我好愛你,哥哥,我好愛你,你是我的對不對,你是我的,是我的?!八f完,roubang又是一個猛地貫穿,整根陽具全部埋入楚祁安的花xue之中。 楚祁安一個短促的叫,嘴巴大張開,喉結突出來在薄薄的頸部皮膚上,頭發凌亂,眼尾也紅了。 他此時的樣子漂亮的驚人,被進入的痛苦爬滿他的臉,精致冷感的五官散發出一股脆弱的味道,讓人看見只想狠狠蹂躪。 云廷的神經逐漸被興奮爬滿,他低下頭,將楚祁安整個上半身扣在自己懷里,然后下半身整個一下又一下狠命的動起來。 “??!嗯!??!——“ 楚祁安的嘴里發出被干的痛苦的叫聲,云廷結實的小腹一下下的拍打著他的大腿根部,roubang像是燒紅的鐵棍一樣鑿著他,云廷興奮不能自已,嘴唇磨著楚祁安的臉。 “哥哥平時從不會這樣看我,這樣欺辱,又憤怒的眼神,從來不曾出現在你這樣的臉上過?!?/br> 那年他看著楚祁安穿著一身棉麻睡衣坐在陽臺上,一只腳踩在上面,一只腿晃出來在地上,銀白色的月光照著他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哥哥漂亮的臉微微瞇著眼睛,指尖夾著一根煙,看到他走進來的時候,那煙上的火星子在黑暗的夜里明明滅滅,煙霧飄渺著消散在空氣里,一張貴氣的臉綻開一個淡然溫和的笑。 他將自己手上的煙在陽臺上按滅,走過來,抱起還抓著一只小熊的自己,回了臥室。 看似乖巧的哥哥也會抽煙,會為他打架,但唯獨不會傷害他。 幼小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吸著土地的養分,不知道在哪一天,爆發成一棵茁壯成長的參天巨樹。 他一直渴望著、渴望著打破哥哥那張溫和貴氣的面具,將他壓在自己身下,狠狠的jianyin。 讓哥哥露出從未對別人展示過的柔軟內里,干爛他、弄壞他,讓他從此只活在自己身上。 哥哥不是好人,他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