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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黃老板并沒告訴我太多有關臧家的事,但是臧家和黃老板的父親勢不兩立這事我是知道的。 關于我說我是黃老板親信這事,我并沒騙臧臣,大學時期我就認識黃娉凡,那時她是學校請來參加畢業典禮的明星人物,而我陰差陽錯下竟有機會和她坐在同一桌上侃侃而談,酒過三巡,她很欣賞我,我們交換了彼此的手機號,閑暇時充當彼此的酒rou朋友。 之后那段讀研日子她也盡心盡力幫我擇選優質導師,她和她現男友的紅線也是我一手牽起,又是幾輪折騰我們竟已發展到患難之交--她父親黃士才入獄。 黃叔入獄是我沒想到的,他為人正直待人處事周到,我認識他是因為我曾經的導師和他是同僚,幾輪飯局我與他雖沒說上話但也不至于認不出來,而他竟在黃娉凡的生日宴上鋃鐺入獄,入獄原因未知,惹人迷茫。黃叔走前曾囑咐我照顧好黃娉凡,并將他的得力下屬青水淼介紹給我,我實在不明白以我的能力有什么資格照顧像黃娉凡這樣的強者、認識青水淼這樣的優質人才。 隔墻有耳,我和黃士才的對話被有心人利用,而黃娉凡也被軟禁,在青水淼的幫助下我們得知背后是臧高健在cao作,這臧高健就是臧情的父親。我是不知道黃叔和臧高健有什么過節,但黃娉凡知道,她告訴我臧高健原本是臧家產業的第一接手人,結果黃叔帶人爆出臧高健手下的毒品運輸線,名聲掃地,雖然有人刻意壓著不讓公眾知道,但是臧家內部的影響不可改,臧高健出局。 為了破局,我和青水淼當誘餌,欲約臧高健面談,沒想到臧高健想趕盡殺絕 ,青水淼為了保我在無人問津處中槍,而我逃出后及時報警將臧高健送入法庭,黃叔卻再也沒了音信。 此番使我成為黃娉凡的親信,至于思樂俱樂部,那純屬是個掩飾我和黃娉凡身份的面具,世人只知老板是個女老板,女老板是個官二代,和同事們日常閑聊時我也不得不能裝出小白的模樣,避免惹禍上身。 臧高健入獄的事,被害人青水淼是實名的,同為被害人的我卻是化名,臧臣這種角逐臧家第一繼承人的人肯定關心過這件事,我能提出黃娉凡的名字便是變相的告訴他我也是送臧高健入獄的人,畢竟現在黃娉凡已經改名為黃瑩深了。 我看著臧臣在副座上瞠目結舌,柳絮時不時順著風意落在車內,小王也捏一把汗。半晌,臧臣拿起擋風玻璃下擺放的小佛像,手用力捏到發白,咬牙扔在擋風玻璃上。他被氣的渾身發抖,而我平靜地看著他失態,看著他精致的五官亂飛。 好奇怪,這么劍拔弩張的情景我竟然在想:真是極美的人,明明是失控的表情,卻依舊那么賞心悅目…甚至比之前的死板要更勝一籌,要是我再過分一點那漂亮的臉上會不會遺留淚珠呢。 “易禹晟!”臧臣眼中顯出鮮紅的血絲,添些精疲力盡,我猜大概是怒火攻心,他氣極反笑:“黃娉凡還真牛逼,你都能被她拿下?!?/br> 我聽完竟笑出聲來:“這是對我的贊美嗎,這還是你第一次贊美我?!?/br> 他努力有條不紊地整理剛剛因砸東西而弄皺的衣服,指節處的細微顫抖揭示著主人煩亂的心,我看著他從下到上整理完后打開車門走到我的身邊,對著我的腰部狠狠來了一拳。 這一拳一點沒手下留情,疼痛從腰部傳來。我看著他帶紅眼眶想到“梨花帶雨”一詞,明明是男性卻長著這般好的樣貌,要不是這一拳我差點就真以為臧臣是朵小嬌花。 “真生氣了?我是聽說臧高健人人喊打才說的?!蔽叶⒅鴦傞L到我胸前的美少年無辜地說道,心想這個時候再不示弱以后就沒機會了。 臧臣緘默不語,單薄的身子仍在抖索,雪膩酥香的手卻輕柔地覆在我傳來痛意的地方,至少我在精神上短暫地屏蔽了痛意。 我捏住他另一只無措的手,放緩聲道:“這么生氣,都不愿意理我了?” 他像是受驚的瓦雀,想用力掙脫桎梏,幾次無果后索性放棄掙扎:“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你認識黃娉凡?!弊焐险f著,覆在我腰處的手卻輕輕按壓著我的腰部,像是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