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敬酒試璉二,賈珍得味知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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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鏈在小院深處驀地驚醒,身軀赤裸橫陳在石凳上,身上落滿大紅牡丹,花香醉人,蒙頭找了一會,才見到紫衫竟被丟到石凳下。 趁著無丫頭婆子經過,賈鏈躲在花叢里穿回紫衫,汗巾塞到胯間,后邊兒的yin竅雖是松軟,卻無被cao后噴將進去的精水,前頭的孽根倒是一團沾濕,團軟濕紅,烏黑草叢毛發凌亂,顯示被自己不得章法地禍害了一通。 思及夢里與寶玉的顛鸞倒鳳,臉上羞紅不已,寶兄弟的那物頗為雄壯,搗得他的腸子陣陣緊縮,恨不得再來干幾回才好。 “二爺——璉二爺!” 賈鏈一頓,幾個小丫頭在院子里到處喊他,忙綁好松垮垮的腰帶,出去應了。 細問之下,原是酒席布好了,珍大爺見不著弟弟,便遣人來尋,好一道喝酒看戲。 于是便跟著小丫頭們走了,席間已是坐滿了人,戲臺子上幾個小旦唱得正歡,小姐奶奶們坐一桌,中間隔著塊屏風,另一邊兒則是爺們的位。 走到席間,便被賈珍拉到身邊坐了,不成想寶玉也在,寶玉平日里只和姐妹們一道,今日怎坐了爺們這桌。 越是桌面愈不對味,賈鏈一雙美目悄悄地看他,只見寶玉也笑瞇瞇地,眼也不眨地瞧著自己,頓時心跳如擂鼓,粉臉紅撲撲的,后邊兒那處竟又酥軟起來。 賈珍方到而立,儀表堂堂,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本想著蓉兒媳婦神仙似的品貌,恨不得尋個由頭勾到手里來才好。正把戲臺上小旦看成是蓉兒媳婦的當口,鼻中嗅到一絲yin靡的麝香之味,賈珍風月場里混慣了,登時就知這席上有人yin玩了一番。 眼睛不經意地掃過席間,卻見賈鏈眼含春水,兩腮紅暈未散,一雙狹長鳳眸偷偷地瞥向寶玉,寶玉卻也是一副饜足的樣子。 賈珍還能不知這是和緣故,這堂兄弟兩人怕不是yin過一通,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傳情來了。 當下便想將鏈兒叫去訓斥一頓,可見他眉眼含羞帶怯,烏發雪膚的絕色模樣,心里竟蠢蠢欲動起來。他往日愛可卿身姿風流,可現下看去,鏈兒風姿更盛一籌,兼有男子的柔韌矯健與英氣,真是妙哉美哉。 卻見寶玉訕笑著倒了一小盅酒,小步走到賈鏈這邊,作揖道,“二哥哥,與寶玉喝了這忠罷?!?/br> 賈鏈拿不穩他的意思,寶玉一雙眼睛這般看自己,莫非那竟不是夢不成?越想越是臉上做燒,他抿著朱唇,拾起玉杯與他碰杯,叮的一聲,灑落幾滴酒液,滴到白嫩細長的手指上。 手指既可以舉酒碰杯,也可以放到那見不得人的羞處,細細截弄。賈鏈手一抖,玉杯直直墜到地上,碎裂開幾片。 “哎呀!罪過罪過,怎么就摔了呢?!?,寶玉急道,躬身去拾璉二哥哥喝過的杯子,只是這種粗活怎能讓爺來做呢,幾個小廝都搶著上去,好好的宴席登時亂做一團。 賈珍拉過賈鏈的手臂,氣急道,“寶兄弟糊涂啊,這種事讓下人去做就成了?!?/br> 寶玉生出就有一股癡意,搖頭道,“珍大哥哥此言差矣,此杯雖是俗物,但卻是璉二哥哥用過的,如此一來,這杯倒也不枉被制出這一遭了,那必定是連碎片兒也要好生收著的?!?/br> 這一番癡話,說的眾人是哈哈大笑,賈蓉搖頭笑道,“都道寶二叔最會在丫頭身上下功夫的,沒想到這渾話是對誰都敢說,也就是在咱這東府,要你那老爺知曉了,還不是一頓打?!?/br> 賈鏈又喝了幾口酒,掩去兩腮的薄紅,“饒過他這次罷,二老爺板子打得狠,咱親戚又不是不知?!?/br> 哄笑間,秦氏并王熙鳳挽手過來,“各位爺說什么這么高興呢?” 賈珍一雙眼瞟著秦氏,奇哉怪也,怎地就不覺得好了,興致全消,唯有鏈兒身上那股yin味勾人。 吃飽喝醉,寶玉悄悄地在賈鏈手心一勾,“璉二哥哥,我見天香樓那邊風景獨好,不如再去痛飲幾杯?” “天兒這么晚了,寶玉不回去,太太老太太怕是不依呀?!?,賈鏈試探道。 “這有什么,橫豎是在大哥哥家里,我讓襲人回去說一聲也就是了?!?/br> 說罷,寶玉真就尋了襲人,交代了一通,又轉過頭來找賈鏈。恰好王熙鳳今晚想與秦氏一道睡,賈鏈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其他借口,便半推半就地被寶玉拉著,在黑漆漆的花園里七彎八拐的,找到那處無人的天香樓。 方一關上門,寶玉就按捺不住,拉過他的手貼在胸前,“好哥哥,白天里我做了個夢,與二哥哥恩愛了一番,不知二哥哥可也在那夢中,若二哥哥也有的話,好歹全我這段癡心?!?/br> 賈鏈臊得不得了,幻境里是一回事,現實里就是一回事,不說祖宗家法,就是老爺太太知曉了,可還有命在? “寶兄弟這是什么話,都說夢里的做不得真,我見你真心相邀才走這一遭,你倒用那些奇yin夢境來臊我,仔細我告訴二老爺,揭你的皮?!?/br> 誰知寶玉絲毫不懼,反倒正色道,“古人有話,假作真時真亦假,璉二哥哥又怎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若是夢境里反倒是真的,哥哥又該如何?!?/br> 賈鏈說不贏他,正想著反駁,寶玉卻硬拉著他進了里頭的廂房,在床上顛鸞倒鳳起來。 一被男子近身,下身那處yin竅就癢得很,直想拿個什么進去通暢一番,寶玉壓在他身上,如臥棉絮,便好哥哥地亂叫一通,在賈鏈粉臉上又舔又咬。 賈鏈直覺身上燒了好多處火,兩手要推不推地抵在寶玉胸前,羞道,“罷了,今日便便宜了你這混世魔王,只一樣,萬不可叫旁人知道了,否則你我都難逃一死?!?/br> 寶玉已思風月,加之等戲文是細細看得通透了,聽到此等性命攸關的話語,非但不懼,反倒落下淚來,“我往日真是虛耗了,竟不知璉二哥哥是如此忠貞妙人,二哥哥放心吧,我縱是死了,也不會叫別人害了你去?!?/br> 賈鏈哭笑不得,這人讀書讀到哪里去了,怕不是只看風月戲文,不思仕途經濟。 他屁股盼著挨cao,也不與寶玉磨蹭,徑自拉高了長衫,露出光滑綿軟的腿,在黑暗里白生生的兩條,比妖精更加勾人,纖長手指掰開臀rou,露出中間的xue來,“快點吧,只怕一會就有人尋過來了?!?/br> 寶玉猛地咬出兩片朱唇,伸著舌頭要舔他的舌,下身急急地解了腰帶,手指在xue里cao弄幾番,便換了粗長玉莖,噗地插了進去。 賈鏈啊的一聲,伸手去擼動一下子就硬挺了的孽根,口中催促道,“快點兒,好寶玉,好好caocao你的二哥哥罷——” 寶玉身上爽得直哆嗦,又坐起來,舉高他兩條長腿,一邊兒干,一邊看二哥哥yinxue吞吐陽物的光景,賈鏈孽根在他的cao干下在胯間甩著頭,眼看就要射了。 正是干得天崩地裂,巫山雨濃的忘我之際,房門忽地被推開了。 “好啊,這下可叫我拿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