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TJ:灌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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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大廳。 林堂盯著大屏幕,生怕錯過顧洲的航班,今天天氣不太好,涼颼颼的,秋老虎幾乎散盡,林堂穿了風衣,下車過來的路上還是冷得裹緊了衣服。 前一世他從沒去過機場這種對他而言高大上的地方,那時候他很少出遠門,就算出去也是坐火車長途大巴之類的,認識的和他一個階級,不會有去機場送朋友接機這種情況存在。 因此當他看著周圍西裝革履的男士、漂亮華麗妝容精致的女性時,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盡管這輩子不是第一次來機場了,還是覺得自己與他們格格不入,也許他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林堂在想,這些外表體面的人在另外一面是不是很黃很暴力呢,他們很享受體面的人生的同時是否也覺得人生很壓抑呢,就像一種萌生的性沖動,越是禁欲彬彬有禮,越是色情粗俗,哪一個是真實的一面已經不重要了。 林堂慶幸活了六七十年的他還能有一顆悸動的年輕的心,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他只要一想到接到顧洲以后就可以和他享受性帶來的快感,體內的血液跟著沸騰起來,雀躍的心隨時會跳出。 一想到客戶里那些坐擁金錢、名利、地位的人一抓一大把,林堂覺得自己的這種變態思想都變得正常了。 大家都一樣。 區別只在于虛偽和不虛偽。 試問誰不想沉淪在紙醉金迷中呢。 林堂這樣安慰自己。 他不過是使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搞到了上輩子一直得不到的東西。 體面的大學、體面的工作、還有心愛之人的rou體罷了。 曾經他貪婪成性,竟想得到親生父母的親情,還好上天是公平的,不會把所有美好一股腦兒塞給他。 沉思之際,林堂瞥見了心心念念的數字,心中大喜。 隨后,他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后去了出機口。 看到顧洲的剎那,林堂難掩喜悅之情,用力揮舞雙手。 顧洲也看見了他,朝他露出淡淡的微笑。 “可以給個擁抱嗎?”林堂小聲說。 顧洲放下行李箱,張開雙臂。 一切恍若夢境。 上車后,林堂問顧洲下面做什么。 “先去我公司吧,我把東西送過去,然后我們回家?!?/br> “嗯?!币宦曕挪啬淞肆痔盟械男⌒乃?。 從公司出來后,林堂說:“我也請了三天假,大后天就是盛宴了,你沒問題吧?” “得看你技術了?!?/br> 三天! 他們有整整三天的時間! 林堂想起為了這三天布置的各種道具,感覺自己又變態了一些。 關了門如上次一樣,顧洲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 他為顧洲套上項圈,還有護膝。 牽著他一路走到浴室。 林堂說:“我習慣調教之前讓奴隸清洗干凈,來,過來?!?/br> 水溫林堂試了下,剛剛好,他已經穿好雨衣和雨鞋,林堂的出租屋沒有浴缸,只有老式噴頭。 就著顧洲趴著的姿勢,林堂簡單用溫水把對方清洗了一遍,然后打上肥皂,最后再清洗一遍。 毛巾擦身的時候,林堂明顯感覺到身下人微微的顫抖,于是拍拍對方的屁股,“別怕?!?/br> “來,站起來,雙手抓住盥洗臺,對,把腰壓低,屁股翹起來,真乖?!?/br> 林堂獎賞地揉揉對方的頭發。 “保持這個姿勢,別動?!?/br> 林堂離開了衛生間,不一會兒抱著一個大盒子過來,盒子里裝著幾米長的塑料軟管還有幾袋淡黃色的液體。 林堂微微俯身,目光直視眼前的大屁股。 屁股皮膚亮澤,渾圓挺翹,尤其是菊xue周圍顏色淡淡的,沒有多余的毛發,很是漂亮,是上好的屁股。 顧洲前一秒還在為自己露出肛門的姿勢感到難堪,下一刻他便覺得有什么冰涼的yingying的東西不顧括約肌的阻礙直接插進了他的肛門,帶著尖銳的刺痛,他下意識想逃卻被一只手強有力的手按住了腰部。 “林堂……” “五下?!?/br> “主人……疼……” “放松,你夾的太緊反而會弄傷你自己,你不會想要在灌腸時候弄傷自己吧?” 不是沒有聽說過灌腸,但一想到這發生在自己身上莫名的羞恥感讓顧洲漲紅了臉,幸好他背對著林堂,對方看不見他的窘樣。 林堂說了幾遍放松,甚至在對方屁股上掐出紅印,但眼前的屁股依然緊繃著肌rou,軟管的前端費了好大力氣才塞進去。 不過對方愈是這樣,被打破后才愈有意思。 林堂擦了擦額頭的汗,把浣腸液與軟管連上,然后用力擠了擠軟管中間的類似膠頭滴管頭的東西。 很快液壓將浣腸液送進了腸內。 “呃……” 見身下人還想逃,林堂不自覺蹙眉,加快了擠壓的頻率。 “你放心,這里面都是進口的上好甘油,可能你現在就有很強烈的排便沖動,但是忍忍?!?/br> 林堂一只手穿過小腹環上對方,使得身下人的下半身朝自己貼近,另一只手依然在將浣腸液輸送進對方的直腸中。 隨著時間流逝,環著的那只手明顯感覺到對方腹部逐漸漲大,像懷孕幾個月的孕婦。 顧洲再也忍不住了,汗水濡濕了整張臉,左手忽然攥住了小腹上的林堂的手腕,“主人……夠了……” 他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撐爆。 “還有最后200CC,你可以的?!?/br> 當林堂將預期的液體全部輸送完,身下人幾乎快站不穩,整個上半身貼在盥洗臺上,兩條腿隱隱顫抖。 林堂松開了手,在拔出軟管的同時將肛塞快速插了進去。 只聽得身下人發出一聲痛呼,整個身子下墜,林堂及時攬住了他。 顧洲的身上全是汗水,仿佛剛從水里出來沒有擦身一般,林堂扶著對方坐在自己事先備好的調教椅上,趁著對方因為隱忍而無力抵抗,嫻熟的把項圈的扣子與椅子扣上,然后將其雙手固定在椅子的兩邊把手上,接著他分開顧洲的雙腿,向后壓高,做出兩邊的小腿貼在耳邊、露出整個私密處的羞恥姿勢,扣好。 最后林堂給顧洲套上了口枷。 反正顧洲現在說的話很少,還不是他愛聽的。 顧洲雙眼迷朦,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汗水,林堂一邊用毛巾給他臉上擦汗,一邊說:“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屁股很疼很脹、很想排泄?” 聽到排泄,顧洲變得激動起來。 “浣腸液里有一點催情的藥,你現在應該還有點快感的?!?/br> 說著,他目光下移,果真看到高高豎起的roubang。 林堂彈了彈,鈴口滲出晶瑩的液體。 比他想象中還敏感啊。 林堂想起第一次他隨隨便便一弄就硬得不行的場景,心想不會顧洲平時真的在禁欲吧。 林堂端來一只桶,擺在顧洲屁股正下方,又豎了一面鏡子在正前方。 這是摧毀對方心理的好時機,他可不愿意錯過。 林堂的臉貼著顧洲耳邊,望向鏡子。 “你看到了嗎,我再提醒你一次,鏡子里的人不是顧洲,你見過顧洲這個樣兒嗎?他叫清宵!是我的奴隸,你看這副身體多漂亮呀,現在你必須拋棄所有的思想、記憶,沉下心去感受調教帶給你的樂趣,不要覺得羞恥,在主人面前展示你的美才是奴隸最自豪的事情啊?!?/br> 他看出顧洲不愿意直視鏡子里的自己,再次用手強迫他去看。 “你為什么還是不能接受現在的你只是清宵?想想你是怎么在我面前高潮的,想想我是如何帶給你快樂的……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沒有人世間的繁雜,沒有世俗道德,你可以慢慢享受……” 林堂的聲音帶著蠱惑,顧洲慢慢地睜開眼,鏡子里的人兒愈發清晰起來。 這個人未著寸縷,滿臉汗水,雙眼迷離,戴著口枷的嘴上不斷滴落涎液,起伏的胸膛,被折起的雙腿,高高翹起的roubang,還有隱藏在雙丘中的黑色肛塞。 這個人現在被強烈的排泄感包圍,還有漸漸升起的快感,兩種感官讓他的大腦快要停止工作—— 這個人怎么可能是顧洲呢…… 他兀的覺得這個人不可能是顧洲! 那他是誰呢,是林堂說的清宵嗎?那是誰…… 腦袋飄飄乎時忽覺快感加重,以及排泄的感覺也跟著加重。 顧洲不由呼吸加重,瞪大了眼睛。 他看到鏡子里的人肚子正在被林堂按揉,還有roubang也在被林堂另一只手taonong,他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人不住的掙扎,rou體打在椅子上發出叮當聲響。 “好了,該讓主人欣賞你下面這張嘴怎么排泄的了?!?/br> 林堂的聲音堅定從容,不容置喙,顧洲還沒來得及恐懼,下一秒他便看到林堂伸出一只手,握住了xue口的肛塞。 汗水滴進了眼睛他渾然不知,不住的搖頭,想要撇過頭不去看,林堂哪能如他愿,強迫他把頭扭正。 黃色的、褐色的混著固液體的東西噴了出來,噴的到處都是,連鏡子都被噴到。 屋子立刻彌漫臭味。 林堂的另一手再次握住顧洲的roubang,快速taonong。 強烈的快感與排泄的快感交織,顧洲的掙扎漸漸小了。 沒一會兒,在噴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射了,同樣有部分jingye射在了玻璃上。 鏡子就像一幅畫,上面是用顧洲排出來的屎、甘油和jingye作為顏料的畫面,至少對林堂而言,很美。 眼見著已經不噴了,零零落落滴著幾滴,林堂用手壓了壓顧洲小腹,果然又多了起來。 “快點,就像拉屎一樣,你用點力?!?/br> 身下人仿佛呆滯了一般,并沒有照做。 林堂也不惱,起身,將灑出來的污濁用毛巾擦干凈,又把桶里的東西倒進馬桶沖走。 過了幾分鐘,他再次出現的時候手里拿著超大號針筒。 “你是第一次灌腸,你剛剛也看到了你肚子里都是宿便,得多浣幾次?!?/br> 說著他用針筒吸滿甘油,然后針頭對準肛口,插了進去。 第二次被異物插入的不適感讓顧洲皺了皺眉頭。 林堂握住他的手,說:“剛剛的你很美,真的不用覺得羞恥,你的身體不給主人看給誰看啊,不是嗎?” 大約注射了四管,林堂拔出來,這次他沒拿肛塞堵住,而是用自己的食指中指抵著。 “等會兒我松手的時候你就用力,早點排完你也少受點罪,知道了嗎?” 令林堂意外的是這次顧洲真的如林堂所說稍微用力排泄。 “真乖?!绷痔萌嗳鄬Ψ降哪X袋,以示夸獎。 接著是第三輪、第四輪。 直到第四輪,當顧洲排出的沒有其他雜物,也沒有任何異味的時候,灌腸環節結束了。 林堂解下顧洲腿上的、手上的還有脖子上的束縛,扶著他站起來。 顧洲的腿微微顫抖,許是剛才的姿勢幅度太大了。 他牽著顧洲來到了客廳,帶著他來到墻壁旁邊,眼前擺著三個大小一致的空狗盆。 林堂推出一個放在顧洲眼前。 “要小便嗎?接下來如果你要小便我只能讓你失禁了,順便說一句如果你喜歡失禁的話,我可以考慮后面給你尿道導甘油,那樣以后你會天天體驗失禁的感覺?!?/br> 林堂雖然說的云淡風輕,在顧洲聽來卻是赤裸裸的威脅,他戴著口枷,說不出話,只能點點頭。 接著,林堂的注視下,顧洲跪著將尿液撒在狗盆里。 “尿好了?跟我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