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狠cao到失禁(彩蛋:逼口處的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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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防備的插入。 宋予下身猶如被利刃破開一樣,疼痛的不知如何是好。 漂亮的雙眼顫巍巍地閉上,牙齒緊咬著塞滿口腔的布料。 腦袋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好像只有下身隱秘處有著感知痛覺的能力,起初掙扎的動作也在這一刻突兀停止。 林硯深進入后并沒有飛快插弄起來,相反,起先暴戾的眉眼都舒展開來,看起來還有種莫名的柔情。 宋予簡單擴張后的小逼里面滿是之前高潮流出的逼水,濕黏黏的潤滑著逼道,此刻更是泡著他的堅硬,舒爽異常。 林硯深輕撫了撫宋予那被他掐出紅痕的細腰,又垂眸看了眼兩人的交合處。 緊抿著的薄唇微微勾起。 原本粉粉嫩嫩的rou唇緊貼在一起,可現在被他的jiba強硬插入,只能開成一朵可憐兮兮的花朵。 粉紅的,還帶著點鮮紅血跡的花。 含著粗長yinjing的yin花。 可惜宋予看不見這樣的香艷畫面,背對著,被弄成如同小母狗一樣,承受著被進入的姿勢。 林硯深唇角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下巴輕觸了下宋予白潤的背脊。 冰涼涼的觸感。 宋予冷不丁的隨著這個碰觸打了個寒顫,緊閉著的雙眼睜開,堵滿小嘴的布料被咬得更加潤濕。 痛楚沒讓思維清晰,相反的,好像更恍惚了些。 恍惚的幾秒里,下身好像沒有被那粗長可怕的性器破開,他也不在陌生的床榻之上跪伏受辱。 但猶如美夢的恍惚片刻后就遠去。 停留在腰間的手將他狠狠帶向身后的人,流淌著鮮血和yin水的逼道深處順著力道被破開了些,將林硯深的jiba又吃下了那么一點。 太粗太大了,秘地完全被撐開成性器的形狀。 宋予睜大雙眼,眸中淚花閃動,有些懷疑自己會在這場強暴中喪命。 偏偏林硯深的過分話語這時飄蕩在耳邊,“小母狗,你的逼這么緊,天生就適合吃男人jiba?!?/br> 極具羞辱性的詞句裹挾著熱燙呼吸燙著宋予的耳廓。 他眼眶通紅,那些晃動著的淚花幾乎要化作一滴滴的淚水掉落下來。 想反駁,想說不是,想說不要。 口腔里的布條被咽不下的津液洇濕,縮小了體積,卻還是牢牢堵住他想要反駁抗拒的話。 身體上痛,心理上也覺得疼痛。 被破開的xue道卻不受控制的緊緊箍著施暴者的jiba,清楚描繪著那物體上的起伏經絡,連帶著恍惚的思維漸漸明晰。 意料之中的,林硯深帶著笑意的聲音再次鉆進耳朵里。 “嘖,越夾越緊,怎么這么sao?” 宋予羞得鼻翼顫動,眉宇間都是痛苦之色,脊背像一只剛射出離弦箭的彎弓。 他好想逃離,逃出林硯深的掌控和視線范圍。 林硯深看不見宋予的臉,但并不代表著他不知道宋予的痛苦。 緊繃的身體,弓起的背脊。 述說著難以忍受的戰栗。 他知道,可他并不在乎。 林硯深垂眸,抬手在宋予纖細脖頸上按壓了下。 很輕很輕的動作,相比起他腰胯用力頂到底的動作,稱得上溫柔兩字。 這種溫柔的按壓,使得宋予下巴磕在床榻上,僵硬著的背脊隨之柔軟塌陷,全身再次細細密密的戰栗起來。 忍耐不住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從堵住口腔的布料縫隙間溢出。 股間粉粉的花xue鑲著根巨大的roubang,怪異,可怖,又足夠的yin霏不堪。 未全根盡入就讓xiaoxue撕痛流血的yinjing,此時頂到了底,花xue大小yinchun都艷麗外翻,如同被打開的蚌rou一樣,xue口更是被撐成透明的顏色,泛著脆弱的美。 宋予紅著眼眶,畏懼地縮了縮肩膀。 林硯深的yinjing全部插進來了,兩顆大yinnang緊貼著yinchun,像是要跟隨著粗長柱體一起進來。 宋予害怕極了,發軟無力的雙腿往前挪移。 林硯深沒想到他還有力氣掙扎,沒有防備,讓人往前挪了好幾步。 宋予的腦袋都抵上了床頭,弄出輕微的磕碰聲。沒有可前進的地方,兩個膝蓋卻固執的在床單上蹭著。 毫無作用的反抗。 自不量力。 林硯深眸色暗沉,冷笑道:“真是對你太好了?!?/br> 還沒等宋予明白他哪里對他好,身體就先一步感受到了林硯深的不快。 腰間被溫熱干燥的手掌撫摸,片刻后又離去,狹小房間響起清脆的巴掌聲,翹起的屁股上出現鮮紅掌印。 林硯深打他屁股,與之前用皮帶抽小逼一樣,下手毫不留情,鮮紅掌印與條形的紅印相映成輝,明晃晃的昭示著這場施暴的烈度之高。 宋予長睫激顫,眼里滿是晶瑩的水光,修長脖頸上都浮起淡藍色的青筋。 羞恥,難堪。 還很疼。 全身好像沒有哪一塊地方不疼。 林硯深的不快沒有在幾下打屁股的懲罰上止住,他的手掌用力揉捏著宋予紅腫的臀rou,勁腰擺動,撞得又狠又快。 宋予的腦袋不可避免地頻頻與床頭親密接觸,傳來清脆或悶啞的撞擊聲。 腦袋昏沉,眼神渙散。 撞擊聲并沒有使林硯深停下動作,甚至,宋予還聽見了打火機的聲音。 林硯深輕松又自在地點燃了煙,仿佛這由他主導的施虐場景不存在一樣。 相當規律的腦袋撞上床頭的聲音下,林硯深頂弄得更加猛烈,jiba頭碾開逼道纏人的軟rou,直抵更濕更緊致的zigong口。 宋予痛苦的發覺,林硯深這樣粗暴的抽插,連野獸間的交媾都不如,明明是冠以交媾之名的謀殺罷了。 偏偏這樣的情況下,下面的畸形器官卻更加咬緊粗長硬物,簡直可以說是極為不舍的含咬吞吮。 內壁媚rou被頻繁摩擦,開始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覺,上次被撞開過的zigong口也食髓知味一樣的小張著歡迎入侵著的插入,深處的yin水在抽插下的縫隙間不停往外流。 羞人的咕嘰咕嘰水聲和與木質床頭相撞的聲音,循環回蕩在宋予耳邊。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視覺的自我關閉,卻讓其他感官更加敏銳。 逼道被塞得滿滿脹脹,里面的每寸軟rou被硬物擠開又填滿的感覺也越發明顯。 宋予輕顫著,被綁著的雙手緊攥成拳,拼命抑制住那些溢出來的呻吟。 林硯深錯開視線,吐了一口煙,慢悠悠地:“小母狗的水真多,床都要被你的sao水給淹了?!?/br> 他的動作又兇又狠,像要把身下人干死在床上。 但聲音冷清,聽不出什么感情波動。 宋予只能從那些字句組合中感受到林硯深的嘲弄,被進入的花xue迎合著嘲弄,涌出小股小股的透明液體,澆在馳騁逼道里的柱身上。 一聲低笑,嘲弄意味更加濃烈。 宋予雙手絞在一起,指節緊繃發白。 林硯深不顧他的意愿,強迫他做這種事,是強jian。 多余的,不該存在的器官卻濕軟黏人,像永不斷流的河一樣濕濕嗒嗒的淌水。 這樣的對照下,林硯深的每句嘲弄,宋予好像都沒有理由立場去反駁。 他濕得直流水,確實sao,確實像發情的小母狗。 嘴被布條堵著不能說話,搖著頭嗚咽著,哼唧聲在撞擊下更加不成調。 林硯深漫不經心地聽了會,然后,變本加厲的刺激著宋予,“不是小母狗怎么叫的這么sao,小逼也好會吃,jiba都要被你夾斷了?!?/br> 宋予微怔,口里的布料已被津液浸濕得不成樣子,他死死咬住,一聲不哼。 好聽的小獸一樣隱忍的哼唧聲驟然消失,林硯深微瞇起眼睛,神色晦暗不明。 他指尖煙燃了大半,煙灰晃蕩著,將要落的樣子。 林硯深唇角勾起淡淡的笑,視線停留面前人光裸著的背脊上。 宋予很瘦,單薄的皮rou裹著骨頭長成風一吹就會倒的模樣。 他的蝴蝶骨很漂亮,不突兀的漂亮,仿佛此刻不是被他壓在身下雌伏,就真的會飛到某個很高很遠的地方去。 林硯深眼神黯了黯,埋在宋予體內的yinjing又脹大了幾分,抽插不再遵循什么章法,朝著內里某個凸起的軟rou頂弄。 “唔?!彼斡鑢ou眼可見的身體緊繃,酥麻的感覺自被撞擊的那一點開始竄向四肢百骸,尾椎骨更像是有電流持續不斷經過一樣麻。 林硯深看著宋予的反應,知道撞對了地方,故意頂了兩下就停下動作,問道:“小母狗還要不要jiba撞sao點?” 宋予克制不住的低聲喘息,瘦弱肩膀往前聳動,腦袋仰著,用上身別扭的抬起折疊回答著林硯深。 他不想要。 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但他可以掌控自己的心。 林硯深笑著撣了撣指尖的煙,過長的煙灰緩緩落下,掉在宋予背脊中間的漂亮溝壑上。 煙灰黯淡無光,沒有火星閃動,但還是沾染著一點熱溫。 宋予被燙到,身體更加緊繃,臉貼著冰冷的床頭,身軀掙扎著繼續往前。 林硯深并不阻止,手指夾著快要燃到底的煙頭,火星被指腹摁滅,緊接著,他將煙頭按壓在那不斷起伏晃蕩的背脊上。 比之前的煙灰要燙得多的溫度,宋予忍不住的抽氣聲接連不斷。 他動作的幅度更加大,幾乎想將整個上身都攀附在床頭上。 但雙手被綁著,還不能說話呼救,整個人都被釘住在床頭和林硯深之間,看似強烈的掙扎,卻在沒多久后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他只得像砧板上的魚一樣等待著宰殺。 林硯深將煙頭留在那條宋予背脊那直直的溝壑間,唇角的笑意不再。 不回應不討好,只想著逃跑的宋予,太過挑戰他本來就不多的耐心。 雖然林硯深知道不會很順利,但不知道會這樣不順利,他喜歡上次那樣乖巧聽話讓他cao的宋予,現在這樣的太過沒意思。 宋予不識趣,讓他很掃興。 林硯深抬手攥住綁住宋予雙手的布條,挺胯狠撞,不再點到為止。 絞緊的媚rou被層層頂開碾磨,yin水從四面八方涌出,潤濕著甬道,深處的zigong口張著小嘴含吮不時進來的jiba頭。 宋予手臂反剪在背后,一被拉扯,就不可避免的身體懸空,高仰著脖頸。 猛烈的撞擊之下,視線里是仿佛會四處移動的床頭,暈乎乎的。 膝蓋無力,跪著的那塊地方也是濕潤的,都是他逼里流出的yin水順著大腿而浸濕的。 林硯深沉默不說話,房間里就剩下花xue被jiba搗弄的甜膩水聲,還有褲子布料摩擦過柔軟臀rou的聲音。 宋予全身光裸,林硯深卻沒脫一件衣服,只是拉開了褲鏈而已。 宋予昏沉的意識到這一點,更覺恥辱。 他小小的掙扎換來的是更兇狠的抽插。 手臂肌rou被拉扯的緊繃,肩膀仿佛下一秒就會脫臼一樣撕裂著 。 林硯深目光一直停在宋予的背脊上,幾十下的猛烈抽插,那滅了火星的煙頭還是固執的躺在深縫里。 宋予的嗚咽聲隨著抽插越來越沉悶,被填滿的花xue在性器抽出時都大張著合不攏,柔軟稚嫩的zigong口已然被cao成guitou的形狀,緊貼著如同千萬張濕軟小嘴一樣吮吸著柱身上的筋絡。 林硯深被夾得很是舒爽,薄唇抿著,眼神微動。 骨節分明的手指收緊,拽住布條,腰胯就勢一頂,jiba頭碾過軟rou中的凸起撞入zigong口。 宋予說不清那是什么感覺,像是全身骨頭被抽取,哪里都是綿軟的。 只有深入體內的性器是硬燙的,殘忍的擠入綿軟張開的zigong口,將里面的軟rou碾磨得一塌糊涂,也將他原本畏寒的身體燒得guntang。 腰徹底塌陷,逼rou痙攣發顫,yin水被堵著不能流出。 宋予那細碎的嗚咽聲開始不可抑制起來,但依然自虐一樣的用牙齒去咬合著布料克制住。 含混不清晰。 林硯深不喜歡這種受虐似的音調,正想俯身去拉出那堵住宋予嘴巴的內褲,隔著墻的yin聲浪語高亢傳來。 他的手停在半空,面色緊繃,眼睛微瞇著看了那堵有著斑駁印記的墻,頓了幾秒,沒有去扯那讓宋予不能高聲浪叫的布料,轉個方向托住宋予的腰。 宋予因他俯身的動作而高仰著脖頸,纖細柔軟的腰被有力的小臂握住抬起,圓而翹的屁股隨之更加緊貼著身后人的腰胯。 怪異的,沒有絲毫形象可言的承歡姿勢。 宋予完完全全被身后人掌控著。 林硯深收回視線,干燥溫熱的手掌貼著著宋予柔軟的腹部,稍一用勁,yinjing就借著身下人被托起的力入得更深更狠。 宋予的嗚咽聲更加破碎不堪。 深入體內的yinjing像是要捅穿他一樣的直往zigong口撞,將那狹窄的小rou嘴都撞得只知道乖巧吮吸著jiba。 宋予整個人被頂撞得直顫,仿佛沒有盡頭的抽插讓他內心惶恐,雙腿不安的在床單上胡亂蹭著。 林硯深知道宋予是想受不住才這樣掙扎,但雙腿帶著那白嫩屁股亂動,反將jiba咬得更緊,忍不住低聲道:“別動!” 宋予聽到,怔了會,便如同初生小獸一般鍥而不舍的繃著身體想要從他身下爬起。 林硯深清楚的知道,宋予根本沒有力氣,也不可能逃離,但還是覺得不聽話的人需要好好教訓。 宋予不知風雨將來,蹙著眉頭,幾乎要將牙齒都咬碎才壓制住那羞人的嗚咽聲。 原本看起來風輕云淡的林硯深,表情漸變。 一些不快,和更多藏在漆黑眼眸里的欲念。 宋予的小逼太會夾,此刻掙扎不服軟的模樣更是讓他征服欲和施虐欲高漲。 在宋予看不見的地方,林硯聲勾唇淺笑了下。 與此同時,宋予像感應到什么似的,掙扎的幅度漸大。 林硯深臉上上滿不在乎的笑容,動作卻毫不留情,有力的小臂緊箍著宋予的腰腹,五指在那柔軟的肚皮上鉗出發白指印,yinjing無情又快速的馳騁在宋予嬌嫩的花xue里。 宋予被強摟著進入,雙腿虛軟無力,跪在床上的姿勢讓他的膝蓋被磨成充血一樣的紅。 陰戶糜爛艷紅顏色的仿佛已經壞掉,下面那緊致狹窄的逼道被cao開成能容納小兒手臂一樣粗的圓洞,正不斷張合含吮著男人的jiba,看起來可怖到了極點。 “唔,不...” 太過頭的交媾,含混的嗚咽聲中開始出現零散字詞。 林硯深眼神深邃,聲音低沉暗?。骸安皇裁??不要這么輕還是不要這么深?” 宋予被頂得腰酸腿麻,腦袋昏沉,聽了林硯深這刻意嘲弄的話,搖了搖腦袋,沒再溢出聲響。 林硯深挑眉不語,懲罰性質的舉動卻立刻跟上,停在宋予腰腹的手指往下,極富技巧性地揉捏住那不知何時勃起的粉白yinjing。 宋予的腰猛地往上拱起,脆弱的地方被人肆意把玩,危險的感覺直侵入腦海深處。 “想不想射?”林硯深笑著問。 宋予臉頰通紅,貼在冰冷的床頭上,被摸得不停顫抖。 畸形的器官被破開進入,不該有反應的地方有了反應。 他只想逃避,怎么可能去回答林硯深。 “哦,你不想?!绷殖幧钭詥栕源?,手卻不安分的開始上下揉搓宋予的小jiba。 宋予沒什么自慰的經驗,更別談忍耐這種事的定力。 林硯深隨意揉搓幾下,宋予的粉白yinjing就變得充血腫脹。 宋予眼里水光晃蕩,口腔里分泌的津液將布料浸濕,花xue里被roubang插得yin水不斷,現在連脆弱處都處在要射精的邊緣。 身體里的水分好像都要流失干涸殆盡,能做出各種困難習題的大腦在這一刻還算清醒,卻對所處的境地毫無辦法。 林硯深撞擊的力道和著揉搓的力道越發重起來,身下的床板配合似的響起吱吱呀呀的聲音。 宋予如同處在一艘破敗帆船上,顛簸搖晃,沒有支點更沒有落點。 脆弱且小于正常同齡人的地方被溫熱掌心熟稔撫摸,脹紅得像要爆炸時的前一秒。 宋予腦袋又開始渾渾噩噩起來,陰戶熱辣辣的一直都有,此時酸和脹攀上能感覺到的最高峰。 他很想射,馬眼處卻被指腹按壓住,沒有可釋放的縫隙。 布滿紅痕和指印的臀rou間,艷麗花xue里,粗長性器進出不停,yin水也只能在出來時流出少許。 到處都是滿脹的,不能釋放的。 林硯深呼吸微重,宋予的小逼好像比上一次還要緊,水也更多。 一不留神,就會被瘋狂吮咬收縮的xue夾得射出來。 好在林硯深定力較好,擰著眉頭,表情很不快。 沒有任何通知,宋予迎來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整個人更加顛簸和暈眩,白皙脊背中間停留晃蕩已久的煙嘴也終于隨著這種搖擺而飛出去。 林硯深只冷眼瞧了下那落在床單上的煙嘴,就繼續著惡劣的舉動,甚至還用手指緊捏著宋予的馬眼,刻意的不讓他射精。 “唔!不......”脆弱處被捏住的恐慌以倍數相乘傳到神經末梢,宋予聲音模糊,飽含痛楚。 他下意識地就往前爬,即使臉都已經貼在床頭上,根本沒有可前進的地方。 林硯深瞇著眼睛,薄唇抿著,挺腰將jiba頭頂開濕軟的zigong口,才沉著聲音喊他的名字:“宋予?!?/br> 宋予清晰的聽到了身后人的聲音,沒有感情地喊他的全名,危險的氣息頓時充斥著破舊狹小的房間。 他幾乎是不差毫秒的打了個寒顫,肢體僵硬,花xue卻抽搐緊縮。 林硯深沒有繼續說什么,反而慢下速度,然后深又重的,一下下搗到底,像是在探究著畸形器官的極限在哪里。 狹窄濕潤的逼口沒有片刻收攏喘息的機會,zigong口含著不曾退出的jiba頭,宋予幾乎要被這種緩慢速度和恐怖深度折磨瘋掉。 那堅硬的東西深埋在體內,如同本來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契合的讓他內心恐慌攀升到了最高點。 柔軟肚皮里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粗長攪弄得翻轉錯誤,一塌糊涂。 宋予恍惚地覺得,又回到了在多媒體教室那天,同樣地被林硯深的yinjingcao得瀕臨死去。 他挺翹的鼻尖抵著床頭,視線里是模糊的木質肌理,呼吸的熱度不可避免撲在上面,濕潤了一小塊地方。 林硯深忽略掉多余的床板吱呀聲,耳邊盡是宋予那壓抑縹緲的喘息聲。 小動物一樣的嬌軟,斷斷續續的克制卻仍不可控。 聽的他心里像有一團火在燒,那股guntang的熱意也順著身體往小腹下去。 堅硬更加堅硬,抵在濕軟的深處,還有要脹大的意思。 宋予迷蒙的眼里快速閃過一絲不可置信,然后緊閉著眼,被綁住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他感覺下體要被撐破一樣。 林硯深實在太大了,將他完全填滿。 xue道滿脹,深處酸麻難耐。 宋予瘦弱的肩膀情不自禁地發顫,身體的不可自控愈發強烈,沒有得到釋放和滿足的感覺也隨之到達極限。 林硯深像知道宋予在想什么一樣,所以明明知道他被內褲堵著嘴,得不到字句的回答,卻還是慢悠悠地重復著問過的問題:“宋予,想射么?” 所以明明知道宋予被他拿內褲堵著嘴,他得不到字句的回答, 廢話一樣的問答,但難受到極點的宋予還是機械地點了點頭,鼻尖磨蹭著床頭,暈上微紅色彩。 林硯深勾唇,捏著宋予yinjing的手指松了些力,但不足以讓他射出來。 宋予心里更加迫切,但跪趴著又被綁住雙手的姿勢,他不好回頭去看身后的人,只能拼命的往前貼著床頭,想要掙脫那讓自己不能釋放的手。 林硯深好笑地看著宋予的掙扎,隨后視線在流暢腰線上移動,再往下,就是宋予那因掙扎而晃動著的屁股。 內心起了片刻的莫名,因為宋予的舉動,像是在搖晃著布滿他留下痕跡的rou臀討饒,那可憐兮兮的yin花更是主動taonong他的jiba。 宋予全然不知他的掙扎會被林硯深曲解到這個程度。 他只知道,自己快要到達能承受的極限。 林硯深則更加明顯的暴露著惡劣本性,揉搓把玩著宋予脆弱嬌小的yinjing,指腹時不時地移開又馬上遮蓋在馬眼處,腰胯的挺弄卻并不停止,反而加重著力度。 他就是要逼迫宋予到達不能承受的極限,惡趣味的享受著身下人掙脫不掉禁錮帶來的心理快意。 宋予在這一松一馳間備受折磨,額前的黑發早已變得亂糟糟,汗津津。 含吮著roubang的xiaoxue仿佛在代替上面的小嘴一樣的在呼吸張合,越夾越緊,于是不可避免的將填滿逼道的堅硬吸咬著更往里帶。 林硯深被夾得舒爽不已,漆黑的眸子愈發沉靜如海。 宋予小逼里的yin水過多的被堵在逼道里,不被準許釋放的小yinjing都快腫脹得壞掉。 心理上難以忍受,身體上更是如此。 沒有衣物遮擋,先前覺得熱燙的肌膚此刻漸漸冰涼一片。 獨獨下身的腹部和臀部仍舊是guntang的,陰戶和屁股被抽打的熱辣感還在,花xue里滿是酸脹。 整個人在冰與火之間沉淪。 他掙扎的幅度漸小,腦袋撞擊床頭的聲音卻大了起來。 宋予已然瀕臨極限,身體緊繃,腰背高拱,腳趾蜷縮。 細細碎碎的氣聲不停溢出。 猶如一支破敗不堪,但足夠離弦的箭。 林硯深目光低垂,抽插的速度慢了下來。 他不喜歡宋予此刻的姿態。 仿佛能逃離的姿態。 林硯深更喜歡完全在他掌控之下,只能沉淪嗚咽不能逃脫的宋予。 那讓他覺得有趣,不無聊。 宋予半睜著眼睛,模糊的視線里,是黯淡的紅顏色床頭。 太混亂了。 一切都太混亂了。 所以宋予心里竟生出一種把腦袋擠進面前這堆木頭里的奇異想法。 最好是,整個身體都能鉆進去。 他太難受了,所以沒有去在意這個想法的后果能否承受,亦或者到底現不現實。 他都沒有細想。 只要能把林硯深隔絕在他身后就好。 林硯深垂下的眼眸慢慢抬起,漆黑深邃的眼底依然看不出情緒。 不過他撫摸著宋予yinjing的右手,就不像他的表情那樣不可捉摸,所用的力道可以在手背上輕輕浮起的藍色血管中窺得絲毫。 宋予的反應更加明顯。 比之前激烈很多。 他像是真的踐行那個奇異想法一般,要整個人鉆進床頭到另一個空間去。 皮rou裹著骨骼撞擊木頭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里, 更加的被放大了數倍。 林硯深聽見,微皺著眉。 他不滿意宋予給予的回應。 玉一樣的手背肌膚上,血管顏色如同高原上湛藍的河流,但鼓起的幅度讓人一看就覺得并不平靜,而是風暴來臨前的不可預兆。 事實也是如此。 林硯深的指腹殘忍又緩慢的緊按著宋予yinjing的馬眼口。 宋予的粉白yinjing本來就比同齡人小上大半,現在還被人惡劣的往陰戶處按壓,像是要把那光潔的柱體按回身體里面。 身體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羞恥,這次合二為一成決堤之勢。 宋予低低悶哼了兩聲,半睜的眼睛閉上,眉頭緊皺,一副赴死的表情。 他沒有預兆的突然撞上床頭。 巨大的聲響響徹在狹小房間。 宋予的腦袋頓時暈眩不已,眼前好像有白光閃現,又好像有無數的星星在歡快的閃著光。 而在他身后的林硯深,動作猛地頓住,表情依舊無波無瀾,但在宋予腦袋撞上床頭的瞬間,眼睛就飛快看了過去。 床頭顏色依舊是黯淡的紅。 沒有鮮血的鮮紅顏色。 莫名的,心跳緩了那么一會兒。 林硯深眉頭緊皺,薄唇抿著,神情不快。 因為他發覺自己剛剛對宋予竟然真的生出了點不忍心的情緒,想要放過他。 不可思議。 宋予疼的腦袋簡直要炸開,他的眼睛仍然緊閉著,不太清醒的意識仍然感覺到林硯深停下了按壓的動作。 混亂思緒中,自大的覺得自己傷害自己,林硯深就不會傷害他。 宋予牙齒緊咬著濕潤的布料,腦袋孜孜不倦地往床頭上撞。 這次的聲響沒有之前的大。 但也足夠宋予疼得受不了。 自殘一樣的舉動。 林硯深覺得可笑,像看透他在想什么一樣,嘴角微勾,松開了手。 宋予的yinjing驟然得到自由,輕輕抖動著,或許是被壓抑折磨的太久,積壓的jingye并沒有一股腦的全部射出來,而是斷斷續續的射出。 但這次射精的快感卻比之前的幾次都要高和漫長。 宋予腦袋一片空白,身體緊繃,消瘦的背脊成弓形,突出的蝴蝶骨明晃晃的扎眼。 緋紅的臉頰仍舊緊貼著床頭,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令他的整個神情看起來迷亂至極。 盡管宋予漫著水霧的眼睛什么看不清,也并不需要看清什么。 因為他此刻全部的感覺都集中在下半身。 粉白yinjing積蓄的jingye終于射完,身下床單也被那乳白色的液體洇濕一小塊,和滴落的yin水混合成更加yin霏的味道。 綿延不絕的快感在時間的拉扯中,漸漸從頂峰消退下來。 宋予終于覺察出其他的感覺來,巨大的不屬于他的物體還深埋在羞恥的地方,甚至在他射精的時候還挺腰抽插,將窄小的rou道一次又一次的破開碾壓。 林硯深唇角仍噙著那抹淡淡的笑,語調卻略顯嘲諷地:“小sao貨舒服嗎?” 宋予聽見了,不想理,企圖用沉默無視來回應他。 但想法落后于肢體動作。 宋予額頭抵著床頭,左右晃動了兩下,喉嚨里溢出沙啞音調。 林硯深嘴角笑意更深,慢悠悠道:“真可惜,小sao逼夾得這么緊,我還以為你很舒服呢,怎么這么難伺候啊?!?/br> 宋予看不見他的表情,也只能從那說著真可惜的輕松語調里讀出笑意和嘲諷。 之前因射精的快感而強行忽視掉的其余感覺終于在這會卷土重來,比之前更濃重清晰。 跪趴雌伏滿是屈辱的姿勢,不用強迫按壓也不會逃脫的境地,緊貼著仿佛無絲毫縫隙的交合處。 一切的一切,都讓宋予想重復自我傷害的舉動,將自己撞暈或者撞死過去。 掙扎抉擇,然后額頭貼了上去。 可能是身體有什么保護機制,宋予這下撞得并不重,輕輕的一聲,但足夠林硯深嘴角的笑容慢慢淡下來。 他發覺真是小看了宋予,雖然面對別人時懦弱得如同羔羊,但對自己還是很能狠得下心的。 不過他并不喜歡宋予這樣做。 但這回心里沒有絲毫不忍心的情緒,全部都是不快。 宋予可以痛苦,可以難受,只要是他給予的。 顯然,這次不是,這種痛苦和難受卻與他給予的相同,就很不讓他滿意了。 林硯深喜歡身下這人在他的掌控之下,由他來決定仁慈或殘忍,由他來給予。 那如同藝術品的手虛虛張開,停在宋予的頭頂,然后又輕輕慢慢的將指節插入發絲間。 在林硯深的手指觸到頭發的那一刻,宋予就猜到了他的下一個動作會是什么。 和宋予所想的一樣,就在下一秒,林硯深五指收緊,修長手指的指縫間滿是細軟的黑發。 林硯深一用力,宋予貼著床頭的臉頰就上揚起來,稍一松力,就如宋予想做的那樣,額頭與床頭相撞,鈍痛襲來。 只一個來回,宋予就痛得直抽氣,眼睛里的霧氣聚集凝結成要落的水滴般。 林硯深眸色如墨,緊拽著他的頭發,問道:“喜歡這樣玩是吧?” 宋予被迫仰著頭,眼睛半翻著白,口腔里分泌出過多的涎水流不出來,只能順著喉嚨往食道去。 細小不明顯的喉結上下滑動,咕嚕嚕的吞咽聲一下接著一下。 那濕潤的布料也順著誕水的流動而往喉道里鉆。 宋予快要不能呼吸。 偏偏林硯深還在說著魔鬼一樣的話語:“小sao貨,怎么不說話,是爽得說不出話了么?” 宋予真的要不能呼吸了,想拿出堵著嘴巴的內褲,可是手被綁著,想將布料從貼近喉道的地方咳出些,可是連呼氣吸氣都困難異常。 他臉蛋脹得通紅,連耳朵都紅成不正常的顏色。 林硯深熟視無睹,他知道宋予在承受著怎樣的折磨痛苦,但這是他給予的,所以宋予可以承受,也只能承受。 移開視線,閑情逸致地去看纏繞著指節的幾縷發絲。 發絲黑亮有光澤,摸上去細軟如綢緞,卻韌性十足,被他這樣拽著都沒斷裂脫落。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優點,宋予還有更大的優點,比如漂亮的臉,再比如...... 林硯深目光下移,他們的交合處滿是黏膩的yin水,宋予那被yinjing填滿的小逼周圍是粉嫩得幾近透明的顏色。 下腹一緊,心也跟著有些熱。 宋予呼吸不得,下面那口濕淋淋的小嘴卻心有靈犀一般,代替著上面的小嘴張合喘息。 林硯深正好看見,低笑出聲。 小逼仿佛在回應他的笑聲,張合得更快了。 林硯深的yinjing粗長的如同嬰兒手臂,被充沛yin水浸潤的逼道含吮著,硬挺如同鋼鐵,深深嵌在rou道里,舍不得離開片刻。 宋予呼吸漸輕,就算頭發被緊緊拽住都精神渙散,昏昏沉沉得像處在深度睡眠之中。 但他睡不過去,也暈不過去,只能在混亂中掙扎沉淪。 察覺羞恥的神經仍然敏銳的工作著,拼命想要畸形器官停止討好粗長性器,但沒有絲毫作用,反倒讓逼道深處的yin水連綿不斷地涌出潤滑。 兩人貼合的地方更加水氣蔓延,身下的床單也濕得人看一眼就會羞紅臉頰。 林硯深身上衣服仍算整齊,整個人還是好整以暇的模樣,但他也厭倦了這樣緩慢的抽插速度。 之前他動作慢下來是宋予的小逼太緊了,yin水流得那么泛濫卻箍得yinjing進退兩難。 后來動作快起來,宋予又惹他不快,摻雜了些小小的懲罰。 但現在懲罰過了,小逼也比之前水潤,就沒有緩慢的道理。 宋予還在混亂思緒中沉浮,頭發卻被拽得更往上也更疼,體內的異物也不像之前那樣只是緩緩的抽插,速度快了起來。 逼道早已被yinjing碾磨得綿軟服帖,撐開合攏都成了固定程序一般。 熟悉的火重新燒向下半身,深處癢麻的感覺漸漸散開在每一處媚紅的軟rou上,這又讓rou道痙攣抽搐著想要緩解這種不能自控的麻癢感覺。 林硯深猝不及防被猛地夾了下,差點精關不守射了出來,他低喘出聲,連帶著眼神也愈來愈黯沉。 要掌控別人,當然要先掌控自己。 所以差點被宋予的小逼給夾射,讓他很不爽。 林硯深微俯下身,與此同時,宋予的腦袋也突的被提拉往上。 尖銳疼痛漫入骨髓。 宋予清醒異常的將林硯深接下來說的話一字一字的聽清楚了。 “小婊子,你的小sao逼可真會夾啊?!?/br> 宋予就像不明白林硯深為什么要這么粗暴一樣的,不明白林硯深為什么要說他的那里很會夾。 因為那里本來就是畸形器官。 不該存在。 不該長在他身上。 自然也不該容納進不該插入的物體。 宋予想反駁,他沒有很會夾,那是畸形器官被插入時反抗的自然反應。 而被稱呼成小婊子小sao貨什么的,他都已經不想反駁了。 因為他不是。 宋予腦海里不斷灌輸著自己不是小婊子小sao貨的觀念,他不想沉淪,他還在掙扎抗拒。 林硯深咬牙切齒的一句話后,動作可謂兇猛,蠻橫得真的如同是野獸交媾。 勁腰擺動,結實的胯部和滿是紅痕的rou臀相撞,啪啪聲在房間里不絕于耳。 宋予承受不住這樣快速兇狠的抽插,也掙脫不開,輕微晃動的屁股總是被精準的撞擊到,緋紅在下半身蔓延開。 陰戶鮮艷紅腫,yin水在抽插間四處飛濺,將大腿內側都染得濕潤,交合處更是亮晶晶的晃人眼睛。 宋予好像從頭到腳都是疼痛難受的,但幾十下的撞擊后,原本卡在喉道里的布料慢慢往外掉了些,雖然還是堵在口腔里,但終歸能呼吸那么幾口氣,不再重回幾乎要窒息的境地。 林硯深在他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發泄不完的欲望。 yinjing粗長,熾熱硬挺。 宋予被cao弄得腦海里滿是這會要被破開下身,那會要被燙得融化的癲狂想象。 林硯深呼吸聲漸重,含吮著他yinjing的小逼像是有千萬張小舌頭一樣,舔吸著邀請他更往里。 里面是更加狹小的zigong口,是被他cao開過的zigong口。 “唔!” 宋予能感覺到那碩大的guitou想抵開小小張開的zigong口,插進更深處。 但真的不能更深了...... 林硯深卻仍在用行動證明他可以更深,宋予柔軟脆弱的zigong口承受不住密集如暴雨般的頂cao,緩緩地張開小口,容納著入侵的硬物。 更綿軟的地方嘬吸著jiba頭。 林硯深嫌不夠一樣的更往里,宋予被堵住的喉嚨都忍不住溢出一聲細而尖的聲音。 太深了。 林硯深進得太深了。 深得他小逼里面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往外泄。 宋予赤裸的上身貼合著身下的床單,兩個膝蓋更是跪趴得太久喪失知覺,獨獨被深入的地方是火辣辣的guntang。 往外流的逼水也是guntang的。 這種guntang混合著林硯深越來越快的速度,將rou道里綿密的麻癢感壓制住。 但深深的抽插間,那種要泄出什么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巨大的恐懼朝著宋予襲來,不知疼痛般的,被拽著頭發也掙扎起來。 林硯深只是緩緩地收緊指節,他的小小掙扎就被控制住。 宋予整個上半身都懸空起來,臀部緊貼著林硯深的胯部,將大jiba的根部又往里吃了點。 林硯深的表情漸漸恢復以往的冷淡神情。 只是那眼角眉梢處,還是能看出點欲望之色。 所以給予宋予的仍然是猛烈的抽插,尖銳的刺痛。 宋予已經分不出全身上下,哪里是痛多一點,哪里是燙多一點。 又或許,在這場粗暴的性事里,他的腦髓都像被開水澆了一遍地guntang,所以才分不清楚身體細枝末節處的感覺。 綿軟的zigong口被cao成jiba頭的大小,rou道盡情描繪著yinjing的形狀。 身體同思想分離,一邊是沉淪回應,一邊是掙扎抗拒。 林硯深的jiba在沉淪回應的逼道里暢通無阻,yin水為他開路,媚rou為他舔邸,小小的zigong含吮著他的guitou。 宋予不知道林硯深插了多久,多少下,只知道畸形器官里真的會涌出什么來。 恐懼感到達了極點,身體也是如此。 林硯深不知道他在恐懼什么,也感覺不到他的恐懼。 他只在jiba被小逼緊緊嘬咬不放的時候堅定地往里插入。 宋予渾身戰栗,小腿肚都發起了抖。 林硯深進入的更深更快了,薄唇貼著宋予的耳朵問:“夾這么緊,是不是舒服得要高潮了?” 他的聲音很低很輕,有些曖昧的語調,仿佛在和情人親熱玩鬧。 但聽在宋予耳朵里,如同惡魔的語言,震耳欲聾直達心臟深處的聲音。 是羞辱,很刻薄,全是污蔑。 林硯深不需要他的回答,自然也不會在意自己的話語在宋予耳朵里是什么形象。 他只是繼續像永不疲憊的打樁機一樣,持續的進出,用jiba去和宋予的粉嫩小逼耳鬢廝磨。 宋予卻疲憊不堪,他早就到達了極限,只是被林硯深折磨得好像能重新去定義身體的極限。 終于在林硯深的一個深入時,兩人身下的木床發出承受不住的吱呀聲響,而宋予也緊咬著布料,緋紅脖頸高仰,陰戶戰栗得抖動不停。 被重新定義的極限也到了,高潮來得又兇又急。 林硯深舌尖抵著上顎,眼睛半瞇。 宋予再次將他夾得動彈不得,是想象不出來的緊致。 而且,有一股很是熱燙的逼水直直澆在他的guitou上,比之前的要多得多。 宋予到達了極限中的極限,瀕死般的體驗,身體和大腦都滿是疲憊,只有怪異的畸形器官還是精神的。 逼道里的yin水被硬挺堵著不能流出,但一道又一道的逼水持續不斷的從深處涌出,滿脹得里面的軟rou都酸麻起來。 林硯深本不想退出來,因為他想射在宋予的zigong里。 但是逼水實在太多了,他被那熱燙的逼水澆得都快要直接繳械。 兩相權衡,林硯深松開了攥住宋予頭發的手,yinjing也再次地從宋予小逼中退了出來。 一直緊緊如鑲嵌在體內的硬物退出,大股yin水爭先恐后地涌出那已經合不攏的逼口,泄在身下的床單上,洇濕成更大的濕痕。 逼水快要流盡時,林硯深挺身想要填滿那張合著的逼口。 宋予仍陷在高潮中,什么也不能感知,屁股還跟隨著下肢輕輕抖動。 就是這么一下抖動,原本正對著jiba頭的逼口往上,堅硬直直撞在小逼前面的一個小孔上。 宋予身體猛地彈跳了下,腦子里有什么正在四散炸開。 他還不清醒,很混亂。 卻知道被硬挺撞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 然后,有什么強勁的東西從那里沖刷出來。 熱燙的,guntang的,不像是身體里能流出的液體溫度。 從未使用過的,不想使用的...... 只是被不偏不倚的這么撞擊一下。 清澈透明,如同一道水柱一樣從逼口前方的小孔射出。 宋予剛想起那個地方好像......好像是尿道口的時候,就有飄忽的,像是離得很遠的聲音在說:“班長,你尿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