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墻之隔
書迷正在閱讀:差等生、總裁和他的私人助理、鯊人犯釣上老攻36計、冥王哥哥來討債、一樹梨花壓海棠、偏愛(SM)、「催眠」(總攻)在催眠的世界為所欲為、雙性小少爺和豬哥的寵愛日常、瀆神[西幻]、海棠沒有百合分類所以放在了這里
云歸含不下太多,只能勉強吞吐一小半,臉頰鼓起,活像只小倉鼠,可憐又可愛。 李初潯啞聲道:“試試么,再含深點?!?/br> “嗯?!痹茪w抵著他伸過來的手掌蹭了蹭,眼神迷離,水霧蒸騰。 涎水順著嘴角成股往下流,不僅打濕了下巴,還淌進衣服里,胸前也潤了。 他再次嘗試深喉,李初潯沒忍住往前頂,幾乎捅進了嗓子眼里。 云歸疼得咳嗽,卻在他問“難不難受”時搖了搖頭,側著臉舔起了柱身。柔軟的嘴唇貼著硬物,丁香小舌舔過每一寸敏感的地帶,口水泛濫、攪弄的聲音彷佛在李初潯耳邊放大了十倍,每一聲都讓人撓心撓干,看著他雌伏于身下,小臉幾乎埋進叢中,越來越享受,也越來越陶醉,幾乎發了瘋地想要他,想把他的小屁股插得亂顛亂聳,汁水淋漓。 云歸似乎察覺到他強烈的情緒波動,抬起頭看著他,小聲道:“我用嘴,幫你,幫你弄出來吧?!?/br> “好?!崩畛鯘 八弧绷艘宦?,仰起頭顱,喉結上下滾動,“快點兒,別停下?!?/br> 云歸兩頰酸澀,多半還是歸功于五根手指,李初潯笑說yin書上稱之為五姑娘,怎么歸兒的姑娘這般靈動秀氣,亂摸也能讓人爽得不知所云,云歸小嘴被占著,沒處說理,心想他還真是不知所云,說什么胡話。 作弄許久,李初潯捧著他的臉大力抽送十幾下,云歸嘴角都要磨出血泡,他才抵著嗓子眼射了一發,濃精嗆住了云歸的呼吸道,狠咳了許多聲,流出來一些,吞下去一些,滿臉淚痕涎水,點點精斑,伏在膝頭cao斷氣了一般。 李初潯將他抱在懷里低聲哄慰,云歸親昵地蹭著他的肩膀,像只乖巧依人的白貓兒。 “歸兒今日怎么了,好乖?!?/br> “初潯……哥哥……” “我說了不許叫?!?/br> 氣氛一下子冷凝。 云歸抱著他的肩背,“我只是覺得這樣最親近,沒有別的意思,殿下?!?/br> 李初潯問道:“為什么覺得這樣才親近?” “你究竟是不是,是不是……求殿下告訴我吧,我真的想不明白?!?/br> “是不是誰?歸兒,你說清楚些?!?/br> 李初潯右拳緊握,似乎明白了他今晚為何如此乖覺。 “如果殿下沒有難言之隱,為什么要成心哄騙我?”云歸撕扯著他的衣服,李初潯笑問他想做什么,卻等來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br> 李初潯勉強維持著笑意,“什么話都好說,你別亂動?!?/br> 云歸凄然一笑,“你胸前的傷……是怎么回事?” 李初潯瞳孔一震,狠狠抓住他的手腕,“我叫你別亂動!” 云歸越發以為那件欲蓋彌彰的衣服,是他最后的遮掩與粉飾,但雙手被他牢牢制住,心中疑竇無法解脫,幾乎被逼出了眼淚,“季哥哥,是不是你……為什么跟我開這樣大的玩笑,為什么讓我以為自己背叛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實情,你究竟是不是……” “鬧夠了沒?!崩畛鯘⑺频乖诘?,鎖著他脆弱的咽喉,語氣中的徹骨陰寒前所未有,“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今日不妨把話說清楚了,我不是季少一,與你種下合歡蠱的人也不是我,所以你最好把從前忘干凈了!歸兒,我有什么可騙你的,你這樣胡思亂想,真是讓人倍感難過?!?/br> 云歸呼吸受阻,眼角淚珠滑落臉頰,唇瓣張張合合,只能發出微弱的氣音。 李初潯雖然被他的執拗氣得發瘋,卻沒有喪失理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松開手,轉而去摸他的臉頰,予以撫慰。 云歸主動迎了上去,眸中懇切的哀求見之心碎,“你知道他的名字,你一定知道他是誰,殿下,你告訴我吧。十年間,深恩負盡,死生師友,我沒有理由再去找他,我可以離開,永不入金陵城,不給你們添任何麻煩……我不曾抱有絲毫奢求,只期望知道他到底是誰?!?/br> 李初潯輕聲哼笑,并不為其所動,見他哭得傷心,甚至自虐般的享受到一絲毀滅的快感,這些天的疼愛與寵幸真是白白錯付,他到現在還想著別人。 云歸苦苦哀求,絕望的神情讓人無比惱火,李初潯幾乎只手提起他的衣領,一字一句威脅道:“如果你始終不明白這張小嘴應該說些什么,以后也就不用再講話了?!?/br> 他是真的瘦了許多。 衣服顯得那樣寬大,提起領子便露出大半截腰腹,清癯羸弱。 什么疼愛,什么寵幸,在他看來是不是無異于霸王硬上弓,一次比一次難以接受,才終致衣帶漸寬,玉減香消。 李初潯是死活不愿承認的,手上力道加深。 云歸滿目驚惶,拼命想要掰開他的手指。 李初潯心中刺痛,后悔對他如此強硬,但又不甘心在這種時候示軟,便將他整個人甩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讓人火大的地方。 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墻心不死,他怎么是這種頑石? 李初潯走下樓閣,站在廊前吹著冷風,視線掃到空蕩蕩的鳥籠,一腔怒火正愁沒處發泄,于是把景湛叫出來劈頭蓋臉教訓一頓,讓他現在立刻馬上滾去找鳥,要是找不回來,就自覺點兒蹲籠子里學鸚鵡唱歌。 景湛幾乎一頭磕碎地磚,且不說北苑禁絕出入,即便他進得去,都這么大半天了,翅膀長在鳥身上,天高地闊任人家飛,他就算跑斷腿也難攆回來,這種不講人道的命令,接了只有一個下場,不接也只有一個下場。 額頭不斷地冒出冷汗,就盼著主子趕緊消氣,收回成命。 舜華帶著一眾侍婢小廝跪在地上,心里焦急萬分,思忖著將白日里云歸的話捅了出來,“云公子說‘還是自由些更好’,奴婢也以為是這個道理,禽鳥圏于籠中乃是禁錮天性,不如放歸也罷?!?/br> “那要看它有沒有本事飛出這座成王府?!崩畛鯘∞D身推開房門,他才不會善罷甘休,關進籠子里的鳥怎能輕易就讓它飛丟,他側著臉,身影大半融于夜色,唯有聲音穿透暗沉,“本王說什么,你們照做就是,多一句嘴,拔一條舌頭?!?/br> 十數人噤若寒蟬,一人能有幾條舌頭,他這話是在索命。 “滾吧?!?/br> 景湛打了個激靈,踉蹌起身,瞬間沒了人影。 李初潯跨進門檻后,緩緩帶上房門。 重華閣上下兩層,云歸常常待在二層暖閣,那里比地面一層更暖和干燥,但每每李初潯想做那種事情,都會把他抱樓下睡,臥床室后就是浴池,清理更加方便些,但也正因如此,樓下的屋子少許陰冷潮濕,云歸打心底排斥。 李初潯完全察覺不到這樣的細微之處,他將一切恨恨地歸因于對方是個cao不熟的小白眼狼,無論軟硬統統不吃,害他面對空蕩蕩的屋子,氣得牙根癢癢。 堂堂王爺殿下,大梁三皇子,威名赫赫的將軍大人,憑什么這樣委屈自己,分房睡覺?那還睡個屁。 他想現在就把人拖下來cao一頓,又明知這樣做除了加重矛盾之外于事無補,終于還是咬牙切齒地打消了這個念頭,一頭倒在伸手夠不著邊際的床上,看著頭頂雕刻繁復的紋飾,緩緩閉上眼睛。 淺寐許久也沒睡著,他翻了個身,閣樓傳來微小的動靜,沒有聽錯。 所有燈盞都被他熄滅,沒有留下一點光亮,云歸只能扶墻摸索,跨過落地罩,路過屏風,腳步微微停駐,他知道李初潯睡在那兒,因而刻意等到夜深人靜,才敢下樓去浴堂清洗。 一墻之隔,衣物摩擦悉悉索索,水流聲清晰可辨,所有動靜都化作無聲的曖昧。 李初潯已經快把簾帳低垂的流蘇薅禿了。 云歸擦去身上的水珠,攏了攏衣袍,正要出去,衣袖不小心勾到了桌角,所幸他動作很輕,沒有徹底掀翻幾案,順勢扶住了那座銅爐香山……余香撲鼻,他微微一愣,捂住口鼻,其實避孕的麝香早已燃盡,他只是想到李初潯的表里不一,一面笑著跟他歡愛,口口聲聲要他懷孕生子,一面安排這些下作的手段。 這算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不直接說清楚,他怎么那么混蛋,誰要給他生孩子,何必做這種卑鄙無恥的行徑…… 爐鼎安放原處,逃也似的疾步離開。 一夜無眠。 李初潯只想拿腦袋咣咣砸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