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腿交 微H
紀思羽正欲坐起,一只手按在他肩上,“躺好?!?/br> 不解之際,余歡將他兩腿抬起并攏,將自己粗大的yinjing夾在他細嫩的腿根處。 紀思羽來不及反應,他便挺腰動作起來,姿勢過于曖昧,一抽一插的模樣,像是真在他身體里放肆。 再加上,每一下完全摩擦著小思羽,剛發泄后疲軟的它再次精神起來,并一同體味樂趣。 兩個人一齊獲得快感,倒像真在zuoai一樣。 紀思羽倍感羞恥,“你別……” “別動?!庇鄽g在他腳踝淺吻一下,“夾緊一點?!?/br> “……” 這樣說更奇怪了。 “好爽?!庇鄽g低喘著,不合年齡的性感,“摸摸我?!?/br> “……” 如果羞恥會死,紀思羽已經轉世投胎十八次了。 他臉頰發燙,顫抖著撫上余歡的臉,拇指忍不住在他唇角摩挲了一下。 “這里?!庇鄽g不滿的抓過他的手按在胸口。 手下的肌rou厚實飽滿,觸感絕佳,紀思羽不知道該怎么做,便學著余歡那樣在乳暈打圈,用指尖撥弄rutou,只是力道很輕,怯生生像是怕做錯了。 見余歡沒有不悅,便大起膽子,從胸肌摸到腹肌,描摹著每一塊肌rou。 原來腹肌摸起來是這樣的。 “啪!”余歡一巴掌拍在他嫩生生的屁股上,力氣不大,但聲音很脆。 “你干嘛?” 回應他的是更加大力的cao干,兇猛得像是想將他頂穿一般,大腿內側被磨得發紅發熱,隱隱有些痛感。 紀思羽有些不適,“余歡……” “不可以在床上叫我名字哦?!庇质且话驼坡湓谕紊?,與其說懲罰,不如說是調情。 紀思羽被拿捏得死死的,不再出聲。 余歡下身的家伙顯然比初次開葷的小思羽持久得多,折騰許久,才饜足的噴射出精,隨著主人下壓的動作,與小思羽緊密的貼在一起。 兩人擁在一起,無言的喘息著。 余歡見小思羽有興致,想要施以援手,紀思羽找回理智,忙逃去了浴室,并鎖上了門。等兩人都洗漱干凈,已近一點。 “客房沒有鋪床?!?/br> “那我睡沙發?!?/br> 余歡不再多言,直接摟腰將人抱進房間,裹上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不動你了?!彼才郎洗?,大手一揮,將人和薄被一齊摟住,“睡覺?!?/br> 沒有欲望作祟,這個擁抱過于干凈,竟有幾分溫存的意味。 紀思羽起初僵硬得像條死魚。 余歡像是一只水鬼,不斷拉著他沉入深淵,但那盡頭連接的…… 說不定是另一個從未踏入過的世界。 想到這里,他放松下來,拋去煩惱種種,沉沉睡去。 鬧鐘響了很久,按一次又響一次,余歡煩躁得不行,抓起手機就想往地上砸,好在手感不對,讓他及時清醒。 是紀思羽的。 也不是鬧鐘,是電話。 閃爍的屏幕上顯示著“楠哥”兩個大字。 一看時間,才六點半。 哪個傻缺這個點打電話? 余歡正打算接,響鈴結束,他抓了抓頭發,出了房門。 紀思羽剛巧把碗筷擺在桌上,抬頭看到他,擠出一句,“你醒了?!?/br> 整張臉上,就兩個字——尷尬。 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剛度過了個火熱的夜晚。 余歡就自在多了,拉開凳子坐下,“你幾點起來的,不困嗎?” “還好?!?/br> “有人給你打電話?!?/br> 紀思羽接過手機,點開通話記錄,看到密密麻麻的未接電話,幾個是席楠的,剩下全是紀茜的,最早的一個是周天早上的。 她也許是想問錢去哪了,或是提醒他不要回去,但他手機沒電關機,沒有接到。 席楠打了5個,就是剛才。 微信還有幾條未讀信息,最早一條是昨天晚上十一點。 “小羽,你去哪里了?同學家嗎?” “發生什么事了?茜姨不肯跟我說?!?/br> “你要是不想回家,今天先跟我住,我來接你?!?/br> ……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 “好家伙,連你楠哥的電話都不接了?” “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 “我就是有點擔心。小羽,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哥說的?!?/br> “等你電話?!?/br> 紀思羽看得眼眶發熱,略有些的笨拙的打字回消息。 “好吃?!庇鄽g夸道,“干脆我把阿姨辭了,雇你好了?!?/br> 紀思羽埋著頭,手指敲擊屏幕,沒有回應,顯然心思在別的人身上,沒有把他的俏皮話聽在耳里。 余歡莫名不爽,故意大聲吸溜稀飯,“快吃,要遲到了!” 劉嘉豪進教室的時候,余歡正趴在桌上補覺,他一下從后排竄了上去,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挺早啊歡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余歡睡眼迷離,卻滿是殺氣,劉嘉豪很確信,自己再多bb一句,肯定會換來一頓爆錘,及時閉嘴,“你睡你睡?!?/br> 昨晚沒干正事,紀思羽還差半張英語卷子沒做,正奮筆疾書。 劉嘉豪隨意一瞥,驚道,“你穿的是余歡衣服嗎?” 衣服都在家里,紀思羽沒有換洗的,余歡就借了一套給他,兩人體格有些差距,穿著很是寬松。 確實一看就余歡的風格。 “嗯?!奔o思羽沒來由的有些心虛。 “你昨晚住他家了?”劉嘉豪瞪大眼,酸得不行,“你們為什么偷偷玩兒不帶我?!” 不知道他知道玩的內容后,還想不想一起。 “……”紀思羽犯了難,不知怎么回。 “我也要!晚上等我一起走!” “吵死了?!庇鄽g實在忍受不了。 “聽到沒有歡哥?!?/br> “快滾?!?/br> 太陽爬上樹梢,將陽光透過窗口灑進教室內。 余歡一直朝著紀思羽睡,暖光將臉上細密的茸毛照得分明,許是被晃了眼,眉頭擰起,睫毛也顫動著。 像一副油畫。 紀思羽鬼使神差的將桌上的書山往下挪了挪,擋在他臉前方,手只能空垂著。卻還覺不夠,又整個人往前傾了些。 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做題。 但如果有人看到,會發現,他此刻的嘴角,是不自覺上翹的。 很小的弧度,像極了向他心湖里丟一塊糖果,激起的圈圈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