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覆蓋 (微H)
“莊酬秦?”徐封韁幾步就跨到了莊酬秦的床邊,見他臉上還透著粉,就知道他看起來身體還不錯??磥?,俞騁倒也沒有對他做些什么。 徐封韁的手有些顫抖地握住了莊酬秦的手。 他一直以為莊酬秦一定被拐去了哪里,本猜測是不是被方貸遠帶走,結果他突然又聽說方岱沅也在尋他,心里就立刻沒了底。 徐封韁自認也是個正人君子,至少他覺得不應該趁著莊酬秦這副昏迷的樣子對他做些什么。 但是他的呼吸間全是莊酬秦的氣息,讓他一時也有些熏然了。 莊酬秦本是愿意與他接觸的,但是突然間就開始憎惡他了。徐封韁自認自己將那些怪異的情感壓著,壓得死死的,卻還是在某一日被站在門邊的莊酬秦給瞧見了。 徐封韁滿嘴的苦澀無處說。 他看到方岱沅站在莊酬秦身邊的時候,更是恨得要咬碎牙齒。 莊酬秦卻根本不懂,不懂方岱沅對他的齷齪心思! 徐封韁現在能得以接觸莊酬秦,才更加憎恨起了莫忞!這個該死的莫忞,若不是莊酬秦被趕了出去,他怎么能姓莊?這個人使出了陰險伎倆逼得莊酬秦離開莊家! 他心中本是對于莊家有所顧忌,但如今連俞騁都愿意出力助他,他確實是應該把握住這個機會才是。 徐封韁伸出手,緩慢地低下頭,動作稱得上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莊酬秦的唇。莊酬秦的唇是軟的,徐封韁從沒有想到竟然可以有一日與莊酬秦如此近地相處。 將腦中的理智丟掉后,他緩慢地伸出舌頭舔舐著莊酬秦的唇齒。 莊酬秦似乎連回應他的話都做不到,徐封韁不由得又停下了動作。 徐封韁方才似乎看到了莊酬秦身上的紅痕,徐封韁表情凝滯,感覺是否是自己看錯了? 徐封韁如此說著,然后他伸出手,將莊酬秦身上的襯衫緩慢地解掉第一顆扣子。 “沒有看錯。怎么會這樣?”徐封韁表情都僵硬了。在他看來,這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不相信自己心中如此美好的莊酬秦竟然有這許多的紅痕,這簡直是對莊酬秦的玷污! 徐封韁的手,緩慢而顫抖地將莊酬秦身上的襯衫扣子全解掉,那紅痕一路向下。 甚至,莊酬秦胸前的兩處殷紅更是高高地挺立著,顯然也被人狠狠地玩弄過了。 徐封韁心頭的怒火和身體的yuhuo一同燃燒著。 他的視線就像是一柄開了刃的匕首,一刀一刀地剜著莊酬秦身上的皮rou,恨不得將那些紅痕都給削掉。 徐封韁此時什么理智都蕩然無存。他的手順著那些紅痕緩慢地摩挲,恐怕連徐封韁都不知道他現在的面目多么猙獰。 “是誰,究竟是誰?”徐封韁不知不覺地將自己也貼上了莊酬秦的身上紅痕之處緩慢吮吸。他似乎想要借此來覆蓋掉上面的痕跡。 這是他知人事后就希望做的,卻一直不敢去做。他知道自己是與莊酬秦有著血緣關系的親人,他怎么能做出這些事情? 但是徐封韁現在卻像是已然淪為欲望的禽獸,再也繃不住自己那道貌岸然的面目了。 * “俞總,有人來了?!庇狎G正悠然地坐在椅子里面緩慢地看著攝像頭,突然被一個助理給打斷。 俞騁倒也不惱,轉身詢問:“是誰?” 助理:“是莊忞。莊家的大公子?!?/br> 俞騁“哦”了一聲,有些不耐煩地揮手,讓助理離開。 俞騁的視線在徐封韁的手緩慢下潛,進入到了腰腹下的部位時也是感到一陣怪異地寒意。這寒意是從他身體緩慢爬起來的。他沒有惱火,只是有些怪異地心涼罷了。 “走吧?!庇狎G坐不住地站起了身,一下子關掉了屏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但是他并不想再看,徐封韁究竟對莊酬秦如何了。那只會讓他煩躁。 “他進來有什么事嗎?”俞騁懶洋洋地開口,語氣帶著股輕蔑。 “莊忞似乎看起來十分惱怒,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敝黹_口道。 “哦?”俞騁對助理的描述感到好笑,“十分惱怒,為何惱怒呢?” 俞騁接過助理遞給他的煙,緩慢地吸了一口,吐出了煙霧:“走吧,會會我們的莊大公子?!?/br> 助理低眉順眼地跟在了俞騁身邊,率先幫俞騁按了樓層。 俞騁眉間有份郁氣,卻在吸煙后稍微散了去。 俞騁自來也不在意自己的情緒如何,但是他確實今日情緒有些怪異到了他自己都會覺得疑惑的程度。他是不想也不愿意承認,自己是被莊酬秦給影響了心神的。 “來了?!鼻f忞神色冰冷,對于一進包間就一身煙氣的俞騁流露出不滿。但是俞騁毫不在意,是他來找自己,又不是自己找他,何必看他莊忞冷臉? “喲,莊大公子找我???”俞騁講話有些諷刺,聽在莊忞耳邊更是讓莊忞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 “莊酬秦在你這里。你要怎么才能放過他?”莊忞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 這一下倒是給素來喜歡繞圈圈的俞騁給嚇到了,他的露出了怪異的神情,思索片刻后,就又一臉了然:“是誰賣給你的消息?” “難道是……”俞騁的視線看向助理,眼神中藏著無盡的惡意。 助理立刻顫抖著跪了下來,被俞騁的眼神給嚇到了:“俞總!老板!不是我!我從沒做過這種事……” 俞騁笑了笑,又吸了一口,道:“那你去找出人。否則,你就給我滾蛋?!?/br> 助理練忙點頭應是,看起來十分畏懼。 這一幕看得莊忞十分倒胃口。莊忞神色越發地冷了,他本就五官冷硬宛若刀削斧鑿,這一番冷臉更是十分有氣勢。 連俞騁都忍不住對他側目。 莊忞坐得端正,他開口道:“不是你身邊人,是你的meimei告訴我的?!?/br> 俞騁聞言,臉色一時變得難看:“俞嫣。你怎么她了?” “我沒有怎么她。她與我說話的時候告訴我的?!鼻f忞很平靜地道,沒有一絲神情。 但是俞騁莫名地相信他的話,畢竟,他確實看起來很像正人君子。 “然后呢,所以你過來跟我要人?!庇狎G歪了歪頭,有些輕佻地掃視了一下莊忞。 “那我要說就是沒有在我這呢?”俞騁斜乜一眼莊忞,語氣卻不客氣。 “不管俞總要什么條件,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給你?!鼻f忞淡淡地開口,這話雖然顯得輕描淡寫,卻讓俞騁有些愕然。 “所言當真?”俞騁開口。 “自然。只要你將他還給我?!?/br> “那我要你的莊家所有股權?!庇狎G惡意滿滿地開口。料想莊忞必然拿不出來這個錢。 “好?!鼻f忞點頭,“你去將莊酬秦帶到我面前來,只要我見過他無事,你讓我帶他走,我就第二日將股權轉讓?!?/br> “……”一時間,俞騁也是拿不住手中的香煙,只能任由它的灰燼散落在了地上。 “好?!庇狎G開口,吩咐人,“去拿紙筆,擬出文件,白紙黑字。對了,將莊酬秦帶過來?!?/br> 莊忞靜靜地坐著,突然開口:“我過去也可以?!?/br> 莊忞沖著俞騁露出了一個有些鋒利的笑:“我要看到他的真人?!?/br> 俞騁思考了下道:“行。你稍等一下,我去讓人將他喚醒?!?/br> 莊忞似乎還想要再說,被俞騁打斷:“不急于這一時。我俞某是個生意人。生意人絕不會做出些難看的事情。莊大公子是不信我嗎?” 莊忞不得不住了腳,壓制住渾身的戰栗,等著俞騁帶來莊酬秦。 “抱歉啦?!庇狎G只身快步走到了徐封韁床前,將他的動作打斷。 “徐總啊,不是俞某不與你做生意了。是現在啊,有更好的生意在我面前了?!?/br> 徐封韁早已渾身火熱,這一下被俞騁打斷,渾身的火都無處迸發,惱火地一下子就要伸手揍這個俞騁。俞騁倒是不害臊,身后幾個大漢一下子就架走了徐封韁。徐封韁氣無處撒,只一雙眼瞪得通紅。 “唉,要好好給你擦擦才是?!庇狎G低聲道,將莊酬秦抱去了浴室,速度很快地給他沖完身子后,又讓人給莊酬秦打了個清醒的藥。 莊酬秦渾身像是被人碾過一般,只能勉強地靠在身邊的人身上。 莊酬秦睜開眼看到了俞騁,表情一僵,但是渾身無力也沒有再抗拒。 俞騁倒也沒有一直抱著莊酬秦,而是將他放在了一個保鏢的背上,與他一起去見莊忞。 “如何?”俞騁低笑一聲,看向莊忞。 莊忞一下子沖過去將莊酬秦給抱入懷里。 莊酬秦一時還有些意識恍惚,看到莊忞后,喃喃地道:“莫忞?” 莊忞神色一下子就變了,他看著莊酬秦這副飽受挫折的臉,一時間有些難過了起來:“你受苦了?!鼻f忞的手想要碰一下莊酬秦,卻立刻收了回去。 俞騁在一邊冷淡地看著這兩人,只覺得心頭又感覺到了冷意。 “所以,什么時候給我呢?”俞騁開口,語氣透著威脅。 莊忞幾步就過去將白紙黑字的文件看了一下后,利落地簽上名字,轉身就抱著莊酬秦往外走。 俞騁很是滿意地看著那個文件,心頭那股風似乎也被莊忞的簽名給治愈了些。 俞騁道:“那就,祝你們幸福啦?!?/br> 俞騁捏著那文件的手,卻克制不住地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什么呢? “老板,那個徐封韁?” 俞騁冷冷地道:“將他安頓好,送他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