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本能》
書迷正在閱讀:魅魔小少爺與他的小狗、佛羅倫蒂娜、雙性大奶被干合集(sm道具/調教/np/噴奶/噴尿/情趣…)、如果有彩虹(NP 雙性)、在蟲族世界1v1、見腿起意、危險病患、專屬寵愛、混賬!清醒點,我是你哥、主攻rou文短篇
嚴速和蔣悅都是白羊座。 只不過嚴速出生在四月初,而蔣悅出生在四月中,兩個人生日日期差了十來天。 他們倆都不是特別在意生日的人,但嚴速過得多一些——畢竟在capsule這種場子里,做一些生日派對實在是太簡單,因此哪怕他自己不提,每年hanson和jessi他們,也會買個蛋糕和準備一支很好的香檳。 蔣悅的生日也過成了習慣,每年他都會回家住兩天,嚴速給他做一頓飯,兩個人開一瓶酒,然后暢快淋漓地zuoai。 嚴速說自己沒什么特別的能給蔣悅的,物質那些平時也沒有在在意,唯獨這件事是他覺得最不一樣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蔣悅剛剛躺在床上,今晚的酒是嚴速選的雷司令,甜甜的很好喝,蔣悅不自覺喝了很多。 他暈乎乎地看著嚴速笑,問他怎么不一樣? 嚴速裸著上半身,穿著一條柔軟的灰色棉質休閑褲,松松垮垮地搭在胯骨上,在那邊低頭擺弄手里里的歌單。 他沒回答蔣悅的話,選定了一個比較適合的歌單后,放下了手機。 蔣悅赤身裸體,薄被搭了一點在身上遮不住他光滑的肌膚,開了一盞落地燈的臥室讓人感到放松,他瞇著眼睛看嚴速慢慢走到床腳,注視著自己。 “干嘛啊?!笔Y悅抬起腳尖,在嚴速的大腿內側頂了頂,下一秒就被嚴速用力拽住了腳腕。 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尖叫,蔣悅被嚴速就這樣拖著兩只腳腕拽到了床邊,背著光的嚴速臉上的表情有些朦朧,但肌rou的線條卻依舊明顯。 最近嚴速和hanson迷上了泰拳,兩個人隔三差五就去練拳,身材比之前更好了。 蔣悅問嚴速干嘛這么癡迷健身,又打趣說如果真的變成那種社交媒體上的肌rou猛男,他就不要他了。 嚴速當時在開車,等紅燈時湊過去親了親蔣悅,說:“怕自己年紀大了cao不動你?!?/br> 蔣悅覺得嚴速在開玩笑,畢竟每一次他們zuoai都會讓蔣悅覺得渾身散架。 “不是說要玩點不一樣的?”嚴速低聲說,“說吧,想要我干嘛?!?/br> 蔣悅仰視著嚴速,把心里曾經勾勒過很多次的刺激場面快速輪了一遍,然后說:“能不能穿正裝?” 嚴速極少穿正裝,他平時的裝扮并不算很時髦,多以簡單舒適的休閑服為主,哪怕是工作場合也不太需要。 但他有幾套高定西裝,為了滿足一些必要的場合,掛在衣帽間最里面,很久都不會碰一次。 “好啊?!眹浪偎坪踺p笑了一下,沒想到蔣悅的性癖是這個,他抬起蔣悅的腳腕,在他的腳背上輕輕碰了一下,“我去換?!?/br> 房間里流淌著舒服的音樂,不屬于那種舒緩的曲風,但很有節奏,讓蔣悅感到快樂。 他聽著衣帽間的柜門打開,里面傳來換衣服的動靜,又聽到了皮帶似乎沒有拿穩,金屬扣磕碰到柜門的響聲,這一切都讓蔣悅身體開始發熱。 在床上扭動了幾下后,衣帽間的門被推開了,蔣悅側過頭,看到嚴速穿著一身正裝站在衣帽間門口,被熨燙得筆挺的西褲和襯衫,領口還系著一根細領帶。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癖,而蔣悅的性癖就是這個 —— 衣冠楚楚的人在釋放動物本能時,總是格外有反差的魅力。 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 “滿意嗎,蔣經理?!眹浪僦匦伦哌^來,蔣悅翻了個身跪坐在床邊,正打算好好欣賞一下,嚴速就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抬起來。 原以為嚴速會就這樣推到蔣悅在床上,可他卻忽然松開了手指,走到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雙腿大張的坐下了。 嚴速腿長個子高,西裝褲往上縮起來,露出一點點黑色的襪邊。 蔣悅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見嚴速盯著自己,單手解開了皮帶,又拉下了西褲的拉鏈,他里面沒有穿內褲,性器就這樣露了出來。 “來,舔一舔?!眹浪俪Y悅招了招手,床和單人沙發隔得很近,蔣悅喝了酒變得反應遲鈍,過了一會兒才乖乖下床走過去。 這樣的姿勢迫使蔣悅只能跪坐著才能吃得到,落地燈剛好在沙發的右側,光線照射在蔣悅五官精致的臉上,他把嚴速粗大的東西含進嘴里后,又不肯含到底。 嚴速被蔣悅舔得受不了,低低吸了一口氣,抓住了蔣悅的頭發,把他往里面按了按,但出于舍不得,嚴速也沒有用太大力氣。 “好吃嗎?”蔣悅乖乖地用嘴巴taonong又硬又大的性器,嚴速就這光線看到這一幕,生出一些凌虐快感。 他原本在床上就很有些兇暴,只是對蔣悅總是擔心他不舒服才忍住了幾分。 但自從有一次他后入蔣悅時,抓著蔣悅的頭發用力往里頂,貼在他耳邊說臟話時,蔣悅射得大叫后,嚴速就明白了 —— 其實他和蔣悅在性上都很動物,也都很低級。 蔣悅只能發出一些嗚咽,他的臉頰因為吞吐的動作,時不時會觸碰到嚴速西褲的拉鏈和皮帶,調整角度時,又看到嚴速的領帶在眼前晃。 蔣悅硬得難受,忍不住伸手開始撫摸自己,可沒摸幾下,就被嚴速發現了,他輕輕拍了拍蔣悅的被自己頂出一個形狀的臉頰,從他嘴里抽了出來。 “我準你摸了嗎?”嚴速壓著嗓子問,顯得有些不高興。 蔣悅癟著嘴,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眼睛發著紅看著嚴速,他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一只手taonong著自己勃起的性器,眼睛一下看著嚴速,一下又不看,顯得茫然無知。 嚴速認為蔣悅本人一定不知道,這幅樣子到底有多厲害,能勾得嚴速體內那些控制不住的因子瘋了一樣往外涌。 白天工作認真,客客氣氣穿著正裝的蔣經理,現在全身赤裸像一個被cao熟了的娃娃一樣在自己腳邊,嚴速看著就能射。 他猛地起身,拽著蔣悅把他丟到了大床上,然后膝蓋跪上去籠罩住了身下的人。 領帶因為這樣的姿勢懸空垂下來,正正好落在蔣悅的臉邊,嚴速看著蔣悅竟然側過頭,用牙齒咬住了領帶的尖端,用力往下拽了拽,嚴速跟著也往下低了低頭 —— 就像拽狗一樣。 “chris?!眹浪侔杨I帶扯出來,直起身子一邊解領帶和襯衫紐扣,一邊面無表情盯著蔣悅說:“我要cao死你?!?/br> 嚴速說這些話的語氣不顯得兇狠,平平靜靜、吐字清晰,聽在蔣悅耳里卻讓他無比亢奮。 酒精和不知道什么東西在蔣悅的體內發酵,他硬得更厲害了,下體都發脹,又開始在床上扭。 嚴速起身拿了一罐潤滑劑,抹到了蔣悅后xue上,又用手指隨便擴張了幾下,然后抽出手指,附身壓了上去。 他單手撐在蔣悅臉邊,用手掌拽著蔣悅的頭發,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就往里插,直接捅到了最里面。 蔣悅尖叫著想躲,又脹又麻的感覺讓他有些受不了,可嚴速卻根本不讓他有逃離的機會,像是要把他釘在床上那樣狠命地挺送,從蔣悅頭上松開的手又捏住他的臉頰,迫使蔣悅不得不打開嘴唇,接受嚴速的親吻。 兩個人一人穿著松掉領帶的正裝,只解開了褲襠拉鏈,另一個人赤身裸體地被壓在身下。 房間里只剩下性愛的yin靡聲,蔣悅叫得像真的被cao爛了一樣,渾身軟得沒辦法動,就連呼吸都困難。 “還要嗎?”嚴速一邊用力干,一邊喘著氣貼在蔣悅耳邊問。 性愛帶來的痛苦是因為極致的愉悅,蔣悅抖得不像話,點了點頭,半天才發出一個‘要’的音。 “乖寶寶,叫聲主人就滿足你?!眹浪偻蝗徊粍?,他故意埋在蔣悅的身體里,感覺到蔣悅聽到這句話后,猛地夾了一下。 嚴速啪地打了蔣悅屁股一下,又粗聲說:“叫主人?!?/br> 蔣悅慢悠悠地睜開眼,眼睛里全是因為刺激產生的淚水,他失神地看著嚴速,半天也無法聚焦。 嚴速不笑也不說那些逗趣話時,其實看起來很冷漠,甚至有些禁欲的氣質。 此刻他被蔣悅夾著的性器在里面一跳一跳地,硬得蔣悅發脹,而上半身看起來像可以和人談事。 “主人?!笔Y悅吸了吸鼻子,吞咽了一下,低聲喊了出來。 嚴速聽到了,他也不打算為難蔣悅要他大聲點,自己也因為這一聲輕喊變得越發興奮。 “乖小狗?!眹浪俚拖骂^,咬住了蔣悅的嘴唇,低聲回應了一句,又按著他的腰,用力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動得越來越快,頂著蔣悅敏感的點往里捅,后xue連著嚴速的小腹都濕淋淋的,換了一個姿勢后,蔣悅真的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嚴速一邊用力打他的屁股,一邊把他直接干射了。 蔣悅射了很多,射完整個人都像靈魂出竅了一樣,癱軟在床上沒辦法有任何反應,而嚴速也因為這場無論是rou體還是精神上都激烈的性愛,貼著蔣悅躺了半天才回過神,又把濕了的襯衫脫掉。 不知道躺了多久后,蔣悅突然拍了拍嚴速,問他:“你以前是不是真的玩SM?” “沒有啊?!眹浪俅鴼庹f,又看向旁邊的蔣悅問:“怎么了?” 他其實受到過邀請,但沒有答應。因為嚴速并非真正的SM愛好者,他以前看過一些SM片,都覺得索然無味。 但他的確在性愛上有施虐傾向,會想要粗暴一些,想要蔣悅臣服。 “你知道嗎?我以前第一次看SM的重口片,看完很長一段時間沒性欲?!笔Y悅忽然說道,“可能當時第一次看就看了一部特別臟的,有些嚇到了?!?/br> “看不出你還涉獵頗廣?!眹浪儆肿兓亓似饺盏哪?,笑著說,用手指去繞蔣悅汗濕的頭發。 “但是你之前有一次和我zuoai時,打了我屁股,當時我其實覺得很興奮?!笔Y悅回憶道,“如果不是我好面子不想那么快射,可能會被你打屁股弄得射出來?!?/br> 嚴速實在是沒想到,瞪大了眼睛看向蔣悅。 “笑什么???動物本能啊?!笔Y悅湊過去親了親嚴速,“就跟你一樣?!?/br> “那我們倆真是絕配?!眹浪傩χf,把蔣悅抱到了懷里,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嗯,都是低級動物?!笔Y悅跟著笑。 嚴速沉默了一會兒后,開口說:“Chris,你想不想帶著項圈被我cao一次……” 蔣悅突然翻了個身,壓在了嚴速身上,帶著一些醉意和性愛后的紅潤看著嚴速說:“等你生日的時候,滿足你?!?/br> 過了一周的某天下午,蔣悅在家里處理工作,就收到了一個快遞,上面寫著蔣先生收,電話留的是嚴速。 打開后,里面放著一個黑色的皮質項圈,連著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鏈子的尾端還有一個可以用來拽著的皮質圓環。 —— 不如今年的補給我吧。 快遞里有一個備注寫的小紙條,機器打的內容,看起來是嚴速特地留下的。 三天后,已經過了生日的嚴速得到了補來的生日禮物,蔣悅滿足了他的男朋友,他趴在地上脖子上帶著那根特質的項圈,讓嚴速把他翻來覆去玩了三四個小時,jingye射得蔣悅夾都夾不住。 結束后蔣悅看著胸前被啃咬出來的痕跡,笑著說不知道誰才是狗。 當時蔣悅還有力氣開玩笑,但隔天他差點肌rou酸痛得起不來,嚴速實在是做得太狠了。 從那一次后,他和嚴速約法三章,以后這種節目一年只可以在生日時來一次。 嚴速不是很樂意,但因為他對蔣悅的喜歡戰勝了他的動物本能,還是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