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怪也平兒暗罵風流,被翻紅浪賈鏈騙得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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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北靜王吃過一會,食髓知味,便盤算著再喚賈鏈到府上一聚,正要喚人的當頭,卻聽得管家來報,說是賈府送來謝禮,北靜王大覺新鮮,便讓人取了,一見那卷軸,不由得慍怒,暗道,“好個賈鏈,只怕往日行賄之事行的不少,這禮倒是會選,只不知是何意思?!?/br> 原來那賈鏈那日在王府一番云雨,雖是意亂神迷,倒也暗地留心王府家俬喜好,揣摩著選了幅南宋的山水卷軸,以示答謝。那北靜王便命人將畫收了,又道,“你且去與那賈府的人說,本王日前與賈卿一聚,心懷大悅,望今夜再聚?!?/br> 此等機密之事,向來是平兒來做的,北靜王的話語遞到馬車上,平兒暗自納罕,面上笑道,“是,我自會與二爺說?!?/br> 到得家去,只見賈鏈倒在炕上,好夢正酣,一時沒有好氣,只把他推醒了,才說道,“二爺倒是清閑,卻讓我走那一遭?!?/br> 賈鏈一笑,想拉她一道躺著,平兒卻不樂意,“二爺好歹別害我,要讓她見了,又是一通擠兌?!?/br> 賈鏈笑道,“怎會呢,她不是素來最疼你的么?!?/br> 平兒懶與他周旋,只說道,“二爺也別得意,那王府里頭說了,要二爺今兒個再去?!?/br> 賈鏈坐起身道,“怎地又來,那府上可有收下我的禮?!?/br> 平兒道,“收了,我讓旺兒去叫門,里頭出來一個管家,沒說什么,便把禮拿了,之后才又出來遞話?!?/br> 賈鏈自是不想,他又不是優伶之流,怎肯讓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只恨不敢回絕,又有透露省親之事的恩在,思來想去,只得再去一回。 平兒卻不大憂心,瞧著賈鏈笑道,“要我說,二爺只拿出一成往常拿捏人的功夫,想必就不會如此了?!?,賈鏈一驚,扯住她裙子,只說道,“少胡說,仔細你的皮?!?/br> 平兒嬉笑道,“二爺在外留宿是為何,我不知,那王府喚爺作甚,我也不知,二爺大可安心了罷?!?/br> 賈鏈乘她不覺,拉住衣袖,兩人滾做一堆,掐腰捏腿的,好不莊重,平兒笑的一邊兒喘,一邊道,“好個黑心肝兒的,仔細我告訴她去?!?,賈鏈服了軟,也笑道,“你且幫我分說一通,日后自有你的好處?!?/br> 賈鏈換了身凈色衣裳才走,平兒便自個兒打理屋子,不多時,竟又有人來找,平兒便到外頭應了,原是東府來的丫頭。 那小丫頭笑道,“平jiejie好,我們大老爺說,有要緊事與璉二爺說,煩璉二爺今兒過去一趟?!?/br> 平兒道,“可不巧,二爺才出去了呢,是何要事,與我說了,記下來,等二爺回來了,再說與他聽?!?/br> 那小丫頭便道,“說是外頭收賬的事兒,我也不懂?!?/br> 把人送走了,平兒才回屋內,繼續手上的活計,誰成想,這天似是與她作對,才繡了兩朵小花兒,又有人來了。 無法,只得再去應了,這回竟是寶玉屋里的晴雯,那晴雯一來便道,“你家二爺二奶奶呢?” 平兒道,“都不在呢?!?/br> 晴雯跺腳咬牙,說道,“老爺不知聽了什么閑話,現下要打寶玉呢,老太太太太又到了南安王府上,寶玉才讓我來找璉二爺救命?!?/br> 平兒一驚,“二老爺是為什么要打?” 晴雯也不好說,只說道,“罷了,我去找茗煙的嫂子,讓她到外頭去找太太?!?/br> 這些奇事是一輪接著一輪,平兒不太明了,晴雯走后,又獨自在屋子外頭站了回,生怕一不留神又有人來。 張望了一會兒,想必是無人了,才心下稍安,轉身便要進屋。 誰成想,竟真又有人喊道,“平姑娘!” 平兒腳下一崴,險些摔了。 那人原是西角門的張媽,張媽見了平兒,又是訕笑,又是作揖,“外頭有人送信兒,說是二爺的好友,讓我幫著送進來呢?!?/br> 平兒道,“這回子又是誰?” 張媽道,“姑娘原也識得的,是那個柳家的公子?!?/br> 平兒伸手道,“給我罷?!?/br> 那張媽便將信件兒給了,又說道,“那家的小廝說,是那柳二郎的姑媽害了病,想請個好一點兒的大夫,來問問二爺這里的門路?!?/br> 打發了張媽,平兒拿著信兒,小聲罵道,“真夠風流浪蕩的,這都多少了?!?/br> 卻說那賈鏈千不情萬不愿,仍是乖乖到了王府,那北靜王等得急了,一見他來,喜道,“果真來了,還以為賈卿不來呢?!?/br> 賈鏈訕笑,“既是王爺叫了,怎么也是得到的?!?/br> 北靜王話鋒一轉,抬手指向一副掛著的古畫,笑道,“賈卿可知行賄是何罪?!?/br> 賈鏈暗里大罵,臉上仍是賠笑,“不過是答謝王爺相助之恩,何來行賄一說?!?/br> 北靜王徑自坐到椅上,說道,“以錢財換恩德,可不正是行賄么?”,瞧著賈鏈臉色,又笑道,“罷了,不過逗玩賈卿一番,賈卿也太多心,一副古畫罷了,王府里多的是?!?/br> 賈鏈摸不準他何意,只得下跪請罪,“日后再不敢了,但請王爺恕這一回罪?!?/br> 正說著,只見管家捧來一托盤,放下便走了,北靜王便道,“本王自不會怪罪,那盤子里的東西,賈卿挑一個罷?!?/br> 賈鏈便起身去看,只見各色玉環琺瑯小壺,皆是上品,這是拿他當粉頭賞賜了,但既是好東西,又被睡了一回,賈鏈自不會客氣,便挑了只通體碧綠的翡翠扳指。 賞賜拿了,賈鏈自是知曉規矩,乖乖兒地脫衣,躺到床上,口中說道,“但請王爺快些,府里事物實在繁多?!?/br> 那北靜王見他貌似乖順,實則不情愿的模樣勾的滿腹火熱,只怕此人暗地里還不知如何編排自己,便說道,“賈卿這是作甚?” 賈鏈眼珠一轉,竟真的又起身穿衣,說道,“小的唐突了,這便退下?!?/br> 北靜王怒道,“躺回去!” 不過一會兒,兩人便干做一堆,那賈鏈張著兩條腿兒,口中只是喘,這賢王著實厲害,連cao幾十回,回回要人性命,風月老手,甚會折磨人。 這北靜王被那妙處一夾,險些xiele精關,見賈鏈似有得色,更是氣惱,勢要給此人好看,于是更放開了地cao,大出大進,又去捏賈鏈下處,搓揉按推,只把個賈鏈伺弄的是兩腿戰戰,玉臉垂紅。 正是:一響偷歡,花汁淋漓濕芙蓉;你來我往,燕語融融玉臂搖。 二人云雨難停,直弄至半夜,才偃旗息鼓,心如擂鼓,賈鏈喘道,“王爺可舒坦了,小的能走了否?!?/br> 北靜王懶道,“走罷,只一樣,勿要再送東西來,真是怪得很?!?/br> 賈鏈便道,“既是拿了賞賜,便得回禮,這是應當的?!?/br> 北靜王便道,“賈卿放下那翡翠扳指,不就好了?”,賈鏈道,“哪有賞了又收回的道理,王爺才如了愿,便要開始糟蹋我么?!?/br> 北靜王笑道,“得了,那盤子都給你,只是那些古畫,本王不要,多的能踮書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