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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天帝來天牢那日已經過了三天,這些天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那些要啖他血rou的長仙們也不知道如何處理他這個東海龍王,商量的怎么樣了,但是昊天既然說了會替敖丙重塑rou身,暫且敖丙不會出事,總歸是有件放心事??傊?,敖廣待在天牢的日子異常無聊。 又是一天早晨,敖廣睡眼朦朧的轉醒,如往常一樣想要翻個身繼續睡。當他側身過來的時候,發現有點暗,并且常年的警惕讓他如芒在背,瞬間清醒過來。 一睜眼,昊天就躺在他的茅草鋪上,身上是金絲玉墜,白衣翩翩,除去了帝王冠冕的珠墜,沒有了朝堂的嚴厲,神情慵懶,側身半躺在敖廣的身后,笑瞇瞇地正盯著他,剛才敖廣差點就滾進他的懷里了。 昊天含笑的說道:“起的還挺早啊?!?/br> 敖廣立馬坐起身,跟他隔出三尺遠,退向床的另一邊,看了看外邊正午的陽光,沒好氣的說道:“管你啥事!有屁快放!” 昊天也坐起了身,收了笑容,說道:“待在這里的感覺如何?” 敖廣冷哼一聲:“反正比待在你身邊好。您一天日理萬機,怎么還有時間到牢房里來,看望我一個罪臣,很閑嗎?你們商量的處置方式出來了嗎?給我一個痛快吧?!?/br> 昊天看了看他,向他靠近過來。敖廣立刻向受驚的鳥兒一樣蹦起來,準備逃開,卻被眼疾手快的昊天拉住了縛龍索,三下五除二地給按在了床上。 雙手被鎖于身后,仰躺在床上,手臂墊在腰下,這樣的姿勢迫使敖廣腰部挺起,昊天則覆于他上,雙手按住他的手腕,看起來像是摟抱著他一樣,而腹部卻是緊緊相貼在一起。 敖廣馬上就慌了,他一下子想起來三天前晚上自己是怎么被壓制的,昊天這老東西又怎么犯病了,如今他被鎖著著縛龍索,戰斗力大不如前,三番兩次地被昊天侮辱,該死! 昊天看著敖廣的臉,神情從慌張到憤恨,像是走馬燈一樣,毫不掩飾心里的想法,甚至都能想到他是怎么罵自己的,這使他玩心大起,做了一個十分流氓的舉動。 他用下身向上頂撞了一下敖廣,本想是將走神的敖廣喚回來,未曾想敖廣卻反應劇烈,立馬掙扎起來,屈膝扭身,雙臉通紅。 敖廣使勁掙扎起來,都快將昊天掀翻下去了。昊天皺了皺眉,用力壓制住他,奇怪道:“怎么了你?” 敖廣慌張的想要掩飾著什么,不斷的扭著身子,雙臉爆紅,都快染到脖根了。 這其實也不能怪他,龍性本就不寡淡,大早上起來正常男人誰沒能有點反應?他本來沒啥,身上這位又這么做,雖說時隔千年,心里也早就絕望了,但是當年太過于瘋狂,該有的反應還是會有,這么一弄,就給起來了…… 敖廣奮力掙扎,一點都不想被昊天發覺。但是怎么抵得過如今的天帝?而且兩人貼的極近,這樣的劇烈反應,昊天立馬就反應過來了,怔愣著看著敖廣。 敖廣轉過頭側著身,耳朵尖尖紅透了,緊閉著眼睛,一副看不見聽不見的樣子。 昊天看著這樣可愛反應的小龍,微微笑了笑,不由得想起了千年前兩人的過往…… 那時,幾乎每次夜晚兩人都要瘋狂一陣子,相擁而眠,昊天將敖廣摟在懷中,感受著懷里人的溫暖,嗅著懷里人身上的淡淡香味而睡。就算晚上分開了,早晨起來敖廣也會自覺的滾入自己的懷抱,摟著他的腰,再溫存一會兒。 而對于早晨起來的這些生理反應,兩人毫不在意,直接早上就來上一發,每次看著小龍在身下情動喘息的樣子,他總是忍不住欺負,那是只屬于他的小龍。 白日里活潑健氣的小龍,那份強大的美麗,在他身下總是情難自已,隱忍的歡愉,性感的粗喘,眼尾的薄紅……一切都讓他十分著迷,感受著彼此的那份快感,昊天想著墮入地獄也無妨,那簡直是天下極致。 想著想著,昊天有些懷念曾經看著他,那個會害羞的看著自己,眼神明亮的小龍,偶爾會同自己撒嬌,無論何時回頭,總能看見他在背后,那是最堅強的后盾。昊天搖了搖頭,將這荒唐的想法甩走。 身上人沒什么動作,敖廣有些煩躁,扭頭罵道:“還不滾下去?!有意思么?!” 昊天看著他,調笑道:“肯定是有意思的。我來幫幫你吧” 敖廣瞪大雙眼,頓覺不妙,立刻心里發虛,下意識的想逃。 但是昊天怎么會放過他,不等他同意便直接伸出手掀開了敖廣的衣擺,隔著褻褲撫上了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