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哥哥叫什么呢?”燕策的聲音把傅寒笙的思緒拽了回來。 “……傅寒笙?!?/br> “大哥哥的名字真好聽?!毖嗖呱舷麓蛄苛艘幌赂岛显幃惖拇┲?,“大哥哥把阿禹調教成yin蕩的公狗了嗎?” “……”傅寒笙又一次大腦宕機。 “噗……”顧湘又一次笑了出來。 “呵……”燕禹雙腿交疊靠在沙發里,又一次瞇起了眼睛。 “……不…我是沒來得及換衣服才穿成這樣來的……”過了一會兒,傅寒笙終于吞吞吐吐地做出了回答,一邊觀察燕禹的反應。 男人臉上沒有慍色,反而是一副對他的回答很感興趣的表情。 顧湘站在一旁表情扭曲,糾結要不要揭穿他根本沒想換衣服的事實…… “誒?不是這樣的嘛?阿禹剛剛洗完澡后可是一個人饑渴難耐地在床上自慰哦,應該是很想念你吧~” “呃…………”又是一個讓傅寒笙啞口無言的回答。 一向伶牙俐齒的傅公子今天真是四處碰壁。 “好了策策,我們走吧?!鳖櫹鏇Q定站出來解圍。 “嗯。再見阿禹,再見漂亮的大哥哥?!毖嗖甙驯凰︼w的那只鞋撿回來。 “傅先生,燕少明天下午之前都沒有行程,祝您擁有美好的夜晚,再見?!鳖櫹嫖⑽㈩h首與傅寒笙道別,牽著燕策離開了。 兩人關門離去,屋里終于只剩下了一個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和一個披著黑色大衣穿著情趣皮衣的男人。 站在地中間兒的青年依然傻傻地站著,沙發上的男人站了起來。 “變態?!毖嘤韯恿藙幼齑?,兩個清晰的字就這樣鉆到了傅寒笙耳朵里。 多日未曾聽到的、燕禹低沉性感的嗓音,就算是罵他變態也那么悅耳。 況且就算傅寒笙想反駁也是詞窮,他總不能和人家說我以為你兒子是你找來的小mb呢哈哈哈。 他還這么年輕他還不想死。 “……小少爺年方二八就這般語出驚人,果然是燕少教導有方?!?/br> “他爹成天和不同的人喝酒胡鬧斗毆上床,這些他沒統統學來說明我的教育已經很成功了?!?/br> “他真的很可愛?!备岛先缡钦f,他真的一點恭維的意思都沒有。他是真心覺得燕策就是一個小天使。 燕禹穿著一件純白色的浴袍,常見的不能再常見的樣式,可問題在于,實在是太短了。 在傅寒笙的印象中,浴袍的下擺至少也要到膝蓋,但燕禹身上這件基本只能將將蓋過大腿根。雖然說這種東西大多數都均碼,而燕禹又確實身高超群,但理論上也不會短到這個程度啊。 當燕禹走過來的時候,那柔軟的面料隨著他腿部的動作擺動著。燕禹那兩條筆直修長線條流暢的腿在傅寒笙眼前晃來晃去,以及上面被遮蓋在一片陰影之下的私密地帶若隱若現。 燕禹走到了傅寒笙面前。在高跟靴的加持下,傅寒笙體會了一把和燕禹處于同一海拔的感覺。 “…有我可愛嗎?”他聽到男人壓低嗓音如是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傅寒笙在這句話里聽出了撒嬌的味道。 傅寒笙不爭氣地硬了,在都還沒有被男人碰到一下的時候。 “還沒等做什么呢就發情了,真是yin蕩的女王大人?!?/br> 臉頰泛了紅,傅寒笙不用低頭也清楚自己的老二支棱在褲襠處的樣子。這該死的褲子,傅寒笙在心里持續咒罵可憐的設計師劉勇強先生。 “你難道不是為了勾引我才穿成這樣的么?”傅寒笙伸手就摸向了男人的大腿,那溫熱又富有彈性的肌理的觸感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嗯?”燕禹哼了一聲,伸手捏住了青年的下巴,“那你說說看,我穿成什么樣不算在勾引你?” “……”傅寒笙想了想,他覺得燕禹就是套麻袋在他面前晃都能把他晃硬。 “你的浴袍為什么這么短?” “……因為是女款?!?/br> “你為什么要買女款的浴袍?”傅寒笙不解,浴袍這東西男女款不是一模一樣嗎…… “因為買的時候沒注意?!?/br> “……” “你穿這么高的鞋站著不累么?” “習慣了?!备岛匣卮?,畢竟他總穿。 燕禹定定地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燕禹轉過身說。 “……走吧,去臥室?!?/br> 燕禹的臥室裝橫簡單十分寬敞,不過少了很多生活氣息,只有床單上的褶皺和擺了滿桌的酒瓶子能證明這屋有人居住。 在傅寒笙用兩只手抓著皮鞭四處巡視的時候,燕禹把他身上的大衣拿下來扔在床上,然后把他摁在了門上。 “…怎么了這么猴急嘛……”男人在他的脖頸上一陣舔吮,留下了一串濕乎乎的水痕,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傅寒笙努力站穩,顫聲說。 “……你一直都是穿成這樣讓那些變態的男人對著你發情的嗎?”燕禹低聲問道。 “我原本就是干這個的啊。不過我現在不出勤了除非我想上那個人否則不會……唔啊……” 話還沒說完,肩膀上猛地一疼,燕禹在上面留下了一個近乎帶血的牙印。 傅寒笙一個激靈,逃竄而出的尿水打濕了他的褲襠。 “干嘛……”話說了一半,傅寒笙就很識時務地閉了嘴。 燕禹用手摁著他的肩膀不準他動彈,男人的眼神陌生得很,帶著一種讓人不敢深究其本質的欲望。 “……這就是你穿成這樣勾引那些個男人的理由?” 燕禹的聲音里帶著沒來由的憤怒,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 “你監視我嗎?”傅寒笙頓了頓,反問到。 問出來傅寒笙就有點后悔。他沒有傻到認為燕禹會全然信任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他的倉庫里還把他拐回家疼愛了一番的男人,況且在整個西區,燕少想監視誰都是他的自由。 “是又如何?”燕禹努力點讓自己的聲音保持理智。 讓自己不要想起來他透過冰冷的監控器屏幕看到過的那yin亂的一切。 “如果這樣的話,”傅寒笙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衣襟,“你就應該清楚,那些個男人,每一個長得都像你?!?/br> 燕禹有一瞬間的錯愕,那轉瞬即逝的茫然很不幸地被傅寒笙盡收眼底。 他仿佛看到了一頭前一刻還在暴怒邊緣的狼,突然變成了一只溫馴的大型犬,心情愉悅地對他搖著尾巴。 好可愛。 燕禹沒有想到這個人能這么輕易的說出這種話,那副坦率又別扭的樣子就算看過多少次也不會滿足。 可惜,貌似還欠一點調教。 在傅寒笙迷迷糊糊地亂想的時候,男人徹底貼了上來,伸手就把他遮羞布的拉鏈拽了下來。那塊皮料應聲落地,燕禹急躁地撫摸著他纖細光滑的身軀。 “見不到我,你很寂寞嗎?”男人舔咬著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 “嗯……”傅寒笙被他摸得渾身發軟,下身脹得發疼,“很想你……” 傅寒笙沒什么好害臊的,他本來就是個不遮不掩的癡漢對著燕禹怎么樣都能發情。 他本來是這么想的。 “想要我舔你嗎?”男人的聲音里仿佛夾雜著甘甜的蜜糖,混合著濃厚情欲的低啞甜蜜的聲音。 “唔……”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撫摸著他的腰腹。讓傅寒笙下身隱忍多時的尿水蠢蠢欲動。 尿意在瀕臨極限之前都會周期性的強烈和平息,忍過了車上那一陣子原本已經麻木了,但在男人的挑逗下復蘇,酥麻酸脹的感覺讓傅寒笙耐受不了地扭著腰。 “很難受嗎女王大人?!毖嘤斫忾_了青年的腰帶,讓這具白皙透粉的年輕軀體曝露在他的視線里。 真是美好的景致。 “想要我安慰你的話,要好好的說出來哦~”燕禹笑著說,“來說說看,想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做的,想被我撫摸,還是舔吻呢?” 男人把傅寒笙壓在門上,用自己高大溫熱的身軀,任由對方在他身底下喘息扭動,除了舔青年的耳朵以外不碰他一下。 “嗯……燕禹…”傅寒笙用水潤潤的黑色眼睛看著男人,“…想要你舔我?!?/br> “嗯啊啊……那里真的很臟啊…”傅寒笙曾經認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但是現在,他正在搖搖欲墜的狀態下極力避免燕禹舔他的腋窩。 他是說了想要燕禹舔他,但是怎么理解這句話都應該是幫他口,而不會是燕禹現在這一副要把他從頭舔到腳的架勢。 “不會啊,只有汗水的味道……嗯…是會讓男人失去理智的那種味道呢?!毖嘤淼吐曊f,吻了上去。 身上的布料被剝了個精光,燕禹驚喜地發現那條被尿濕的皮褲里是真空的。青年現在渾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上長及大腿的高跟皮靴,緊緊包裹在他細長的雙腿上,但上身和下體卻是裸露的,那畫面簡直比全裸還刺激。 在眼瞼和臉頰留下了一串濕軟的吻,把耳珠銜在嘴里輕啃到通紅,一個糾纏不休的熱吻,從鎖骨往上布滿了吻痕,連下巴上都被男人留下了一個牙印?,F在男人拉起了他的一只胳膊,用舌尖掃過那個敏感的地方。 “嗚……我都還沒洗澡啊…??!別……別這樣很癢……嗯…”傅寒笙抖得像個篩子。穿著高跟鞋憋著一大泡尿還被男人對著腋窩一陣吮吸,傅寒笙雙腳快速地踱步也無法阻止尿水一股股流出來。 因為經常要穿成這樣和那些男人玩,傅寒笙的腋毛剃得很干凈,留下的只有光潔柔軟的肌膚。 “刮得很干凈呢……不是只有女孩子才會剃腋毛的嗎?”燕禹含糊不清的說。 “才不是……”傅寒笙無暇和他斗嘴了,淌出來的尿水弄濕了傅寒笙的大腿和靴子,還有燕禹潔白的浴袍,最后淌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