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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埃墨森抱著并沒有腿軟的修斯去沖了身體,心里無比滿足。 洗著洗著修斯就開始打瞌睡,他需要修復身體。 埃墨森把他抱起來,兩下擦干送進被子里裹好,期間修斯就像個軟面團一樣任他揉搓,埃墨森嘴角越翹越高。 他俯身輕聲問快睡著的修斯:“餓不餓,想吃什么?” 修斯基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迷糊地嗯了兩聲。 埃墨森在他臉蛋上啵了響亮的一口,起身去了廚房。 在人類世界這些年他確實看了不少新鮮東西,人類的食譜著實讓他有些驚訝,順帶學了不少回來。 但他身邊現在很多食材和調料都還沒有,只能將就燒個番茄蛋花湯和沒有醋的糖醋排骨,東西還是他從最近的超市叫來的。 做好以后把東西放進保溫爐里,他就轉身進了書房。 坐在熟悉的椅子上,感受著依舊溫暖的陽光,打開的光腦密線上是霍奇和比爾德,一切仿佛還是兩年前的樣子。 “外面的都送進去了嗎?”埃墨森面無表情,問出的話跟兩年前沒有任何關系。 比爾德看起來在飛船上,“全部進去了,有幾個想跑,被單獨提出來了,是皇后派來的?!?/br> 埃墨森半掩眸子開始思索,現任皇后是個貴族,跟索錫的雌父有表親關系,但關系并不親近,反而皇后的上一輩跟那邊的關系不錯,現在這出應該是為了看看情況,給家里長輩一個交代。 他跟皇帝的關系這些年來也算是和睦,皇帝當年是非常喜歡埃墨森的,畢竟一個有能力但急于擺脫手邊權利的手下可不好找。 當年他跟修斯的婚禮是得到了皇帝的親臨的,因此排場還搞得非常大。 埃墨森現在剛回來,毫無硬權,在他們看來應當是連什么情況都還沒摸清楚的,皇后沒必要來招惹他,還用這種猥瑣的手段。 至于有沒有其他東西,到時候去皇宮走一趟就明白了。 “那個小垃圾現在在哪里?!?/br> 埃墨森指尖輕敲把手,節奏不緊不慢。 閑適的聲音并沒有掩蓋住他嗓音里的冷意,霍奇趕緊向他報告:“索錫在幾個雌侍的陪同下進入了中心醫院,現在剛剛從搶救室中出來?!?/br>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那位卡特法官,在一小時前聯系了普爾曼中將,雙方進行了約五分鐘的談話?!?/br> 埃墨森眉頭一挑,看向霍奇道:“普爾曼,就是頂了我的位置那只蟲?” 霍奇回道:“是?!?/br> 埃墨森笑意漸顯:“跑得還挺快,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羝媾上x盯著他,一旦他有和普爾曼接觸的動作,就搜集好證據,其他的不要做?!?/br> “至于小垃圾,到時候跟著卡特一起送走?!?/br> 霍奇應道:“是?!?/br> “對了,你們倆現在是什么軍銜?!卑D玫降男畔⒂性斢新?,并不會面面俱到。 比爾德看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答道:“屬下還是中校?!?/br> 霍奇接著回答:“屬下是上校?!?/br> 埃墨森明白,這是從他走了以后軍銜就沒升過了。 當時普爾曼被派來接手他的職位,他手下這兩個得力干將按理來說是要跟著普爾曼的,但是修斯硬把他們要了過來,保護了他們的安全,同時被抓了小辮子,他們沒了晉升的路,修斯也一樣。 他昏迷前修斯離上將臨門一腳,現在依舊是,甚至差得更遠了,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垃圾的手筆。 埃墨森什么也沒說,只是點點頭,但那雙眼睛給了兩個屬下堅定的信念。 “比爾德,注意一下審訊室那邊,一發現雄蟲保護協會就向我報告?!彼涯瞧茽€組織暴打一頓。 比爾德點頭稱是,埃墨森又詢問了一下近兩年皇室的一些動向,為之后面見皇帝做足準備。 這次,屬于他的權利必須拿回來,還要更多。 突然響起來的電話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埃墨森一看,嚯,索錫的老娘來了。 他并沒有打算接這個電話,對方能給他的無非就是那些垃圾話,毫無價值,于是伸手就把電話掛了,順便拉了個黑名單。 他心思一轉,突然問道:“在修斯手底下做事怎么樣?” 這個問題不是職務上的,比爾德就笑著說道:“修斯中將對我們很好,跟您以前差不多,不知道比在普爾曼那個陰險蟲手底下做事好多少倍?!?/br> 霍奇答道:“一樣,修斯中將確實很好?!?/br> 埃墨森暗中觀察他們的神態,確定沒有假話后放心地笑了笑,還跟這兩個老伙計開了個玩笑:“那干脆我也跟著修斯算了,反正他對我肯定更好?!?/br> 對面兩蟲哪里看不出來,但都配合了自己的前上司。 “那不行,你來了修斯中將眼里還有我們嗎?!?/br> “別忘了你自己也是中將,你來不了?!?/br> 埃墨森有些無語地笑了笑,豎起一根手指,狠狠地按下了結束鍵。 結束通話后他并沒有疲累的感覺,反而精力充沛,簡直想沖上前線切菜。 他揉揉眉心,努力壓下自己太過興奮的精神,看來這突然變強的精神力還沒能完全控制,先前的一番運動讓它活躍了起來,整得他現在像吃了興奮劑一樣。 他坐在椅子上苦苦忍受躁動,不知道自己的精神力把正在睡覺的雌君勾了過來。 “您怎么了?”修斯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邊,埃墨森抬頭一看,發現對方穿著睡衣,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門口,睡眼惺忪,扣子也沒扣。 埃墨森朝他伸出手,笑著說:“沒事,就是剛醒,精神力有點躁動,過幾天就好了?!?/br> 修斯走近牽住他的手,眼神有些擔心:“真的沒事嗎?” 埃墨森抱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溫軟的腹肌上。 “真的沒事,我不會騙你的?!?/br> 埃墨森的呼吸撓得修斯有點癢,下腹緊了又松。 他輕輕撫摸著埃墨森的發根,感受著切實的溫度,猶豫再三,問出了一個問題。 “雄主,您之前,不是昏迷那么簡單對嗎?” 埃墨森回答這個問題沒有猶豫,他一直在等著:“是,你看到了的,對嗎?” 他當時做完了一個大階段的任務,有個級別很高的獎勵,他讓系統給修斯傳個消息,但系統說它要節省能量,太過分的不行,埃墨森就讓它在自己這個宿主身上刻了兩個保密性極高的符號。 修斯經他一提醒,就想起來自己看到那符號的場景,盡管剛剛才做過那檔子事兒,仍舊覺得羞恥,有些磕絆地回道:“嗯,是的?!?/br> 埃墨森一心吸老婆的腹肌,完全沒有抬頭,也就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一本正經地繼續解釋。 “我昏迷,是因為精神離體去了另一個地方,為什么會這樣我也還沒有搞清楚,但有一些頭緒,等情況穩定以后,我們一起去查?!?/br> 修斯聽完以后突然有些沖動,兩只手捧著埃墨森的頭,把他從自己肚子上推了出去,問道:“那您之后,還會走嗎?” 埃墨森看出了他眼里的焦急與不安,緩緩地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把他圈進自己的懷抱里,用絕對的語氣向他保證:“放心,不會了,沒有誰能再將我帶走?!?/br> “先去吃飯,吃完飯好好休息,明天去見皇帝,我們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