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 燕禹是西區的老大,勢力大手段狠。 還是AIA的董事長,人精錢多后臺硬。 不過這些在玄神島上都不算什么特別的。 最重要得是他投胎技術實在太好,長了一副讓人魂牽夢繞的皮囊,而且年輕健康強壯。 以上就是這個男人的床,有無數的女人想爬的原因。 那些女人想讓他粗暴地扯掉她們的衣服,用那具高大精壯的身子侵犯她們。 不過傅寒笙不想,因為傅寒笙想讓人家爬他的床。 傅寒笙想粗暴地扯掉他的衣服,侵犯他那具高大精壯的身子。 “你又在發呆了?!毖嘤韽纳嘲l上坐起來,伸手刮了下傅寒笙的鼻子,“在想什么?” “想扯掉你的衣服,粗暴地侵犯你那具高大精壯的身子?!备岛夏刈隽藷o傷大雅的修改。 “…………你還記得我們昨晚做了多少次么?” “完全不記得,或者你可以幫我回憶回憶?!备岛弦呀浧凵矶?。 “我下午還要給燕策開家長會…”燕禹握住了青年的手腕。 “所以呢?”傅寒笙開始用另一只手抓著男人的一瓣臀rou不停地揉捏愛撫。 “所以至少…可不可以溫柔地侵犯我?”燕禹開始喘息了,伸手撫摸身上的人兒緊窄的腰身。 “不可以?!备岛洗直┑爻兜袅搜嘤淼囊路?。 所以,燕策的家長會,是傅寒笙去開的。 現在,幾乎整個玄神學院的人都知道,燕策那個只有三十二歲的父親,還有一個看起來剛成年沒多久的漂亮男友。 第一章 “你這條發情的公狗,又忍不住隨地呲尿了嗎?”風琴一樣有磁性卻帶著明顯嘲諷語調的聲音響起,趴在地上的男人哆嗦了一下。 拉斐爾用硬桿皮鞭肆意戳弄著男人高高翹起并持續分泌著汁水的分身。 “才500cc就忍不住了嗎?真是個廢物?!?/br> 硬鞭順著男人的柱身上移,劃過鼓漲的囊袋和因為一枚rou粉色的嗡嗡作響的跳蛋而不住翕張蠕動的密xue,“啪”的一聲,已經布滿鞭痕的臀瓣上又多了一道。 “唔!”面前的男人驚叫出聲,但聲音又被嘴里的口球堵住,他趴跪在地上不停喘息著,渾身被紅色的棉繩束縛著,雙手更是被緊縛在身后,只能臉頰和肩膀著地來支撐身體。此時他身下有一小灘淡黃色的液體。 拉斐爾黑色的長發高高束起成一條及腰的馬尾,身上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高跟靴,帶著黑色的手套。 那件皮衣。好吧,說它是皮衣其實有一點勉強,因為幾乎沒有多少布料,拉斐爾本人更愿意用遮羞布來稱呼它。上到將將蓋過乳暈,下到人魚線的位置。中間不是完整的皮料,而是用紅色的皮線像穿鞋帶一樣穿起,露出拉斐爾大片白皙的胸膛和緊實的腰腹。 一條黑色的無比夸張的腰帶橫在髖骨上,下面是三角的皮質短褲,下體位置的皮料則換成了黑色高亮的彈力布,緊裹著他飽滿的下體。為了讓他勃起的時候不要被皮褲勒得太疼,同時也能露骨地勾勒出他性器勃起時的形狀。 黑色漆皮紅底的細高跟靴,單防水臺就有五公分以上,靴筒一直到大腿中段,上面和皮衣類似,穿著一根紅色的皮線作鞋帶。拉斐爾很慶幸這靴子后面有隱藏的拉鏈,不然單單穿鞋帶可能就得花一整天的時間。 拉斐爾精致的面容有著東方男人特有的柔和,而那修長精壯的身材又讓他并無女性化的特點,使他穿著這么一身艷俗的衣服也依舊養眼至極。 但拉斐爾本人在穿上這套衣服之后,卻是絕對不敢照鏡子的,仿佛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拒絕這樣詭異的穿著。而且,一開始他從AIA的服裝基地取這套衣服時,那件皮衣在rutou的位置開了兩個洞。 顯然,這是他們的首席服裝設計師劉勇強先生親自為他設計的。 當天,拉斐爾拿著那件衣服,風風火火地沖到了和很有年代感的名字形成強烈反差的十分年輕的劉姓男子家中,威脅他如果他不在七天之內趕制出一件可以遮羞的遮羞布,他就把劉某的rutou用刀割下來貼在對方臉上。 于是直到現在他都穿著這件能遮羞的遮羞布。 面前的男人在高潮之后終于忍耐不住地徹底失禁了,也宣告著他們今晚的關系結束了。燈亮了好幾盞,有人進來把男人身上的繩子解下來,并把他扶到床上休息。 這個男人是個很年輕的混血兒,長得耐看身材也不錯,單從可以得到拉斐爾親自疼愛就可以看得出他是個至少硬件優異的男人。但可惜他并沒有勾起拉斐爾的興致,后者現在只想趕緊把這套惡心的衣服脫掉。 在ARGEL,精通束縛技,并熱衷于膀胱責罰和尿道調教的拉斐爾,是男人們花再多的錢也未必能見到的人。如果你有幸獲得拉斐爾的“召見”,并且在享受甜蜜的責罰時能夠讓拉斐爾性欲高漲,你甚至有機會和美麗動人的天使共度春宵。 其實,就算在整個AIA,也絕不會有這么任性的員工,他們一般拿錢工作,盡職盡責。拉斐爾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其實根本沒有親自上陣的必要,雖然他也是AIA的員工之一,但他同時是旗下SM俱樂部ARGEL的老板。 對他來說,這算是一種便捷的獵艷方式。為了讓那些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在他面前剝光衣服,擺出羞恥yin蕩的姿態舔他的鞋跟,他愿意付出諸如穿著艷俗皮衣一般的小小代價。 不過最近,雖然仍時常有男人獲得拉斐爾的青睞,能夠在拉斐爾的床上呆上一夜的男人卻幾乎絕種了。ARGEL俱樂部上上下下都感覺到這個家伙最近有心事。 貌似是一種單戀的苦惱,這是米迦勒小姐得出的結論。 “…啊,是誰呢?”米迦勒叼著那根糖果色的棒棒糖,嘟著被涂成死亡芭比粉色的嘴唇,百無聊賴地趴在柜臺上,用手指纏著自己五顏六色的卷發玩,“到底哪里跑來的小妖精,讓我們的拉菲小天使都神魂顛倒???” 米迦勒剛從房間出來,并沒有換衣服,穿著的也是皮衣,但不是正統的黑皮衣,而是和唇彩一樣的粉色。米迦勒稱其為芭比粉,但是拉斐爾認為是sao粉色。 “長點腦子吧Mike,他可是傅寒笙,要是有人能迷得住他,母豬都能上樹?!睘趿袪柌戎能娧b皮靴走了過來,他顯然是“拉斐爾戀愛論”的堅決反對者。 “你你你,嘴巴給本小姐放干凈點,再惹我就跟我進房間一決雌雄?!泵族壤沼盟{汪汪的大眼睛瞪著高出她不止一頭的男人,伸手指著烏列爾的鼻尖,長長的水晶指甲都快戳到烏列爾的鼻子了。 烏列爾瞇著自己黑色的眼睛,他高大的身材給人無比強大的壓迫感,尤其當他盯著你看的時候,會讓人控制不住的腿軟。不過,米迦勒算是為數不多的,讓烏列爾難以招架的人。 “…駁回,”烏列爾低聲說,往后退了半步,握住女孩的手把它放下,“我不打女人?!?/br> “切?!泵族壤辙D過頭不準備再理他。 “啊呀…你們二位還真是無論什么時候呆在一起,都會吵架呢~” 拉斐爾,或者現在應該叫他傅寒笙,從另一旁的更衣室走了出來,黑色的長發被編成一條長長的辮子,貼著脖頸兒搭在胸前,他穿著一套墨綠色的唐裝,連鞋子也是帶刺繡的布鞋,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 洗掉遮瑕霜之后,眼尾一顆鮮紅的朱砂痣露了出來,除此之外,傅寒笙一張臉白皙無暇,丹鳳眼柳葉眉,活脫脫水墨畫里走出來的翩翩公子,墨色的眸子含笑地看著你,卻又讓你猜不透他眼里的東西。 “呃……拉菲小天使你結束啦…?”米迦勒深深地感覺到,可能再過一百年她也適應不了這個男人身上強烈的反差,除了那張臉和身材不會有太大得變化之外,進了那個房間和出來后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嗯。波爾先生還沒有出來嗎?”傅寒笙收了扇子,笑著問。 “沒有…”米迦勒老老實實地回答。拉菲笑起來美得不可方物,但是總讓人覺得那笑不入心間。 “嗯……他好像是個不錯的家伙呢?!备岛陷p聲說。 “他可是我的客人里條件最好的了?!贝┲娧b的烏列爾手臂環胸靠墻站著。這個人殘虐的手段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不過還是有無數男人眷戀他裹在軍裝下筆直修長的雙腿。同性戀也好異性戀也好,男人好像都不太能禁得住制服的誘惑。 “確實。不過…”傅寒笙看著手里的折扇。 “裝500cc都會漏的男人,我實在提不起干他的欲望啊?!备岛嫌中α似饋?,黑色的眼珠亮晶晶的。 “……”烏列爾看著面前穿著一身端正唐裝的男人,他渾身纏繞著禁欲氣息,看起來與這個紙醉金迷的地方格格不入,“你真是個魔鬼?!?/br> “謝謝夸獎?!备岛嫌职颜凵却蜷_,轉身準備離開時,右側的那扇門開了。 “波爾先生已經是您這個星期以來指名的第四個混血兒了?!甭燥@稚嫩的男聲響起,有著嬌小身材和粉嫩臉蛋的少年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加百列穿著深藍色的洋裝,是在AIA隨處可見卻又絕對不會有人嫌多的偽娘,盡管如此,他其實是ARGEL里幾乎快要滅絕了的直男。 此時他百褶裙下白皙纖細的雙腿正來回摩擦著,雙手也交疊按在裙子上,顯然正被難耐的尿意刺激著下身。不過他本人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那些男人喜歡他急不可耐地把尿水灌進他們的嘴里,所以他已經習慣了總是忍著一大壺茶水。 不過剛剛他今天最后一個預約已經結束了,他現在之所以這樣,是晚上還要陪米迦勒小姐。 “這讓我十分好奇您到底是看上了什么人呢?拉斐爾先生?!?/br> “嗯……”傅寒笙看著加百列綠水晶一般的眼睛,緩緩地說,“…可以說是我高攀不起的人?!?/br> “………………”屋子里短暫的沉默著。 四位天使長總是輪番坐鎮,像這樣齊聚一堂的時候并不多見。而今天,原本是加百列出勤的日子,米迦勒自然要來陪著比女孩子都可愛的小甜心。烏列爾接了臨時的預約,拉斐爾則是心血來潮地獵艷。其他的的人原本豎著耳朵聽著的對話,在他們突然不說話之后,也都安靜了下來。 “…這您還真是…嗯…說笑了?!奔影倭新氏却蚱屏顺聊?,在柜臺后坐了下來,他已經憋得喘息了,在椅子上不安分地來回扭著圓潤的小屁股,米迦勒也悄悄地湊了過去,伸手摸男孩把裙子撐得緊繃繃的渾圓的小肚子。 烏列爾裝作沒看見,傅寒笙則根本沒注意。 “是真的?!备岛嫌谜凵劝胝诹税霃埬?,神情復雜。 他是真的在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