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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堂睜開眼,頭痛欲裂,大腦竭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這才想起他昨晚和五年沒見的樓非涵以及樓非涵男友麥飛去gay吧喝酒了,他喝了很多,后來發生了什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看著自己眼前的房間,寬敞整潔,并不是他去過的地方,他的第一印象便是這一定是樓非涵帶他來的。 于是林堂扯著嗓子大喊:“樓非涵!樓非涵!” 緊接著他聽到了腳步聲,林堂趕忙下床。 他剛走了兩步便看到了來人,是個陌生的男人。 “你好,我叫褚文彬?!蹦腥硕Y貌自我介紹。 “你是誰?樓非涵呢?” “你是說昨晚和你一起喝酒的朋友吧,他應該被他男友帶回家了?!?/br> “那我怎么被你帶回到這里的,你到底是誰?這里是哪里?” “這是我的家,因為你朋友不知道你的家庭住址,所以我只好帶你去我的家了?!?/br> 說著男人把昨晚林堂喝醉了抱著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林堂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那么胡來,忙說對不起,他喝醉了什么也不記得了。 男人搖搖頭:“沒關系?!?/br> 但道歉歸道歉,林堂對男人依然保持高度警惕,在他的認知里gay吧里的男人毋庸置疑是gay,帶著喝醉的同類去自己家會做什么不言而喻。 于是林堂后退兩步,問:“我和你……那個了?” 男人微笑著搖頭:“你只是在我家睡了一晚,我們什么都沒做?!?/br> 林堂感受了一下,發現除了頭和胃部有些不適外,其他部位確實沒感覺。 “奧,那謝謝你了?!彼嗣约旱目诖?,手機和鑰匙還在,出門只帶了這兩個他想對方應該只是個單純的好人,而且這里看著房價不菲,對方也犯不著圖財。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绷痔谜f完拔腿就走,他實在是太想離開這里了。 “等一下!” 男人忽然叫住他。 林堂疑惑地回頭。 “你是叫林堂對吧?” 林堂原先平靜的眸子頓時激烈起來,瞳孔驟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樓非涵告訴你的?還是你看了我手機?” 男人搖搖頭,“都不是,不過……看來你就是林堂了?!?/br> “我們認識嗎?” 男人笑著搖頭:“不算認識,但是我們曾經一起吃過飯?!?/br> 林堂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哪里見過這個男人了。 男人指著客廳的方向,說:“去沙發坐坐吧,你昨晚喝了酒,我給你煮了醒酒茶,對胃很好的?!?/br> 林堂在客廳坐下,并喝完了那一碗醒酒茶,然后迫不及待地問:“我們到底在哪里見過?” “林先生你不用緊張,我不是壞人,這是我的名片?!?/br> 林堂接過名片,看到男人的身份是一家大企業的高級顧問,覺得這個人更不可能和自己認識,除非他是W公司的客戶,可是W公司對調教師和客人的身份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他們是不可能認識的,就算真遇到了認識了他也不可能完全不記得對方是自己的客人的。 “你是顧洲的好友是吧,我也是他的朋友,我們曾經一起出現在有顧洲的飯局上,三年前,一個朋友的生日宴?!闭f著他說出了那位朋友的名字。 林堂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 男人說了一些宴會的細節,和林堂的對上號了,而且他似乎有那么一點見過男人的印象,也不知是不是同類引力的緣故。 男人說:“我有顧洲的微信,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拿給你看?!?/br> 說著他要拿給林堂,被后者制止,“我相信你?!?/br> 男人終于松了口氣,“能被你不當做壞人,可真榮幸?!?/br> 林堂瞬間尷尬起來,這意味著顧洲的好友已經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了,那如果他告訴顧洲的話……雖說林堂相信顧洲不會因此而遠離自己,但也難保兩人之間出現隔閡,何況那個錢曉曉對自己敵意那么深,她再煽風點火一點點,顧洲不理他了怎么辦。 于是林堂問:“你現在和顧洲關系還好嗎?你們常聯系嗎?下周顧洲的婚禮你參加嗎?” 面對林堂期待的眼神,男人咳嗽了兩聲道:“其實我和顧洲這幾年并沒有聯系,他結婚這件事也并沒有邀請我,恐怕他也不記得我這個人了,所以你放心,昨晚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br> 林堂上下打量著男人,感覺以對方的身份不像是會撒謊的,于是道:“我相信你?!?/br> 男人笑了:“能獲得你的信任可真不容易?!?/br> 林堂卻像是想起了什么,問:“你昨晚怎么突然跑到我那兒了?” 男人繼續笑著解釋:“只是看你眼熟,想靠近看一下,沒想到……” 林堂也覺得尷尬,便扯開話題:“啊,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br> 男人忽然拉住他,“還是我送你吧,S市交通很堵的?!?/br> “這怎么好意思……” 因為林堂態度很堅決,男人只得作罷,他指著林堂的手機道:“既然有緣,加個好友吧,平時沒事也可以一起喝個酒,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 林堂自知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只得加了微信,留了電話。 在回去的路上,樓非涵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先是把自己的男友麥飛痛罵一頓,然后焦急詢問林堂怎么樣了,有沒有失身。 林堂笑著告訴他自己很好,那個叫褚文彬的家伙是個貨真價實的正人君子,不僅借他留宿一宿,還特意煮了醒酒茶。 “哇,真不錯誒,你們還加了微信留了電話?有戲哦?!?/br> “你不會是覺得對方看上我了吧?我長得這么普通,也快三十歲了,人家根本沒理由看上我?!彼麑ξ疫@么好估計也是他紳士的作風以及過去見過自己罷了。林堂沒有告訴樓非涵他和褚文彬因為顧洲曾見過面。 “怎么不可能,我不信有人對陌生人那么殷勤,肯定對你有意思,你看互留聯系方式就是最好的證據?!?/br> 林堂并不想和他因為這個爭辯下去,扯開話題問樓非涵后面的安排。 在得知樓非涵的安排后,林堂深表遺憾的告訴他自己可能沒時間陪他們晚上瘋了,他這幾天都有事情。 “切,肯定是不好意思出來喝酒了,昨晚還和我嚷著要找男人,沒想到第二天就變卦了,不過你已經遇到了真命天子,我也不好破你姻緣的,祝你早日牽手成功哦?!?/br> 林堂很是窘迫,他沒想到幾年不見樓非涵的嘴皮子竟然進化到這般地步,也不曉得他在日常工作生活中會是什么樣子。 掛了電話后,他看了眼時間,已經遲到一個小時了,剛才和主管打電話請假的時候,主管態度很不好,林堂估摸著是因為最近蘇琪和自己疏遠吧,沒了靠山就得嚴格遵守公司規章制度了。 到公司后,主管果然沒給他好臉色,林堂同時發現蘇琪沒來上班。 他心想這個時候難過的不止他一個人,其實她也應該找機會發泄一下的,但林堂又想到蘇琪人長的漂亮、工作又好,家世也不錯,追她的男人一大把,她的情況應該比自己好很多吧,自己犯不著擔心她。 在婚禮的前三天,林堂收到了顧洲的信息,沒有任何前綴,顧洲讓林堂去他發給他的地址,時間也給好。 林堂下意識問他要去干什么。 顧洲并沒有回他。 帶著疑惑,林堂還是準時去了。 那是一個包間,林堂到的時候已經有一桌子人以及一桌子菜。 錢曉曉、許湘湘、陳浩天都在,顧洲不在。 林堂還以為是顧洲單獨約他,沒想到不是,不由得失望了一下,他問錢曉曉:“顧洲呢?” “他加班呢,不過他讓我們先吃,你坐下吧?!?/br> 林堂覺得奇怪,他遲疑著坐下,并沒有動筷子,而是問:“是要討論婚禮的事情?” 誰知錢曉曉并沒有點頭,只是說3“你先吃吧,吃完了我告訴你?!?/br> 顧洲不在,林堂更沒有理由和不喜歡的人一起吃飯,于是道:“我吃過了過來的,你就先和我說吧,我能幫的一定會幫?!?/br> 倏忽間許湘湘起身拍桌子大叫:“死玻璃你好囂張??!真以為能一輩子瞞著顧洲,滿腦子都是齷齪思想,我呸!” 林堂呆住了。 錢曉曉安靜的給自己夾菜,邊吃邊道:“今天顧洲不在,我們也不想和你裝下去了,攤牌吧,林堂?!?/br> “我完全不懂你們在說什么?!?/br> 自己是同的身份被識破,林堂第一個念頭就是前幾日遇到的褚文彬,可是從褚文彬家離開之后他完全沒有聯系對方啊,難道是褚文彬背叛了他,把他是同性戀的事情告訴了顧洲?今天他赴的其實是鴻門宴? 錢曉曉朝許湘湘使了個眼色,后者從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林堂面前。 照片里赫然是自己在gay抱著褚文彬的場景。 許湘湘說:“我讓朋友這幾天都跟著你,你那個朋友也是同性戀吧,這幾天天天和小男友恩愛逛景區,你那晚和那個男人開車離開其實去的就是男人的家對嗎?當著鐵證如山,你不會不敢承認吧?” 林堂憤怒于錢曉曉居然找人跟蹤自己,自己竟一點也沒察覺,瞞是不可能瞞住了,他道:“對,我是同性戀。不過,我和褚文彬之間什么也沒有發生,這點我拿我的人格做擔保?!?/br> “呵呵,此地無銀三百兩,做人可不能一直耍小聰明哦?!痹S湘湘說的毫不客氣。 錢曉曉這時候發話了:“林堂,我是你即將進門的弟妹,你是同性戀這個事情雖然一直瞞著顧洲瞞著我們,我依然可以原諒你,可是你……你竟然……嗚嗚嗚……你不能這樣啊……”她說著說著開始嚎啕大哭起來,聲音凄切,我見猶憐。 許湘湘連忙放下碗,坐過去把jiejie摟在懷里,一邊拍著jiejie的背安撫她,一邊惡狠狠瞪著林堂:“jiejie說的沒錯,你是同性戀也就算了,可是你怎么是那么人面獸心的畜牲——不,你連畜牲都不如!” “湘湘你不要說了……” “不,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太為人考慮了,這件事我必須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林堂,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變態???” 林堂完全的不明所以,他按捺著要離開這里的沖動,說:“這是顧洲的意思?” 錢曉曉看著他,用沉默代替承認。 林堂問:“把話說清楚了,我到底怎么了?” 許湘湘冷笑:“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既然你不要面子,我們也不給你留臉面了,姐,無論如何我都要說,你阻止不了我的,林堂,你說你是不是調教師FOX?” 一瞬間,林堂仿佛丟失了所有的感官,連思考的能力都丟了,他想過一萬種可能性,可從來沒想到自己調教師的身份會暴露。 是誰?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他喃喃開口。 “呵呵,我男友有個朋友就在W公司工作,他聽說前段時間名為FOX的調教師被人砸傷了手臂,和你正好重疊了呢,如果你還不承認的話,我可以拿出你在里面工作的照片當面與你對峙,你敢不敢?” 林堂張大了嘴巴,啞口無言。 錢曉曉這時候開口:“嗚嗚嗚,就算你的性癖好很特殊,我也會盡全力去接受你,可是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說著她哭暈過去。 “姐!姐!”許湘湘抱著錢曉曉聲嘶力竭。 林堂瀕臨崩潰點,他猛地站起身,大聲道:“對,我是W公司的調教師FOX,你們還有什么花招盡管沖我來,別支支吾吾了,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們在這里演戲!” “呵呵,不裝了???”許湘湘放下錢曉曉,得意的望著林堂,說:“知道我姐為什么會痛苦到哭暈過去嗎?因為我們想過一萬種可能,可怎么都沒想到你竟然對顧洲大哥有非分之想!”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林堂體內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