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勾引狗狗,把狗狗牽上床,舔屄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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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厲擎自打有記憶以來便是一直跟在元予歡的身邊,似乎他的存在便是為了元予歡。 為了保護元予歡,皇貴妃便要他刻苦習武,這么多年,她不遺余力地將他培養成元予歡身邊最忠誠的狗。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他的殿下,他的主人的感情發生了變化。 等到他意識到的時候,便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伤皇且粋€卑賤的下人,怎么敢肖想他的主人? 腦子里是時刻這么謹記訓誡,可是貪婪的欲望卻一天比一天更大…… 每個夜晚他會在每個夢中將他嬌貴的小殿下肆意玩弄,即使小殿下本人就躺在他不過一丈遠的榻上。 他不斷地譴責自己卑劣的心思可是目光卻怎么也移不開—— 殿下雪一樣白皙,花瓣一樣嬌嫩的肌膚。 不盈一握的腰身和纖細的腳踝。 他像只毒蛇,在陰暗的角落里暗自窺探。 就像現在,憑借著多年練武鍛煉的聽覺,他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小殿下是如何在里面玩弄自己,把自己玩的喘如嬌泣,汁水漣漣。 厲擎狠狠地握緊拳頭,攥緊了手中的藥瓶。 明明是該離開的,可是他卻一步也移動不了,甚至還大逆不道地起了反應。 05 元予歡自從那日得了趣便有些食髓知味,每日都愛躲在房里手yin一番。 可是這幾日卻怎么也不得勁,明明往日這么戳揉陰蒂早就可以享受酥麻的快感,可是今日卻怎么揉也無甚感覺。 元予歡惱怒地將床上的錦被踹了一地,他現在心里有些慌了,害怕自己把這畸形的xue兒給玩壞了。 可是這處是絕不能叫宮里的人知曉的。 而唯一的知情人,他的母妃,更是不能說的。 若是叫母妃知道他居然狎玩自己…… 他可是最尊貴的殿下啊。 就在這時厲擎又在外面敲了門,今天晚膳元予歡吃得少,厲擎特意端了小點來。 厲擎在外面站了很久,他仍不著急,不知是從小被練出來的,還是對此甘之如飴。 許久,久到殿下最愛的珍珠雪圓子都要涼了,才等到元予歡弱弱的聲音,喚他進去。 06 母妃說他的身體畸形是重大的秘密,是不能叫人知道的。 可是厲擎在他的眼里,從來就不是人呀,厲擎是他最聽話的狗。 而現在他就衣裳不整地坐在榻上,高傲地仰著頭看著厲擎跪在他的面前。 “殿下請先用食,過會涼了傷胃?!眳柷娴痛怪佳?,絲毫不敢看眼前的元予歡。他怕他的殿下會發現他骯臟的欲望。 元予歡才不管那圓子到底會如何,他現在只想知道他還有沒有救。 “厲擎,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元予歡的腳尖點在了厲擎的肩上,原本便不整的衣角滑落到了膝彎,露出了他精致的小腿。 “奴才、是殿下的狗?!眳柷骓槒牡亟性铓g踩得彎了脊柱,冷峻的眉眼是其他人永遠也無法見到的請愿。 “哼,算你懂事?!痹铓g大發慈悲似的摸了摸厲擎的頭,像獎勵一只乖狗狗一樣。 而后那只白皙的足從厲擎的肩滑到了厲擎的臉頰,順著他冷厲的顎線劃到了他的喉結。 圓潤的腳趾下是平靜無瀾的,元予歡微微翹起腳尖便讓厲擎抬起了頭。 厲擎生的好看,不同于元予歡的面如桃花唇紅齒白的精致,而是另一種冷冽的疏離的俊美。只是因為他一年到頭都是一張死人臉,所以叫元予歡很是討厭。 而現在,在明晃的燭光下,這張臉似乎有了別的顏色。 元予歡笑了,彎著唇,往后靠在了軟墊上,而腳尖卻惡劣地點了點厲擎的唇。 元予歡本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厲擎是不是真的聽話,而下一瞬,厲擎便順從地張開了薄唇,伸出了猩紅的舌頭。 一陣濡濕夾雜著說不清的麻癢,腳尖被粗糙的舌面舔舐救如同好幾只小蟲在咬一樣的感覺爬上了元予歡的背脊,他猝不及防地短促叫了聲。 他的殿下嬌貴,常年也不愛走路,就連腳底也是嬌嫩細膩。厲擎黑沉的眼睛偷覷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元予歡,隱晦又yin穢。 他的殿下真是天真地不知自己是在,以身伺狼。 07 元予歡沒有制止,更像是在縱容厲擎。 他想要,想要更多。 厲擎將他的腳趾含在嘴里,用舌頭裹吸,一處不落,每一根腳趾,每一處軟窩,甚至是腳心。 元予歡咬著唇,輕踹了一腳,帶著黏糊的媚音:“夠了……” 元予歡不想繼續,厲擎就必須停下來,他仍舊跪在地上,低垂著頭顱,元予歡不叫他抬頭,他便不會冒犯他。 “去漱口?!?/br> 厲擎一聲不吭地利落起身,卻在心里暗自發笑:這是嫌他自己臟。 等到厲擎再回來的時候元予歡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語氣沖動帶著嬌縱:“怎么去了這么久!” 又活像是個等不及的小媳婦。 厲擎識趣地跪在了地上等著元予歡的責罰,可是過了良久,元予歡也無甚動靜。 須臾。 “厲擎,你永遠都是我的狗,對嗎?”元予歡修長的指腹微微抬起了厲擎的下顎,這是他尊貴的殿下第一次紆尊降貴觸碰他。 那一刻他全身的骨血都開始顫栗興奮到沸騰。 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來,他只能壓著聲音:“我永遠是殿下一個人的狗?!?/br> 從來沒有奴才敢再元予歡面前自稱我,可是元予歡卻不計較厲擎的不懂規矩。 他拽著厲擎的衣領,如同拽著一條狗的頸繩將他拉到了榻上。 厲擎像條狗一眼四肢著地跟著元予歡上了塌。 厚重的帷幔落下,四下只有他們二人。 他的殿下薄如蟬翼的褻衣緩緩褪下,露出來一身嬌生慣養的細皮嫩rou。 比雪還要白,而胸前的兩乳則是粉嫩如春天的第一點櫻。 厲擎幾乎要錯以為自己是在夢中,他差點就要不顧一切撲壓而上。他咬緊后槽牙,強力克制自己的沖動。 他看到他的殿下咬著唇,顫巍巍地朝他張開了腿。 一切都像在夢中一樣。 不、不一樣,今天的殿下的身下和夢里不一樣。 在秀氣筆挺的yinjing下是一條細縫,粉嫩,卻又如一條溪水,汩汩流著水。一直流到底下,他肖想過許久的蜜xue,讓他染上了水光,就像他在夢中cao到了最后,不停地流著水一樣。 可是現在,那處蜜xue可無人探訪過,羞澀地合攏著。 他最嬌貴的殿下是體質最yin蕩的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