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燕禹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過當他看見傅寒笙拿著的那根麻繩像拇指一樣粗的時候,還是覺得眼角一抽一抽的。 傅寒笙拿了一只大靠枕塞到燕禹身子底下,然后及其嫻熟地把燕禹的雙手綁在床頭上方的鐵鉤上,然后歪著頭看了看衣衫不整的燕禹。 “什么姿勢好呢…?”傅寒笙輕聲說。 “………”燕禹暗中動了動手腕。這是沒有煮過的麻繩,蹭在皮膚上會陣陣刺痛。 “很不舒服嗎?生麻繩~”傅寒笙把男人的內褲扯下去,用手輕挑地把燕禹半硬的躺在小腹處的粗大分身從一邊撥弄到另一邊,再撥回來,“我以為像燕少這么玩得開的男人會喜歡刺激一點的?!?/br> 就算把燕禹捆回家看起來像是一件沒有活路的事情,傅寒笙也并沒有做風流鬼的打算。因為他看得出來,至少現在為止,燕禹并沒有生氣。 那個男人眼里有一種玩味的笑,仿佛在看家里那只會用真皮沙發磨爪子的小貓,但是他不僅不生氣,還想用被咬傷的手擼一把它毛茸茸的頭。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喜歡那種眼神,這可以說是一種挑釁。但傅寒笙并不介意,他總不能指望燕禹這種情況下還會柔情脈脈地看著他。 在柔和的燈光下,燕禹修長健碩的身軀陷入柔軟的床鋪,那個男人看起來像一只受了傷的獵豹,危險又性感,卻流露出令人沉溺其中的脆弱。 思考了很長時間之后,傅寒笙終于給燕禹判了死刑。 “…就,M字開腳吧~” M字開腳的捆法,是在懸空吊起的時候會經常用到的捆法,但是實施起來并不輕松。 尤其是當對方渾身癱軟完全不會配合的情況下。而且生麻繩的繩結系起來最費力氣。 所以傅寒笙選擇簡化了大多數步驟,把那些在吊掛時需要平衡著力點的繩結都省略了。但盡管如此,傅寒笙還是把自己折騰出一身汗,而且不得不時不時暫停來平復尿意,等到把兩個人都折騰軟了,才大功告成。 因為對燕禹的“不配合”很不開心,傅寒笙捆得非常緊,手指粗的麻繩微微陷進男人的皮膚,傅寒笙期待它會留下非常漂亮的繩痕。尤其是胸口的兩段麻繩,緊緊地束縛在男人的rutou上下,把那個兩個小櫻桃勒得未經愛撫就腫脹起來。不知是不是傅寒笙的錯覺,燕禹的rutou看起來比正常的尺寸要大上一些。 燕禹的雙手被束縛在頭頂,雙腿被抬起,按在身體的兩側,并用一端系在床頭的麻繩固定。這是動作確實很考驗柔韌性,讓傅寒笙沒有預料到的是,燕禹比看起來柔軟很多。 “燕少韌帶很好啊……不會其實是好這口的吧~” “……我有在健身?!毖嘤硎沁@么解釋的。 所以作為代價,傅寒笙壓著燕禹的腿直到對方發出痛苦的悶哼,才用麻繩固定起來。 M字開腳,這種會把自己的性器一直到肛口全部暴露在對方視線下的姿勢,外加上身上四處被麻繩束縛的那又疼又癢的刺激,確實會讓人產生一種難以克制的羞恥感。 不過這種可以算在情趣范圍內的羞恥感,燕禹并不討厭,他甚至有一點享受被這個漂亮的人視jian的感覺。 燕禹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亂,是圈內著名的玩得開的家伙。 然而傅寒笙飽含著情欲和愛意的眼神,讓他渾身不自在…… 感受到青年舔舐著他私處的目光,燕禹的身體違背了自己無奈的心情,他徹底硬了。 傅寒笙用手指撫摩著手中分身上那張吐著愛液的小眼兒,那種粗糙的快感從被磨蹭的位置竄到頭頂,燕禹哆嗦了一下。 “嗯哼~你好像很敏感呢…”傅寒笙盡管還筆直地跪坐在床上,但聲音早已經軟成一灘水,屁股也在腳跟上挪來挪去,腹中的尿水時刻在給他甘甜的折磨,“…被這么對待,你好像覺得很舒服吶~” “啪…”燕禹輕顫一下,胸膛上就又多了一道淺紅色的鞭痕。 傅寒笙的皮鞭有三種,比較短的散鞭覆蓋面積大、痛感輕,一般用來鞭打大腿內側和臀部;鞭身比較長的細皮鞭,盡管鞭梢會分叉處理分散受力,但仍是稍稍用力就會陷進皮rou,留下滲血的傷痕,可以說就是為了刻意留下鞭痕。 而傅寒笙現在右手里拿著的是一根硬桿皮鞭,大體上和馬鞭是一個樣式,硬桿鞭的好處之一就是除了鞭撻,還可以在受虐者身上肆意戳蹭玩弄,而且力道好控制,是傅寒笙最喜歡的一種。 傅寒笙用了很大的力道,然后癡迷地欣賞著燕禹胸膛上快速變白又逐漸泛紅凸起一道紅印。燕禹現在又終于知道了傅寒笙之所以沒有把他五花大綁,就是為了留出裸露的肌膚給他抽打。不過,這種情趣專用的硬桿鞭能帶來的痛苦,還沒有超出燕禹的承受范圍。 “…被你揉了這么長時間……嗯……再沒點反應真是不舉了?!毙乜趥鱽淼拇掏礇]有驅散那撩人的興奮感,燕禹開始抑制不住地喘息。 傅寒笙沒有理會燕禹的反駁,拿起了幾個半透明的醫用包裝袋,拆出來的是一根無氣囊的一次性導尿管,還有醫用手套和一只引流袋。 燕禹從小就沒怎么光顧過醫院,更不用說被導尿的經歷了。雖然這玩意看起來像是個正經的醫學用具,但他稍微掂量了一下那根乳膠管的直徑,還是一陣肝顫。 傅寒笙看著男人一聲不吭,臉卻像調色板一樣變著色,感覺有一點好笑,安撫一般taonong著燕禹粗大的性器說:“別怕……我會很溫柔的。不過,這個是22F的,可能會有點疼,要乖乖忍耐哦~” 燕禹不知道什么是22F,傅寒笙也沒給他詢問的機會,已經戴好手套,用一只手捏著男人的guitou,另一只手拿著一根棉簽仔細地給鈴口消毒。 棉花刺激著敏感的尿道口,傅寒笙感受到男人下意識地想要抗拒,抽動著肌rou,沒忍住用棉簽對著緊閉的小嘴戳了一下。 “啊……”燕禹沒忍住呻吟出聲,叫得傅寒笙春心蕩漾,下身酥酥麻麻脹得難受,連忙騰出手揉了兩下。 傅寒笙又拿出無菌的潤滑劑涂在導管口上,然后對著燕禹的鈴口緩緩地插進去。 醫用導尿管的前端是側開口,很圓潤沒有棱角,在潤滑劑的幫助下緩緩地伸入了看似十分狹窄的尿道。 “………”燕禹倒吸了一口氣,才沒驚叫出來。 真是好一個“有點疼”…… 傅寒笙能感受到燕禹的肌rou繃緊,他輕柔地撫摸著男人的大腿內側,抬頭看燕禹垂著眼,把下唇咬得都沒了血色。 “很疼嗎?”傅寒笙有一點擔心地問。 “……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自己試試…”燕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抱歉,貌似對尿道沒有被開發過的人來說很痛苦呢。很快就結束了…”傅寒笙湊過去親吻燕禹的臉頰,溫熱的軟rou貼上來,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個濕痕,在空氣中冰冰涼涼的。 燕禹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傅寒笙看男人漸漸放松一點,又繼續手頭的動作。如果會受傷,也是在進入的時候,這都已經進來了,疼也疼過了,只弄一半就可惜了。燕禹閉著眼睛繼續硬撐。 終于當導尿管嘗試突破膀胱的最后一道防線,燕禹猛得睜開了眼睛,那東西擠壓著括約肌的感覺不能再詭異了… “…頂到了?!备惺艿绞稚系淖枇?,傅寒笙也很清楚發生了什么,“放松,別害怕,不會受傷的?!?/br> 這并不是害不害怕的問題…燕禹低頭看著自己被下了管的二兄弟。 傅寒笙思考了片刻,手扶著那個東西猛地發力… “??!”燕禹驚叫出聲,那根透明的導尿管已經向他的分身里又沒入了一大截,過了幾秒,便有淡黃色的液體緩緩地流出… 傅寒笙把引流袋放在床上,看著里面逐漸積聚的尿液,把手插到雙腿之間夾了兩下。 放尿的過程沒有持續太久,直到不再有尿液流出,那個容量500cc的引流袋依舊是半癟的。 說實話,除了進入時直徑過大的導尿管帶來的疼痛,導尿作為一件臨床必備的事情并不會帶來什么多余的不適感,但這種不受控制的排泄,簡直就像…失禁一樣……… “…唔……”燕禹輕哼了一聲,把臉偏向了一邊。傅寒笙看得出來,男人的面頰在微微發紅。 這個男人……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渾身燥熱,下身又顫顫巍巍地抬起頭。傅寒笙無暇顧及自己的性欲,那個可憐的小東西幾次因為排泄欲和眼前的景色振奮起來,又默默地萎靡下去,可能自己再不安慰一下自家兄弟,它就要自閉了。 “燕禹……”傅寒笙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在害羞嘛…好可愛……”又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燕禹哆嗦了一下。 好像耳朵很敏感的樣子,傅寒笙眨了眨眼睛,又起身下了床。燕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分身,導管沒有拔出來,一旁引流袋躺在床上。 “…這種專用的引流袋,是防倒流的。即便是使用最普通的導尿管,它盛滿了也不會讓尿液倒流回膀胱,很高級呢?!?/br> “…………”燕禹聽著傅寒笙的話,看他拎著一個一袋子液態的東西又坐回床上。 傅寒笙把引流袋從導尿管另一頭拿下來,又把裝滿了液體的袋子裝了上去。 “不過如果是專用的輸液袋的話,可以起到剛好相反的作用哦~” “…你要做什么?” “放心,是灌洗膀胱用的低濃度苯扎溴銨,不會有什么傷害的。而且還是保溫的哦~” “………”燕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措辭,“…你要…灌進去?” “不然呢?”傅寒笙一只手把那只輸液袋掛在墻上,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分身上磨蹭了兩下,“…喝的話,可以給你喝其他東西哦~” “……………那你剛才…為什么要導出來…” “那個啊…”傅寒笙把手放在安靜躺在床上的引流袋上,隔著薄薄的塑料材質,那淡黃色的液體依舊滾熱,讓傅寒笙覺得自己的下身酸麻得受不了。 “那個當然是留著自慰用的啊~”傅寒笙的笑容,既yin蕩又誘人,燕禹發現自己很不爭氣地對這種變態的發言起了反應。 插著管子的粗大分身高翹著,原本殘留在導管里的尿液逆流回來之后,輸液袋里的透明液體也逐漸減少,其流速也在逐漸減慢。 燕禹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直到輸液袋里的溶液見了底,傅寒笙把自己的分身貼到對方分身上來回磨蹭,兩個人的呼吸都陡然加重。 “…500cc進去了…什么感覺呢?”傅寒笙湊到男人耳畔低聲說,手上開始一點點地把導尿管拔出來。 “唔………”原本緊閉著雙眼的燕禹聽見這句話睜開了眼睛,半晌,低沉沙啞的聲音從紅潤的雙唇中飄散出來。 “…很脹?!蹦腥绥晟难垌桨l濕潤。 粗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中格外清晰。 傅寒笙半跪在床上,用自己硬得發疼的下身磨蹭燕禹光滑的大腿內側。 所謂的讓人一個晚上就變得非他不可,傅寒笙也許能做到,但是他也很清楚,至少對燕禹不行。不然燕禹這樣誘人的家伙,早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哪里輪得到他胡作非為。 所以秉承著今晚收集全自己下半輩子所有的擼管素材的理念,傅寒笙當然還有很多事情,想全都對燕禹做一遍。 不過最期待的,當然還是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