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陸沉」馴化
“所以今年婦女節就送這個?”我興致缺缺看著手里深藍色絲絨盒子里的女士腕表,走流程似的拿出來戴了戴,又放回去,“挺不錯的,上班也可以帶?!?/br> “不喜歡?”陸沉直視前方,雙手都握在方向盤上。 “挺喜歡的,婦女節這種政治節日也搞不出什么花樣來?!蔽覔u搖頭,撐著下巴朝車窗外看。 紅燈亮起,陸沉向后靠在椅背上,垂眼看著扶在換擋器的手,嘴唇抖動著卻沒發出聲音。 我們之間出現問題了。這個念頭同時在兩人腦海中閃過。 愛情是有保質期的,但關系不是,它總需要雙方的極力維護,但一方付出得多,另一方就會在縱容下付出得少,這種不平衡會帶來很多麻煩。 我深知這一點,我只是個普通人類,過往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是在學習認識和描繪七情六欲。但是現在眼前的問題并不是坦白就能解決的。我不自覺地蹙著眉,小聲地嘆口氣。 陸沉吃飯一直在走神,深紅色的眼睛搖晃著濃厚的霾,原本在飯桌上就話少的人此時更是沉默。 “我挺喜歡那個表的,你也知道我收藏有段時間了,但一直沒下定決心買?!币驗槟莻€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本來是要送給同事的生日禮物。我不經意地提起一個話頭,假裝自己的注意力在盤子里的海鮮上。泰式料理就是麻煩,材料沒多少,醬料一大堆。 陸沉停了手,注視著我,在我的皮膚上生出一層冷意:“你每次騙我的時候都不會看我的眼睛?!?/br> “我說,”我抬起頭,回望著無數次在我的夢里浸泡在水色的眼睛,“我很喜歡你送的禮物?!?/br> “阿夏,我們最近這段時間關系出問題了?!标懗粮纱喾畔虏途?,優雅的用餐禮儀讓我很后悔說出剛才那句話。他的手蓋在高腳杯杯座上,食指不自覺地上下蹭動著杯梗。 “我知道,我還沒有想好?!蔽易詈笸炖锓帕艘恍】?,嚼了很久才咽下去。陸沉就用那雙深紅色的眼睛注視著我,那團灰色的霾終于破開封印沖向我,淹沒我。 每一次,我清晰地記得是每一次,當他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時候,他就會用這樣的眼神吞沒我。往??梢宰匀坏啬贸鍪栋俦兜捻槒呐浜纤?,親眼目睹那張冷淡的面具被情欲貫穿。但如今不行,身體里的那只獸已經在情欲里蘇醒長大,沒日沒夜地在身體里叫囂撞擊。 沉默對視良久,我在陸沉開口之前企圖中斷這種沒結果的爭執:“陸沉,現在不是…” “不是好的時候?”顯然,我們對彼此的了解讓對話原地踏步,不,甚至是更差一步。 “先吃飯吧。我們換一個環境談?!蔽彝讌f,放下餐具,喝了今晚的第一口紅酒。陸沉更偏愛紅酒,我不知道是因為顏色還是味道,慣常都是以酒配菜,到他這里倒是反過來。 我想著想著笑了一聲,真是個怪胎。他抬眼看我,我補充一句:“叫周助理來開車,他還要幫你把車開走?!?/br> 周助理開車心無旁騖,五顏六色的燈光一下下流淌過陸沉的面容,緊繃的嘴唇和落于沉寂的眼睛看起來透出一絲可憐。這副樣子實際上并不是第一次見,但是第一次由我造成的,難免心情愉悅。 我脫掉高跟鞋,側開身體踩在他的大腿上:“緊張?”還是害怕?為什么看起來那么像要被送去狗rou店的小狗?我還是顧及周助理,沒有把完整的問題說出來。 陸沉勉強展示出一些溫和的笑意,我都怕他那根弦要崩斷了。他輕抓著足踝,來回摩挲著,又一寸寸向上揉捏小腿上的軟rou——不管胡鬧多少次,我還是會訝異于周嚴目不斜視的定力。 “可以了?!蔽姨ч_自己的腿,俯身踩上高跟鞋,“走吧。周助理直接把車開回去,陸沉,明天休息?!?/br> 周嚴紅色的眼睛清明冷酷,只是略帶疑問地看向陸沉,得到許可后點點頭駕車離開了。 我讓周嚴把車開回了我的公寓——一直保留著,吵架我就跑回來,陸沉有時候笑我一吵架就回娘家。還好樓層不高,我們之間難以言說的沉默沒有保持太久。 “我之前偶然看到一個禮物,很想送給你但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蔽艺f得慢吞吞,走到臥室里呆了好久,才捧著一個黑盒子和兩個軟管。 盒子沒有打開,但是陸沉肯定認識軟管上的字,我的目的很好揣測,他也終于露出輕松自在的笑意,坐在沙發上從善如流地銜接我的話題,“是什么禮物呢?” “沒什么,一個小小的按摩器?!蔽衣柭柤?,沒有打開盒子,抽出他腰間的皮帶束在腕子上,扣得很緊,微抬著眉不認真地安撫道,“我可打不過你,所以你自己老實一點?!?/br> “情欲是獸,約束是沒有用的,跟所有馴服規則一樣,你要取悅它,一定程度上縱容它,最后用結實的繩索束縛它?!?/br> 我扯著陸沉的領帶,強迫他彎下身來跟我接吻。我的夢里很少有這樣的鋪墊,從來都是直奔正題,但我不想大餐只吃一次,所以善良地給出一點甜頭。陸沉狡猾極了,這種時候仍然想抓住主動權,唇舌交纏的聲音大得要命,偶爾牙齒磕碰在一起輕微的震動。 我向后撤開,陸沉下意識傾身追我的嘴唇。他已經進入狀態了,深紅色眼睛又亮又艷,呼吸急促,注視著我眼睛里的那只長成的獸。 “我還沒說完呢,你好著急?!鼻皯蚬粵]有用,我干脆扯掉礙事的褲子,撫摸那個形狀漂亮的yinjing。 “馴服本身是一個很漫長有趣的過程,誰有耐心,誰才是掌控繩子的人?!?/br> 小家伙我太熟悉了,整個莖體上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帶來了不錯的潤滑效果。手指在冠狀溝和馬眼上來回磨蹭,又略一用力地捏了捏,陸沉舒服地長嘆一聲,享受地向后靠,陷進柔軟蓬松的布藝沙發。 “看看你這樣,被低級欲望征服的奴隸,真可憐?!蔽衣曇衾锏某芭馕端坪跆黠@,陸沉的身體抖動一下,因為身體升溫蒸騰出的香水后調,更像是文明外衣最后的存在,苦澀沉靜。 盒子里躺了兩個小小的器具,我把玩過無數遍,幻想著它進入最適合他的地方,催熟那個被西裝革履包裹起來的美妙身體。簡單消毒之后,我把圓滑的針頭抵在不斷張合的小口上,輕聲哄道,“沒關系,我幫你管束它,放松身體?!?/br> yinjing針并不是很長,但我的不熟練似乎弄痛了陸沉,緊蹙著偏窄的眉,注視著入侵身體的異物,只發出幾聲悶哼。 “我們現在在游戲中,但請忘記規則,我們的安全詞保持不變?!蔽页谅暤?,一錯不錯地觀察陸沉的反應。很顯然這句話不是他的風格,非安全區的狀態讓他的身體緊繃起來,我的手撫摸過兩顆沉甸甸的卵袋,俯下身舔過。我很少做到這一步,陸沉更愛接吻,但我只想看他成熟綻放。 緊繃狀態更容易進入高潮,陸沉對我的每一步動作都給出很積極的反應,雖然我知道不是出自他本意,漂亮的莖身微微顫抖著,青筋凸起,有節奏地鼓動著。 他在等,等我把他送向高潮。雖然被束縛的人是他,但他仍然認為這場互動里的主導人是自己,我不過是他自愿讓渡權力的托管地而已。 但我不是,我拽著他的領帶強迫他看著我:“現在游戲才剛開始,你可以對我提出任何要求,句式要以‘Madam’開頭?!?/br> 陸沉微微偏過頭表達不滿,但仍然小幅度地點點頭。 潤滑劑沒有味道,粘稠滑膩,涂抹到身體上的感覺并不夠好,不過只是調劑,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液體逐漸被體溫同化,原本在xue口按摩試探的手指由著潤滑的便利擠了進去。 被入侵的感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只是更多來自心理上的不適。陸沉難受地扭扭身體,屈起左腿踩在沙發上,右腿則是搭在透明茶幾上。 “你還真是很會享受?!蔽覜]抬眼看他,專注地戳弄著那個初次綻放的xue眼。說著又擠了一根手指進去,在緊熱的甬道里這里按按那里蹭蹭。 第一根手指適應得很好,第二、第三根就都不是難題。 一聲低喘,男人身體一軟,滑下來的身體更深的陷進沙發里,大腿根都在顫抖。我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兩根手指在那片軟rou上用力摁了摁,第一次都還沒有發泄出來的小陸沉此刻更是xiele洪似的流水。 這個位置很淺,我很滿意,干脆順著陸沉的姿勢,還細心地在男人腰下墊了個枕頭。飽受愛撫的xue口完整的露出來,紅艷艷的討人喜歡,隨著男人緊張的呼吸微微抖動。 已經消毒過的前列腺按摩器靜靜地呆在我掌心,溫和的白色看起來就和欲望沒什么關系,乖順極了。 “沒有想要告訴我的嗎?” 陸沉昏沉的紅色眼睛已經告訴我了,除了高潮沒有什么可以打動他。 “剛剛教過你的?!蔽液苡心托?,就像他帶我入門時,循循地誘哄。 “Madam,”陸沉胸膛的起伏劇烈但緩慢,每一個字節都透出吃力,好像一條細細的皮革在脖子上緩緩收緊,“我想,我想要高潮?!?/br> “真乖?!蔽覜]抽出yinjing針,干性高潮的刺激相當大,陸沉仰躺在沙發上,唾液從半張著的唇角流出來。 真可愛,我彎著眼睛看他在不應期里的迷茫,輕輕拔出同時帶來疼痛和歡愉的小玩具并扔回盒子里。乳白色的jingye從那個小眼一點一點冒出來,陸沉的眼睛望著我卻始終沒聚焦,我托著他的下巴,用拇指抹去失控的涎液,又伸進去挑弄那條看不清形式的肥厚舌頭。 “臟兮兮的,”我笑道,用沾滿他體液的手撫摸他的臉,“好像跑出去瘋玩的小狗?!?/br> 玩具可以下次再玩,但是花必須今晚就開。 我回臥室脫了衣服,穿上假陽具,重新站在陸沉面前。我不可能等待他的不應期結束,充分擴張的小rou嘴一點點吞下那個丑陋逼真的物件。 他大概很痛,我只能通過他的表情做判斷,但是斷裂開的低喘聲顯然也說明他很爽,眼角也已溢出水光。假陽具完整插進去的時候我也松了一口氣,沒有抽動,而是隔著一層水淋淋的體液按揉那對尺寸可觀的胸肌。 常年健身保養出來的肌rou富有彈性,但是在放松狀態下又軟又黏,我壓近身體,兩對rufang貼在一起,在我的手里擠壓變形。 “唔..你的看起來比我好玩多了?!泵黠@的借口,陸沉也發現了,但深諳游戲規則的人沒有徒增難受地掙扎,而是用仍然被皮帶約束的手,害羞地捏了捏胸rou。 身體里的獸激烈地在我的身軀里膨脹,它已經變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掌控我的意志和身體。 陸沉徹底躺倒在沙發的貴妃位上,頭仰下去,任由澄澈的月光越過落地窗不規則地鋪在他身上。那個脆弱的喉結展露在我的眼前,隨著身體撞擊的節奏上下滾動著,發出好聽而低沉的呻吟。 原本緊澀的通道漸漸被插得軟嫩濕滑,順暢進出。 “Madam……”陸沉低聲地叫我的名字,像是當成保命的咒語,我用一次次啪啪作響的沖撞回應他。 月光下zuoai真是個絕妙的選擇。 冷淡的光線落進陸沉迷蒙的眼,馥郁的酒氣撲面而來,他潔白強壯的身體承受我的每一次侵犯,柔軟嬌小的獸用愛意擊敗他,用情欲約束他,又讓他暴露在無情似流水的月光之下。 在漫長的較量終于讓他生出馴服,陸沉用仿佛波浪般搖擺的身體試圖吻我。 我愿意給他這樣的獎勵。唇齒交纏在一起,嘖嘖的水聲和性交無限相似,仿佛龐大的海浪奔向沙灘又退卻。他一反侵略的姿態,任由我掃蕩汁水豐沛的口腔,用粗糙的舌面蹭我的唇角。 射精的快感這時顯得那么不足道,陸沉癱軟在沙發上,已經一股一股射出淡白的液體。 躺進浴缸,陸沉沒幾秒就睡過去了,但一直皺著眉,不知道是睡得淺還是不舒服。但我是真搬不動他,后xue的潤滑劑都清理干凈還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叫醒。 陸沉半闔著眼張開大浴巾把我裹進去,隨便擦了擦頭發就抱著我倒進床里,安靜了沒一會兒又爬起來,拿了吹風機給我吹頭發。我懶洋洋地不想動,心安理得接受服務,又把陸沉的頭發吹了吹才算徹底結束。 但至少我做得挺好,我和陸沉就這么睡到日上三竿,陸沉是請假了,我忘記了,一打開手機二十幾個未接來電。 陸沉抽了手機扔到一邊,說讓周助理看著辦,今天就好好睡覺。