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歡教二三事其一(女裝教主/船戲/道具)
少俠恢復記憶燒了張家的房子逃離紅螳山的行為,給任溪帶來不小的麻煩。 張家一家十三口人雖然說沒傷亡,可吃穿用度皆付之一炬,日子完全過不下去了。 張家人沒有好相與的,傻哥兒跑了找不到,自然是要找個背鍋的,于是任溪就倒了霉。 張家人闖進盧家七嘴八舌一頓罵,然后拽住任溪就往張家拖,說是要用任溪賠給他們家做新的奶哥兒,還要盧家人賠償其他物什,零零碎碎也是不少。 盧家人自然不可能答應,最后扯皮到村長家里。雖然盧家是外來的奶哥兒的后代,但已經在紅螳山住了幾十年,算是落了戶,村長也不會偏袒張家人,所以最后還是做了和事佬,讓盧家送了些被褥鍋碗給張家,村里各戶又接濟了些糧食,算是將張家打發走了了。 至于西哥兒,村里人都認為傻哥兒可能是受他挑唆,村長只好罰他到后山祭祖洞關兩個月的禁閉。 不過說是關禁閉,其實就是不讓出山洞,條件簡陋,吃穿差點,也沒有其他處罰,實際上就是堵一堵張家人的嘴。 在這期間,任溪在后山的山洞里發現了許多刻在洞壁上的壁畫和文字,壁畫一眼看過去都是些春宮圖,不過上面的文字卻是來自上古。 任溪小時候偶爾躲懶去教中的群書閣看書的時候,翻到過用上古文字書寫的古籍,半認半猜,多少能將石壁上刻著的內容猜個大概。 紅螳山在上古曾是一個叫尋歡仙宗的修仙門派的駐地,而這個山洞則位于后山,是弟子閉關尋求突破的一處寶地,石壁上的自然也是宗門功法之一。 會把春宮圖放入功法的門派自然不會是什么正經門派,雖然自稱仙宗,卻和現下的合歡門、欲春閣差不多,也是個通過交合修煉的yin門蕩派。 只不過這尋歡仙宗只招收男子。 山洞中刻著的功法正是尋歡仙宗中用來雙修互補的功法,而紅螳山奶哥兒被湯藥養出的一對大奶子,則是用來配合修煉功法的湯藥和藥浴產生的一點點副作用。 當然,文字的最后還說明,因為這樣的副作用更容易吸引在上位者與之交合,所以雖然會帶來些麻煩,但還是被保留下來了。 看著石壁上完整的功法,任溪心動了。 他的內力已經沒有恢復的希望,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地被幾個山民制服,關進這山洞來。 他能忍受自己的身體被改造的不男不女,也能忍受自己像個男妓一樣讓幾個山民做恩客,卻無法接受自己的軟弱無力。 任曦不指望能像上古之人那樣飛升仙界,只要能讓他恢復到之前的功力就足夠了…… 一個多月后,任溪自行逃出了山洞,闖進村長家找村長密談。 沒多久,紅螳山上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新門派——尋歡教。門派建立不久,駐地還在修建,教眾多是紅螳山上各個村子的村民,看上去頗為落魄。 不過山民們的生活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全是靠任溪和山里其他的奶哥兒將奶水擠到瓦罐里,由奶哥兒的男人們輪流背下山賣給鎮里和縣里的人家。 一開始只是奶水不夠多的人家會買,后來有剛生產完的產婦喝了之后奶水變多,奶哥兒的奶水就開始受到追捧,后來甚至出現了男人女人喝了更容易生兒子這樣的傳言。 紅螳山的人都樂見其成,更是不會多說什么。不過奶哥兒到底只有那么些,作為尋歡教的根本,任溪需要尋更多的男人來做被cao又要產奶的奶哥兒。 任溪前一夜被盧家四個男人折騰了一個晚上,最終答應了盧三盧四第二日到縣城陪他們玩到盡興才被放過。 即便這樣,他也只睡了一兩個時辰就又被后xue中抽插的roubang喊醒,照舊用帶著體溫的新鮮奶水喂飽他的四個男人,才能脫離赤身裸體的狀態——穿上盧三從山下買來的女裝。 不過這一整套成衣到任溪手里,除了一件長罩袍,就只留下穿在里面的抹胸和白色的中裙。 在兩個男人的sao擾中任溪艱難地換上了僅有的衣物,跟著盧三盧四還有村里的其他幾個男人趕到了九螳縣。 男人們背著自家奶哥兒的奶水去找相熟的買家交易,任溪帶著盧三和盧四找到了花柳巷。 九螳縣城的留香樓在白日里迎來了三位特別的客人。 任溪雖然穿著斗篷又帶著帷帽,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但一對奶子將胸前的斗篷頂出了一個傲人的弧度,任誰都不會忽略。 就算他的身高遠超普通女人,也不會有人相信這樣的斗篷下會是個成年男人。 “呦,這是哪家的夫人不在家里奶娃娃,跑到我這留香樓……”留香樓里做女子一樣綰發的琴相公頓了頓,才接著說道:“莫不是怕家里的爺們被您這一身奶味熏到,來尋幾個小倌給爺們換換口味?” 任溪藏在斗篷里的雙手握拳緊了緊,壓下怒氣改換女子的聲線冷聲開口道:“廢話少說,將你們樓里歲數小的清倌都喊出來?!?/br> 琴相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叫過旁邊圍觀的小倌低聲吩咐了幾聲,小倌得了吩咐,笑嘻嘻地離開了。 “夫人買人不去牙行怎么來了我這留香樓?”琴相公趁著這個空擋,走近到任溪身邊調笑道:“怎么,準備直接買兩個干凈的放家里給爺們慢慢玩?” 琴相公說到這里掩嘴一笑,“這爺們如此狠心,竟讓奶著娃娃的夫人親自來咱們這種地方……” “我們留香樓也有專門接女客的相公,夫人不如也讓自家爺們試試綠帽子的——”琴相公往前走了幾步,突然伸出手想去攬任溪的腰,然后被冰冷的利刃抵住了喉結。 任溪從斗篷里伸出手,手中短刀正抵著琴相公的脖子,上面隱約有一絲血痕。 “夫、夫人!刀下留人!刀下留人??!”琴相公抬起雙手一點點往后挪,示意他不會做多余的事情。 本來在四周來回收拾灑掃的小仆們都頓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這時之前離開的小倌將樓里的清倌帶了出來,任溪收回了短刀,琴相公捂著脖子終于退到遠離這煞神的位置。 調戲不成差點被殺,琴相公也不敢再惹任溪,揮了揮手,幾個不到十六的少年穿著紗衣被帶了上來任憑任溪挑挑撿撿。 任溪原本只打算隨便揀兩個合眼緣的,但他卻意外在少年中見到了與他記憶中的小師姐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只不過站在這里的是個少年。 任溪下意識地點了這個少年,怔愣之后,又挑了另外兩個年歲差不多的少年一起買了下來。 三個少年分別叫惜霜、邀月、憐夢,都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離開的時候就只穿著小倌的紗衣,一路上瑟瑟發抖,那些一夜春宵的男客看到他們,都恨不得上手撕碎他們的衣物,直接就地把他們辦了。 任溪也不護著他們,反正有盧三和盧四兩個在旁,倒沒有哪個不知好歹的真上前調戲。 做小倌也好做奶哥兒也好,總歸是要張開腿在男人身下討生活,自尊和羞恥越早丟了越好。 任溪讓盧三帶著買來的清倌與山民匯合,自己帶著盧四去了一家叫莫問天的雜貨鋪。 江湖上有個賣消息的門派,他們的雜貨鋪開遍大街小巷,只要有錢沒有查不到的消息,任溪在天樞教的時候少不了與莫問天打交道。 他付錢,留下要查的訊息,才帶著盧四回了租的院子。 打發了目光總是流連在任溪胸前的小二,盧四剛合上門,就一把從背后攬住任溪的腰抱在懷里。 男人熟悉的聲音帶著欲望在任溪耳邊響起:“夫人,老爺半年沒碰過您了吧,一個人睡多寂寞??!” 他這樣說著的時候,手已經脫掉了任溪的外衫,大手毫不客氣地往衣襟里鉆了。 “不行……”任溪皺眉推拒著,店小二還沒走出院子,要是鬧出聲音被引來就不好了。 但盧四的大手已經熟練地隔著抹胸捏著他的乳rou,另一只手往下腹而去,即使被大腿緊緊夾住,還是輕易摸到了時常把玩的軟rou。 “不行?夫人覺得您現在還能說不行嗎?”盧四咧嘴嚷嚷著,然后壓低了聲音,“西哥兒是不是忘了昨晚答應俺們什么了?” 任溪一怔,隨后聽到一個放輕了腳步摸到窗外的呼吸,剛才那色瞇瞇的店小二果然偷摸折返回來了! “現在既然教主是夫人,俺們是家丁,那自然就是家丁強jian夫人,給老爺帶綠帽子的戲??!”盧四在任溪耳邊說道:“教主答應了配俺們玩,可要乖乖順著俺的話……那個喜歡看教主奶子的小二可聽著呢!” “哈……嗯……你……大膽!”任溪臉上泛了紅,沒什么威懾力地瞪了盧四一眼,他就知道這兩個男人沒安好心,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不大膽怎么干得了夫人呢!”盧四一把扯下任溪的腰帶,將任溪的雙手在身前捆住,裙子直接滑落在地上,兩條光滑的大腿夾著盧四的手臂顫抖,盧四的手已經伸向后方早已經被玩熟的rouxue,隨意捅了兩下,xue口就濕淋淋地滴下水來。 “嗚……”任溪軟倒在盧四身上,兩個奶子被捏得出了水,滴滴答答浸濕了抹胸。 “夫人快別抵抗了,這藥效上來了可得你爬著求我,先讓我松松地,等老三回來一塊快活!”盧四拉下自己的腰帶就扶著yinjing捅進洞里,同時還不忘嚷嚷著,生怕屋外的小二聽不見。 “畜生,你們……唔唔!”盧四撈起抹胸的下擺塞進任溪嘴中,兩團被捏紅的奶rou終于掙脫束縛,隨著他們的動作在空氣中跳動。 蹲在窗外的小二捏著鼻子一臉yin笑,要不是顧忌著被發現會被殺人滅口,估計能有膽子把窗戶推開一個小縫——偷聽哪有偷看刺激??! 盧三回來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小二夾著腿蹲在窗戶外面,他心思一動,重重咳嗽一聲,小二嚇得彈跳起來,屋里的悶響和輕哼也停了下來。 “爺爺爺……您回來了?”小二鎖著身體哆嗦著打招呼。 “嗯哼!”盧三點點頭,故意沒有詢問小二蹲在窗下的行為。 小二大松了一口氣鞠了一躬就準備溜,結果被盧三攔了下來,在他緊張地以為自己性命不保的時候,就聽見盧三說道:“我家夫人想去夜游南湖,你去碼頭安排一下,夫人和我們隨后就到?!?/br> 小二一愣,想到屋里的動靜差點脫口而出這都干上了游哪門子的湖,見盧三推了門進屋,才反應過來什么似的,連忙說道:“好的好的,小人這就去安排!這就去!” 他最后看了一眼盧三合上門,頭也不回地跑出了院子。 屋里,任溪咬著被奶水浸透的抹胸趴在墻上,被盧四的yinjing反復貫穿,他被頂得奶子不停撞擊在墻上,已經打濕了一大片的墻面。 盧四的動作在盧三開門進來的時候都沒停,他任由盧三走到身邊,速度更快,直撞得任溪的悶哼更加急促,奶子啪啪地撞在墻上,像是在被人抽打,很快就紅了一大片。 “刺激嗎?”盧三問道。 “刺激啊,”盧四動作沒停,“你都不知道,你咳嗽的時候教主咬得那叫一個緊,都爽得直接射了!” “俺帶了好東西來,一會保準讓教主更爽更快活!”盧三提起自己帶來的食盒,嘿嘿笑了兩下,“老四別浪費時間了,一會去船上再玩?!?/br> “好嘞!”盧四捏了捏任溪的臀rou,把只穿著一件沾滿口水和奶汁的皺巴巴的抹胸的教主用斗篷裹著抱出了房間。 于是在碼頭安排好畫舫的小二就看到兩個家丁一個人提著食盒和燈籠,另一個用斗篷裹著個人出現在碼頭上,他看了一眼斗篷外細白的小腿,盯著上面的指痕,摸了下鼻子,還好沒有鼻血。 任溪他們住的客棧就在南湖邊,后院有個小碼頭可供客人們游湖,只不過這個時候不年不節的,很少有人在半夜晚上游湖。 因為要求提得突然,小二只找到了一條小船,大概能容納五六個人,只有一個頂棚,四周掛著輕紗防止窺視。 畫舫里什么也沒有準備,桌案上是空的,盧四直接將任溪放在桌案上,盧三則放下食盒,搖著槳往湖心劃去。 任溪露出頭僵硬地坐在桌案上,嘴里叼著的抹胸還沒有吐出來,用斗篷裹著身體,活像個被歹人擄走jianyin折磨的富家公子。 盧四將船上燈籠點亮了一半,保證岸上隱約能看到些光亮卻又看不清楚,然后又將盧三拿的食盒一一拆開,里面一半真是些吃食酒水,另一半卻是些勾欄助興的小道具。 “之前聽說有這些玩具,我和三哥一直想同教主一起玩玩,今天終于找到了機會,”盧四一一將那些器具展示給任溪看,“夫人要不要先來選一選先玩哪一個?” 任溪還是魔教教主的時候雖然是個童子身,卻也在教里見過不少被長老和堂主養著的奴寵和用在奴寵身上的小道具,卻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在自己身上。 略微有些緊張的任溪搖了搖頭,他當然一個都不會選,但這些東西肯定會全在他身上用個遍。 “老四先別急,”盧三取出食盒里的酒壺,倒出一小杯,“先讓夫人喝一杯這‘干將’暖暖身子……” 盧四取出了任溪口中的抹胸,讓盧三給任溪灌下了酒。 “咳咳……”這酒一下肚,任溪就知道這酒絕對是勾欄賣的催情的酒,他皺著眉抹去了嘴角的殘留的酒水,問盧三:“從哪買的酒?” “自然是留香樓,”盧三笑著將剩下的大半壺放了回去,“夫人難道還想再來一杯?留香樓的管事相公說,這一壺下肚,連征戰沙場的大將軍都能變成萬人騎的君妓,夫人要是再來一杯,怕是要讓全九螳縣的爺們都當一回jian夫!” 任溪沒想到這酒名竟然如此隱晦卻又yin亂,心里想著,就感覺身體逐漸發熱,一點點失了力氣。 “呦,這藥效夠快的,”盧四看著任溪漸漸全身泛紅低吟,一把將任溪推倒在桌案上,“夫人就先試試這十三鈴的趣味吧!” 十三鈴因其十三個配件皆墜著鈴鐺而得名。 任溪四肢和脖頸都被帶上鐵環,環上帶著細細的鎖鏈,被盧三和盧四固定在桌腿上,但桌案狹小,任溪的四肢都被折疊打開,想被攤平露出柔軟腹部的青蛙,更顯得屈辱。 他被帶上口塞,舌尖被盧三手指拽出夾上鈴鐺,guitou被盧四用細棒深入侵犯,直至完全沒入僅留下頂端的鈴鐺,耳垂、奶頭甚至連卵蛋都被揪著蛋皮夾上了小巧的鈴鐺。 “嗚……唔哈……”任溪難耐地扭動身體,被藥性逼出淚花來,十三個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叮當作響,幾個敏感的部位被小夾子拉扯著讓他體內的yuhuo更勝。 其實以他現在的內力即使中了烈性春藥也掙得脫這鎖鏈,但把他鎖在桌案上的不是什么仇敵而是他的男人,他反而要仔細著不能扯斷了鎖鏈影響了“游戲”過程。 “看來夫人很喜愛這套玩具啊,自己就玩起來了!”盧四揪起任溪一顆奶頭上的鈴鐺,看著他又爽又吃痛地搖頭,舌尖上的鈴鐺發出激烈的脆響,猛得松手,任溪發出一聲含糊的痛呼,挺起奶子,yinjing高高揚起,全身的鈴鐺一起急促地響了起來,要不是插著小棒,怕是直接能射出來。 精水被堵住出口而被迫回流,任溪經過做奶哥兒這些年已經能從被阻止射精中讓自己爽,他僵直地挺了一陣,就又癱軟在桌案上,雙目失神,無人光顧的rouxue收縮幾下,噴出一大股yin水,奶子和奶頭的鈴鐺因為他急促的呼吸劇烈搖動。 盧三和盧四看到任溪敏感成這樣,哪里還忍得住,不過任溪的xue只有一個,擺成這個樣子想要一起caoxue也不容易。 盧三手腳利索,直接解了褲腰帶掏出男根就捅進任溪柔軟濕滑的xue里。 “嗚……”任溪身體一顫,緩緩呻吟一聲,眼角滑下淚來。他甚至扭著臀迎合,內壁緊緊絞著火熱的yinjing,然后嗚嗚地地渴求著男人的cao弄。 “喝點春藥就這么sao?”盧三抽了他的臀瓣一巴掌,朝盧四努了努嘴,“夫人這奶子也可以拿來用啊,你先搞一次,咱倆一會交換?!?/br> 盧四胯下臉,不滿意地嘟囔道:“你都把xue占上了,俺還能搶嗎?” 他爬上桌案,跨坐在任溪腹間,拽下褲子,早已經勃起的yinjing彈跳出來。 盧四團住任溪的奶子揉搓,看著任溪的注意力從后xue轉移到奶子上,這才咧嘴一笑,伸手抓住任溪的奶rou把自己的yinjing夾住,開始cao干起來。 桌案被cao得連帶著畫舫都在搖晃,任溪用手腳費力地抵著桌面,一邊防止自己被cao得滑動,一邊還要防止掙斷了鎖鏈,也是十分地辛苦。 但他迎合著身上的兩個男人,毫不掩飾地發出呻吟,兩個男人嬉笑著討論“干將”的作用,一個把精水灌進他的深處,一個射得他滿臉都是。 “哎呦,這不是浪費了!教主可是要靠它練功的!”盧四故作心疼地嘆了聲,而后取下了他舌尖的夾子和口塞,把guitou插進他的口腔,“夫人快把剩的舔舔,都是俺的好東西!” 任溪睫毛上也沾著男精,雙眼霧蒙蒙地含著盧四的guitou,帶著刺痛的舌尖繞上柱身,還抬起脖頸讓男根進入口腔的深處。 盧四瞇起眼,享受著任溪唇舌的伺候,剛射完一次的yinjing很快又硬了,便退了出來,和盧三交換了位置。 沾著他xue里yin水的男根插進他的喉嚨,剛從他嘴里退出的yinjing填滿了他空虛的rouxue,任溪盡力用上下兩張嘴伺候著身上的男人,然后終于不小心掙斷了腳上的鏈子。 兩個男人趁此由頭把任溪解下來,抱在懷里玩起了雙龍。 任溪偶爾也會被兩個人同時caoxue,雖然能勉強吃下,但每次都會被cao得像是受了刑一樣,但這只會讓男人們愈發粗暴。 他本來就被cao得軟爛的xue口被兩根yinjing撐得大大的,他的雙腿被平展到最大,雙臂被身后的盧三鉗住,全身的重量都落在rouxue上,兩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幾乎都要把自己的卵蛋也強行塞進xue口。 “嗚呃,呃,呃啊,不,呃……”任溪的yin叫混合進叮當的鈴聲里,“要呃,要破了……太粗唔,饒了我……不要了!不要了!” 盧四低頭咬住任溪奶子上的鈴鐺,猛得一下帶下夾子,換來任溪一聲尖叫。 “啊——!呃,呃,嗚呃……疼唔……” 被夾到腫了起來的奶頭被盧四含進嘴里撕咬,任溪含著淚低聲哀求:“別的唔,鈴鐺呃,呃呃……求求你……” 盧三騰出了一只手彈了彈任溪還帶著鈴鐺的奶頭,聽著他的抽泣,說道:“俺再給夫人一次機會,想清楚,求人要怎么求……” “我嗯……妾身求、求求嗚……求您,把妾身sao奶頭上的嗯、嗯嗯鈴鐺取下來吧!”任溪咬著唇,說著下流的臺詞,“妾身的奶子呃……又脹又癢,爺來幫妾啊、妾身通一通……嗚奶水!” “俺們又不是小娃娃,早過了喝奶水的年紀了,”盧四拿牙尖磨著任溪的奶頭,感受著他不斷絞緊的rouxue,提醒道:“說說你下的奶水有什么好處?” “哈……妾身哈……的奶水很香,”任溪仰著頭,挺起胸把奶子往盧四嘴里送,“爺喝了妾、妾身呃……的奶、能呃啊……能把妾身的嗚、肚子都哈……cao大,把嗯、妾身cao出身孕,啊嗯……妾哈、妾身生嗯呃嗯……給三爺……四爺生孩子嗯啊——!” 盧四和盧三對視一眼,沒想到一杯“干將”,讓任溪連懷孕生孩子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 盧四點了點頭,盧三揪掉了任溪另一只奶子上的鈴鐺。 “啊——呃呃呃——!”任溪仰著頭,yinjing抖了幾下,馬眼收縮著,插在里面的細棒被頂出一點,又被盧三壞心地按了進去,最后只能勉強擠出一點yin水,本應噴薄而出的精水倒流回去。 “哈——哈啊——哈——!”任溪一陣耳鳴,全身的肌rou都繃緊,微微顫抖著,后xue死死絞住兩根yinjing,夾得盧三和盧四狠狠抽插幾下,最后頂進rouxue深處射了出來。 “嗚……”任溪悶哼一聲,疲憊地合上眼享受被男精灌滿的滿足感。 盧三拍了拍任溪的臀部:“俺要拔出來了,屁股夾緊點,別把俺喂你的寶貝精水漏出來了!” 任溪只好夾緊了xue口,盡量不讓兩個男人的精水浪費掉。 盧三和盧四把yinjing拔了出來,隨便在任溪的大腿和臀部上蹭了蹭,就一人叼住一顆奶頭吸食起來。 “妾身求爺……把卵蛋上的鈴鐺也去了吧……”任溪趁著兩個男人還沒立出來,學著之前的話軟聲道,他的兩顆蛋都已經被夾得沒有知覺了。 “夫人可不要亂說,”盧四伸了手下去捏住他的卵蛋在手里搓,鈴鐺聲響個不停,“蛋是男人才有的大寶貝,你怎么會有呢!” 盧三也笑了,伸手握住了任溪插著細棍的yinjing:“老四說得在理,夫人這細細長長的rou棍子看著長得像個幾把,可不是個真幾把!” “夫人再跟俺們說一遍,你這身上長得是什么?”盧四問道。 “妾身沒有幾把,妾身也沒有卵蛋……妾身長得是筆插,是rou鈴鐺……”任溪這樣說著,他知道這只是男人們喜歡聽的昏葷話而已,但這也同樣是事實,“都是專門給三爺和四爺把玩的玩具!” “夫人真乖!”盧三滿意取下了夾在蛋皮上的兩個鈴鐺,摸了摸任溪的肚子,連續吃了幾輪精水的下腹yingying的,已經撐得鼓起來了一些,“俺們給夫人獎勵,把夫人的肚子cao大,明天給小二展示一下你給俺們懷的野種怎么樣?” 任溪也感覺到了體內的熱度,他笑著微喘:“三爺和四爺可要努力,妾身……可等著被cao成軍妓呢!” 這一夜,湖上隱約傳來的鈴鐺聲和叫床聲起起伏伏一直沒停歇過。 第二日退房離開的時候,盧三和盧四果然讓店小二見到了腿都合不攏,只能在兩個男人的攙扶下扶著腰走向馬車的任溪。 而且雖然有斗篷遮著,但小二還是隱約看見微微凸出的小腹,再看看任溪雖然被面紗遮了一半但眼角都帶著春意的臉,小二對盧三和盧四豎起來兩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