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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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生公寓內,蒼澤終于是畫完了法陣的最后一筆,沉重的喘息聲和額角滴落的汗珠昭示著這法陣的繪制對他魔力的消耗。 可他面上卻是一派興奮的神色,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液,對著一邊的人道,“蒼鷗,把母樹果實給我?!?/br> 在一邊待命的蒼鷗眼疾手快的把一顆晶瑩剔透拳頭大小的果實遞給對方。 蒼澤將果實放到法陣中央,那果實瞬間便被吸收,消失不見,陣法閃了閃,緩慢的染上了鮮紅的顏色,像是血液在流淌著,發出的光亮照的屋子通紅又詭秘。 蒼澤終于是支撐不住這陣法對魔力的吞噬,失去意識向后倒去,被一邊高壯的獸人眼疾手快的接住。 席桉啊,再強又如何,還不是要被蟲族的狂躁期折磨死。 —— 同一時間,晚飯過后,席桉正在廚房給白柊切飯后水果,驟然聞到一陣奇異的味道。 “雄主?”席桉有些疑惑的走出去,越是靠近白柊,那味道便更是濃郁,雖然不是他喜歡的,卻像是在催生什么一般。 白柊抬頭便看見席桉一身蟲紋密布,眼神渙散的向他走來,他不由得皺起眉,“席桉?” 席桉幾乎要聽不到耳邊白柊的聲音,他克制著讓自己不再往前走,卻發現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腳步。 在和白柊結契之前,席桉也是經歷過狂躁期的,蟲族的狂躁期會讓雌蟲失去自主意識,瘋狂的尋找雄蟲交配,一般情況下他們會使用特殊抑制劑來控制這種瘋狂的行為,或是直接關進特殊的禁閉室內,防止雌蟲傷害其他蟲。 席桉現下的這種狀況看起來和狂躁期非常相似,并且他體內的精神力暴動的要更加嚴重。 空氣里那種味道愈發清晰,席桉滿心都是燥意,叫囂著要毀滅些什么,他暴動的精神絲已經布滿了家中的每一個角落。 “警告警告,精神力濃度過高,檢查到狂躁期危險因素,采取應急措施?!焙8駴_過來要攔住向雄主靠近的雌蟲。 作為戰斗機器蟲,海格的戰力比一些將領軍雌還要高上不少,此時確實連席桉的一個攻擊都擋不住,被凝結的精神力瞬間毀壞。 白柊自然也感受到了席桉暴亂的精神力完全不受控制。 他無法解釋為什么一只雌蟲的精神力上一秒還是正常閾值之內,突然就暴亂起來,明明他對席桉做精神力梳理是經常的事。 猛地想到前幾天曾經提到過的精靈族的秘術。 席桉原本淺色的異瞳此時開始變得血紅,骨翼也大張開來,倒是比白柊作為喪尸王的時候更像喪尸。 “雄主...快走....”席桉明顯在掙扎,原本端正的臉此時因為用力幾乎要扭曲起來。 白柊自然是不會放著席桉不管,他試圖用自己的精神力去疏離雌蟲暴亂的精神力,但卻不知為何不似平常一般有效,收效甚微。 席桉眼中最后一絲清明也被吞噬掉,他猛的沖了上去將白柊一把壓到地上,骨翼在四周用力扎到地上,把地板都扎穿深入地底,像是一個堅不可摧的牢籠。 這段時間的強化鍛煉可以說是頗有成效,加之雌蟲本就強悍的身體素質,白柊竟然是無法撼動席桉一分。 “席桉!” 只有雄蟲喊他名字的時候,雌蟲才短暫的回復了一分清明,但這點清明馬上又消失不見。 席桉雙手壓著白柊的肩膀,也沒有收力,他低下頭用力的啃噬起雄蟲的嘴唇,像是一批餓狼。 白柊一時之間甚至不知道是肩上更疼一些還是流血的嘴唇更疼,他難得的情緒起伏頗大,微長的桃花眼簡直要瞪圓成杏眼的形狀。 但他無法對席桉使用空間異能,他的空間系用的都是殺招,他多不容易動心,不想失去,他只能睜著眼看向席桉,然后去叫他的名字。 然而席桉的精神力暴動的更加厲害,瞬間震碎了兩只蟲身上的衣物。 他雙腿分開,跪在白柊的兩側,這種場面,雄蟲自然是無法產生性欲的,他便用雌蟲的精神力去強制勾引白柊。 感受到自己身下逐漸硬起的部位,白柊簡直不可置信,來蟲族這么長時間了,他第一次知道雌蟲的精神力可以強制讓雄蟲陷入情欲。 但是席桉從來沒有對他使用過。 這時候席桉終于肯放過白柊的肩膀,他伸手到后方去摸到白柊的性器,不由分說的便往自己的后xue里塞。 由于身體構造特殊的原因,全部塞進去并不費事,等最后一段沒入體內之時,席桉便大開大合的動作起來。 白柊被夾的都有些發疼,他捏住席桉的手臂,似乎要把疼痛還回去,也用了不小的力氣,但卻并不能在雌蟲身上留下任何印記,他抬高了聲音,“席桉,你清醒點!” 席桉的瞳孔依然是血紅,聞言,呆愣了一瞬,似乎是不悅,低下頭狠狠的封住發出擾人聲音的雙唇。 白柊的嘴角已經發麻,破口也沒再流血了,他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雌蟲。 他在哭。 席桉在哭。 這個意識讓白柊不由得覺得心揪,這個血性的元帥,即使是在蟲族時骨翼斷裂又或是在地球死去時都不曾流淚,此時卻是淚流滿面。 淚水滴到了白柊的臉頰上。 白柊嘆了口氣,他終于還是伸手,撫摸上席桉的臉頰,將對方臉上的淚水擦干凈,“不是你的錯?!?/br> 雄蟲的聲音清冷,卻又像是柔軟的羽毛,將發狂的席桉完全包裹起來。 席桉終于搶奪到短暫的清醒,他骨翼倏地一動,一閃而過切斷了自己的雙臂,接著又自斷骨翼,血,幾乎上一下子沾滿了兩只蟲身上的全部部位。 席桉悶哼一聲無力的倒下,壓到白柊的身上,此時兩只蟲不著一物,白柊的性器還陷在席桉的后xue內。 這場景血腥又凄慘無比。 雌蟲離開本體沒有供血的器官幾乎是立刻消散化為灰燼,這是蟲族的特異屬性。 新的雙臂長出來還需要時間。 席桉用這種殘忍的方法杜絕自己再傷害到雄蟲。 “雄主......抑制晶.....”他艱難的開口。 按理來說,狂躁期是精神力暴亂作祟,如若抑制精神力,自然是不用擔心什么狂躁期了。 但是抑制晶還在開發階段,并不穩定,稍有差池就會直接破壞掉精神力,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不行!”白柊幾乎是立刻回答。 “求您......” 兩只蟲就這么對峙著,在席桉堅定的目光下,這是白柊第一次先松了口,“好?!?/br> 于是他將兩只蟲轉移到自己的隨身空間內。 不似蟲族的空間紐,白柊的空間是可以讓活物呆在內部的。 受傷嚴重的席桉此時臉上也失了血色,蒼白無比,重重的喘息著,可那雙血紅的雙眸卻依然不肯罷休一般,死死的盯著白柊,暴亂的精神力依舊沒有收斂。 白柊找了四個被放在喪尸晶核制作而成的盒子里的抑制晶,用特殊的儀器在席桉周圍擺成四方形,這個儀器是他最新的研究成果,可以張開屏蔽結界,準確的將結界內的蟲的精神力壓制。 等抑制結界打開,良久,信號檢測顯示無異常,白柊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席桉在結界屏蔽掉精神力之后瞬間就恢復了清明。 他看著毫無形象坐在一邊的雄蟲,對方身上滿身是血,赤裸著,肩膀上有明顯的手印形狀的淤青,性器因為被雌蟲精神力勾引而依然翹著無法消下去,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他的雄主,本該是翩翩公子,是謫仙般的白鶴,本該是那樣一塵不染的人。 一切都是因為他,是他弄臟了白柊。 “對不起?!毕癫恢雷约涸诳?,他只能不停的重復這句話。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白柊甩了甩頭發,他又坐得離席桉近了一些,依然是那句話,“席桉,不是你的錯?!?/br> “對不起雄主?!毕褚廊恢貜偷狼傅脑捳Z,血色褪去后那雙眼睛也不復曾經的光彩,暗淡了下去。 白柊伸手穿過抑制屏,碰觸到席桉的臉頰。 感受到觸碰到雌蟲抬起頭來,便看到一個晃眼的,明媚無比的笑容,白柊笑著,虎牙露出來有些孩子氣,“席桉,我們還有很長時間,你可以用一生來還?!?/br> 如果非要將錯誤攬下的話。 席桉聽到自己嘶啞的喉頭發出一聲氣音“好?!?/br> 他似乎被神原諒了。 —— 狂躁期一般是要持續一個星期的時間,但因為是被誘導出的強悍狂躁期,白柊也不能放席桉亂動,只能固定在原位。 白柊出去找了兩套衣服還有其他東西進來。 席桉的兩條手臂和骨翼都還斷裂著,不似上次,這次骨翼硬生生被自己全部折斷,疼痛也更難以忍受,他痛得面色蒼白,幾乎是奪走了他所有的力氣,只能無力的盤腿坐著。 好在兩三天后終于重新長了出來。 白柊第無數次感嘆雌蟲的恢復能力了,他垂了垂眼眸往肩膀的地方看去,此時他肩上的淤青還沒有消除。 大概是猜到雄蟲在想什么,席桉的情緒又低落下來,“對不起?!?/br> 這幾天內,白柊聽的最多的便是這句對不起。 一開始還想著不要讓席桉懷著愧疚好了,便安撫對方,但時間久了,對方固執的道歉,白柊倒是覺得有這種愧疚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也能耗一輩子。 第十天的時候,席桉的精神力依舊沒有平靜下來無法走出抑制區域,倒是申特過來了一趟。 白柊從空間里出來去給申特開門。 家里一副戰斗過的痕跡還沒有清理,滿地的血跡已經干透,海格還倒在一邊斷成兩半死機著。 骨翼不似肢體會在失去供血后消散,明顯被蟲斬斷的樣子留著地板上。 望向室內的申特的瞳孔幾乎是瞬間睜大,即使面前是位雄蟲,他也無法原諒自己敬重效忠的元帥被雄蟲傷害。 “席桉呢?席桉去哪里了?”他的眼眶變得通紅。 白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沒事?!?/br> 顯然這句話并不可信,打斗的痕跡,血,失蹤,骨翼斷掉,申特幾乎是斷定席桉被這只雄蟲暗害了,他瞬間出手,骨翼大張向白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