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妃嬪虐下體 梳子刷逼 流水
顏若文醒來后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著那位還在沉睡的老皇帝,他的逼口還殘留著撕裂般的疼痛,大太子的巨大roubang將他孱弱的身子開了苞,純白底褲上沾了幾點混雜著精水的淡淡血痕。 這時候,癱睡了一整晚的老皇帝也悠悠轉醒,他睜眼就看到身邊坐起來的秀美奴仆,又看了看顏若文被子上那條白色小底褲,登時喜不自勝。 “來人!把他給我倒過來貼墻掛著,別讓jingye溜出去了!” 假裝只對皇上衷心的叛徒老太監呵呵上前,“是,皇上。不過皇上您大概不記得了,昨晚和小文子cao干了太久,睡得太沉,您射完之后,老奴已經將他倒掛過一炷香的時間了?!?/br> “是么,干得好。朕覺得身體有些虛,想必是昨兒個射了太多,你叫御膳房給朕端碗百年參湯,再給小文子喝點桂圓蓮子雞湯補補身子,扶朕起來,朕要上朝了?!?/br> 大太子讓申太醫在皇帝的壯陽湯里下了迷魂藥,這皇帝醒來后斷然不記得昨天的任何事。自大的皇帝只能憑借顏若文那條沾滿濃精的底褲以及自己酸軟的骨頭來推算——昨晚真的射了小文子一肚子的精水! 大太子正在宮中躺在太師椅上喝茶,老太監叫人傳來消息:皇上對昨晚的是頹然不知,大太子以后可放心享用顏若文。 大太子樂得揪住一個來沏茶的小宮女,用手指捅了宮女那yin蕩的下體,直到宮女的yindao口被手指拉扯到血流不止,才又換了個粉面含桃的小太監cao了一頓??蛇@rou感,遠遠不及下體緊致還水潤多汁的雙性人。 顏若文被大太子cao得小腹發麻后雖然睡了過去,可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并沒有被倒掛,而是躺在床上被人蓋好了被子,就安然入睡了。 他坐起身后,zigong里滿滿的精水就流了出來,浸濕了一大灘床鋪。 皇帝去上朝后,顏若文穿好自己的衣服,皇帝給他換上了一套民間男子穿得靚麗服飾,說是他長得好看,還讓皇帝順利射了大量jingye,直接褒獎了他一個最低等的答應,以后就名正言順的和皇帝交媾生娃。并且“答應”這個嬪位很低,不至于惹得其他妃嬪不高興。 顏若文清理干凈自己的下體,默默坐在一間小宮殿里,皇帝賜他在金陵宮中居住。金陵宮位置很偏,裝潢遠沒有妃嬪們的春宮精致,勝在安靜。 “以皇上的射精頻率,怕是這一個月都不會再臨幸任何妃嬪了,你就在這金陵宮中好好休養著,記住低調做人,別和妃嬪們扯上關系,否則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沒了,老奴可擔當不起?!?/br> “是,王公公?!边@才第二天,懷沒懷上還兩說呢……而且,就算懷上了,那也是大太子的種,并不是皇上的,自己這樣真的不會被殺頭嗎…… 顏若文還被賞賜了一個小丫鬟,名叫“春梅”,春梅似乎是個長得不怎么好看的丫頭,被前任妃嬪主子拋棄了,一直在辛者庫中洗衣服,一雙小手都快泡爛了?;实垡婎伻粑氖莻€雙性人,怕找個好看的宮女顏若文會出格,于是親自挑選了一個長得丑的賜給他使喚。 春梅站在顏若文身邊,為他講解宮中的規矩,哪個妃嬪惹不得,哪個妃嬪性子好,哪個妃嬪背后靠山硬,哪個太監能幫著去宮外買飾品。 顏若文喝著碧螺春,正聽得認真,這時,金陵宮外傳來一個明快的嗓音,“顏答應,咱們以后可就是鄰居了,你怎么都沒來看看jiejie我?!?/br> 一個打扮得明艷動人的女人,身邊跟著三個丫鬟,一扭一扭地走了過來。 春梅小聲說道:“這是令嬪,您快起來行禮?!?/br> 顏若文起身行拱手禮,他在宮中以男身自居??闪顙宸褐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鼻腔里噴出一聲不爽的粗氣,“哼,就是個小白臉嘛,聽說你把皇上伺候得射了不少龍精呢,本宮倒要看看,什么樣的sao逼能有這番能耐,給我帶回去,我也好好學學?!?/br> “啊……令嬪jiejie,這……我……”顏若文被兩個小廝拖走了,令嬪的寢宮就在隔壁,顏若文的雙手被綁起來,扔到了一間全是稻草的小柴房中。 “這是我的小廚房,生著豁暖和著呢,你就在這兒露逼給本宮看看?!?/br> “不要啊jiejie,我不要在這里……jiejie救命……”顏若文沒想到才剛搬過來,就會遇到飛揚跋扈的妃嬪來給自己使絆子。 令嬪身邊的小丫鬟們七手八腳脫下顏若文的褲子,一副怪異光潔的下體裸露在眾人眼前。 “喲,敲著就yin蕩死了,難怪能讓皇上開心,那就讓大伙都開心開心吧?!?/br> 令嬪的丫鬟手里拿著一把刷子模樣的東西,顏若文看著那個東西,又看了一眼自己那朵暴露出來的yin蕩下體,哆嗦不已。 “這可是西洋送來的豬鬃毛梳子,本宮梳頭發都舍不得用呢,拿給你刷刷那朵嬌嫩的花朵,不知道會不會很舒服呀?!?/br> 令嬪看戲一般嘴角拉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臉上一層粉白脂粉都快掉下來了。 “給他刷,不,給我狠狠地刷!” 顏若文看著那把鬃毛密集的梳子貼在了自己媚紅軟嫩的yinchun上,長長的鬃毛伸到了小yinchun上,軟爛陰蒂剛被鬃毛觸碰到,顏若文的逼口就擠了幾滴清透的液體。 “還真是個sao浪賤貨呢,都說雙性人性欲高的很,本宮就想看看,這小小一把鬃毛刷能不能滿足你?!?/br> 令嬪又只是丫鬟更加用力的刷顏若文的柔軟陰蒂,鮮紅陰蒂上墜著的那顆小小的紅豆yinhe被刷得腫了起來。 “啊……哈……不要啊……令嬪jiejie饒命……好癢啊……”顏若文的身子像蟲子一樣使勁扭動起來,卻被身邊幾個小廝按住了手腳。 被掰開的雙腿顫顫發抖,抖得逼口的清亮液體飛濺到了恥毛上,稀疏的淡黑恥毛掛上了幾滴晶亮亮的yin露。 大yinchun上的粉rou也被刷子刷出了道道紅痕,恥毛被刮下來不少,拉扯得顏若文有些疼痛。 豬鬃毛刷把那塊陰rou刷得幾乎麻木不堪,令嬪已經拿來了新的道具,一根細細長長的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