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強制(接上文H,高潮了)
“……”莊酬秦咬著牙,自知說任何話都會讓他更加興奮,忍了又忍,也沒有再開口。 “怎么不說話?”俞騁的手指抽了出來,他的手指上已經沾染了些清液。 俞騁將手指緩慢地摸上莊酬秦的臉上,似乎想要蹭上他的唇上,讓他親自感覺一下他自己身體的溫熱。 莊酬秦沒來得及躲避,一下子就被俞騁給碰到了。他壓抑的怒火終于徹底爆發。 莊酬秦一下子,狠狠地伸出手甩向俞騁的臉,他以為俞騁多半是能夠躲開的。 但是一直到“啪”的一聲,莊酬秦感覺到自己發熱發疼的手心,清楚地意識到了,他打上了俞騁的臉。莊酬秦的情緒稍微好了些,雖然俞騁會變本加厲地報復他,但是能將他打到,也算是一件十分愉悅的事情。 莊酬秦嘴角笑容那么明顯,俞騁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著。俞騁伸出手揩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鮮血,方才被牙給劃破了嘴rou,流出來的。 俞騁用手背碰了一下自己的側臉,眼神中仿佛蘊一團火地看著莊酬秦。莊酬秦仰著頭看向俞騁,突然開口:“啊,我以為你會躲開的。抱歉啊?!?/br> 莊酬秦說著抱歉,但是很顯然是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聲音很是響亮。 俞騁眼眸看向莊酬秦:“當然沒有關系啦?!?/br> 莊酬秦看向俞騁,被他眼中的火給駭住了,他下意識想要后退,試圖逃避俞騁的接近。 俞騁并沒有急著要去如何莊酬秦,甚至有些老神在在地站在床前,就那么冷靜地盯著莊酬秦四竄的動作。 似乎是差不多了,俞騁動作很快地一下子就已經起身要跑的莊酬秦一下子扣在了床上,低著頭審視著莊酬秦臉上的焦急神情。 俞騁慢悠悠地開口:“怎么了?這么慌張,你不是都道歉了嗎?你在怕我嗎?” 莊酬秦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他梗著脖子:“怕你?誰怕你?” 俞騁低笑一聲,那磁性的嗓音響在莊酬秦的耳邊卻像是催命鈴:“怎么?你這是不怕的樣子嗎?”俞騁的手死死地扣住莊酬秦的手腕,將他一下子就按在了床榻上,眼神中充滿了rou食者的強大侵略感,讓莊酬秦心跳停了一拍。 莊酬秦一下子反應過來,他開口:“俞騁,是我錯了,你打回來吧?!?/br> 俞騁的手緩慢地摩挲了下莊酬秦的右臉頰,引得莊酬秦渾身戰栗。俞騁甚至還故意低頭一下子咬住了莊酬秦的右臉頰上的rou:“當然舍不得了。我怎么舍得咬你呢?我的小少爺?!?/br> 莊酬秦每次與俞騁對話,總會感覺到有股子寒氣滲透進自己的身體,讓他牙關打顫。 “你……你還是……咬回來吧?!鼻f酬秦勉強開口,控制住自己渾身的發抖。 俞騁那宛若大提琴一般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曲詠嘆調地開口:“我不咬你,我從你身上其他地方來取回來……” 俞騁伸出手,一下子將自己的內褲巴拉下來了。 那正昂揚的硬物抵著莊酬秦的腹部,甚至能和他自己的寶貝觸碰幾下。 莊酬秦只覺得緊張,心臟似乎都要從自己的嘴里跳出來了。 俞騁伸出手一下子就將莊酬秦的腿抬起來,莊酬秦的掙扎在他的力氣面前,沒有一絲反抗的可能。俞騁將他的腿使勁地掰開,莊酬秦感覺到疼痛地低呼出聲,這一次俞騁卻沒有再去虛情假意地開口詢問怎么了,而是近乎冷漠地一下子將自己的欲望抵住了莊酬秦的后xue入口附近。 莊酬秦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什么,卻只能是俞騁的肩膀。他的指甲死死地扣進了俞騁的肌rou。 卻換來了一陣強硬地挺進。 “好痛……”莊酬秦聲音很輕,似乎是真的痛了。 俞騁挺進的動作稍微停下來了。莊酬秦感覺到體內有個粗硬的大東西在自己體內跳動著。 雖然身體對于這些東西稍微適應了點,到底還是會難受。 俞騁沒有憐惜他,莊酬秦的指甲扣得越用力,俞騁的東西撞擊得就越狠。 莊酬秦想要喘口氣,但是俞騁的動作卻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整個性器都擠入莊酬秦的身體里面。 莊酬秦的聲音湮沒在了俞騁無止境地碰撞聲里面。 不知道什么時候,莊酬秦勉強感覺到了快感。他顫抖著松開了扣著俞騁的肩膀的手。手指上已經滿是血痕,俞騁肩膀上被他戳得流血。 莊酬秦伸出的手被俞騁給扣住了。緊緊地壓在了床上,看起來像是十指相扣一般。 莊酬秦這一次似乎是被cao得失神了。 體內的熱流一股一股噴入,讓莊酬秦有些難受,渾身的汗水。 莊酬秦在達到高潮的時候,只是輕聲地發出一聲嗚咽,卻讓俞騁聽得清清楚楚。 俞騁有些興奮地蹭了蹭莊酬秦的臉頰,用自己沒被打的那一邊。 莊酬秦似乎要睡過去了。俞騁索性直接將他抱進浴室。兩人都待在浴缸里面。 俞騁的休息室的浴缸很大,兩人躺下綽綽有余。 俞騁幫莊酬秦洗的時候,忍不住地又狠狠地進入了一次。讓莊酬秦又一次在欲望中沉淪,稍微感受到了快感。 俞騁將莊酬秦弄好了后,就放在自己的休息室的另一張干凈床上。 自己則是穿好衣服。他的身上倒是一點痕跡都沒有,反觀莊酬秦倒是一身痕跡,顯然都是被俞騁給弄出來的。俞騁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 樓下的包間還有人在等著自己。俞騁緩慢地按住樓層。 俞騁慢吞吞地走向那邊包廂。 一進包廂,他就溫文爾雅地道:“抱歉了各位,處理了點事情,來晚了,抱歉?!?/br> 包廂里的人是徐封韁和莊忞,以及一些其他人。 俞騁的視線在莊忞身上停留了許久。莊忞穿得相當刻板,一張冷峻的臉,在包廂昏暗的光下,顯得尤其讓人感到氣勢。 當然,俞騁不會被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氣勢所震懾。他見過幾次莊忞,這一次見,卻是真的發覺了這位年輕人的氣質所在。 確實是個青年才俊啊。 俞騁低笑著倒了杯酒:“既來遲了,作為東道主,我自罰一杯?!?/br> 旁邊的一位老板開口:“俞總就自罰一杯???我們可是等了一個多小時的!起碼得自罰三杯!大家說是不是???” 俞騁的視線涼涼地看向那位老板,那老板似乎覺得有些失言地給自己找補:“啊,一杯也是誠意,哈哈哈哈,我吳某說笑的,俞總莫在意啊哈哈哈哈……” 俞騁收回視線,一口喝下了那酒。 幾人既然是聊生意,自然也要喝酒和美人作陪。 俞騁的視線不自覺停在了莊家的兩人身上。 連徐封韁都能讓人近身,反觀莊忞,身邊是一個都沒有。徐封韁似乎也注意到了俞騁的視線,遙遙地與他舉杯示意。 俞騁好脾氣地回敬了一杯。 那個莊忞渾身冷氣地看著俞騁,沒有說話。俞騁倒是不惱地先與他舉杯了。 徐封韁似乎也注意到了問題,立刻抓著莊忞,讓他也舉杯回敬。 莊忞渾身一僵,有些不情愿地在徐封韁的勸說下舉起了酒杯,然后仰頭一飲而盡。 俞騁爽朗一笑:“這就是莊家公子的氣勢啊,好酒量??!” 聽到俞騁這么說,幾人都轉過頭去看著莊忞。倒也很是捧東道主俞騁的場子,也紛紛贊了句:“少年有為”“好酒量啊”“不愧是莊家的”之類的。 莊忞卻覺得不自在,倒也沒有真的讓俞騁難堪。 莊忞低聲道:“不敢,沒有俞總的成就。俞總才是真正的豪杰?!?/br> 俞騁輕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接受了:“那是自然?!?/br> 酒局也沒開多久,一小時后就散了。 俞騁沒有走向莊忞,反而是走向了看起來好說話的徐封韁身邊。 俞騁伸出手與徐封韁主動握手,像是無意地開口道:“你們家歷來是扶持著莊家的。這一個新上來的莊家公子,可還好?” 徐封韁聞言一愣,臉色微微變化:“還可,至少比之前任要好些?!?/br> “是嗎?”俞騁一雙利眼凝視著徐封韁,臉上神情帶著一絲嘲笑,“那你們便不曾尋前任了?” 徐封韁臉色變化劇烈,最后還是沒有說話。 “是不是找不到啊?!庇狎G嘴角一勾,“還是不許你們尋找?” 徐封韁身體僵硬,最后開口道:“俞總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br> 俞騁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得多了,知道得更是少之又少。不過這件事卻是知道的?!?/br> 徐封韁聞言,表情中有詫異,像是不敢相信地看向俞騁,有些不確定地開口:“不知道俞總所說的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徐總也是個聰明人,應該是知道我的意思的?!?/br> “明日晚上十點,過來找我?!庇狎G低笑一聲。 “勿要讓其他人曉得了,若是別人知道了,我也是沒有辦法保證他的安危。你知道,徐總是個聰明人。與聰明人合作,才是最好的?!庇狎G臉上笑意不減,頭發并沒有被發膠給固定住,隨意地散在兩邊,唯獨眼睛明亮,仿佛一道有威懾的光芒。 徐封韁心念一動,知道俞騁這人最是講究誠信。 “好。那我就明日過來尋俞總?!?/br> “不過,不知道俞總為何要幫我?”徐封韁有些疑惑地開口。 “為何幫助你嗎?”俞騁也故作迷惑地重復他的話,“大概是看那個莊忞太不順眼了吧?!?/br> “從未見過如此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讓我很不滿意吧?!?/br> 徐封韁聞言一時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感到無奈,但今日的時間過遲了,徐封韁索性與俞騁道了聲別,就起身下樓去。 俞騁站在樓梯口,臉上維持著公式化的笑容,心情頗好地看著徐封韁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