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直擼貓一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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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在這里?”劉昊然扶著衣柜的把手,緩慢地捏了捏眉心,心想我為什么又做夢了,是在進門的時候就睡倒了嗎?快點醒過來啊。 貓咪抱著他的衣服,臉上依舊是那種理所當然的清純無辜樣子:“因為——我找不到昊然——你去哪里了呀,我等了好久好久,好無聊啊——” 劉昊然放棄和他溝通,彎腰鉆進衣柜,把貓咪給抱了出來,他看著那已經變成幾塊碎布的限量體恤,默默念叨這是夢這是夢,貓咪不會讀心,只覺得男孩板著個臉,有些嚇人,耳朵都耷拉下來,怕怕的樣子,尾巴小心翼翼地試探,戳男孩的腰,只不過力度太輕,喝醉了的男孩并沒有發現。 “你不是我的貓嗎?要聽我的話,知道嗎?”劉昊然把他放在沙發上,試圖教育他,“不要鉆衣柜,被鎖在里面出不來怎么辦?不要亂咬東西……你又不是狗……還有,指甲收起來?!?/br> 貓咪舔了舔手,視線飄忽:“我是小貓咪,我聽不懂人話——” 劉昊然忍無可忍,找出指甲鉗,捉住張藝興的手要剪,反被貓咪踹了一腳,撓了一巴掌,張藝興的尾巴在身后啪啪地甩:“嗯~~~渾身都是酒味!不要靠近我啦??!” “你還敢嫌棄我?!”劉昊然性格并不算好,雖然呈現給大眾的一直是陽光可愛的年下男形象,可實際上他的性格里還是有些強勢的,這一點在喝了酒后更加明顯,他拿腿壓住貓咪,半強硬地壓住貓咪,雙手抓住貓咪爪子,把有些尖銳的指甲給剪掉了。 被剪掉指甲的貓咪,傷心地窩在沙發,舔自己鈍鈍的指甲,耳朵耷拉下來,小小聲道:“……好兇?!?/br> 劉昊然找出一把梳子:“我還沒兇夠呢?!?/br> 張藝興察覺到不妙,把大尾巴護在懷里:“你,你要干嘛呀……” “你掉毛,我給你梳梳,快松手,放心,我經常給我外甥女梳頭,有經驗,不痛的?!?/br> “你不可以碰我的尾巴!討厭!”貓咪慌亂地往后縮,然而沙發就那么點大,也躲不到哪去,劉昊然抓住他的腳踝,輕而易舉拖了回來,把貓咪翻過來放在腿上,壓著肩膀,十分熟練地把他禁錮在自己腿上。 張藝興的尾巴真的很長,劉昊然只粗略一看,感覺絕對有超過一米,他抓住尾巴根部,貓咪渾身一抖,叫了出來,聲音轉了三個調上揚,渾身炸了毛。炸起來的尾巴顯得更大了。劉昊然抓著尾巴,松松軟軟的觸感,梳子梳上去倒是很順,果然一下就順下來不少毛,在空中胡亂飛舞。 這是什么品種的貓呢?看體型的話,應該是布偶吧?劉昊然猜測,邊走神邊梳,沒注意到貓咪渾身都在顫抖,極力忍耐著什么。 從根部一直梳到尾巴尖,實在是累人的活,梳下來的尾巴毛在地上堆成一座小山丘,劉昊然梳得出了汗,忍不住把袖子挽了起來,等他終于結束,才發現貓咪安靜得出奇,他把貓抱起來,發現居然把他欺負哭了。 張藝興抿著唇,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一聲不吭,賭氣似的,讓劉昊然呆愣住,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似乎不妥。都是因為張藝興太沒距離感了,剛出現就要抱要親,搞得劉昊然也模糊了距離界限,覺得梳理尾巴似乎是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對不起啊,別哭了,梳尾巴這么難受嗎?”劉昊然拿手指抹貓咪的眼角,本是想擦眼淚,沒想到張藝興皮膚那么嬌嫩,一下擦出道紅印子,他又趕緊放輕了力度。 貓怎么那么難養啊。 張藝興抽抽噎噎地,拿圓鈍的爪子拍劉昊然的臉:“……為什么我說不要,你都不聽!這樣不對啊……你明明應該按我說的做……” 劉昊然被他的手捂著,覺得貓爪子好軟好熱,像蒸籠里拿出的奶黃包,他揉了揉張藝興的臉:“到底誰是主人???” 張藝興鼓起臉頰,擰著眉很是糾結地盯著他看,半響又垂頭喪氣地貼過來,蹭劉昊然的臉:“……真討厭,對昊然生不起氣來,太喜歡你了,怎么辦啊?!?/br>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劉昊然頓了頓,指腹慢慢摩挲過貓咪的頭皮,他再次產生疑惑,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幻想?幻想著一個不熟、甚至不在一個社交圈的前輩迷戀自己。 他想起在聚會時,別人閑聊話題里的張藝興。 “那個張藝興真的很難接近哎——上次我不是跟他一個劇組嗎?拍了三個月,我都沒要到他微信喔?!?/br> “哈哈,你直接問他都不給?” “那倒沒有啦,只是他私下真的很冷哎,一直戴著個耳機對著筆記本搞音樂,我有一次本來想打招呼,他瞥了我一眼,靠,我愣是沒敢說話?!?/br> “慫成這逼樣還想要微信,你做白日夢呢?!?/br> “我草,你去試試就知道了,賭三瓶軒尼詩,你絕逼比我還慫?!?/br> 那幾個人一邊打桌球一邊聊,最后興致勃勃地開始下注,又有個人心血來潮問了一圈,居然在場的誰也沒有張藝興微信。 …… 那個別人口中難以接近的大明星,跟懷里這個撒嬌黏人精,怎么看都不是同一個人吧。劉昊然把黏黏糊糊的貓咪扯遠了一點: “張藝興,適可而止一點?!?/br> 貓咪又一副“我聽不懂人話”的樣子,甚至舔了舔自己的手背:“都說了我不是張藝興呀~?我是昊然的小貓咪~抱~” 劉昊然實在是覺得有點招架不住,他心想如果以后交女朋友,可不能找這么黏人的,不然一天到晚什么事也做不成了:“不抱,我要睡覺了,你自己玩,安靜點?!?/br> 他找了找,把本來打算送給外甥女但還沒送的柴犬玩偶塞進貓咪懷里,打了個哈欠,躍過沙發,往床上一倒沒關燈就想睡了。 過了一會,幾乎要睡著的時候,貓咪又來扒拉他的衣服,咬他的手腕,試圖把他拽起來一起玩。劉昊然困得不清醒了,于是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把貓咪直接撈過來,翻身緊緊壓住,鎖著他動彈不了,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劉昊然捂著宿醉有些頭疼的腦袋坐起來,懷里果然空蕩蕩的,哪有半點貓留下的痕跡,他嘆了口氣,回憶起昨晚那個亂七八糟的夢,準備下床洗漱,余光瞥見那敞開的衣柜,劉昊然頓住,往衣柜走去。 亂糟糟的衣服堆著的窩上,散著印著蜘蛛俠的漫威限量版抹布碎片,他拾起破損的衣服,往沙發走去,看見那被拆出棉花芯的柴犬玩偶,徹底怔住了。 兩分鐘后,他坐在沙發上,連了熱點,打開瀏覽器搜索張藝興的相關資料。他又上了微博,在實時廣場上找張藝興的近日行程。 翻了大半天,終于看見粉絲說張藝興人在上海,昨晚剛結束一個節目錄制,他刷到粉絲拍攝的下班圖,看到張藝興穿得嚴嚴實實地,被三五個助理保鏢簇擁進了酒店,時間是十點十五分。 劉昊然切到微信看昨晚打車的付款時間,是十一點四十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把玩偶和衣服都收進收納箱,把衣柜的衣服重新整理了一遍。 男孩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這一切的不尋常之處似乎不止能用夢境來解釋,可是具體,又不能得知,他開了個微博小號,拿來看張藝興的動態。 只是為了搞明白真相,他這樣對自己解釋。然而每天打開微博的時間漸漸延長,在一個個視頻界面按下開始鍵。 劉昊然開始對張藝興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但他也清楚明星呈現在觀眾面前的形象和私下會有一定程度的差別,不過看見張藝興和粉絲互動的視頻,對著鏡頭貼近小小聲黏乎乎地說晚安時,一瞬間覺得,真的好像自己那只神出鬼沒的大尾巴貓咪。 難以反駁地,他開始期待貓咪第三次地現身。 只是劉昊然沒想到,貓咪第三次出現的時機,是那么恰到好處,尷尬到極致的局面—— 在他自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