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兩小兒辯日(副cp的一點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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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捂著難受的胃艱難地往他跟吳德暫住的小客棧的方向走去,吳德也捂著笑裂的肚子艱難地緊隨其后。吳德見江湖鐵青著餓昏頭的臉一言不發,于是打趣道:“怎么樣,乖徒兒,褲頭山的男根文化和生殖崇拜深入骨髓,長見識了吧?你看你看,多有意思?!?/br> 江湖連罵吳德的力氣都沒有,他現在又累又餓,沒有正兒八經的吃的他就只想回去栽倒在床上睡覺。吳德見他火急火燎地往回趕,拉又拉不住,只能喊道:“哎呀,師父錯了,師父想到一家冰激凌店很好吃,保證純凈無污染,干凈又衛生,先用那個幫你墊墊底,這把孩子餓壞了明天可還怎么跟為師學藝取經呢?是不是?” 江湖猛地轉過頭,差點磕在吳德身上。他餓得發昏,顧不得許多,便死死盯著吳德,道:“你認真的?這回真不是耍我嗎?” 吳德意味深長地點點頭:“信你師父,得永生?!?/br> 江湖:“我他媽已經要餓死在土里了,永生個雞毛玩意。哪里去吃?快說!” 吳德道:“你到前面街角等我,我待會給你買來?!?/br> 江湖便皺眉道:“那你快點,別讓我等太久?!?/br> 江湖其實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他在焦灼等待的時間也想過了,估計又是個什么垃圾食物,反正肯定跟jiba有關,但他還是抱有一絲幻想,直到吳德拿著紙糊的雪糕、屁股后面跟著兩個小孩顛顛地都朝自己跑過來,他才意識到他真是個傻缺玩意——怎么可能對吳德這種不要臉的老騙子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那簡直是對真誠的自己的絕對背叛。 江湖沒好氣地問吳德:“你出來帶兩個球干什么?你買個冰激凌就喜當爹???” 吳德還沒回答,那兩個光著屁股的小男孩就開始你爭我搶地鬧起來,一個說自己的jiba雪糕更大,一個說明明是他的更大,然后非要拽著吳德讓他評評理,吳德怎么哄都哄不走,愁人得很。江湖見到此情此景心里已經有了不妙的預警,但還是在打開糊紙后、看到那歪歪扭扭的丑陋的“jiba雪糕”的時候本能地作嘔——上面甚至“貼心”地嵌入了一些粗糙的顆粒。 江湖已經失去了組織語言的能力,他看著那倆小孩圍在吳德周圍像小狗一樣跳來跳去,一邊比誰的jiba雪糕更大一邊拿著個jiba雪糕舔來舔去,他覺得不可思議,而且難以接受。吳德好容易轟走那兩個小鬼頭,便跟江湖笑道: “你看看,這是不是兩小兒辯日?看看誰的雪糕更能日,哈哈哈哈哈哈?!?/br> 江湖沒有反應,跟死人一樣四大皆空,感覺下一秒就能敲個碗出家了。 吳德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看著那玩意下不去口,于是便拍拍江湖的肩,勸他: “你看你,多大點事,眼睛一閉,嘴一張,一口不就咽下去了嗎?你看著它盯著吃難免聯想,當然惡心——再說你想開點,有什么惡心的???你身上不也吊著這么個玩意嗎?難道你不喜歡跟你一起出生入死幫你跟別人拼刺刀護你安全陪伴你終生的你自己的小兄弟嗎?人要懂得愛惜自己,愛惜自己身上的器官,尤其是男人,要特別愛惜自己的命根子,你就想那是你自己的jiba,是不是舔起來就沒那么難受了?所以聽我一席話,乖徒兒,你……” 江湖聽不進去,他掌心攥了一手雪糕粘液,jiba雪糕不等他吃就先化掉了,于是江湖很順手地把臟手抹在在吳德身上。 吳德咬牙舉拳道:“你小子是欠錘嗎?我——” 江湖轉身拔腿就跑,遠遠地聽見那家冰激凌店門外的音響里傳來時髦的宣傳聲:“jiba雪糕!營養勁道!”——于是他被迫在四月的天里狠狠打了個二月才會有的寒戰。 江湖跟吳德一人占著床邊的一頭,為了早上的事互不理睬。江湖沒吃什么東西,肚子里癟得像是被掏空,連食物殘渣都不剩。他大半夜實在餓得受不了,于是爬起來打電話要前臺送餐,前臺很有禮貌地回復他:“請問先生是要吃什么夜宵呢?我們晚上有定制服務的精囊套餐ABCD,內附壯陽飲品,祝您夜生活愉快……” 江湖“啪”地掛了電話。 吳德聽著江湖胃里咕嚕嚕地叫喚便也有些不忍,于是起身道: “哎呀,好了好了,算是師父不對,師父沒考慮周全,本以為你能入鄉隨俗的沒想到這么水土不服,師父真錯了,你相信師父,賺完這筆師父立刻帶你去吃大魚大rou,我發誓,發毒誓?!?/br> 江湖委屈得再也受不住,撲到吳德身上咆哮道:“你他媽的自己滾去吃jiba!老子不伺候了!我現在就回家!” 然后他便一把騎到吳德身上掀起他的上衣,吳德叫道:“喂,有話好好說,你可別亂來啊?!苯宦?,手伸進吳德衣服里亂摸一氣,吳德力不敵這小毛頭,就任他一頓翻騰,差點把他褲子都扒了——最后是從他腰間搶過三蹦子的鑰匙——江湖聽見吳德一陣異樣地呻吟,隨即起身一看,發現吳德被他摸得腿間起了反應,褲襠被頂得高得像個小山丘,尖端處已經有稀疏的液體滲了出來。 江湖罵道:“cao,你他媽也來惡心我?” 吳德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道:“哎呀誰讓你亂摸的?我很敏感的好不好?你干嘛這么粗暴嘛?!?/br> 江湖懶得跟這老騙子纏磨,于是飛快套上褲子外套撒丫子往外跑,吳德便也叉著腿追出去喊道:“哎哎哎,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你會開我三蹦子嗎你?別出車禍了??!” 江湖騎上那小車回頭對吳德豎一個中指,罵道:“我死了也不干你事!你給我滾蛋!咱倆老死不相往來!” 江湖氣沖沖地離開了不過幾個小時,三輪車后面就已經裝得滿滿當當的都是新鮮的垃圾食品了,不過江湖一想到那后面裝過劣質內褲又覺得晦氣得要死,而且吳德這老狐貍雞賊得很,家門鑰匙還在他手上,江湖就是搶了三蹦子的車鑰匙也只能四處流浪,總不能一直在家門口等著吳德去給他開門。于是他想干脆徹底離開吳德自己混算了,也還是像以前一樣過著豬狗不如但勉強湊合的生活。他吃飽了一肚子的垃圾食品就又想去投奔容玉,他覺得還是賣身更適合他,但是又怕遇見下一個跟吳德一樣臭不要臉的客戶,也怕容玉叫青龍揍他,于是他開著三輪車晃晃悠悠到了西街,看見容玉又在大庭廣眾之下大cao特cao青龍——雖然西街大抵也沒什么規矩,很多人就是走著走著腦子的一根筋崩斷,然后就在街上做起愛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但是江湖還是很不適應,就像他不適用褲頭山的jiba豪宴一樣。他不敢打擾容玉,就只能被迫站在旁邊看著,他想這回態度放低點,是不是容玉還能留下他,畢竟他自恃美貌。 青龍看見江湖開著三輪車圍觀他跟容玉激戰,就哀哀喊著叫容玉停下,容玉卻掐著他的大腿上的肌rou又把性器往他肚子里頂了頂,一面吻著青龍濕腫的嘴唇把舌頭也蠕進去攪拌,一面又從青龍嘴里抽出絲來跟江湖聊道: “小屁股,你老不死的師父呢?叫他還我錢,不然你還我?!?/br> 江湖實在是沒眼看這對狗夫夫,就把頭別到一邊去,道:“我沒錢,他有錢,你自己找他去?!?/br> 容玉:“那你過來干什么?是來跟我學cao人的技術的?” 江湖道:“我不想見吳德了,那就是個臭不要臉的死騙子?!?/br> 容玉笑道:“你才知道?我以為你跟他吃香喝辣的去了呢?怎么,這是受了什么折辱了?” 容玉跟江湖談話間,青龍腿間已是泄下無數汩汩的液,臉上赤紅得像是燃燒,淚眼迷離,手上背上的龍紋也都震顫起伏如山脊如波紋,容玉見他不聲不響的小愛人在外人面前實在是害羞,于是便放過他,將巨根從他后xue拔出來,又好生心疼愛撫一番才叫他先進屋去看看有沒有客人鬧事。青龍便聳著壯碩的肩,扶著腰擦著淚一瘸一拐地進去了。 江湖這才道:“豈止是折辱,他就是個神經病,去什么褲頭山,吃什么jiba餐,媽的我真想掐死他?!?/br> 容玉抿嘴優雅一笑,道:“你就這么把他一個人留在那兒了?” 江湖道:“不然呢,我已經跟他撇清關系了,怪我之前沒管好下半身跟他睡了幾次,現在再也不想看見他的臉?!?/br> 容玉嘴里吐出煙卷,旗袍下的兩腿疊著翹起來道: “你小心你把他一個人留在那兒,叫那些男人看上,cao個半死丟到垃圾堆里,尸體都找不著?!?/br> 江湖皺眉道:“什么意思?” 容玉笑說:“誰不知道褲頭山是憑rou定等級啊,我這樣的你這樣的都還好說,人家尊敬著呢,吳德那種,就是送上門去給人cao,你難道沒看見褲頭山街頭那些性暴力事件?怕是跟家常飯一樣呢?!?/br> 江湖想到暗巷里那個被圍攻的男孩,忽然心里一緊,莫非他跑出來這會功夫,吳德已經被輪jian了好幾遍了?那也是,管他什么事,反正他也不想管吳德的死活,但是…… 容玉又火上澆油拍拍他的肩道:“我就是好心提醒你,怕你年紀小小因為這個有什么心理負擔,吳德那種厚顏無恥的垃圾,被cao死也是應該的,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你說呢?” 江湖愣一下,一言不發,很快便掉轉車頭突突突開走了,車里的膨化食品顛得跟放炮一樣噼里啪啦響了一路。 容玉看著那孩子的背影陰笑道: “可算是騙走了,還是叫他倆相互折磨去吧,少來禍害我就是了。嘖嘖嘖,不過那三蹦子誰買的,土鱉得要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