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愿者上鉤 微H
紀思羽一次就學會了戴隱形,耗時不超過三秒。 店員在一旁忍不住感嘆,“你的手也太穩了?!?/br> 畢竟是學過畫畫的手。 紀思羽但笑不語。 接著,余歡帶他去了理發店,未做太大的改動,只是將劉海修短了些,先前陰郁的氣質一掃而空,只剩下清爽干凈。 失去鏡片和劉海的遮擋,紀思羽有種被扒光了的不自在,總覺得若有若無的視線落在身上,幸好有余歡在身旁,撫慰了他的焦躁與不安。 5月溫和的陽光,灑在高中生年輕的rou體上,更顯鮮活,紀思羽捧著單詞本坐在樹蔭下,不時掃一眼球場上肆意奔跑的余歡,腦袋上蓋著他脫下的校服外套。 “你也太用功了?!迸⒆拥穆曇魪呐赃厒鱽?。 紀思羽片偏頭看去,只見周嘉惠笑意盈盈,露出一對小小的梨渦。 班里的文娛委員。 怎么突然跟他搭話? “笨鳥先飛?!奔o思羽見她想坐下,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巾,打開鋪在褪色的臺階上,默默往右挪了些,拉開距離。 “你怎么這么說自己?!敝芗位菪β暻宕鄲偠?。 她將身體往前傾了些,毫不害羞的仔細打量,直看得紀思羽不自在,方才開口,“你戴的什么型號的美瞳啊,這么自然?!?/br> “只是隱形?!?/br> 周嘉惠又目不轉睛瞧了幾眼,發現他說的的確是實話,由衷的夸贊道,“你的眼睛好好看!睫毛也很長!以前怎么沒發現呢~” 紀思羽很少直面夸獎,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才算妥帖,猶豫著沒有開口。 “嘉嘉,你還打不打羽毛球!”拿著球拍的女生站在網前,急切的催促。 “來了!”周嘉惠應道,轉頭問,“你要不要一起?!?/br> 紀思羽搖頭。 “那好吧~” 周嘉惠起身,剛下兩級臺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回頭,從兜里掏出個什么,往紀思羽丟來,“請你喝?!?/br> 是盒甜牛奶。 沒給紀思羽拒絕或道謝的機會,她小跑著去跟閨蜜集合。 紀思羽感到奇怪,卻也沒將這小插曲放心上,翻開單詞本打算接著背,一塊陰影投到他的腳邊,爬上他的小腿,直至將整個人罩住。 他一抬眼,就看到余歡帶汗的臉,濕發垂在額角,有種漫不經心的性感。 紀思羽彎了眼,“不打了?” “熱?!庇鄽g掀起衣服下擺扇風,墜著汗珠的腹肌時隱時現。 “想勾引誰啊?!奔o思羽癟著嘴,拽住他的衣角,擰開瓶蓋,將冰過的水遞上。 “你啊?!庇鄽g沒有立即喝,視線落在他的身側。 紀思羽拿起牛奶,“你想喝這個?” 余歡直接將牛奶抽走,塞進肥大的校褲口袋里,同時在他空空如也的掌心輕摳兩下,“跟我來?!?/br> 紀思羽拽下校服系在腰上,跟在他身后,見余歡繼續往三樓走,頓時明白什么,頓住腳步,卻沒想一只手從前方伸來,拽住手腕,半拖半拽將他帶進了男廁所。 余歡的唇貼了上來,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樣霸道熱烈,靈活的舌在紀思羽口中攪動逗弄著,紅唇被吸吮啃咬著,滲出點點血腥味,紀思羽很快便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余歡這才舍得松開他,兩人嘴角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絲。 “你要把我吃了?”紀思羽瞪他,“明明答應我,在學校會克制的?!?/br> “我又沒有在這兒干你?!庇鄽g理直氣壯。 “接吻也不行?!?/br> “你要把我憋死?” “在家里,我哪次拒絕過你?” 也是。 余歡壓著心底的煩躁,撫摸著他的脖頸,貼在他耳邊誘哄道,“那寶寶,今晚回家讓我顏射嗎?” “想著吧?!奔o思羽沒好氣的在他胸上推了一把,“你先下樓?!?/br> “你呢?” 紀思羽指指自己被啃得紅腫不堪的唇,“我緩緩?!?/br> 余歡不但沒有愧疚,還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又扯開他的領子,在鎖骨處也咬下一口,方笑著離開。 緩了一會兒,紀思羽的嘴唇仍舊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不過好歹沒有那么腫了,他還惦記著未做完的題,便回到了教室,教室里人不多,要么在看書,要么就是偷玩手機,沒注意他。 紀思羽剛坐下,手就被余歡抓住了。 他的手,一年四季都是冰冰涼涼的,加之皮膚又白,小時候總被紀茜調侃是冰雪王國的小王子。 余歡又熱又燥,握住便舍不得撒開,甚至大膽的往自己衣服里放,貼著腹肌和胸肌上下挪動。 老愛在學校找刺激,什么臭毛病。 紀思羽掙脫未果,狠了心在他rutou上擰了一把。 余歡吃痛,悶哼一聲,弓著身子趴在桌上,委屈道,“好呀你,學壞了?!?/br> 他總一副yin魔附體的模樣,只知道欺負強迫人,紀思羽很少見他吃癟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眉眼彎彎,燦爛得很。 余歡本打算為自己討回公道,也暗暗欺負紀思羽一回,一見這笑顏頓時什么想法也沒有了,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周嘉惠和閨蜜手挽手回到教室,一眼便發現自己桌上的牛奶,往后一瞧,便看到紀思羽笑得開懷的模樣。 她撇撇嘴,收回視線,將牛奶放回了抽屜里。 班里63個人,除了余歡,紀思羽只加了周嘉惠。 她通過班群加的他,說是想要問一下數學最后一道題怎么做。 紀思羽同意了。 他解釋了一下,周嘉惠仍舊不太明白,紀思羽便將自己詳細的解題步驟都拍給了她。 后面又聊過幾次,話題都圍繞著“作業”“答案”“考試”。 許是為了感謝,周嘉惠幫他帶過早餐。 余歡胃不好,三餐都在家里吃,辭了阿姨之后,便是紀思羽在做,他也跟著規律飲食,都是吃了才到學校,便拒絕了。 得知他不需要,周嘉惠便偶爾塞一些小零食給他,不過都進了余歡的肚子。 “你不準吃?!?/br> “為什么?”紀思羽幫他抹掉嘴角的餅干沫。 “你不知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嗎?”余歡說。 紀思羽若有所思,“就像你一開始對我那樣唄?!?/br> “cao!”余歡氣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我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br> “難道不是嗎?” “機會沒了?!?/br> 余歡拽著紀思羽的兩條腿,將人拖自身前,寬松的短褲一拽就往下滑,掛在纖細的大腿上,他等不及將礙事的衣物脫下,在后xue倒上濕冷的潤滑,便將yinjing狠狠的cao進窄小的洞口,一下更比一下兇狠,囊袋拍在身下人屁股上,將那白嫩的臀rou拍出紅痕。 “唔太快了……”紀思羽被干得呻吟不止,趕緊求饒,“我錯了老公?!?/br> “錯哪里了?”余歡將手伸進襯衫里,擰著他胸前敏感的小紅豆,不依不饒。 “你那是余太公釣魚,我……” 紀思羽夾在他腰上的腿止不住的顫抖,聲音被撞得又散又虛,余歡沒太聽清,俯身問,“你什么?” 紀思羽含住他的耳垂,用牙輕捻,喘息不止。 “我是愿者上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