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燕禹向后退,結束了這個綿長的吻。一條連接著兩人舌尖的銀絲被緩緩拉長,明亮地反光之后消失不見了。 盡管沒有一點意外,自己已經很清楚了。但是當衣服被一言不發的男人掀起來的時候,傅寒笙還是感到一陣炫目。 男人扯著傅寒笙的衣服下擺按在對方的肩膀處,然后輕輕推著他,示意青年向后退。 于是傅寒笙再次跪坐在了床邊。 燕禹瞇起了眼睛。 看起來像是傅寒笙的胸前綁著黑色的蕾絲紗片。 燕禹當然知道那是什么。只不過他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出現在男人的身上,而且是一個穿著偏工裝黑色長褲和白色T恤的男人。 一個長發有點亂糟糟的,整張臉漲紅的青年。 燕禹把手伸了過去,撫觸到的皮膚燙得嚇人,并且微微戰栗。 他碰到了那個姑且能被稱為內衣的物件。 觸感略顯粗糙,上面是類似花朵和葉片的半鏤空圖案,做工給人敷衍的感覺。但是這種敷衍用在類似蕾絲的這種面料上,碰撞出了俗艷的感覺,反而顯得更加色情。 紗片很小,看起來也就比瓶蓋大一點兒。三角形的三個角被繩子拉扯著,為了讓它呆在它應該呆的地方,但就算位置擺正,貌似也只能勉強地蓋住乳暈。以至于作為一件內衣,它不僅沒有支撐、收攏等作用,連遮擋的使命都完成得很差。 青年白皙平坦的胸脯上的右側,一顆小巧的rou紅色櫻桃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它的旁邊歪歪扭扭地掛著那片失職的蕾絲片。 另一片倒是還牢牢地抓在了那個小豆子上,原本就不太大的紗料被興奮的小物件高高頂起,被薄如蟬翼的紗片勾勒出誘人的形狀。 最后,這樣的光景,還搭配著傅寒笙白皙光滑的酮體,和上面星星點點的、男人昨夜留下的青紫和紅痕,一同展現在燕禹的眼前。 一只手還扯著對方的衣服,燕禹把手往上抬了抬。 “張嘴?!蹦腥苏f。 傅寒笙乖乖地張開嘴,銜住了自己的衣服。 于是燕禹沒有一點猶豫地捏住了青年右邊的rutou。 “啊……”傅寒笙沒忍住嬌吟了一聲,手抓著自己的褲子,沒有躲。 “小蕩婦,奶頭露出來了?!毖嘤硪贿呎f著,一邊故意在手上加了一點力道,直到面前的青年咬著衣服止不住地哆嗦,才稍微松手。 可能是因為確實疼了點,也可能是因為無法承受的羞恥感,傅寒笙的眼圈紅紅的,眼睛也變得濕潤了起來。 原本那濕潤的漂亮眼睛正看著他,對視之后又羞澀地移開目光。 男人挑了挑眉。 “好像比昨天腫了點兒?!边@樣說著,燕禹卻完全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 時輕時重地掐著一顆茱萸的同時,燕禹俯身,隔著紗片把自己的薄唇貼了上去。 “嗯……啊…”感受到了來自濕滑rou塊的吮舔,推擠著粗糙的面料在自己敏感腫脹的乳粒上按壓磨蹭。痛苦中夾雜著強烈的快感,傅寒笙的身體震顫著,尿意越來越強烈,腰臀忍不住地扭動,下身好像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水。 男人卻在這個時候退開了。 “不準亂動?!毖嘤淼吐曊f,然后在那個濕漉漉的薄片上咬了一下。 “??!嗯…呃………”身體被敏感處的疼痛擊打,有一小股熱液從鈴口鉆了出來,傅寒笙抖得像個骰子。 燕禹也想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記得,他原本是來道歉的。 把可憐的紅豆幾乎捏扁的手指終于移開了,燕禹一邊持續舔咬著左側腫脹的乳尖,一邊伸手解開了傅寒笙的腰帶和褲子。 眼前是過于靠近而無法聚焦的肩線,所以燕禹用手感受著傅寒笙的下身。褲襠基本濕透了,褲襠內自然很濕,又有點黏滑,以及……相同的紗料的觸感。 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只有女款,還是故意設計成這樣的,那個蕾絲片實在是過于小了。燕禹甚至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條內褲,即使是平靜的狀態這東西也明顯無法完全攏住傅寒笙的分身和囊袋。不過確實,傅寒笙沒有穿任何其他的內褲。 況且現在,那個物件正炙熱硬挺地頂著自己的手心,這個什么也無法遮擋的緊小內褲幾乎只是一根繩子,僅僅起到了把膨脹的rou塊勒在下腹處的作用。 終于放過了腫脹的rutou,燕禹低下頭,審視著青年的身體。 他這才發現那條內褲不僅僅是節省布料這么簡單,除了同款的看著有些廉價的花紋,還是同款的由左右兩片構成的。 大概就是所謂的免脫內褲,燕禹這樣想,雖然……完全沒必要,不用看也知道,傅寒笙收縮著密xue前只會有一兩根黑色的緞帶。 可能是為了保持它作為一個內褲外觀上的完整性,兩片紗料在大約會是恥骨的位置有一點點連接。只不過現在由于原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某個物件正興奮地勃起著,那一點點脆弱的連接看起來馬上就要被崩斷了。 至此,雖然所有羞恥的部位都已經完全裸露著了,但是傅寒笙的衣服還一件沒有脫下來。銜在嘴里的上衣已經被口水沾濕了一大片了,現在被青年悄悄地換成了用一只手拎著,順帶著試圖用胳膊遮擋自己的身體。 至于下半身,因為跪在床上,那條褲子只脫到了把屁股露出來的程度,膝蓋的地方還松松垮垮地掛在那里。 燕禹現在正在充分地體會,什么叫做半遮半掩比全裸更色情。 而男人仍然幾乎沒有改變姿勢地靠坐在床頭,不僅渾身上下只有頭頸和手部的皮膚暴露在空氣里,連襯衫的扣子都系得無比平整??雌饋砭秃馨嘿F的金屬腕表反射著冷冽的光芒。 在燕禹開始用修長的手指撫弄傅寒笙滾熱的分身時,青年的喘息聲更加嬌媚了。 雖然是意外驚喜的美景,但是燕禹卻感到一絲違和。 燕禹原本以為青年發現自己在他的床上之后,會不顧一切地撲上來扒了男人的衣服。結果,明明一直用羞怯期待又炙熱渴求的目光窺視著燕禹,青年的手卻像是無處安放一般抓在各種地方,看起來沒有一點過來觸碰男人的打算。 難道,果然是因為……… “今天怎么這么乖呢?”一邊不急不慢地揉捏著青年的下身,燕禹低聲詢問。 “……阿禹……嗯……你還在生氣嘛?”傅寒笙一邊喘息著一邊小聲說。 “生氣?”男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了出來,不過他隨即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自然而然地改口:“…你猜猜看?” “嗚………”隨著時間的推移,傅寒笙已經憋得很難受了,那只大手卻不依不饒地纏上來刺激著他,“不要…啊……不要生氣嘛…我錯了……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嗯…” “過來,把屁股抬起來?!毖嘤韺τ谇嗄暧戰埖脑挷恢每煞?,捏著傅寒笙的性器慢慢地往自己身前拉。 傅寒笙被迫挪了過去,從跪坐的姿勢變成了大腿直立的跪姿。沒有了坐著時大腿內側肌rou的積壓,青年難受地蹭著兩條腿。 男人也更換了姿勢,坐起身來湊過去,隔著那條已經不像樣的內褲舔上了傅寒笙的下身。 “唔啊……!不要…很臟………我今天還沒有洗…嗯…哈……”傅寒笙試圖用手扯著男人的頭發讓他離開,可是對方不僅不依不饒地抱緊他的腿貼在那里,還伸手重新摸上了青年的臀rou。 燕禹抱過的男人也不算少,但是在這些男人中,這樣漂亮的圓翹光滑的屁股并不常見,他也很少對男人的臀部抱有這么濃厚的興趣。 傅寒笙的內褲為數不多的布料也都用在了身前,所以那一部分沒有任何的保護?,F在兩坨軟rou沒有任何衣物阻隔地被男人用溫熱寬大的手揉捏,已經從微涼變得滾熱無比。 與此同時燕禹還在親吻青年的下身。雖然這個內褲原本是剛換的,但是現在早都已經被各種分泌的汁水弄得亂七八糟了,散發著濃郁的性臭和尿sao味兒。 當然,燕禹對這些氣味沒有表現一絲一毫地厭惡,甚至在那條熨燙平整筆直修身的西裝褲和黑色平角內褲里,男人的分身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頂起了他的褲襠。 他沒有退開,也沒有把傅寒笙的性器從那條內褲里放出來。男人不疾不徐地用唇舌推搡著柱體上的皮膚和緊繃在上面的紗料,讓敏感的部位時而和男人的肌膚黏膜、時而和粗糙的蕾絲相摩擦。 這感覺刺激得讓傅寒笙纖細修長的身體一陣陣悸顫著,他的兩只手都抓在了男人的頭發上,那原本看起來花了不少時間固定的發型,現在應該全都被揉亂了。 傅寒笙已經無暇顧及燕禹到底是真的在生氣還是故意玩弄他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要在這種狀況下失禁,渾身上下都繃得緊緊的,包括被包覆在男人手中的原本柔軟的臀瓣。 在這種非常緊張的情況下,傅寒笙突然感覺腹中傳來與無法抗拒的快感和尿意不同的感覺。 “咕嚕嚕?!?/br> “唔………”傅寒笙的臉更紅了,雖然很想裝作無事發生,但是……想來整個頭幾乎貼在自己身下的男人不可能沒聽見。 燕禹的頭微微向后移動,嘴還是半長著,可以明顯地看到有透明的液體在男人的舌尖和青年分身的頂端之間被牽扯開,因為足夠粘稠而牽出一條銀色的細絲。不知道是來自燕禹的舌頭,還是吐著蜜液的鈴口,或是,兩者兼具。 “呵……沒吃飯?”男人低沉的聲音含笑,揉雜著溫和憐愛,沒有一點惱怒的樣子。 事實上,燕禹本來也沒什么好生氣的,只是對于傅寒笙的誤解沒有明確否認罷了。 “…嗯………”傅寒笙沒好意思說,他下午三點多才爬起來,不止是午飯沒吃,而且是一頓飯都沒吃。 “嗯,我中午時間很緊,也沒有吃午飯?!毖嘤磉@樣說,“我記得…你說你會做飯是吧?” “???是……是的……”傅寒笙一愣。 “那你去做飯吧?!彼牭侥腥巳缡钦f,“你不是問我還有沒有在生氣嗎?做好我覺得滿意的話,我就原諒你?!?/br> 燕禹笑著把自己捏在青年屁股上的手拿開,拿走之前還非常輕挑地拍了一下,并且補充了一句。 “當然,是.這.個.樣.子.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